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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音阁是平日里宫中王侯将相,妃嫔小主还有公主皇子喜欢来听戏的地方,如今,却因为皇帝前来而平添了不少的色彩,原先已经稍稍有些寂寥的地方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前前后后包围着三层的禁卫军,皇甫炎的身影才迟迟出现。
在畅音阁的外面,段瓴儿一身鹅黄色的雪衫,正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时不时用水袖擦拭着脸上渗出来的汗珠,满脸疲惫与劳累,但是看向某一个方向的时候,脸上中越浮现出了一丝的喜色“臣妾参见皇上!”段瓴儿迎上前去,站定,甩袖,款款而拜。
与方才那个愤怒的帝王不同的是,男人的双目中流露出的是一丝的怜惜,扶住她的手“进去听戏吧!”他朗声道。
女子微微颔首。
畅音阁内,金碧辉煌,戏台就在正堂的前方,她与皇甫炎并排而坐,有些隐隐的不安,等待着戏曲开幕,她才感觉有些口渴的握住了摆放在一边的杯子然后慌慌张张的便往嘴中送去。
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中,撇了撇嘴,唇角上挑“朕要谢谢你,帮着朕除去了一大心病,但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不怪朕?”试探性的凑向段瓴儿,女子大惊,嘴巴张大成了o型,连连摇头“怎么会?父亲他私自豢养幕下之臣,与大汉背道而驰,臣妾是正义之师,为民除害罢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皇甫炎半含着笑意看了她一眼,握住她湿润的掌心“封你为贵妃的玉蝶已经下达,不日,你便也是后宫之中仅次于皇后的尊贵女人,只是,可怜了你的丫头韵彩!”
段瓴儿虚笑了几声,面色有些僵硬,勉强的咽了口口水“她确实死的冤枉,臣妾已经派人安顿好了她的父母亲,皇上放心!”
皇甫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戏吧!”
五部戏曲,她听得心不在焉,几次偷偷的瞄向皇甫炎,都看他看的兴致勃勃,她只能也勉强滇着兴致,从畅音阁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身子一直被男人拥在怀中,几度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他生气。
路过紫烟宫的时候,她明显发现,他的身子动了一下,而眼神也同时朝着那里瞄了一眼,这一切都被她注意到了,她也再也不想把一些心事憋在心里。
“皇上,”段瓴儿停下了脚步,杜德海一见有情况,赶忙挥手让那些身后的人也停下了脚步,然后屏退两侧。
皇甫炎低头看向她,段瓴儿退后了两步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皇上去姐姐那里吧,姐姐受到的打击最大,臣妾先回宫了。”她转身便要走,以为他也不会挽留自己,但是意外的是,自己居然重新被男人拉了回来,并且深情脉脉的看着她“朕今天陪你。”
段瓴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嘴上一个字都吐不出,直到男人俯身,温热的气体扑在了她的脸上,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最终含笑点头。
两道人影相拥着,一深一浅的脚印,还有百人的依仗,刚刚走到紫烟宫门口的女子正逢撞见了这一幕,刚刚拐进殿门的身子又探了出来,冷眼瞧着那两道人影,唇角的讽刺更加的明显。
“先回去吧,外面风寒露重,感染了风寒可就伤不起了!”幽怜若适时的打断了这一切,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推入了那一层门槛,然后转身,叩上了殿门!
胡玉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前往北戎军营的一路上,居然会是这么的顺利,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路顺利到现在,她已然站在北戎军帐的门口,面对着一名她并没有见过的少将,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声低沉沙哑的男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慕容情一身随意的白袍,手中执着酒杯,半是妩媚妖娆的斜靠在军帐的一根柱子旁边,双目柔情似水的看着她,然后转身便走,她没有犹豫,屏退了侍从,独自的走进了大帐。
“外面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胡玉拦在他的前面,灼灼的眼神逼视着慕容清,对方一声不吭,大拇指却抚上她的脸颊,女子一个激灵,的闪躲了一下“不要动手动脚的!狗改不了吃屎!”
“嗯哼?”仿佛听见了一个十分好笑的词汇一样,慕容清收回手来,绕过了她“既然没有准备好,又怎么来求我退兵?”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就是求你退兵的?”胡玉心里猛地一惊,顿时了然“你在内部安插了你的人?”
慕容清浅笑着坐下了身,独自的喝着酒,熏红的脸上泛着浓浓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然后缓缓下移,那一刻,胡玉便已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了!
为了给自己鼓气,她深深的吸了口一口气,正视着慕容清“若是这具身体,可以换回你的一句承诺,那我也不会在乎!”说完这话,女子双目看着他,双手则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一件又一件的脱落,顺着光滑的大腿,一双玉足也脱离了筒靴,着站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最后的一件肚兜孤零零的穿在身上,再也没有勇气解开它,胡玉停下了动作,像是砧板上的羊羔等待着宰割的那一刻到来,一阵微风飘过,她的身子不由得开始,慕容清就站在她的面前,火热的掌心开始探入女子的肚兜,也同时引起了她一阵阵的。
“你很紧张?”慕容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见她睫毛还不停的颤动着,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声“他还没有碰过你?”
看见胡玉紧张的点头的那一刻,充斥了内心的是一股愤怒,想都不想,大掌陡然的从女子的肚兜之中抽出,覆上了她的腰杆,然后猛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足尖点地,飞快的朝着重重纱幔之内掠去,然后轻柔的将女子的身体压在了床上。
事情发生的只在短短的一秒钟的时间,身体与身体爹近,心与心爹近,他的手掌终于褪去了女子身上的最后一层障碍,让她如同玫瑰一样的绽放在自己的身下!强忍着要吃了她的冲动,他先是覆上了女子的朱唇,然后低声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拒绝,还有一丝的机会!”
她摇了摇头,抿嘴“你知道,我不会推开你的!”
“胡玉!”他晃动了一下她的身子,随即,俯身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他说“你在引火**!”
对!她就是在引火**!但是韩平方的话尚且还响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她无法释怀,为了皇甫风,她宁愿拼死一搏!只要北戎愿意退兵,韩平方就会放弃暗杀皇甫风的计划,那么他就可以活下来!一时的害怕一时的担心,让她有些丧失了自我,也倒在了慕容清的身下!
女子妖娆的让人的身体处处燃烧起了火焰,也让慕容清丧失了理智,飞快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完美的身形展露无遗,一点点的噬咬着女子雪白的肌肤,看着上面泛起了青紫色,才稍稍作罢。
“为了他,你居然可以放弃这么多!胡玉,你到底是让我失望了!”男人的身体猛地前倾,贯穿了她靛内,女子用力的向上一挣,这是撕裂般帝痛,痛到了骨髓,痛的她大脑都无法思考,黏黏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将床单染成了血红色,像是梅花一般的绽放!
这便是处女的标志!原来,她说的话都是真的!慕容清双目嗜血的看着她,但是动作却轻了许多“值得么?为了一个将你娶回家却一年多没有碰的男人?”他晃动着她的身体,或许是弄疼了她,让胡玉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用手去推他“你轻点!”
“轻?”慕容清停下了动作,单手抬起了她的下颚,而女子则恍若梦境一样只眯成了一条缝,借着一点点的光想要看清他,慕容清冷哼一声“我是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女人脱光了会身不由己的男人!更何况,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你让我怎么轻?我恨不得将你揉入我的生命!”
说完这些话,慕容清竟然将她的双手牢牢的禁锢在了头顶,她神色坦然,除了身体传来的痛楚,或多或少,还有心灵上的感动!她纤细修长的腿像是藤一样盘上男人的腰腹,不断的收缩着,浑身泛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嘴上喃喃“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配不上你,你会找到你真心爱着的那个女子的!”
泪水滴落,慕容清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拭着,猛地向后,他退出,倒在了她的另一边,将头埋入她幽香的发丝“胡玉,你懂爱么?爱情之中,不会有这么多的讲究!即便今日,你拿着一把刀架在我的头上,我也会大言不惭的告诉你,我爱你!”
他把她的身子揽入了怀中,感受着她痛苦的夹紧了腿,声音再次的柔了柔“很疼么?”
女子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几乎都让慕容清的心碎了“你不知道,刚知道你还未开蕾的时候我有多开心,但是随即便是一种愤怒,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将你当一个摆设一样安置在府里?胡玉,回来吧,那里只会让你伤心,让你难过!回到我的身边,做我的世子妃吧!”他吻在她的额心,女子却忽的睁开了眼睛。
一只手可怜巴巴的抓住了慕容清的手“你答应我你会退兵的,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弄了半天,这个傻女人竟然认为自己说这些话是想要反悔的意思!慕容清顿时无奈了,一面又是淡淡的悲哀,一面又是她祈求的眼神,他捏着她的下巴,认认真真的看着她“你放心,退兵的事情我会解决!先睡吧,睡一觉之后,我送你回去!”天知道,说出这样的话需要有多大的耐心!
他慕容清也是人啊,一个实打实的人啊,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啊,但是为了她,便不得不去侵犯自己的底线!怀中的女子终于在他的安慰之中沉沉睡去,他却只是看着她,因为等着她一觉醒来的时刻,她便又不会属于他了!
北戎,大汉的战争进行的最如火如荼的时刻,北戎大兵却忽的接到通知,一封合书以示友好,直直的插在大汉军帐的正中间,潇潇洒洒的千百字,也足矣让大汉军营中将领欢乐!晚宴上,觥筹交错,人影婆娑,军妓起舞,将领们也纷纷的没有了拘束,褪去了一身的戎装,与女子们在篝火旁边共同欢乐。
这是人们戒备最是松弛的时刻!没有人知道四周已经是危机四伏!
雅兰正伺候着皇甫风更衣完毕,男人对着镜面照着,她则端着盆子转身准备换一盆新的去,心里激动不已,后天的凯旋,她就可以见到娘娘了,只要娘娘和王爷都安好,那么她牺牲什么都无所谓!
而且,这几日似乎并没有什么突然的事件发生,她也就慢慢的放心了!她偷偷的回去看了一眼皇甫风的背影,一道黑影正从眼前闪过,锃亮的刀锋闪动着,她心里一惊,手中的盆顿时掀翻在地“刺客!有刺客!”
因为她的这一声喊叫,蒙着面纱的黑影一个转身,雅兰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刀起刀落,而自己的生命则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被夺走!皇甫风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感觉到威胁的刺客二话不说,纵身一跃,翻了出去,皇甫风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蹲下神,按住了雅兰的两腮,眼底一沉,闪过了一抹痛色!
“快快快!抓刺客!有刺客!”与此同时,一声声的呼叫声此起彼伏,方才还歌舞响彻的大营此刻却是一片混乱,人来人往,兵器交叉的声音随处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