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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应该算的上是比较好吧
直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还是坐在这里。
就算是有些好奇的女医生,也是对几个人表现的十分平淡了。
毕竟,夏庭葵像是个石头。
无论问她什么还有,她都是不问不答。
而雏月加奈和夏庭扉腻歪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就算是一之濑清月也是如此,她直接是站的远远的。
——直到海潮藻屑和西宫琉璃来的时候,才算是有了一些活气。
植野直子也是跟在后面,一副好奇的模样。
她左看右看的。
——这里她分明已经是来过了许多次,做出了这幅模样实在是有些离奇。
海潮藻屑有些不耐,她看着夏庭扉和雏月加奈有些腻歪的模样。
心中,也是十分的烦躁。
——这种烦躁和郁闷,在看到了夏庭葵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委托人还是没有来麽?”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是想到了这个原因。
“呦,琉璃,藻屑,还有直子。”
雏月加奈打着招呼,看着三个女孩。
至于海潮藻屑的问题,她当然是能够清楚的回答:“我们已经是见过委托人了,只不过那委托人将葵放在我们这里寄养了。”
“寄样?”
海潮藻屑大叫了出来。
——这不就是等于这个女孩会住在夏庭的家里?
一股莫名的不安的涌动在她的心头。
「我委实是没有办法理解到底是为什么,雏月姐会答应这个条件。难道她不知道,在那渡穗村里发生了什么麽?」
她忍不住的想着。
看着雏月加奈那副毫无紧张感的脸,她心中就是忍不住埋怨。
「加奈姐,加奈姐,我的加奈姐啊!对我们你倒是防备的很严实,看上去什么都不争。但是背后里,却是牢牢的把握着。我们除了在学校里和这里稍微的接触一下之后,没有任何的办法接近。」
「但你怎么是这么的糊涂,这个女人比我们还需要戒备啊!」
「拿出你的气质和计谋来啊!」
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啊!
海潮藻屑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甚至是呼吸都是粗重了几分。
植野直子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西宫琉璃到底是不觉得有什么。
她只是微笑着对着雏月加奈带着头,又是好奇的看向旁边坐着葵。
“这位是谁?”
她看着雏月加奈,好奇的问着。
“筑村葵,部长在那渡穗村找到的漂亮女人哩!”
海潮藻屑酸溜溜的说着。
“不,我不就好筑村葵。”
海潮藻屑没想到女孩竟然是会反驳自己,但随即心中就是一喜。
「难道她骗了部长她们?好啊,看我揭穿伱之后,在将你赶走!看你怎么办。」
“那你叫做什么。”海潮藻屑紧紧的盯着女孩,等待着她之后要说的话。
“夏庭葵,我叫做夏庭葵。”
夏庭葵只是这么淡漠的说着。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声音细细弱弱的。
但落在海潮藻屑耳中,却不亚于石破天惊!
夏庭!夏庭!
「难道说是部长的姐姐?」
她心中大喜,好似之前部长的举动都是有了原因。
原来是部长的亲姐姐啊!
她这般想着,就是想要和这个女人打好关系。
毕竟,结婚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有着家里人的商量的。
如果部长的亲姐姐,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自己也能够逐渐的追赶上雏月姐!
怪不得,雏月姐没什么动作。
原来,早就是知道了!
海潮藻屑心中有些后怕。
「自己之前或许是有些不太礼貌,但是自己在渡穗村的时候,还是帮助了许多次她。应该算的是关系好吧。」
女孩如此心中想着,有些侥幸。
她走上前,带着微笑。
几个人都是不明白为什么女孩的态度变化会如此的厉害的翻转。
“你好,夏庭姐姐。”
她乖巧的说着,眨着眼睛。
海洋一般的瞳孔看上去闪闪发光,而海水一般的蓝发在晃动着。
夏庭葵并不好奇女孩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
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
——但是,这并不能够影响她的抉择。
“我不是他的姐姐。”
夏庭葵厌恶的说着。
“呀,一家人是没有必要生气的。”
海潮藻屑好心的劝说着夏庭葵。
但这更是令夏庭葵烦躁:“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因为想要和筑村斩断任何关系,所以才是改了这个姓名。”
咚咚——
这一刻,海潮藻屑甚至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
「自己怎么这么蠢!竟然只是依靠一个名字就是来判断她们是亲姐弟!」
「自己实在是太蠢了!」
她后悔不迭,又是对雏月加奈十分的生气。
「雏月姐到底是实在做什么啊。竟然是这个女人叫做夏庭!她难道是不知道改变姓氏等于是什么麽?」
她这般想着,直着身体走到了雏月加奈的身边。
“雏月姐,可以跟我来一下么。”
她小声的说着。
雏月加奈微微笑了一下,她大抵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啊。”
两个女孩就是到了角落里说话。
而西宫琉璃则是和夏庭葵说着话,植野直子也是好奇的坐在一边。
她对于这个突然改名叫做是夏庭的女孩很是感兴趣。
毕竟,只有成为夫妻之后才需要改名字!
海潮藻屑站在角落里,焦急的质问着:“雏月姐,你难道是不知道改变名字是什么含义麽?”
“这个我当然知道。”雏月加奈看着焦急的海潮藻屑心中了然,想要逗一逗这个焦急的女孩。
「毕竟,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女孩对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存在啊。」
她如此想着,又是说:“她只不过是因为和过去斩断关系,所以才是叫做夏庭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怎么没有问题呢!”
海潮藻屑急的跺脚,她说:“只有成为夫妻之后,才是会改变名字的。难道雏月姐,不了解麽?”
“不对吧,我在治安局工作的时候。也是见到许多人,无缘无故的改名的。”雏月加奈摇着头,显然是反对海潮藻屑的推论。
“加奈姐啊!我的加奈姐啊!”海潮藻屑一脸怒气。
就好似是忠臣面对昏君,闻仲面对纣王。
“就算是这样,她改的姓名可是夏庭,夏庭哩!”
海潮藻屑如此说着,又是看向雏月加奈:“这种心思,难道加奈姐你还是不明白么?”
“而且,这种事情,本应该是加奈你作为第一名的!”
她为雏月加奈打抱不平。
<div class="contentadv"> 雏月加奈才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说服呢,她可是清楚海潮藻屑到底是什么心思。
——大抵是因为这个女孩抢了她的位置,所以才是让她有些慌张。
——甚至是因为在渡穗村本来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但是因为这个女孩,却是功亏一篑,所以才是不高兴吧。
海潮藻屑见雏月加奈有些意动,于是就是加了一把力。
“雏月姐,她可是要住在你们家呢!这可是大危机啊!大危机!”
她如此说着,企图让雏月加奈将这个女孩赶走。
“唔,你说的大抵是对的。”雏月加奈点着头。
“真的?!”海潮藻屑一喜。
但雏月加奈却是摊手说着:“这种事情,是扉决定好的。而且已经是答应了下来,所以我是不会反对的。”
海潮藻屑兴奋的表情一滞。
“难道,真的是要这么了吗?”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她想了半天,才终于是说:“那个家伙,可是要比我们危险的多。”
“哦?”雏月加奈歪着头看着拼尽全力的海潮藻屑。
“她在渡穗村可是——”
海潮藻屑将自己在渡穗村中见到的事情,一股脑的都是说出来。
无论是什么事情,海潮藻屑都是不在隐瞒。
她要利用雏月加奈这个最受宠的女孩,将那个家伙扫地出门!
凭什么,你比我拥有的还多。
我现在,还只能住在我自己的家里,叫着部长呢。
嫉妒,几乎是要将海潮藻屑的心燃烧殆尽。
“我曾经看到过,他们两个躺在一个房间睡觉,衣服都是挂在旁边。”
海潮藻屑阴戳戳的说着。
雏月加奈一怔。
——这种东西,扉却是没有给自己说过。
“我知道了。”
雏月加奈表示明白了。
海潮藻屑心中一喜,看来加奈姐被自己说动了。
西宫琉璃和夏庭葵在谈论着什么。
——或者说,都是西宫琉璃在说些什么,而夏庭葵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即使西宫琉璃身上又伤,但夏庭葵的态度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无论对谁,她都是这幅模样。
这种模样,却是让植野直子十分的不爽。
“喂,你坐这幅模样给谁看!”
她如此说着。
但夏庭葵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侧着脸从窗户处看着外面。
「为什么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却是不痛?」
「为什么,以往日日夜夜都是陪伴我的痛苦,今天却是不见。」
「为什么,我所追求的好似是远了一些。」
她心中被这样的问题缠绕。
她本以为,自己即使是恢复出了意识。
也会很快的被身体糟糕的状况拖入深渊之中,然后很快就是无可阻挡的死亡。
对于这种事情,她有着足够的把握。
——在疗养院中她曾经是看到了许多的同伴发病的过程。
——她们身体的某一处会出现病灶,并且变成金子的速度会比身体其他地方的速度更加的快一点。
——这个时候,如果是将肢体带着病灶一起切掉。
就能够继续的活下去,只不过会用着残疾的方式。
能够自由行走的,在也不能够行走。
有着灵巧双手,在也不能够触摸任何的东西。
一个个残疾的同伴,都只能依靠着器具行动。
而这并非是终结——她们会因为病灶一个个爆发。
直到最后割无可割的时候,就是死亡。
「如果真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们还算是人麽?」
那种结局,是夏庭葵所恐惧的。
是她所厌恶。
如果最后的结局真的是这样,她宁愿保留着人的尊严去死。
——但是,没想到就连死都是这么的难。
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死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会爆发出病灶。
她不愿意这样。
——但终究,命运不在她的手中。
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哀叹,无穷无尽的可惜。
植野直子的一番话,她怒吼。
夏庭葵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但对于植野直子而言,如此的被忽视是不可饶恕。
——但自从认识了夏庭扉之后,植野直子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容易暴怒。
她虽然生气,但还是好好地忍耐了下来。
“如果是之前,你现在已经是倒在地上了。”
嘟囔着,她拉着西宫琉璃的胳膊:“西宫,我们去其他地方吧,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西宫琉璃只好是歉意的对着夏庭葵笑了一下,就只好是离开了这里。
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谈论着什么。
而女医生坐在她的身边,说这些什么。
“扉,你好像是有着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回来的雏月加奈趴在夏庭扉的背上。
海潮藻屑看着有点羡慕,但在夏庭扉看过来的时候,却是利索的一扭头闪过了夏庭扉的注视。
「看来,是海潮藻屑说了什么。」
夏庭扉想了想自己在渡穗村做过的事情,发现并没有什么过线的。
于是,他坦然的说:“想要知道什么?加奈。”
雏月加奈并不想逼迫夏庭扉。
——那海潮藻屑的话语,她也只是信了三分而已。
所以,也是带着调侃着的语气。
但是夏庭葵瞅着两个人。
——她并不介意给夏庭扉添麻烦,就如夏庭扉给自己添麻烦一般。
“在渡穗村的时候,我们曾经是坦诚相见。”
女孩带着淡淡的声音说着:“他可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
虽然声音轻轻的,细细的。
但宛若是石头一般,砸在咖啡厅之中。
一之濑清月扭过头,看着这一幕。
而植野直子大叫了一声。
夏庭扉看了眼夏庭葵。
——不用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