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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太太逐渐裸露的肉体,用手指玩弄着巨大的guī头。脱到身上只剩下了两件内衣,她抓着丝袜在手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动手脱下去。
羞、惊、怒,三种情绪已经快要扯碎她的神智,让她几乎忍不住跪倒在这男人面前,放弃所有尊严的去哀求他。没有强求她继续脱下去,他微笑着,用手指蹭了蹭下体马眼里渗出的些许透明体液,冲她勾了勾,柔声说:“不想继续脱的话,就过来。”
她迟疑了一下,抽泣着,双手搂住了丰满的胸部,一寸寸挪了过去。他没那么好耐心等她,站起身用拿着刀子的手猛地搂住了她的后脑,攥着她的发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跪伏在自己腿间,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然后把粘着自己体液的手指,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唔”柔软的红唇轻易被手指攻陷,更加柔软的舌头无处可逃,她感到一阵恶心,却不敢用力挣扎,舌尖徒劳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指推出去,结果却变成难分难解的纠缠,犹如在与对方的手指激烈的舌吻。
指舌纠缠了一阵,他抽回手,用她的口水沿着她的嘴角向下画,蜿蜒滑向了她的高耸的胸膛。
她向后缩了一下,却没敢太用力,反倒被头后的手又向前压了一些。手指带着凉意一直滑进了她的文胸里面,紧紧贴着她私密的乳房,开始在她丈夫专属的丰腴上肆意蹂躏。“这么大的奶子,萧老师的功劳不小啊。”
他依然笑得不冷不热,但眼睛里的光开始变的炽烈,被手掌撑开的胸罩里面已经可以看到嫣红的奶头和漂亮的乳晕,不是软软塌陷在肉里,而是骄傲的挺立在乳尖。他紧紧捏住那粒熟果,说:“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吧。
看来你们当老师的,也就是这种货色了。”“不不是”她不甘的否定,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耳光打散,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肩背一阵勒痛,刺啦一声,价值不菲的文胸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破布。
“不要!不要啊!”面朝下被压在床边,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扯到脚踝,绝望的妇人终于控制不住心里的屈辱,顾不得所有的威胁,放声尖叫起来。
“呃”她的尖叫骤然顿住,因为向上的脸颊传来了细密而尖锐的刺痛。他把玻璃渣紧紧的压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说:“你可以继续叫,我也想看看你的脸和玻璃比起来谁更硬一些。”
她不敢再叫,甚至不敢再动,双腿瑟瑟的抖着,腿间被强烈的恐惧和羞辱冲击着,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尿意,淡黄色的水流滋滋的冲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沿着肌肤流了下去“下次上课之前,先教会学生不要随地大小便。”
他冷冷的讽刺着,缩了缩腰,把guī头塞进了湿漉漉的阴唇中间,用手扶正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插入到了那个湿润温暖的肉腔之中。“呼”
这该死的丫头,力气还挺大,已经顾不得收拾摔在床头地上的台灯,萧老师下床找了一条毛巾,喘着粗气擦满身满脸的汗,毕竟人到中年体力不济,不过终究还是成功了,他得意的把毛巾搭在后脖子上,又爬上了床。
这次小荷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纤细的脚踝也被捆在了一起,用的就是她被拧在一起的小背心。不愿意听那仿佛永无止境一样的哭喊哀求,他把女孩的内裤揉成一团,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次,没什么可以阻止他了,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开始抚摸耻骨上稀疏的毛发,一直滑到里面柔弱单薄的花瓣,那里的口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柔嫩的蜜肉干涩的闭合在一起,他用中指的指尖拨弄了一下,温热的软腔排斥的缩紧,抗拒着异物的侵入。处女萧老师的眼睛开始放光,果然是处女,果然现在只有这个年纪的女孩还有处女!
他贪婪的趴在了小荷下方,把她的双腿向上推高,两指压住了阴唇向两边分开,被扯开的内壁泛着晶莹的肉粉色,恐惧的微微抽动,向里并不远的地方,蠕动的腔壁上,有一圈似是而非的薄膜,显得有些泛白。
那纯洁的象征让萧老师的yīn茎再次充血,迅速的甚至不需要他用手帮忙。他急匆匆的在那稚嫩的阴户上舔了一遍,在guī头上涂了点口水,发情的狗一样爬上了小荷的身子。
捆着的双脚让萧老师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进入位置,小荷十分瘦小,相比之下过于庞大的他显得十分不便。
他把小荷的裸体翻来覆去的放了好几个位置,仍然无法满意,最后只好犹豫着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这次,女孩儿毫无抵抗的迹象,一双大眼死死闭着。
眼角不停地流着眼泪,除了微弱的抽泣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那张小嘴死死的紧咬着自己的内裤。
仿佛怕刚才的一幕重演,这次他很小心的把小荷翻转了过来,从后面打开了她的双腿,让她跪伏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的jī巴,双手掐住她的腰,死死的卡紧,这才小心翼翼的把guī头凑了过去。
比起妻子那靠自带的那点润滑液就能不需前戏轻松一插到底的yīn道,现在他遇到的情况简直像是在一块嫩肉上钻孔。顶的连guī头都有些疼,整条yīn茎依然徘徊在阴门之外。
“妈的操蛋,太操蛋了。”他忍不住骂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在学生面绝对不会说出的各种脏字。对了,润滑剂!
他灵光一现,飞快的冲出了屋子,奔进了自己的卧室,在床头柜里手忙脚乱的一阵翻找,从箱底翻出了一瓶新婚时候买的,却从来没有机会用上的润滑剂。
这东西想必没有保质期吧?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看说明之类的杂项,手上拧着盖子,脚也踏回了女儿的房间。那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的女孩儿依然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衣裙袜子四下散落着。
各种颜色都衬托着床中央那一片白,白的耀眼的肉体。他盯着小荷并未再次并拢的腿间,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拧瓶盖,直到尘封的螺旋再也抵抗不住外力,发出了轻轻的“啪”听到了拧开什么盖子的声音,萧太太睁开哭肿的双眼,偷瞄着刚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兽欲的男人。
易先生手上拿着的,是冰箱里他们给女儿准备的橙汁,他显然渴了,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下去,他刚刚射了一次精,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法,在这个成熟丰满的女人身上尽兴的发泄了一次。
没有安全措施,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抚摸,只有抽chā,这种最容易发泄情欲的机械运动。他操的非常用力,也非常的久。开始的时候,萧太太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
而到后来,死去活来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了,粘糊糊的精液一点也没有浪费,全灌在她柔软的yīn道深处。
虽说已经做了绝育没有后顾之忧,萧太太却仍会感到屈辱和难过,半是因为这粗暴的强奸狠狠地攻击了她的贞洁,半是因为自己到后来忍不住迎合的腰肢像一记耳光抽在了她的尊严上。
“可以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抽泣着哀求“你也满足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吧?我保证我们不会报警的,请你离开吧”
“不想知道你丈夫做过什么吗?”易先生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那明明是笑容,却仿佛装载了整个地狱的恨意。
她有些害怕,看了看丈夫,发现这个平日也算一表斯文的教师,现在竟心虚的脸色苍白不停冒汗。对,是心虚,是如此浓重的恐惧也无法淹没的心虚。
“他他做了什么?”好奇和被如此对待的不甘,让她紧接着问了出来,他却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
而是挥了挥手上的刀子,淡淡的说:“在床上趴好。你老公如果在背后操过你的话,你就该知道是什么姿势如果我心情一会儿能好起来的话,我会考虑告诉你。”
已经被那样的强奸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呢抱着自暴自弃一样的想法,萧太太慢慢翻转了身子,昂起了雪白肥美的屁股。
比起刚才被压在床边施暴,现在这样翘着屁股亮出了所有羞耻的地方,有了一种别样的耻辱感,令她的身子,莫名的开始有些发热。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保持住这个样子,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动,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屁股今后不会再是两瓣。”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不是空话一样。
他拿着手里的刀,用刀背紧贴着她傲人的臀峰,冰冷的游走了一圈。要不是刚才已经失禁了一次,她几乎又要尿了出来,自从当上老师以来,她以为那个懦弱胆小的自己已经彻底消失了。
现在她才知道,一层光鲜的外衣永远无法改变内在腐朽的本质。离开虚伪的讲台,放下手里的教鞭,她还是那个被人欺负也只会哭泣的小女孩。像是嘉奖她的乖顺,易先生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后的温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仅仅是爱抚着臀部,她的下身就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分泌出的爱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洇到了穴口。
张开的双腿无法给逆流而出的液体凭依的空间,淫靡的黏丝就这样从她的阴门向下垂落,像一只拉着蛛丝下垂的蜘蛛。他冷笑着把那只“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着“蛛丝”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阴唇外面,从里面抠了一团蜜汁出来。
绕来绕去的涂抹在了手上的饮料瓶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并得并不是很紧,桃型凹下的那一线里,能清楚地看到缩成一团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饮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对着她肛门的位置向下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