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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王爷这样喂药!
“明妃来此何事?”他的声音有些冷淡,但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焦急。
顾明烟咬了一下唇,轻道:“我听跟来的人说,你昨日受了风寒,所以,特地熬了一碗姜汤来,夜哥哥还是喝了吧!”
皇甫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本王的身子自有下人照料,明妃还是不用操心地好。再说——”他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本王已经有了两位妃子,明妃如此,实在不妥。”
成南在一旁,总是有些不自在,王爷怎么拿他说事了,这有用吗?
果然,顾明烟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眼含幽怨,尔后,双眉锁着,很是楚楚动人,“夜哥哥,我不在意的,就算不能成为你的妻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为奴为婢也是愿意的!”
如果这番话在她进宫前,那么他定会娶她,自打十岁那年,他便有了非她不娶的决心,可是,她对权利的渴望远远胜过了爱他。
他要的,是一份纯粹的情爱,而她,再也不是扎着小辫子跟在他后面一直唤着‘夜哥哥’的烟儿了,她变得很像是宫里的女人。
皇甫夜如果说一点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他面前的是他用了十几年来爱的女人,所以,他有些怔忡着,不应也没有走。
“王爷,是不是该回府了?”成南翻了个白眼,对这女人无感,再好的演技也掩饰不了她的野心。
皇甫夜回过神来,没有再看她,径自越过了。
“夜哥哥!”顾明烟在后面唤了一声,他停住步子,但没有回过头来。
她缓缓地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把脸搁在他的肩头,语气凄楚:“夜哥哥,我们再没有可能了么?”
皇甫夜仰了仰头,喉头松动了一下,硬起声音道:“是,烟儿,以后别再这样了。”
他叫她烟儿了,可是,他又叫她别这般了!
顾明烟不想放开,却又怕他真的恼了她,只得慢慢松开手,在他走前问:“王爷何不留在宫里用膳!我不再来就是。”
皇甫夜没有吭声便离开了,望着那修长的背影,顾明烟咬住下唇,夜哥哥,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这般急着回府吗?
只是,怕只怕你回去后,见不到云浅浅了!
她不能让云浅浅再留在王府,那一幕已经刺痛了她的心。
皇甫夜回到府里,就往自己屋里走去,他一边脱去自己的外袍,一边问着一边的江喜,“云浅浅醒了吗?”话落,人已经走到内室。
他瞪着空无一人的床榻,语气轻柔,却有着风雨欲来的狂暴:“云浅浅哪去了?”
他的心在颤抖,莫不是——不,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他也不允许她死!
江喜心一颤,心里抽紧,连忙跪了下来,“宫里来人说,王爷让人把云姑娘送回宫里,奴才就着人办了。”
“废物!”皇甫夜踱来踱去,焦躁得很,他停下来问,“是哪宫里的人说的。”
江喜不敢陷瞒,说了实话,“是明妃宫里的太监来的。”
明妃?顾明烟!
“去了多久了?”皇甫夜敛了心神,问道。
江喜想了一下,“约莫半刻钟了,这会子大概也快到宫里了。”
真好,前脚留他,后脚就把人带走了,云浅浅到了她的手里还能活吗?
皇甫夜冷笑一声,烟儿,你就这般不择手段了吗?竟敢在本王眼皮子下面行事,眼里还有本王吗?
“备马!”皇甫夜已然出了去,成南和成北在门口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出了去。
一柱香的时间后,皇甫夜在宫门口拦住了一顶轿子,他坐在马上,沉声道:“把人留下。”
估计着那几个小太监也是新来的,没有见过他,仗着自己是太妃宫里的人,嚣张得很,便裾傲着说:“这是明太妃请来的人,要人,去和太妃说去。”
话说完,脸上就多了几条鞭痕,皇甫夜打完,软鞭一抖,幻化成一条笔直的线条向轿门袭去,一下子穿过帘子,卷起里面昏睡的人,下一刻,云浅浅已然倒在他的怀里。
“本王不要看见活口,完了,送到明太妃宫里去!”皇甫夜脸上尽是骇然之气,鞭子一扬,人马已然消失在宫门口。
那几人俱跪在地上,双腿颤抖着,不知那人是何人,竟然敢动太妃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太妃是摄政王爷老情人,所以他们才这般有恃无恐。
“饶命啊!我们是太妃宫里的人。”在成南和成北明晃晃的剑下,太监也尿了裤子。
“可是,我们是摄政王的人。”成南笑着,剑已然落下,四道血口,却不见滴落半滴血。
“杀人就杀人,还说这么多干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的成北在一边悠闲地说,“还是,你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哼!别忘了,你也是王爷的妃子之一。”成南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吩咐左右,“送到明太妃宫里。”
他早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相比之下,云浅浅那个笨蛋可爱多了。
成北看着成南做事,耸了耸肩,是不是成南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皇甫夜一路抱着云浅浅回到王府,小心地放到床上。
他忧心地看着她的睡颜,问捉过来的太医:“她怎么还不醒?”
太医硬着头皮道:“也许云姑娘是太累了,所以,一时半刻醒不了。”
“什么叫太累了?累得是本王好不好?”皇甫夜一下子爆发了,踱着步子,嘴里念叼着:“为了她,本王一夜没睡,无心国事,赶来赶去,竟然敢不醒……”他停下来,望着太医,“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太过份了。”
太医冷汗直冒,王爷啊!你说得,可是不当和外人说的啊!
这话已然接近云姑娘是王爷最亲密之人了,只是王爷自己清楚自己说什么吗?
他不敢声张,毕竟王爷位高权重,这婚事,容不得别人插手,就是太后也不管用,还有,王爷平日冷静无比,现在竟然像个俗夫一样,无一丝一毫的风度可言,要不是知道云姑娘是他心里的人,怕只怕会把她给——咖叉了吧!
这时,外面江喜亲自端着药进来了,“王爷,云姑娘该用药了。”
他小心地走过去,正想扶起云浅浅,皇甫夜出声了:“本王来吧!”
他坐到床头,小心地让她靠在他的肩头,然后就着江喜手里的碗,勺了一勺放在她唇边:“云浅浅,喝药了!”
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他把那汤匙往她唇边挪了挪,大概是因为苦吧,所以本能地往外吐着,还弄了皇甫夜一身。
“王爷,还是奴才来吧!”江喜在一边看得着急,他知道皇甫夜爱洁,容不得一点脏污。
皇甫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手上没有停的动作说明并未采纳他的意见。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云浅浅一次一次地吐着,这才停了下来,江喜和太医站在一边,不敢再说什么。
皇甫夜抬起头,望着他们,命令:“你们出去!”
啊?江喜和太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随后便看到英明无比的王爷耳后淡淡的绯红——一下子便明白过来王爷要怎么喂药了!
两张老脸同时涨得通红,连忙退了出去。
皇甫夜见门带上了,把她往怀里揽紧了些,然后伸手端起一边的药碗,抿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一俯身覆上她的唇瓣,用舌尖挑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把药踱到她的口里。
起初她有些抗拒,不肯咽下去,小手下意识地推开他,小手抓得他肩膀都疼了,皇甫夜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脑后安慰着,然后伸出舌尖,缠住她的,轻轻地吮吸着。
大概是尝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她慢慢咽下嘴里的药,专心地品尝他唇里的味道,甚至舌头也开始缠住他,皇甫夜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可她却不让他离开,小嘴吸得他很紧,磨蹭着在他怀里。
皇甫夜轻柔地哄着,“本王马上就回来。”
像是听得到他说的,她松开了他的嘴,等他凑过来时,像是有感应一样,立刻吸住了,主动地咽下那些苦苦的药,然后再尝他,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脸,无意识地摸着,摸着摸着,就不安份地往下了,甚至还伸到他的衣服里……
“好暖和。”她呓语着,把手放在他的胸口,直接贴着他的肌肉。
这一辈子,还不曾有女人和他这般贴近过,皇甫夜身体骚动着,如不是她有病在身,现在早已经成了他腹中美食了。
这丫头,八成把他当成美味的鸡腿了吧!正想着,舌尖一痛,她还真咬下去了!
皇甫夜疼得痛叫一声,门外的江喜和太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就呆了,喃喃道:“王爷,您——”牺牲够大的!
云浅浅却还不放开他,还在他唇上又咬又亲的,那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出去!”皇甫夜有些狼狈地说着,二人连忙又退了出去。
“为了你这个丫头,本王颜面已经丢光了。”他伸手轻刮着她的面颊,“你该怎么补偿本王呢?”
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心里一阵悸动,听从心里的渴望急切地吻了上去,这次,不是喂药,而是结实的吻,一个男人吻他想要的女人那般急切,渴求——
他挑开她的牙关,热烫的舌尖闯了进去,一阵猛烈的吸吮,大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下,再伸到前面,握住她缓缓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