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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今夜本王不走了,可好?
越说越不像话了,浅浅看到宫女们都红着脸儿出去了,不觉脸上也是一热,低低地说了句,“也不害躁!”
这人,现在怎么整日地想着这事情!
皇甫夜干脆拿过她手里的折子,放到一旁,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浅浅只觉得一股热气喷到了脸上,热热麻麻的,于是欺欺艾艾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低笑了一句,修长的手指留恋在她细嫩的小脸上,看见她紧张得连呼吸也忘了,遂笑着吻了上去……
一吻过后,他笑着问:“现在知道了么?”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像滩春水,气息极不稳,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这可怎么是好?这才到哪里?浅浅,本王真怕一个用力就把你弄坏了。”他轻笑着,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伸到她的腰上,轻轻地抚着。
浅浅低着头,把玩着他给的玉蝶,皇甫夜眼神幽深了些,浅浅虽然一直不肯和他回府,却从未把这个东西还给他。
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她收下了,证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女人的心思他真的猜不着。
“浅浅,本王今日问过风清扬了,你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揽近了她,因为心里想着的事情而有些兴奋,身子也烫得吓人。
浅浅那各种害怕啊!他是不是想吃她了?
就像是养个动物什么的,养肥了,时间到了就该吃了?
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困难地推拒着他,装着什么也听不懂,呐呐地说道:“时辰也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
她在逃避!皇甫夜不悦了,身子沉了沉,低声道:“今夜本王不走了,可好?”
“那,我去睡别处。”浅浅心慌着,就想起身,这时候的他真是太危险了,白痴才会和他共枕一床。
怕只怕吃得连渣都不剩!
皇甫夜目光又扫过她单薄的衣衫,唇抿了抿,叹道:“算了,本王回去便是,你好生养着,不可起夜。”末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浅浅有些着迷地看着他的笑容,一时意乱情迷,就干了傻事儿,凑上前去,轻轻地吻了下他优美的唇瓣,退开时,脸色红得艳丽。
皇甫夜顿了一两秒,尔后飞快地扣住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着,唇也随之压了上来,浅浅,他的浅浅——
这个吻,燃烧了半个时辰,他走时,床铺凌乱,她的发丝全都散开,胸前的衫子也扯坏了些许,皇甫夜也好不到哪里去,腰带全散开了,仔细看,颈后全是抓痕,看上去有些吓人——
真是个小野猫!
皇甫夜可以肯定,他们成亲后,在那方面定是十分美满的,浅浅不像别的女子那般矫情,她向来是顺着自己的感觉走,想亲就亲,也享受他给的快乐——
他的身子因为未舒解而紧绷得难受,可是他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一定会不顾她的意愿而强要了她。
浅浅其实也不好受,她的身子轻轻地抖着,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美色——不能吃啊,不能吃!
皇甫夜站了起身,浅浅侧着身子看他整理衣物,不觉着了迷,他可真是俊!
看着看着小脸便红了起来,皇甫夜自然感觉到她痴迷的目光,罢了,来日方长。
他拉起她的身子,低沉着道:“帮本王束发。”
浅浅看了他一眼,尔后拉拢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皇甫夜站到床边,而浅浅跪坐着,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她虽是现代人,但也是知道这古人是相当在乎头发这回事的,只有做妻子的才有资格为丈夫束发,所以才叫结发夫妻。
此时此刻,她不想拒绝。
伸出手,用纤细的五指为他细细梳理着一头墨发,然后学着他寻常的样子,挑起发顶的发,拿起一支白玉簪子帮他束成发束…
“好了?”他走到铜镜面前,她确实不算是好手艺。
那发束整得太松,而且样式也不太好,甚至有些斜了。
皇甫夜淡淡地笑了,走到呆坐着的浅浅面前,伸出手指,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多练几次便好了,成亲以后,不可再让本王这样出门。”
浅浅张口想说什么,但他一手掩住了她的嘴,并轻轻摇了摇头。
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似乎,她被吃得死死的!
皇甫夜心情不算太坏地出了去,外面江喜正候着,看了看王爷的脸色,问道:“没成?”
闻言,皇甫夜看了看越发大胆儿的江喜,啐了一声:“多事!”
竟然敢把本王床上那点事情拿出来嚼舌根!
江喜并不以为意,王爷这是在害躁呢!
别人不知,他江喜哪能不知?
于是也不怕,一边走,一边接着建议,“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爷您也不能总住在宫里头,日子久了,难免有人说起闲话的,再说,早些娶回去总是安稳些!”
这倒是说中了皇甫夜的痛处了,只听得冷哼了一声,“本王想娶,人家未必想嫁!”
哟,王爷这是踢到铁板了啊!
江喜心里暗笑着,但面上却十分狗腿地继续出着主意,“依奴才看,王爷何不找太后帮忙,太后是王爷亲表姐,而浅浅姑娘是太后的义妹,这亲上加亲的事儿,也是美事一桩,太后定会成全的。”
其实谁都知道,这王朝上下,是王爷说了算的,只是女人家的事情,总得走一下过场来着,总不能王爷说想要人家了,就强抢了回去,太后出面,总是体面些。
别人也不好随意说得难听,说白了,只会对浅浅姑娘有益!
王爷霸王一样的人,何曾在乎这些啊!
皇甫夜沉吟了一下,也觉得江喜说得在理些,此事,他一个男人和浅浅说,她自然会矫情些的,女人间说话自然会顺当些。
两人走了几步,江喜忽然想起一事儿来,颤悠着问:“王爷!有一事,奴才不知当不当问!”
皇甫夜心情还算好,随口便道:“说吧!”
江喜迟疑着:“王爷可曾向浅浅姑娘解释过后院那些女人?”
此话一说,他明显见到自家王爷的脸僵了一下,江喜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任你王爷聪明绝顶,可是,对于这小儿女间的事情啊,还真不如奴才我个太监呢!
女人嘛,明明喜欢你又不肯嫁,心里必是埋了心事的。
皇甫夜慢慢地消化着江喜的话,侧着脸想了半天,才茫然地道:“会吗?浅浅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以为,他已经表明过心迹了,所以,浅浅应该不会在意了。
江喜仰天长叹——
随后,正正经经地说:“是个女人都会!王爷,如果她不在意那些女人的存在说明她根本就不在意您,正是在意您,才会在意那些女人!”
皇甫夜一脸深思,忽然脑中像是闪过了什么?
是不是浅浅说过类似的话?
过了片刻后,他终于想起,他病中,浅浅是说过这番话来着,只是后来他太担心她的身子便忘了。
该死!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了。
皇甫夜想了没有想地便往回走,江喜在后面摇了摇头,径自走了。
这王爷看来今夜是不会回去睡了。
皇甫夜复又回到浅浅的房前,负责守门的宫女见了,有些惊慌,跪着。
“小姐睡了么?”他并未直接进去,而是轻轻地问着。
宫女不敢抬头,只垂着头道:“方才喝了安神药,这会子约莫是睡下了。”
“嗯。”皇甫夜抿了一下薄唇,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推开了门。
外殿的四个宫女看见他进来,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皇甫夜缓缓走向内窒,只见晕黄的宫灯下,浅浅坐在铜镜前,一头青丝放着,身上只着一身月白色的内衫子,只一个贴身宫女在后面帮她梳着头发。
浅浅的眼微闭着,一手支着头,所以未曾看见他进来。
倒是小宫女吓了一跳,手上的梳子差点掉了下去。
皇甫夜很快接过她手里的梳子,用眼示意了下,小宫女未福身便退了出去,步子也放得轻轻地。
皇甫夜走上前,一手拿着她的青丝,一手轻轻地帮她梳理着,浅浅不觉异样,只轻轻问道:“好了么?”
皇甫夜没有吭声,只是被她身上那股子少女的幽香所吸引,禁不住上前凑到她耳根后嗅了一口——
浅浅只觉得一阵酥麻,身子一僵,回过头一看,皇甫夜竟然又回来了。
“我的宫女呢?”他的眼神太赤果果,浅浅没事找着话说。
皇甫夜微微一笑,“本王打发她出去了。”说完,也不等她缓过神来,就打横抱起她往床铺走去。
浅浅无助地窝在他的怀里,也不敢反抗,心里盼着他只是好心把她送到床而已。
可是,皇甫夜显然不止这个打算,所以,在看他又脱下自己的衣袍时,浅浅有些不淡定了,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脱。
皇甫夜人侧脸望她,久久地,看得她脸慢慢地红了,自打回宫以来,每每被他那般注视着,她便情不自禁地全身发热——
难不成,她也到了发情期?
想到这里,浅浅一下子捣住了嘴,一脸地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