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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调皮得让他脚趾头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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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调皮得让他脚趾头都疼

    皇甫夜伏在她身上,半天没有动,似是在思考一世英明换得一夜春宵合不合算,待听得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时,他咬了咬牙,终是翻下了身子——

    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袍,就从窗边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浅浅也连忙穿上衣衫,她可不想白白养了别人的眼。

    一会儿,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浅浅清了清喉咙道:“进来!”

    进来的是两名宫女和四名大内侍卫,宫女先是进来,然后那几人才进来外间,恭敬地问道:“奴才方才听到小姐的声音,特意来看看。”

    浅浅正着那里,隔着一道珠帘道:“兴许你们听错了,我一直睡着。”

    侍卫还想说什么,其中的一名宫女在床头看见了一件袍子,那是王爷的,心下明白了几分,于是退了出去,耳语了几句,几人便出去了,没有再问!

    浅浅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不知道他回去睡下没有!

    一连几天,皇甫夜都没有强行要留在她宫里过夜,但是脾气却很大。

    皇甫无缺偷着瞧着自家皇叔,嗯,脸色是不太好。

    江公公说这是——欲求不满!

    他不太明白,但也知道大抵是和浅浅有关,于是压低了声音问:“皇叔,浅浅又不让你上床了?”

    皇甫夜端坐着,正听着下面大臣的议报,一下子听到小皇帝的话,险些喷出来,这孩子,越发地不像话了,这什么地方,这是大殿,是议朝事的地方。

    这小子竟然把他床上的那点事儿拿在这里讲,虽说别人听不见,但从身后的轻笑他清楚地知道-江公公听见了。

    狠狠地瞪了江喜一眼,江喜老脸往别处一放,假装看不见。

    “其实皇叔也不要着急,女人嘛,都是那样,嘴里说着不要,但心里就是要的意思。”小皇帝说得老气横秋地。

    这孩子哪里听来的话!

    皇甫夜一边听着下面的汇报,一边和一个八岁的孩子继续聊着自己床上的那点儿事,“无缺,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汗颜啊!一个大男人竟然向个孩子出主意。

    小皇帝微微一笑,一脸地正义凛然,小嘴里却轻轻吐出两个强悍无比的字来:“用强!”

    皇甫夜一怔,尔后苦笑一声,“不要告诉皇叔,昨夜你没有听见浅浅的尖叫声。”

    他虽然没有被人当场捉到,但谅谁也想得出当时的情景吧!

    浅浅-真是调皮得让他脚趾头都疼了!

    小皇帝睨了眼明显是深受打击的皇叔,心里暗笑,然后正了正身子,不咸不淡地说道:“皇叔,不要告诉侄儿你那点穴的功夫不管用了!”

    说完,冲他笑笑。

    皇甫夜闻言,手指不受控制地一动,袍服下的腿也一颤,尔后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出来,小皇不以为意,继续听着朝下的进言。

    皇叔自己床上的那点儿事就让他自己去操心吧!

    这天,早朝结束得有些快,但皇甫夜并没有立即去浅浅宫里,他先是去御书房处理了国事,午时和浅浅一起用了膳,午后两人小睡了一会儿,他一直规矩得很,没有越雷池一步。

    浅浅先是不放心,不肯睡下,在半个时辰后,看他真是没有什么歹心,才慢慢睡下了。

    皇甫夜侧着身子,一手支着头,看着她沉静的小脸,那两道浓密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一样,很是可爱,他凑上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好好睡吧!浅浅”

    ——晚上有你累的!

    浅浅醒来的时候,皇甫夜已然不在了,摸着有些空荡的被子,她独自坐着,有些孤单…

    也许,是该嫁给他了!

    她心里也是渴望能每日每夜和他在一起的,只是气他那般的做法!

    想到那夜的缠绵,小脸不争气地又红了,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唉,云浅浅——害羞个什么劲啊!

    到了晚间,皇甫夜带她去了南院用膳,这是她头一次来,这里地处皇宫的正南方,地势极好,布置得也极雅致,甚至有一处听雨楼可以看到整个皇宫。

    浅浅一下子爱上了这里,缠着皇甫夜带她逛了很久。

    约莫到了就寝的时候,她才不舍地说:“我该回去了。”

    皇甫夜拉着她的头,凑上俊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本王和宫女说过了,今夜浅浅不回去。”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微笑着,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神色。

    于是放下心来,谅上次那件事情后,他也不敢再怎么样,大不了自己再叫两声就是了。

    浅浅放心地住下来,皇甫夜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寝宫。

    她看着里面明显阳刚味十足的摆设,怀疑地问:“这里不会是你的房间吧?”

    “答对了!”他点了点她的小算子,算是奖赏。

    这时,只听得身后门吱呀一声关上了,浅浅一下子不淡定了,猛地抬头看着他,正要问什么,却被他伸来一指,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在咽了下去。

    她惊恐地看着他打横抱起她,而她却动不了,也说不了,更——叫不了!

    混蛋,色狼!

    -如果可以,浅浅的眼光足以杀死他一万回了,但可惜,她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皇甫夜这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股作气地脱了彼此的衣服,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一做再做,一吃再吃——

    浅浅先是瞪着他,尔后,不由得轻轻闭上了眼,到了最后,眼角都是泪——

    最是难耐之际,皇甫夜拍开了她的穴道,浅浅一下子哭喊出声,疯狂地扭着身子…

    事毕,她一有了些许的力气,立马翻身压倒他,冲着他的颈子就是用力地一咬——又咬又吸的!

    皇甫夜平躺着,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潮,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怕是累坏了她,于是也由着撒泼着,偶尔会闷哼一声表示痛。

    浅浅咬够了,松开了嘴,看着他那处肌肤,又红又紫的,心里痛快了许多——

    但她还没有原谅他,身子背对着他,也不管身上没有一件敝体的衣服。

    皇甫夜缠了上去,轻声在她耳边哄着:“今夜是本王有失公道了,下次,让浅浅一回可好?”

    浅浅哼了一声,不吭声。

    皇甫夜自感无趣,摸摸鼻子也跟着躺下了,他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浅浅没有抗拒,主要是夜里真的够冷的——这丫的大冷天的也不生个炭火,存心地不是!

    皇甫夜则搂着喜欢的女人,回味着方才的情事儿,心头不由得一荡,探头看了看她,只见眼睫轻颤着,分明是还没有睡下,心里也就有了别样的意味。

    身子往前一探,便密密实实地合二为一了。

    浅浅自是挣扎了一会儿,敌不过他,也就由着他折腾了——

    她气息不稳地说:“这么多次了,你就不嫌败兴!”

    怎么她老觉得这姿势有些像是金毛和它老婆啊!

    皇甫夜摸了摸她的小脸,也不说话,只是快了些……

    浅浅呼吸乱了,再后来,便没有说话了-一室春意!

    清早,门外响起一声轻叩,这是江喜来叫起了!

    皇甫夜小心地挪开浅浅枕在他臂间的小脑袋,目光柔得似水。

    昨夜她累坏了,唇角上扬弯起一个醉人的孤度,皇甫夜还是忍不住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

    他轻脚地下了床榻,走至外间。

    江喜正捧着衣服在那里张望着。

    “看什么!”某王恼怒。

    “王爷,要不要休朝一日。”毕竟忙活了一夜哪!

    他在门口守在大半夜,王爷就忙了大半夜,这清早的就起床,吃得消么?

    皇甫夜俊脸微微一红,板着脸斥道:“多事!”

    昨夜虽然花了力气的是他,但累坏的是浅浅,而他倒是感觉精力充沛了些,真是不可思议!

    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不记关照江喜:“不许让下人打扰了浅浅休息!”

    江喜看着王爷一脸春情,也跟着高兴。

    皇甫夜带着成南成北、江喜等人,大殿之上,百官已经到齐了。

    小皇帝微微起身,轻唤了一声,“皇叔!”尔后目光落在皇甫夜颈子处便移不开了。

    皇叔啊!你竟然纵容浅浅至此!顶着这么个痕迹出来晃,也不嫌丢人!

    要知道这古代的男子大白天的都不能总呆在房里,会被人耻笑成好女色,而皇叔颈子这一杰作,大大地挑战了世俗的礼教,让他也看得脸红心跳!

    想必昨夜必是狂野万分吧!

    江喜轻咳了一声,小皇帝才收回目光。

    一会儿,各大臣开始例行地汇报国事,只是没有一个敢正眼儿对着皇甫夜的。

    下朝的时候,皇甫夜正待离朝,却听见一声叫唤:“王爷,留步!”

    他回头一看,竟是林世荣那个酸儒,他能有什么事儿?

    林世荣是个保守派,加之上次又被皇甫夜拒绝了婚事,心里自是不快的,而且听说王爷就要娶亲了,还是那个野丫头云浅浅。

    这口气怎么叫他忍得下去!

    而王爷颈子里的那个吻痕,肯定是那个臭丫头做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自持清高的林大人哪里受得了,于是便酸着声音挖苦着,“下官恭喜王爷和二位男妃洞房之喜!”

    皇甫夜闻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子,面上还生出几分柔情出来,主要是想着浅浅那个闯祸精了,想不到还是被她暗算了。

    “林大人客气了,既然恭贺,不如拿出点诚意什么的,本王记得你府上那对白玉的镇纸还不错,记得送来给本王二位‘男妃’。”他睨了一眼一旁的成南和成北,轻轻道:“还不谢过林大人!”

    成南和成北忍着笑,齐声道:“奴家谢过林大人!”这王爷打劫真是无耻无下限啊!

    还奴家!够晕!

    喜好女儿没有嫁到王府里,都是一群疯子!

    林大人心痛啊,但也没有办法,谁叫他嘴贱来着。

    皇甫夜心情很好地离开了,回到南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到了房里,浅浅已经不在了。

    那丫头八成是生着气吧!

    他含笑坐上榻,准备调理一下经脉,自从得过疫症后,他每日都必须调理一会儿,他也感觉到体内有些余毒未清,所以,运用内力一点一点地排尽,想来再十天半月地就可全清了。

    心里不敢有杂念,他坐着,缓缓地,头顶冒出了热气。

    正是全神贯注之际,忽然一双水蛇般的手臂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