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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治病要脱光吗?
浅浅伸手推了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往里望去,是一个荒了的院子,到处是蜘蛛网,一些少了部件的破烂家具也随处丢着,可以看见一些不明的小虫子上面上爬着——
一股恶心的感觉充斥在胃里,浅浅猛然地弯腰吐了起来,剧烈地差点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千清宫的大殿里,传出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
浅浅直起身子,脸上肃然,缓步往里面走去。
她每踏一步,就像是踩着自己的心脏一般,那种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心的感觉那般痛,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见顾明烟。
但她知道,她不见,自然会有人安排。
今时的云浅浅不是以前的云浅浅,今时的顾明烟也不是以往的顾明烟,而今时的柳云蓉更不是当日的柳云蓉了。
她在门口站定,然后便见着了顾明烟——她穿着厚重的破袄子,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盛夏的酷热让她身上多处都发脓,有着恶臭味…
浅浅又有了想吐的感觉,她忍耐着看着顾明烟,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她!
她的一条腿被一条狗链子拴在桌腿上,身旁放着两个冷硬的馒头。
往昔美丽的脸蛋黑乎乎的,只有那一双眼还能看得出一点往日的影子,此刻它正死死地盯着浅浅!
她似乎是认出了浅浅,面露凶光,双手挥舞着,嘴里也发出咝咝的声音,似是愤怒,又像是挑衅。
浅浅吃了一惊,身子急急地退后了一步。
她惊惧地看着顾明烟,半响才平复下来,哑声道:“好久不见了。”
顾明烟眼睛瞪着她,手仍在挥舞着,半天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这让浅浅有些疑惑,走近了些,发现她的脸似乎是有些陷落了,不是清瘦,而是一种少了某样东西造成的。
她吃了一惊,往前再走了两步,试探着她:“你,不能说话?”
落脚的地方离顾明烟只一米远,她站定,不再往前。
顾明烟的目光变得更凶狠了些,眼眯成一条直线,而嘴巴也扯着,样子十分可怕——
浅浅闭了闭眼,这样的顾明烟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她还恨她作什么?
甚至对她,浅浅还生出些许同情出来,都是权势和占有造成的!
她转身欲走,身子却滞住了,回头一看,只见一只黑黑的手,那不算手,只能称之为爪子吧!
顾明烟本来是被铁链栓住的,浅浅没有想到那铁链足有一米多长,所以当她不备时,顾明烟已经飞快地扑了过来,一手牢牢地抓着浅浅的肩膀,那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在了她的肉里。
浅浅痛得皱了下眉,然后伸手伸拨开她的手,可是那只铁爪却非常有力,牢牢地抓着她,甚至还要把浅浅扯过去…
浅浅尖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脚在地上移动着,她眼里散发着一种恐惧的光芒…
出于本能,浅浅从衣服里摸出一把防身用的短刀出来,胡乱地向着顾明烟的手挥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砍中,只听到一声惨叫…然后身上的力道松了,她苍惶了跑了出去…
直到出了千清宫,她仍是剧烈地喘息着,感觉那座宫殿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一样,让她全身都笼罩在一种惊恐的感觉里。
她以为,这些年她已经能做到心静如水了,可是回了皇宫的短短一天不到,她便悲哀地发现,在皇家权势面前,你永远做不到平淡——没有权势,就如顾明烟的下场一般!
心里冷得像是冰,她有些明白柳云蓉为什么让她见顾明烟了——她在让她恐惧,进而屈服!
这时,才感觉到肩上一阵疼痛,侧脸一看,只见那件素色衣衫已经破了,那破的形状似是被野兽所伤。
她摇了摇头,正是苦于无换衣之地,就见着皇甫夜远远地走了来。
他是一个人来的,浅浅心里一阵慌乱,立刻上前捉住他的衣襟问道:“冰儿在哪里?”
皇甫夜轻皱了下眉头,被她有些神经质的样子所惑,一会儿,才舒展了脸孔,柔声回答她:“我让成南和成北带她,不会有事的。”他对她没有自称本王,可是她却没有发现。
浅浅放下心来,想了想,忽然下了一个决定,她仰着脸看向他!
自从再见后,她便没有这般仔细地瞧过他,皇甫夜心里一荡,双手情不自禁地落在浅浅的肩上,引来她一阵低喘,小脸也皱成一团,极是痛苦的样子。
皇甫夜缩回手,低头一看便见着了自己手上的鲜血,他抬眼,面上露出骇然的气息,瞪着她。
浅浅瑟缩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千清宫一会,回过头的时候,表情缓和了一下,低声嘱咐,“以后,不许再去了。”
他没有提顾明烟,浅浅自然也没有想要惩罚顾明烟,伤得是她,但是发现她云浅浅还活着,顾明烟心里的冲击想必是更大吧!
轻轻地点了下头,她难得的柔顺让皇甫夜唇形上扬,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往南院里带。
浅浅微微地挣扎着,她不想被人看到了,正确地说,是不想让皇甫鸿轩看见,那对师兄更是不利。
皇甫夜自然明白她的顾虑,于是凑近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我只是带你去换件衣裳而已,又没有做什么,而且你的太上皇此刻睡下了,瞧不见的。”
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免有些酸淄淄的。
浅浅白了他一眼,但也很顺从地跟着他回了南院。
令她惊叹的是,这里竟然还有她的衣衫,皇甫夜取了衣物来,让她坐在床榻上,自己吩咐江喜取了药来…
她伸手想脱下衣服,痛得直吸冷气。
他轻叹一声,蹲下身子,脸孔朝上,望着面色有些微红的她:“让我来吧!”
浅浅没有拒绝,她真的痛得下不了狠心,只见他轻轻地扯开一边的衣服,在伤口处则采取长痛不如短痛的法子,飞快地揭了开去。
浅浅惊叫了一声,就被他搂在了怀里,大手抚着她汗湿的发,安慰着:“浅浅,没事了,不疼了!”
当他那般说着,浅浅只觉得眼眶热了起来,很快就染湿了他的衣衫,皇甫夜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无言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这是重逢以来,两人首次这般亲密相处,她肩上的血浸得他身上月白色的锦袍红了,但他不在乎,近乎有些急切地捧起她的小脸,热切地看着她…
他那般瞧她,她的脸一热,想别过脸去,却被他强压着不让,只得绯红着脸蛋,无措地看着他。
“浅浅…”他呢喃着她的名字,总觉得相思苦尽甘来,头一低,吻上她颤抖的唇瓣……
这一吻,道出了他五年来的思念和愧疚之意,眼泪混和着热烈,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白皙的身子…
浅浅仰着头,被动地任他亲吻着,这一天,太多的冲激,她需要有一个发泄口,渐渐地呼吸乱了…
当那冰凉的十指伸进他的衣襟里时,他浑身一颤,上身剧烈地喘息着,忽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就那般充满情欲地瞧着她……
她知道他是在给她逃避的机会,但现在她不需要,体内叫嚣着,她抖着唇,纤手轻轻地扯开他的衣衫,皇甫夜身子紧绷着,低吼了一声,然后飞快地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让我来。”
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然将她的身子压到榻上,只是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口,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轻轻地说:“就是你想反悔,本王也不让了。”
伸手正欲扯下床幔,就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惊呼,皇甫夜回头一看,咬了咬牙:“给本王滚!”
竟然又是江喜!
他就那么爱看他闺房之事吧!
可怜的江公公也委屈吧——是您叫老奴送药来的,大白天的,猴急就算了,还不关门,这不,教坏小朋友了吧!
他回头看看后面的冰儿,小小的人儿脸上尽是不解,“爷爷,王爷叔叔为什么要压着娘亲,他是不是在欺负娘亲…哇…”说到后面的时候,小姑娘哭了起来,声音震天。
江喜连忙捂着小姑娘的嘴巴,“你王爷叔叔在给你娘治病呢!”这王爷难得好兴致,可不能败了。
“你骗人,爹给娘治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脱过衣服。”小冰儿脸上挂着泪水,一脸地指控。
江喜老脸羞红着,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这王爷也不吭声,显然是还想继续下去,于是对着动个不停地床幔方向低声说了句:“老奴一会再来。”
说着,拖着还哭个不停地小冰儿走了,还特意带上了门。
床幔里,浅浅用力挺打着皇甫夜的肩头,方才冰儿哭时,她的心都要碎了,想要出去,却被他紧紧地按着,嘴巴也被他吻住,发出不了声音,更过份的是,他选择在这时候进入了她的身子,要不是他封着她的唇,她定是会叫出声…
混蛋!
她用力捶着,皇甫夜听见外头江喜离开了,才松开她,脸上尽是恶质的笑。
浅浅又捶了他一下表示不满,哪有这样当人爹的?
皇甫夜邪邪一笑,忽然用了些力道,她惊喘着陷入爱欲…
也不知道多久,浅浅因为承受不了太多,晕晕沉沉地睡去了,皇甫夜还没有满足,看了看她的小脸,也知道她累坏了,坚定地抽出自己的身子,倒在她身边,平息了一会,侧过身子,痴痴地看了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