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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趴在阿珍的粉背上,左手按着她的头再微微后拗,暂停她口交的动作之余并示意她放出嘴里的阳jù,右手中指屈曲在姆指内,对着黑仔昂然勃起的guī头,大力一弹!
黑仔立时痛入心肺,guī头是男性最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在兴奋勃起之时被别人如此一弹,立时眼中飚泪,咬牙至嘴唇出血,脸上好像高唱出:“男人最痛是这种!”
而且何求其这一弹是用上特别的阴力,对黑仔脆弱的guī头没有产生表面上的伤痕,但却侵入内里密集的神经线,比之把他弹得“头”破血流更痛!黑仔只感宇宙也要变色,那剧痛的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终于明白何求其这恶魔玩什么的阿珍,内心绝不比黑仔好受,想到自己好像是帮凶一样。
引诱丈夫guī头勃起,给予这正鸡奸自己的恶魔如此痛击,内心好像滴血一般,心中大叫:“求求你,千万不要!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请放过黑哥。”
有少数女人于婚后便是一心向着自己的老公,把他看得比自己更为重要,在现今都市这类的女人已不多了。
可是阿珍却是其中的一个,在她面前这样折磨黑仔,比强奸及鸡奸她本人,使她心中更为难过心痛而感到非常满意的何求其,一边继续在阿珍的肛门内畅快地抽chā,一边又发出恶魔的声音:“阿珍,再继续吧!”
今次阿珍只觉为自己丈夫口交,竟比为何求其这恶魔口交更为难过,可是自己如何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方知什么叫生不如死。另一方面的黑仔,下体在剧痛之余,被老婆不停的刺激,基于生理的自然反应下,慢慢在流泪中出现“最痛之举”
这一次何求其选择在黑仔yīn茎的中间,又弹了使他痛不欲生的一下,再命阿珍继续。第三次时,黑仔的下体只能在半软半硬的状况下,何永其再次在他的guī头底与yīn茎边缘,弹了使他刻骨铭心的一下!而阿珍的内心及黑仔的肉体,已不能用痛楚来形容。
之后,阿珍在不能自控下对黑仔如何刺激,也没法使他再硬半点,她们也明白一点:黑仔今后恐怕也是性无能了。
继续在阿珍肛门内抽chā的何求其,只觉兴奋无比,这招让阿珍用口而使黑仔在剧痛中变终生性无能的方法,比之在黑仔面前强奸及鸡奸他老婆,好像更使他难受,不过他要更进一步,便是手屈食中二指,分别同时瞄准黑仔的阴囊两边。
而在近距离观看的阿珍,连想再大叫“不要”的心也痛得麻木了,黑仔的脸上早痛得血管也一根根凸起,沾了秽物的眼中,红梗也在布满,突然连眼球也要爆出来,正是何求其在他的左右睾丸也狠狠地弹了一下!
黑仔因睾丸被弹而痛得全身扭曲,何求其不知不觉又到高潮迭起的快射仙境之中,不过在射精前,他清楚在阿珍这开初还非常紧窄的肛门比yīn道内抽chā之感觉更佳。
可是之前已在她的肛门内射过,今次便想在她的yīn道内发射,便快速从她的肛门拔出,再插进她的yīn道之内,正当何求其把阳jù插入一半之时,已忍不住地口在呻吟,心中畅快,阳jù抽搐中射出这报仇的精液!
事后何求其望向脸上痛至不似人形的黑仔,双眼发出血红的光芒直透他的灵魂之窗,以恶魔的声音说:“黑仔,从今以后,你脑海中不停重复这段痛苦深刻的回忆,直到永远!”
之后黑仔的身体无法自控地震颤,满是精液与秽物的口中发出竟然“呀呀”的怪叫,貌似被吓傻的白痴,何求其心中问:“恶魔,他永远也是这副样子的吗?精神学专家能治好他吗?”
恶魔回答:“当然永远是这样!你们人类所谓的精神学专家在本魔面前算什么?除了部份的神与魔或可治好他,任何人类也绝对不能!”
心满意足的何求其把阿珍的娇躯反转,只见她本应美丽的双目已经吓得呈灰白色,好像已无生气,心中惊问:“她什么?会死吗?”
恶魔回答:“她所受之打击,超过她所能承受之范围,即一般俗称的被吓破胆,或脑血管爆裂,换是别人肯定已吓傻或吓死,不过因为她之前中了本魔的‘恶魔制魂术’,魂魄与精神受制,只要本魔再施术她便无事。
就好像你们人类计算机中装了ghost的还原系统一般,”何求其心想:难道ghost的软件名称真与鬼怪有关?
他双眼发出血红光芒直透阿珍暗淡的瞳孔,以恶魔的声音说:“阿珍,现在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一切还原,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记得黑仔回来,与你进行连场激烈的xìng交、口交与肛交,之后他因太刺激而变傻了。”
看到阿珍安宁地睡去的何求其,内心立时宽了,可是此际心中又响起恶魔的声音:“本魔无条件助你找黑仔报仇之事已了,现在你立即回复,是否愿意把灵魂给本魔,作为找主谋威哥等人报仇之条件。”
本来何求其最初不想把灵魂卖给这恐怖的恶魔,可是当他试过这可说是为所欲为的压倒性力量后,加上这任意干女的快感后,便没法放弃而感到迷惘,而当听到威哥两个字,更加压不了报仇的意欲,便狠心说:“好,报仇之后你就可以取去!”
恶魔说:“本魔早知你必答应,事实上,你们人类在未得到某些权力前便喜欢空谈什么理想,一旦获得权利后谁愿甘心放手?尽管要付出任何代价。权力往往是人类思想改变及腐化的根源。”
何求其心中一惊:这恶魔好像比人类更了解人性。他当然不知,除了因人魔的层次不同,还有“旁观者清”的原因,之后他问:“我们现在该如何找威哥报仇才好?”恶魔回答:“你先从黑仔眼中了解威哥的情况。
之后的不用本魔说吧。”原来四十多岁的威哥,住在海旁区的一间过千尺的复式豪宅,家中有位四十出头的老婆,长女廿二、三岁不想参与黑社会现做护士救人,二子刚二十出头还在外国读书,三女十七岁是个性格非常反叛的学生。
威哥在外有位年近三十的二奶,之前曾当妈妈生(舞女领班),为他生下的四女只有几岁大,另还有一位廿三、四岁的三奶刚有身孕。这个钱多兼好色的黑社会老大就是如此多老婆,而黑仔有时要作为她们的接送司机,故手机内有她们的电话号码。
何求其搜出黑仔的手机,向威哥的大婆、二奶与三奶分别发出短讯:“有威哥重大机密告知,单独一人于五时正来海旁公园男厕旁,黑仔。”
之后何求其便关上手机,心说:“如此威哥的三个老婆便没法联络黑仔,基于好奇必定准时单独出现,且不会事先通知威哥,见面时我命他的大婆急电威哥及长女与三女回家,在威哥家中他的面前,一次强奸及鸡奸他的三个老婆与两个女儿,他二子在外国及四女太年幼便放过他们吧。
这样如何?”恶魔回答:“这方法不错,可是你刚才对阿珍实在太留情,这样不够残酷好玩呢。”何求其心说:“唉,阿珍有点像美美,我真的很难而且黑仔又非主谋,但威哥这主谋人身边的五个女人,我肯定不会再留情,必定用人间最残酷的方法对付!”
恶魔大笑:“你们人间的方法算什么残酷?看黑仔还似一个人型便知,或者到时本魔教你一些魔界折磨人的方法吧。”何求其说:“这唉,目前还有时间,身上的伤虽不痛,但看来也该治疗一下。”
下午三时五十五分,都市大学宿舍赵志刚的房间内,对着一位全身赤裸,如梦幻天使一般的淫魔女,赵志刚心中不停地急跳,虽然刚才路上已估到将发生什么事。
可是当与她单独共处一室后,感受又是另一回事,在极度兴奋中又紧张得难以言喻,一时间连说话的能力也好像消失。淫魔女娇媚地说:“无须太紧张,是否未试过与女人交合?”
赵志刚先是点一下头,代表淫魔女说对,但之后发现好像不妥便摇头,示意他未试过,其实淫魔女的能力可完全了解对方的性经验等一切,只是此刻受了内伤不愿再消耗这异能。淫魔女天真地娇笑,说:“哈哈,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别理是否第一次了。
你是否想与我来好好的交合欢一次?保证比你之前无论有否的经验快乐许多倍。”今次赵志刚立即肯定地拚命不停点头。
而笑得花枝招展的淫魔女说:“呵呵够了,不用再点头,我知了。”之后淫魔女伸出一只浅粉红色的纤纤玉手,轻轻隔衣抚扫赵志刚胸口,然后柔情地说:“可是我刚才受了内伤,待会交合完毕,给我你的那个我说不出口,反正是与生命有关的身外之物,用来协助疗伤,你愿意吗?”
赵志刚心想:那个说不出口,与生命有关的身外之物,到底是什么?交合完毕难道是指射出的精液?便一副义无反顾、万死不辞的样子,以坚定的神情点头。眼神柔情无限的淫魔女娇媚地说:“嗯你真好,还不脱衣?”
赵志刚在手忙脚乱中脱衣,包括脱裤时跌在地上的滑稽样子,惹来淫魔女不停地娇笑说:“哈哈,别心急嘛,有否跌坏身子?你真是蛮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