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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大手大脚了,这可是我给司念准备的乔迁礼物。”
说完,她很是得意的扭扭身子,“你不知道吧,司念搬城里来了。”
傅炀冷笑一声:“她搬来就搬来了,跟我有何关系?不用告诉我。”
傅芊芊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惊讶,有些吃惊。
按道理自家大哥听到司念进城这事,应该都很惊讶的才对。
怎么他就这反应?
不过听到这话,傅芊芊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也没说跟你有关系啊。”
傅炀:“......”
自己这笨蛋妹妹,估计是还被司念表面行为所迷惑吧。
傅炀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以免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搬去了老东街。”
傅芊芊这下是真的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她也是今天才知道来着。
听于东说才搬过来。
她哥怎么就知道了?
她哥难道偷偷的在背后监视司念?
傅炀瞥了她一眼:“你知道老东街有什么嘛?”
傅芊芊:“有什么?”
傅炀:“蒋师长家在那里。”
傅芊芊:“哦对,是啊,咋了?”
傅炀:“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去老东街?”
傅芊芊:“为什么?”
傅炀:“......因为蒋师长是我尊敬的长辈和老师,她出现在那里,就能接触蒋师长一家,打好关系。”
傅芊芊:“?”
傅芊芊觉得自己被绕晕了。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她摇了摇头:“等等等等,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司念干什么要讨好蒋师长一家啊?”
傅炀用白痴的眼神看她:“你说呢?”
傅芊芊:“?”
她脑子里闪过某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她普信哥又认为司念搬去了老东街,又和蒋家接触,是为了间接性的靠近他?
傅芊芊张了张嘴。
她苍白地为司念解释道:“大哥,这件事,我觉得你真可能误会了,司念说不定都不认识蒋家。”
傅炀冷笑:“她从小到大跟我后边,我在哪里她比谁都清楚。之前我还在蒋师长手下做事的时候,时常要过去报告,她会不知道?”
傅芊芊:“那你也说是之前,说不定司念早就忘了呢?”
傅炀眼神一冷:“你什么意思,你又觉得我自作多情了?”
傅芊芊:“....”难道不是?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觉得她哥脑子有点问题。
为什么只要司念接触了他认识的人,就是为了接近她呢。
他为什么要把女人都想的这么阴谋诡计。
司念那大脑门,根本想不到这么深沉的计谋吧。
果然她哥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司念啊。
傅芊芊为司念以前的付出感到痛惜。
她哥只看见了司念对他纠缠不清的一面,却从没有去了解过司念的本质。
以至于一度认为司念是非他不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开他。
他以为自己是金子,人人都喜欢的。
对上傅芊芊那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傅炀脸色更难看了。
“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理由会出现在那里?”
傅芊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那不是因为她们学校离老东街近吗?人家从那里去上班多方便,跟你八竿子打不着才对吧。”
老东街离他们这里都十万八千里远了。
人家司念要真想对他还有啥意思,怎么可能跑这么远的地方去?
瞧见她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傅芊芊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你不会不知道司念要去学校当老师这件事吧?”
这件事她也是才听陈姐说的,本来不打算告诉家里人的。
哪成想自家大哥居然误会了。
也是,按照他那无中生有的脑子,要是不给司念一个留在那边的理由,他怕是要脑补出一本一百八十万字的脑残爱情小说出来。
傅炀愣住了,“什么?”
傅芊芊露出果然的表情。
她扶额。
叹息。
傅炀一下难看住了,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傅芊芊将司念要去外语小学当老师的事情告诉了他,“那所小学你应该也知道,小时候你就在那里上学。上一次司念去演讲,被学校领导看上了,才请她去上的课。”
看她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带了几丝受伤的表情,傅芊芊忽然就有些可怜他了。
也是,以前司念对她哥可谓是爱之深,情之切。
这短短几个月和别人结婚了不说,还没将他放眼里了。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坨狗屎。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大的反差吧。
不怪他能误会。
想到此,傅芊芊又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拍了拍傅炀的肩膀。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
“哥,司念已经嫁人了,你就别幻想有的没的了,重新找一个吧。”
说罢,她提着东西进了自己的房间。
傅炀站在原地,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
夜深。
周家的新院子中。
烟花结束。
天空恢复了昏暗,变得安静。
周越深扶着司念的腰,他黑色外套领口微敞,眉眼冷峻。
一如初见。
司念拉开距离,抬眸望向他,眸中带着水雾。
周越深垂眸,粗粝的指腹从她脸颊移过,抹走她唇上的水迹。
屋内孩子的声音响起。
是小老大小老二叫睡觉的声音
司念忙回应好的。
怕两个孩子跑出来看到少儿不宜的场面。
周越深盯着她,看她说完话,他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头顶。
他其实极少这样在外面腻歪。
更别说还是在自家大院子里。
好在是晚上。
又听小老二叫了一声爸爸。
他随意应了一声,让司念去睡觉。
不然几个小孩子看到他们大晚上在院子里清理水池,怕也是闲不住。
司念说是帮忙的,结果一会儿又被打发走了。
看人离开,周越深这才低头忙碌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
司念就被楼下几个孩子的笑声吵醒了。
她下楼,瞧着家里多了个人。
是昨天的蒋究小朋友。
小家伙脸冻得红彤彤的,但皮肤白嫩细腻。
比周泽东周泽寒两个小糙人看起来精致漂亮。
周泽寒看到她下楼,嘴里发出一声欢呼:“太好了,妈妈终于起床了,可以吃早饭了!”
周泽东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饭。
瑶瑶立即踢着小短腿跑了过去,抱住了自家大哥的腿。
小团子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手中的奶瓶子,奶声奶气的道:“锅锅,要喝喝~”
周越东绷着的脸一下就柔和下来,摇晃着手中的奶瓶,见温度差不多,递给她。
司念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望向跑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的蒋究小朋友,“蒋究小朋友这么早就来我家了,和哥哥们玩的开心吗?”
蒋究小朋友点头如捣蒜:“开心!大哥给我糖吃,二哥教我学英语,妹妹还会画画。”
说着他学着小老二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A、B、C、D、E、F、勾.....”
“哈哈哈……笨蛋,才不是勾!”
一旁的小老二毫不留情的取笑他。
蒋究小朋友立即就羞红了脸。
“二哥,我不是笨蛋!”
司念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周泽东就道:“小寒,不许欺负人,给蒋究道歉。”
周泽寒吓了一跳,立即怂了。
然而对上自家大哥严厉的表情,他还是低头。
只是觉得跟自己的小弟道歉,这对他这个大哥来说,相当没面子。
于是他想了想,看向蒋究道:“小弟,我跟你讲个故事。”
蒋究小朋友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的问:“什么故事啊二哥?”
周泽寒咳嗽一声,道:“一只小鸭子在排队,想和前面的鸭兄弟们对齐,可是怎么样都对不齐,然后它就嘀嘀咕咕的说,对不齐鸭,对不齐鸭,你听到了吗?”
蒋究小朋友瞪大眼睛:“鸭子还能说话吗?”
周泽寒:“......”这是重点吗?
司念看了看两个孩子,微微失笑。
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小老二虽然嘴碎了一些,但没有坏心。
吃晚饭,她想到什么。
立即道:“小寒,走跟妈妈出去看看。”
小老二立即把饭扒嘴里,忙跟了上去。
“妈妈,妈妈,康什么呀?”
司念带着他走到院子的水池里。
昨儿个还荒废的水池,今天已经被注满水了。
清澈见底。
周泽寒看到水池,惊喜的嗷嗷叫了起来。
就差在原地翻几个跟头。
“好了,等有时间我带你去挑选几条鱼回来养,你要照顾好它们哦。”
周泽寒猛点头。
司念看着空落落的院子,有些怀念自己在乡下种植的蔬菜了。
“可惜了,这院子不好种菜。”
小老二听到这话,立即握紧小拳头:“妈妈,以后我一定当个农民工,种很多菜,这样咱们家就不缺菜吃了。”
司念:“.....”你当什么不好,你当农民工。
其实大可不必哈。
他说完又问一旁的蒋究小朋友:“小弟你呢,你想当什么?”
蒋究小朋友眨了眨眼睛:“我也想当一名伟大的农民工,和哥哥你们一起种地!”
司念无语望天:“......”她啥也不想说了。
……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天。
张翠梅还没忘给女儿办事。
虽然她是很不想去那个什么林家村。
但是女儿入狱这么久,就跟自己提过这么一个愿望。
她这个当妈妈的怎么也不好拒绝。
而且丈夫这一次也跟着去了。
前几天他家那边的人上门找他,想让司念帮忙要一个学校名额。
送了他家不少东西,所以丈夫答应了下来。
正好她这一次要去林家找林家人说林思思的事情,两人就一起出发了。
其实对于帮忙要名额这件事,司母心里还是不大乐意的。
毕竟那是司家那边的人。
这么好的机会,她大可以卖给自己这边的人,能卖不少钱呢。
张翠梅觉得丈夫蠢,被人家送了一点小礼物就收买了。
还在嘟嘟嚷嚷:“这么好的机会,应该留给自家人才是,真是便宜了他们。”
虽然自己没有孙子,但给了别人,张翠梅还是心疼的不行。
司父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那边的人也打着这个主意吧!”
“好歹我家这边的人还知道送点礼物,你家倒是好,之前给你妹妹和弟弟找了那么好的工作,还给她丈夫也找了工作,怎么没见他们请我们吃顿饭!”
“自从思思出事之后,你弟弟妹妹一家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么几个月来,都没上门拜访过!”
司父想着就来气。
当初张翠梅的妹妹求他帮忙的时候,那可是笑的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林思思出事之后,大伙儿都有意识的和他们司家拉开距离,不在亲近。
但别人就算了,张翠梅的弟弟妹妹一家子,他是打心底的真心帮忙的。
结果别说上门拜访了,过年都没来探望一下。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算是看透这家人了。
以前张翠梅总是接济娘家的人,他没说什么。
毕竟作为自己的老丈人家,他这个当姐夫的混的好,帮哥帮也无可厚非。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帮的。
张翠梅听到这话,心里不乐意。
“你说的好像是你家那边的人有多好似的,咱们家思思出事欠钱的时候,那些人堵在咱军区门口要钱,害的咱们家脸都丢光了。”
“你弟弟一家去借钱的时候,他们给你一个眼神了?”
“你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脸说我家。”
这话说的司父很没面子,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开到半路,张翠梅就气的跑下了车。
司父也不惯着她,一踩油门就走了。
气的张翠梅跺脚。
最后只能自己跑车站去找车。
挤着拥挤的面包车上路,张翠梅差点被熏晕了。
超人不说,车里还又臭又脏。
周围的人还用那种眼神盯着她。
张翠梅急忙捂住自己的包包。
她开始有些后悔跟丈夫吵架了。
然而张翠梅不知道。
司父的车开出城没多久,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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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为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