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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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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南沛确实得偿所愿,握着精神笔挺的小殷别雁来来回回动作了一番,而南沛还挺得意的嘛,看到自家师父在他的手下动.情的喘息着,因为快.感而皱紧了眉,那隐忍的抿着唇的性感的模样,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还有这时候殷别雁总是特别大方的,他家徒弟最喜欢的腹肌也由他摸了个够。

    只是南沛千不该万不该在最后瞎得瑟,知道殷别雁就快到了,他使坏,把那给堵住了,还一脸贱兮兮的跟殷别雁道:“想要就求我啊,师父——”

    “……”

    反正最后吧,见着殷别雁黑脸的模样,后知后觉大难临头的南沛想跑也跑不了了,当时人都呆在马车里,所以几下就被殷别雁给逮住,然后扒了裤子翻过来压在腿上,重重的打了屁股。

    接下来几天,南沛都捂着他那被打得火辣辣疼的屁股在那儿跟殷别雁闹脾气,知道他这徒弟撑不了多久,加上这些日子离教以来,他跟在南沛后头见这孩子背着他做的那些事儿,反了天了简直,所以殷别雁也没去哄,想着确实该给南沛紧紧皮。

    南沛一开始还坚持得挺好的,虽说是在车里,但是他人也不无聊,而这回冯若清人虽然没跟来,但是他哪儿能不知道这车准备起来确切的说,就是给教主去接他宝贝徒弟的,所以怎么舒服怎么布置,加上那车里立有的小柜里装满了南沛喜欢的零嘴儿,还有不少他平日在教里看的话本子,只是其中有几本太黄爆的被出发前检查了一遍的殷别雁给黑着脸毁掉了。

    所以南沛翻着话本还纳闷了一会儿,怎么冯大总管这回这么不了解他这口味了啊,自然的,没了书看,南沛很快的就变得有些无聊,他们这是回程的路,因着结束了历练后是该尽早回到圣教,后头还有入教的祭祀和庆典云云,而他们虽然这是马车,但行路也不慢,只是这回刚出了城镇,正是走的最荒凉的一段路,所以沿路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南沛就更无聊了。

    这下南沛就忍不住那视线老往他师父那儿瞟,昨晚他们是露宿的野外,但是殷别雁途中还消失了一小段时间,等见着人回来换了套衣服,那发梢还沾着些水汽,南沛想也知道定是这人洁癖症犯了,跑那林子深处给洗个澡还换了套衣服。

    至于么,他们这几天马都没骑,就成天呆在车里,连点汗都没有出,所以南沛就没去,他这才叫有男人味啊!不过主要还是他怕自己找不着路,又还记着自己在跟他师父怄气呢,所以他要是先开口那就意味着这回怄气他又输了,多没面子啊。

    而南沛瞅着他师父现在穿着的这套昨晚换上的月白长衫,底部用丝线绣着青竹,怪好看的,南沛也没见着殷别雁以前穿过这件,不过说白了这圣教教主也就跟那土皇帝似的,专门有那制衣坊给他做衣服,加上圣教那财大气粗的样儿,高兴了穿一件扔一件也行。

    而南沛知道自己平日里穿的也都是殷别雁特意吩咐给做的,但是他自己没那么讲究,他还想起刚来到殷别雁身边那年,他这师父真是变态变态的,对他就跟对个玩偶似的,每天最爱干的事儿就把他给抱怀里亲手给他换衣服,这从里到外还,好在后来南沛受不住了抗议了一阵,才让殷别雁把他这爱好给改了,不过南沛也觉出他这师父嘴上说着答应,那心里的不高兴都浮到面上来了,他不得不签了多少割地赔款的约才把人给哄好。

    只是这话说回来,南沛却很少见着殷别雁穿白色,也是,要是叫着外人见着殷别雁此刻的模样,谁能想到这是个杀人如麻的魔教头头啊,就只会让人想到这是哪家祖上很贵的钟灵毓秀的翩翩公子啊,说不定还有那年纪大的忍不住会问一句这公子婚配了否,没呢那他就得赶紧替自家女孩儿给订下来啦。

    反正南沛在那儿瞎脑补了一阵乐呵乐呵,因着两人都在车里看书消磨时间,所以这车帘子便拉了起来,殷别雁坐得靠近外边,他这垂着眉眼,手中捧着书翻开的模样,仿佛就被那日光照着自带柔光,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往外冒着仙气。南沛不由得有些得意,哎呀我师父真好看啊,所以他又多看了几眼。

    而这么直白的视线,殷别雁哪儿能注意不到呢,所以他便停下了翻书的手,微微侧过头,给了南沛一个含笑的眼神。

    这偷窥被抓住了,南沛怪有些不好意思的,只是这冷战还没结束,他可不能这么快认怂,因此便摆出个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开始家装四处看风景。而殷别雁见着自家徒弟,先是此地无银的咳了几声,接着扭过头去,只是他面上能藏住一些,但是耳边那儿还是浮现了丝红晕,而他那刻意的躲避着他的视线的那骄矜的小模样,真是怪可爱的,勾着人心痒痒的。

    但这师徒俩都闷骚啊,所以谁都憋着股气呢,又相互僵持了一阵。南沛也不像殷别雁这么把持得住,无聊的过头了就开始捣鼓那儿一直放在一旁的茶具,只是该说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南沛正把那些个杯啊壶啊刚拎出来,没来得及固定好,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马车突然就哐当一声,给卸掉了半个轮子,好在这车子做的结实,便也没有散架,只是坐那里边的人可不好了,南沛没坐稳,加上手里还握了个杯子,碰到了那车壁给砸碎了,手上被割了道口子。

    这殷别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南沛给抓住搂怀里,南沛扑到他师父身上一开始还有些蒙,等反应过来了看着他师父黑脸的模样,想着他碰坏的这套可是殷别雁收藏这些茶具中最喜欢的一套,南沛常常见了殷别雁握手里摩挲着,那爱不释手的样儿,当即慌了,哭丧着一张脸跟他师父解释:“师父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殷别雁被他徒弟给气的啊,这么套杯子能有他这个人重要吗?啊?见着怀里的人都没转过弯来,他一口就咬人嘴上解解气,这回南沛闯了祸,是真怂了,被咬了也不说话,只是疼的,那刺激的他生理性的眼泪就被逼出来些,而殷别雁见着他徒弟那湿润的眼神,顿时就消了气,又在眼角那儿柔柔的亲了口。

    南沛见着殷别雁这么温柔的对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被打屁股而压下来的委屈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那只伤了的手被殷别雁给握着止血,另只手就勾了他师父的脖颈,脸也贴过去开始在那儿撒娇,嘴里哼哼唧唧的:“师父我可疼了……”

    这口子确实有点深,殷别雁看着心疼的啊,那金贵的金创药跟不要钱似的忙给南沛敷上,而殷别雁也是关心则乱,没觉出来南沛是在那儿撒娇呢,慌忙哄着:“别怕,等会儿就不疼了。”

    “还是疼。”而没等殷别雁想出点别的什么办法,就又听见他家徒弟加了一句,“师父你亲亲我就不疼了,要好舒服好舒服的那种。”

    殷别雁也是拿自家徒弟没办法,见着后者搂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都直起身子凑过来了,也都由着那带着微凉的唇贴上来,接着撬开牙关,勾住了那舌尖吮吸着,吻得他怀里的人呼吸都乱了,身体都微微的发着颤,这才最后轻轻咬一口他下唇,最后开口的嗓音带着些暗哑。

    这下两人莫名其妙的冷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而那边把车给赶坏了的教众本来就在外边跪着战战兢兢的领罚呢,只是久不见人出来,还听着那里边特别暧昧的声响,这一下子是不知道该继续跪下去吧,还是跟那些担忧教主和他宝贝蛋徒弟出了点什么事儿的教众们说句先散一散啊,别打扰了人卿卿我我了啊。

    好在虽说马车坏了,但是距离他们圣教的地盘也不远了,快马跑上几日,就到达了最近的那一城,而殷别雁这回出来仍旧是有教务在身,之前在意南沛历练的任务,所以就暂时把这事儿给放在一边,现在他徒弟任务也完成了,这些正事也该办起来了,,,但是殷别雁最该先把南沛放回去教里,让他去对着那些长老复命,毕竟任务就算完成,那也是有先后优劣的,只是吧,还真舍不得,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殷别雁都舍不得,所以干脆就把人给带着,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兜里似的。

    南沛却是高兴啊,这回其实他下山来之前早就有计划要四处看看,毕竟机会难得,更是也打算过要是遇见了那龙傲天,看看他走到哪一步剧情了,是不是可以跟在他身后捡个漏之类的,但是后来那龙傲天见着他那眼神太让他感到恶心了,所以南沛干脆也放下了这个心思,加上他又想殷别雁了,就颇有些归心似箭,但是现在跟在他师父身边,虽然前者忙,但是他白天的时候自己出去瞎逛也挺好的啊。

    而那边恭迎教主圣驾的教众们其实早就心照不宣了,知道最讨他们教主欢心的举措,那就是得先让他的徒弟开心了。虽说有不少人不满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居然这么得教主的宠爱,特别是以教中以药王为首的那一众长老们,他们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在殷别雁面前劝着什么,类似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殷别雁的放纵恐会生出南沛的野心云云。

    其实那些长老们的担忧也很好理解,毕竟这圣教的起源便是他们山族中人自行创立的,因此这些年来圣教的发展,虽说以强者为尊,但到底是要从他们山族中选出继任,这样才能最大的保护他们族群的利益,只是照着殷别雁此刻宠着南沛的架势,又因之殷别雁不像前几任教主那般,他的武学天赋是前几任拍马都赶不上的,加上无人知道他那将传闻中只要是练到最高层,便可天下无敌的教中秘籍练到了哪儿,但他仅有的几次出手,却叫人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所以教中无人再有实力钳制殷别雁,更是他独断的性子,这才加重了那些长老的担忧。

    只是这圣教到底是个讲究实力至上的地方,这些年来南沛像是不输于他师父的武学天赋,他在同龄人当中也确实再无敌手,如此一来,那些长老们即便是再想做文章,也只得想别的计谋来。

    但是除了那些长老之外,其余教众对于南沛并无恶感,特别是那年轻的一辈们。因之南沛在去年教中大比中,连战十八人而不败,并最终夺得魁首后,关于这教主亲自教导的徒弟的那些传言便传得神乎其神,多少人都在想着能一睹这位不光实力超群,更是生的英俊,惹人羡慕嫉妒之人的真面目。

    这杨群便是其中之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那跟着父亲从总坛回到家中的妹子便天天嚷着非南沛不嫁,听得他很是恼火,所以这回,当听闻了教主会带着他的徒弟将至的消息,杨群便求着他父亲一起把这些情况给隐瞒了下来,一方面是害怕他那从小被惯的无法无天的妹妹从中作乱,更是杨群这个妹控也有点吃醋,总想着他也得先见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把他妹妹给迷得神魂颠倒的。

    只是这见了两次,杨群便觉着他妹妹会喜欢上这人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只是不是他灭自家威风,这么个出色的人物,他还是别让自家那娇纵的妹妹去祸害人家了。因着杨群见那南沛的第一面,是他与他父亲一同去迎接教主到来的那时,因着杨群早就见过了教主,所以他这第一眼反倒先看向了慢了教主一步的他身后之人。

    早在当年拜见教主之时,杨群便觉着这天底下大约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有他们教主这通身的气派,以及那睥睨天下令人心生臣服的气势了,就是任何人站在他身边都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场给比了下去,只是杨群庆幸他当时想着好歹加上了个大约,因着他看着此刻站在教主身后的南沛,许是由于他受教主亲自教导的缘故,那气质跟着他身前的师父都像了个七八成,只是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更别有一番自己固有的气势,杨群随着他爹叫着南沛少主的那一句,也因着这些更添了几分心甘情愿。

    而杨群第二次见着南沛,是在他一大早便有事要去向教主禀告之际,只是他赶到时,却途径正在后院练剑的南沛,他一身月白短卦,手中那柄锋利的软剑被他舞得猎猎作响,而杨群当时脑中便倏然冒出一句“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他本也对自己的剑法相当自信,但那时见着南沛行云流水般漂亮的身法,这杨群也不免自惭形秽。更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但他提出这些日子若是南沛有空的话,可否允他讨教一二,并未抱有希望的杨群却没想到南沛答应了他的请求,且那时见着这位教主的高徒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犹如他往常与兄弟间那般轻松相处的模样,他一下子便觉着两人间的距离被拉近了,只是他对于南沛那股“此不复世中人”想法却是印刻得更深。

    只是这杨群才刚接受了南沛那高冷而成熟的形象,却没想到在不久后的夜晚很快的就被打破了。杨群因着之前受到了他的爹嘱咐,更是知道此事耽搁不得,便不得不在深夜前去向教主禀告。

    南沛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隐约的有着说话声,他努力的睁了睁眼,便见着那玲珑阁遮挡着外边的小厅重新燃了灯,而南沛当时还不太清醒,就想着殷别雁这么晚不睡在干嘛呢,而这一连好几天他都是这种状态了,白天也没见着怎么睡,这样下去身体可熬不住啊,所以南沛便挣扎起来,有些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而殷别雁那头也刚好对杨群下完的指示,刚要挥挥手叫人退下呢,就听见身旁一声带着睡意的声音:“师父……”

    南沛还困着,那声音便软软的在最后拖了一下,而他也就是下意识的那么叫了叫,没等到人回应,殷别雁就见人这孩子眼睛都还眯着,却又跟睁着似的,直接就走到了他跟前,接着一把拽住了他袍子,把整个人都贴近他怀里。

    殷别雁搂着南沛,低声问了句:“吵醒你了?”

    南沛在殷别雁怀里也不知是摇头,还是在那儿撒娇乱蹭着,声音传出来闷闷的:“你都答应我了,今天好好休息的,谁知道醒过来发现你又扔下我……”

    而杨群在那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见着这师徒俩亲密的模样,想到了某些传闻,之前他还不敢相信,如今却是变得笃定起来。毕竟虽说这教主搂着他徒弟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神色,可那眼神却透出一股子温柔来,而那之前在他面前给他超乎于他年龄的成熟且稳重的南沛,此刻在他家师父怀里撒娇的模样却也叫人不是那么的意外,合该两人这么般配似的。

    只是杨群见着南沛许是将那月白的里衣给睡得乱了,此刻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叫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上也泛了红,只是等教主那眼神冷冷的扫过来的时候,杨群便立刻被骇得收起那些不该有的遐思,飞快的告退。

    这怀里抱着自家徒弟,殷别雁自然没空再去理会别的人,特别是他还见着南沛这番照过来鞋都没穿,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往那床上走去。

    南沛被他师父这么一抱吧,特别是坐到床上以后,他莫名其妙的便清醒过来了,殷别雁自然也注意到了,将人抱怀里坐着,一点点用手梳着南沛那散下来的长发,问着他不想睡的原因:“饿了?”见着南沛不答话,殷别雁就动手拎了那茶壶,给他倒了杯水,凑到他唇边。

    南沛确实觉着嗓子干得厉害,就着殷别雁的手喝了几口,接着他摇了摇头,虽说他醒了过来吧,只是他刚那迷糊的时候的黏人劲儿还没消,殷别雁梳着他的头发又觉着特别舒服,他干脆就整个人放松的压在他家师父的肩上,闭着眼在那儿享受了一会儿,而殷别雁就觉着南沛此刻跟那被顺毛打着葫芦的猫似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但是南沛却还是渐渐的回过神来了,是了,这些日子他跟着殷别雁就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虽说他从未插手过教中的事务,一是为了避嫌,二是因为懒,但是殷别雁做什么却从没有特意的避开过他,甚至于还有意无意的借着某些事情提点他,那时的南沛也总是会认真的去学。

    便是因着那时殷别雁的态度,更此刻的比起来,南沛却觉着违和感更重了,因着殷别雁当着这个教主如此的稳固,不光是他那深不可测的武功,更是他知人善用以及那运筹帷幄的能力,这个强大的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将这个原本只是偏居一隅的圣教一点点的发展成如今庞大的模样,更是能够与南方几十个教派联合起来的正义盟相对峙。

    所以南沛完全不会去怀疑殷别雁的能力,只是看他最近做的那些事儿,就连南沛自己都要感受出了殷别雁隐隐的焦躁在里边,他像是要急迫的将这一切都安排好那样,就像他所剩的时间再不多了那样,这让南沛很是不安,他其实也能猜想到原因,因着殷别雁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停下那圣教秘籍的修炼,更是他每个月固定会去神医那儿进行治疗,但是想也知道,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

    只是南沛许是也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会不会是他太多心思了,因着这些年他呆在殷别雁的身边,却极少再见他家师父精分的模样,毕竟只要精分的次数一变多,这就意味着他师父走火入魔的程度越严重。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南沛能够确定殷别雁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那里人格是再没有跑出来过,虽然他见过几次他家师父不怎么对劲的模样,但通常只要几个时辰,便能恢复正常。

    而南沛也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彻底治好殷别雁这走火入魔,最后再避掉他被那龙傲天害得身亡的结局,只是就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到了最后殷别雁似乎也找到了可以帮助他熬过这走火入魔的办法,同样是靠本秘籍,从龙傲天身上夺来的秘籍,但是那是很后面很后面的剧情,南沛只知道龙傲天会有这本秘籍,但是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他能够得到,他从哪儿得到。

    同时南沛得承认,这些日子呆在殷别雁身边太过安逸了,以至于他缺少了几分灵敏度,也太过依赖他所知道的那些剧情,总想着并不着急,他也许可以放慢一点速度。只是南沛现在却下定决心了,不论那龙傲天究竟让他有多么反感,他却是要想办法接近他,从他身上尽早得到那本秘籍或者与之相关的线索才行。

    而南沛日后要这么做也是有机会的,毕竟他通过了教中的任务,已经算是终身制成员了,同时在他们完成历练之后,便也总不可能呆在教中白吃饭,为了回报圣教这么多年来对他们的悉心教导,之后会陆陆续续的向他们安排任务,所以南沛便可以趁着这些任务下山之际,再找机会抓住那龙傲天。

    只是南沛跟着殷别雁回到教中时,他惊奇自己已经是够慢了,却发觉敖英还未回到教中,后来才听人说,敖英向自己寻求帮助的事儿被人给知道了,这毕竟是违反教规的事儿,不过敖英一直颇得他师父的喜欢,加上冯若清收到了自家教主的信,也从中斡旋,才让敖英多了一次再完成任务的机会,所以敖英这不是没回来,是回来了又下山去了。

    而那些没能把敖英给整治了的固执的长老们,他们之所以会对敖英发难,也是由着这是南沛罩着的小弟的原因,而想也知道,他们这番做法,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等到南沛回来,他还来记得接着跟殷别雁套话,想把这些日子他瞒着自己让自己可担心的事儿套出个一二。

    那边那些长老们,就迫不及待的要治南沛的罪了,只是这些小事儿,殷别雁手都不用抬便能给他解决了,他先是顺着那些老头说着,是,南沛确实违反了教规,帮着敖英作弊了,所以该罚,只是他这番对同门师兄弟的情义,又该奖赏,所以便将功抵罪了吧。

    这好的坏的全让殷别雁一个人冷着脸给说尽了,南沛在下边装忏悔状差点就没憋住,见着那最讨厌的长老,就是那个药王他们被殷别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模样,忍不住乐了一阵。

    但是这些老不休的仍旧在拼命纠缠,所以南沛还是也得再和敖英一样重新下山历练一次,但是这历练的任务最终还是由他家师父来定,那轻松的,简直跟公费送南沛去旅游似的,这下那些长老的胡子又翘起来了。

    只是虽说像是赢了这一局,但是南沛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渐渐的觉出来了,殷别雁做的这些,都像是要刻意的把他赶下山,好让他远离他。

    而在南沛离开那几天根本就看不见殷别雁的身影,他几次去求见,要么就是被殷别雁派人传话以忙来搪塞,或是最多只能隔着门和殷别雁说句话,但是南沛还不能不走,毕竟那些个讨厌死了的老头子也没有一刻消停的在盯着他的动作。

    但是南沛在离开的那一天,殷别雁过来送了他,南沛担忧的视线就一直没从殷别雁的身上移开过,后者却仍旧像过去那样温和的看着他,好像这些天刻意的疏离都不存在过似的,这让南沛有些恍惚,他抬起头看向殷别雁,后者摸摸他的脑袋:“去吧,为师便在这儿等你回来。”

    南沛点了点头,骑上了马,回头看了几次那人的身影,终究一狠心,甩着马鞭,远远的向前奔去。

    这冯若清刚刚做好他家教主交代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的往外赶,却听见院外一阵令人皱眉的嘈杂声,只是他快步走过去一看,当即忍不住哭丧了一张脸:“哎哟,我说小祖宗,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沛被这些教众给拦在外边儿不能进他师父的院子已经够恼火的了,现在见着冯若清却也没了好声气,只一挑眉瞪着眼睛道:“师父是否吩咐了谁都不能够踏进他的院子,否则杀无赦?”

    “是、这的确是教主的吩咐……”

    没等冯若清说完,南沛便飞快打断了他的话:“那如果我硬是要闯呢?你觉着师父会杀了我吗?”

    这话说的,谁不知道你是教主的宝贝蛋啊,冯若清一张脸更苦了,只是这在教中也算是处处威风的大总管在南沛的面前却拿不出底气来:“这、这……还请少主别为难我们了,你知道教主他……”

    “好,我也不为难你,我闯我的,你拦你的,我们两不妨碍——”

    这冯若清都要哭了,虽说能拦吧,可是那也要打得过你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