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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昊扬刚才因为心情郁闷走了出来,他从另一边走过来,就正好看到刚才霍靖棠把秦语岑压在花架上,疯狂亲吻的那一幕。因为光线太淡,他没有看太清楚,还以为是来这里玩乐的哪对小年轻忍不住在这里偷吃。但是没想到他一走近,靠近路灯下,他才看清楚了两人的脸,他完全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刚才就是他们在那个花架前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差一点就擦枪走火。那个在这外面,刚才以出勾人轻吟又热情如火的女人是一向矜持自爱的秦语岑!而霍靖棠从来对女人都是冷冷淡淡,漠不上心的,刚才压着她的男人就是外界以冷酷淡漠著称的霍靖棠吗?竟然那样的勇猛急切,那样的兽性大发?
而他们两个又怎么会有交集,会在一起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关昊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并肩相拥的霍靖棠和秦语岑。
霍靖棠一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一手轻揽着秦语岑的肩,将她亲密地圏在自己的怀里,那样的姿势是主权拥有的宣示,是男人占有欲的表现。这一点关昊扬也是男人,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而再看看秦语岑也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她那张白皙的脸蛋因为染着绯红,所以更加的明丽动人。那双美眸也是含情脉脉,眼底也有着愉悦的笑意。她完全像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由内而外都透出女人的无限风情和诱惑。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关昊扬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质问。
他的心里突然就破了一个洞,这冬夜里冰冷的风无情地往里呼呼灌进去,心脏处空空的冰冷的疼。他无法相信,无法往深处去想,因为这完全不可能啊,让他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们又怎么不能在一起?”霍靖棠觉得真是好笑,“谁规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
霍靖棠的眼底褪去了平时的冷漠,眸中尽是无尽的嘲讽。他的手顺着秦语岑的手臂往下,一把扣住她的柔软无骨的手,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两人便是十指相扣,紧紧地扣在一起。
“现在看清楚了吗?”他就是想让关昊扬知道其实他才是和秦语岑纠缠在一想的人,而不是钟浪。
关昊扬的目光也落在了他们亲密紧扣的手上,当他真实在看着这一幕,听到霍靖棠承认的话语。他仿佛是被雷劈了一样,感觉到天眩地转的,眼前阵阵的发黑。他竟然有些稳不自己住的身体,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胸口刚才有一把重锤狠狠地无情地砸在他的心上,把那一颗心砸得粉碎。
“这不可能!”关昊扬否认着,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世界是没什么是不可能的。”霍靖棠轻笑一声,眸底幽暗,“关总不会一直活在自己世界里,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关昊扬的脸色更是难看阴郁,眼底复杂而晦涩不明,垂落在身侧的双掌紧紧地收握成拳,整个身体都紧紧绷着。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天真,还是看不清?
“秦语岑,你真的不要脸!离开了我,你就这么放荡不自爱了吗?”关昊扬把怒火往一直沉默的秦语岑的身上发泄,那股怒火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痛了,“你先是与钟浪纠缠不清,现在倒是利用钟浪这个踏板搭上了霍总,你的狐媚手段,你的放荡,钟浪他知道吗?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从我们离婚的那一刻便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关昊扬,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不会是还对我念念不忘,或者看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怀里,你受打击而吃醋了吧?”秦语岑看着一脸阴冷,完全不接受真相的关昊扬,如此道。
“秦语岑,我疯了才会这样!”关昊扬咬碎了牙,看向霍靖棠,“霍总,你要什么样的名门闺秀没有,这样离婚又放荡,还利用伤害你兄弟,想要攀附你的女人你会要?霍总是聪明人,这种女人玩玩便好,可是这玩也是有风险的,若是对霍总你给纠缠不休,后果不言而喻,对你的名誉造成什么损害,霍总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关总真是多虑了。”霍靖棠握紧秦语岑的手,给她力量,“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
玩玩便好?秦语岑听着,虽然早已经知道他这种人已经渣到底了,可是心里终究还是会有一丝的难受,为什么她都落到这样的人生深渊了,他还要狠狠地踹她一脚,是不嫌踹得不过瘾还是他嫌她跌得不够惨。
秦语岑的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她扬起柔软的唇角,淡定地看着关昊扬,不顾他的羞辱,就是想让他看到自己离开他活得好好的。除了他,她还有可以更好的,更优秀的选择。
她暗自吸一口气,从霍靖棠的指缝中抽回自己的手,改为主动地勾上他的颈子,眸中星光晶莹,也像是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般。霍靖棠对上她盯着自己的目光,倒要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他站得笔直,像苍劲的松柏,可以让她这株柔弱的藤蔓攀附着。她踮起脚步,倾身上前,主动热情地吻上了他俊毅的脸,轻轻一吻,是她的想要坦然面对的决心,然后她又将唇落在了他的薄唇上,依旧是她想像中的那种柔韧,温暖,可以给她无比巨大的勇气去面对关昊扬给的一切伤害。
她主动的吻,是给霍靖棠莫大的鼓励,他的手掌扣住她的细腰,将她贴近自伟岸的身体,反被动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虽然这样吻没有刚才的那样激烈和疯狂,但却也缠绵隽永。两人就这样轻轻地吻着对方,世界之大却仿佛只剩他们两人,谁都不复存在,只是沉浸在自己彼此的美好亲吻中,这一吻就要直到天荒地老。
关昊扬看着两人肆无忌惮的样子,看着秦语岑主动热情,看到霍靖棠也与她深情回应。他真的是彻底的明白了,真的是受到了打击。秦语岑都摔得这么惨了,她都背上的污名,可霍靖棠还愿意和她纠缠不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就那么好,以前攀着他们关家,现在倒是贴上了霍靖棠。
他们一直吻到缺氧,吻到不得不分开,他们才从彼此的唇上缓缓地退开,他挺直的鼻峰抵着她的秀挺的鼻尖,两人混浊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她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到自己的耳朵里,脸上一片发烫,连耳根子也是泛红的。
她从来没有这样在别人的面前放下矜持,这样大胆主动。可是今天她却觉得自己做得其实不错,她就要让关昊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回家我们继续……”霍靖棠的双掌捧着她的脸蛋,言语间都是暧昧无边,也让人想像无边。
“嗯。”秦语岑也点了一下头。
霍靖棠重新扣住她的手指,亲密如恋人一般,忽视着关昊扬的存在,往通向玻璃门的青石板路而去。而关昊扬正好站在青古板的路口挡着他们的去路。
“关昊扬,好狗不挡路。”秦语岑冷着声调。
“秦语岑--”关昊扬有怒气涌上,可是碍于霍靖棠的面子,也不好对她再出言不逊,“我看你得意多久,总有一天我能看到你哭!”
“我会让你失望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看到这一天,关昊扬,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再也伤害不了我,你连伤得伤不了我,又何谈让我哭,真是幼稚!”她说得对,不能伤害到一个人就不会痛,也不会哭。
短短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把他从心里完全地摒除而去了吗?
“二哥,小岑岑!”从小径走来的正是钟浪,他冲他们挥手,走了过来,“我正找你们,我们准备回去了,你们呢?一起?”
“钟公子,你来得倒是正好。”关昊扬阴阳怪气地提醒着钟浪。
“呀!关公子你也在这里啊?我这眼神儿不好使,你莫怪。”钟浪完全故意忽视着他的存在,没想到他还不问自找话说,“安倩妮正找你呢,你还不去,也不怕她在发大小姐脾气让你回去跪键盘?”
关昊扬却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眼潭底闪了闪一抹光:“钟公子你竟然还有心思关心我的事情,也不看看你头上的绿帽子够大的。”
“绿帽子?”钟浪还没有反应过来,“关公子,我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想要戴也没机会。”
“你没看到你一直在乎的女人正牵着你亲爱的二哥的手吗?”关昊扬看将目光落向不远处,那里掉落下来碎了一地的花盆,“你没看到刚才你的女人对你二哥是多么的热情,主动献吻献身,激烈到连花盆都从花架上落下来砸碎了。钟公子,不会是你满足不了某人的强烈放荡,所以她就转投了别人的怀抱。钟公子,这种连自己兄弟都要勾引的女人,你都不介意,还是你们喜欢一女共侍二夫,这嗜好真是奇特。我佩服!”
钟浪一听,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关昊扬是认为秦语和他有暧昧,以为他们走在了一块儿。这会儿看到秦语岑竟然和霍靖棠吻在了一起,这肯定认为秦语岑又从他这里出轨他二哥了。其实关昊扬又怎么会知道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
“二哥,这事情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钟浪看向沉默的霍靖棠,征求着他的意见。
他等着说出真相的这一天等好久了,他都快憋出内伤了。看今天二哥这架势,应该是有机说出这个秘密来了。他看着霍靖棠的眼神,想从他那里得到讯息。他冲他点了点头,钟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今天终于可见识到关昊扬那张五彩缤纷的脸了,他就是想想也觉得心里特别快意。
钟浪清了清喉咙,这才开始道:“关昊扬,你的智商真的很不够用!其实呢,我和小岑岑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谁说做朋友的就不能喜欢她了。我这个做朋友的也挺喜欢她的,我就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那种喜欢。我就是看她受你欺负,所以我才会对她格外的亲切呵护。而你却把这种呵护当成了男女间的喜欢,既然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兴趣和你多解释。我也就顺你的意让你认为我和小岑岑之间有什么,这也好让你把你所有的注意力转到我的身上。然后我二哥和小岑岑就可以亲亲我我的,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对人,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所以你连该妒嫉的对象都找错了,现在应该是明白了吗?”
“阿浪,一句话的事情你说了这么多,也不浪费时间和口水。”霍靖棠对钟浪的滔滔不绝感到无奈,然后他对着关昊扬做了一下总结,“总而言之,秦语岑现在是我的女人。”
“二哥,你太V5霸气了!”钟浪向霍靖棠伸出了称赞的大拇指,一脸的崇拜,无比的激动,十分的震惊,“还是你二哥说的话经典,比我说了这么多管用多了,威力大多了!”
霍靖棠直接丢给了钟浪一个白眼:“学着点!”
“受教了。”钟浪抱拳道。
因此而心中震惊的还有秦语岑。霍靖棠一句简单的话不像告白那样柔情蜜意,但却同样让人心动不已。秦语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让她在他的怀里僵住了身体。她在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胸腔的微微震动,这句话说得十分的底气和霸道,却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被承认被捧在掌心的感觉。就算这句话是他一时兴起,她也觉得给自己莫大的喜悦,那种感觉就像是无数的甜蜜的暖流都一起涌向她的心窝最深处,像是柔软的丝绸将她的心层层包裹。她扬起丝丝分明的羽睫,柔和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的视线内看到的是他那张完美而冷毅的侧面线条,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锋,薄刃的唇,刚毅的下巴,他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都彰显着一个男人独有的魅力。这个男人比关昊扬优秀太多,人品好,家世傲人,能力卓越,气度不凡。如关昊扬所言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又为什么愿意与她纠缠不清。
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她还不至于自恋到这样的程度,如果一个男人只看美貌的话,对于一个女人,那么玩几年新鲜感过去了,就会出现审美疲劳,就会厌倦,就会寻找新人,而现在这个社会最不缺乏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更不缺凭借自己漂亮的优势趁机上位,甚至做小三都可以的女人。比如秦语容,她以为关昊扬爱的人是她,以为自己能破坏她和关昊扬的婚姻,处处与她做对,陷害,结果最后还是落得个从未得到承认,还怀个私生子住院的下场。
而现在关昊扬却已经美人在怀,根本无视她的存在,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并不承认。这不得不说是秦语容的悲哀,机关算尽,还是落个和她差不多的悲惨处境。
她和秦语容都被关昊扬无情对待,但区别在于她并没有伤害别人,却总是被人伤害。而秦语容则是伤害了别人,是她的报应,是她罪有应得。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一点区别,她才会老天温柔以待,她才得到霍靖棠这样的天使帮助。
她把他一个大男人形容成天使,是不是有些不适合呢?
天使头顶自带光环,还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可以想想这样的东西安在霍靖棠的身上,是十分的滑稽的。她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
秦语岑还真笑出了声。霍靖棠低眸看她偷样的样子,蹙了一下浓眉:“有什么可笑的?严肃点!”
“没……没有。”秦语岑抿着唇,收敛着笑意,摇着头。
“关总,我想我说的话你应该是听清楚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霍靖棠又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关昊扬,“我们走。”
霍靖棠带着秦语岑就迈步踏上了青石板路。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关昊扬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的天空,愤怒到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眼眸赤红发怒,紧咬牙关,下巴线条绷着,一身的森冷暴戾气息。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缓慢道:“霍靖棠,你玩我?”
此时,关昊扬也不再对霍靖棠用敬语而是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他现是有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伤自尊!
“玩的就是你!”霍靖棠也直言不讳,“难道只许你玩别人,不许别人玩你。况且是你自己分不清是非,眼神不好看错人了,难道我还要为你那点不够用的智商负责吗?未免太过可笑。”
“霍靖棠,玩阴的你,我告诉你,她秦语岑就是我不要的破鞋,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连你霍家名门也改变不了,我不相信你们霍家会接受一个离婚的女人!也不怕丢脸!”关昊扬字字都在戳中秦语岑的污点和心中之痛,他不好受,也不会让秦语岑和霍靖棠好受,痛苦大家一起分享才是,“霍靖棠,原来你也有捡人破鞋的习惯,不知道穿起来的感觉如何时?”
霍靖棠松开了秦语岑,她感觉到他掌间聚集的力气,怕他要把这一拳冲关昊扬挥了过去。虽然这样做很解气,但是她不想霍靖棠因为自己而惹上麻烦,特别是像关昊扬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们两人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闹到警局里,还不知道外面会怎么传,说霍靖棠因为一个女人而争风吃醋进去了,这让霍家脸上无光不说,他还要受到长辈的责备,而他们又会怎么样看她。若是知道这些事情,那么她和他的路一定会更难走了。虽然以后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去想,但不闹出事儿总归是好事。
在他准备上前时,秦语岑却拉住了他,冲他摇头:“我们不要和乱咬人的疯狗一般见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不是这样想我的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我都不在乎。何必与他人太过计较。他不过逞了一时口舌之快,我们是有素质的人,人又怎么能和畜牲一般见识,不是拉低了我们的档次了吧。我们回家吧……”
其实她比霍靖棠还想揍关昊扬,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把他给揍趴下。她会隐忍,会成长,会强大,总有一天,她会把他给她的耻辱全部都奉还给他!她要要回她的自尊!她坚信会有这么一天!让她付出再多的努力都甘愿!
“霍靖棠,你是怕了吗?有本事就揍我,磨磨唧唧的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关昊扬是故意要激怒霍靖棠的,“你这么听女人的话,是还没有断奶吗?”
“关昊扬--”钟浪刚念到他的名字,就被秦语岑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她厉声地冲着关昊扬吼道:“关昊扬,你闭嘴!”
她气魄威武,就这么一句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给吼得震住了。她拉过霍靖棠,头也不回的踩着青石板路走了,走了两步,回头冲着钟浪道:“钟浪,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走。”
“哦,我来了。”钟浪才回过神来,转身跟了上去,冲秦语岑道,“小岑岑,你比二哥还霸气!”
关昊扬愣在原地,看着已经走到玻璃门边的三人,他是咬碎了一口牙,他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人,他们三个人竟然把他玩得团团转?他竟然从头到底都被他们愚弄,根本不知道秦语岑原来和霍靖棠勾结在一起。他是完全没想过这样的事情,她秦语岑凭什么!
他想过秦语岑离开了他,还那么年轻,肯定是会重新找个男人,但也是找个普通的上班族,住着几十坪的套二居,每天就为柴米油盐奔波操劳,被生活磨光了她的美丽和气质,变成众多的黄脸婆中的一个。也许她过惯了豪门的生活,她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帮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那个男人还会因此而嫌弃她,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也许她会受不了这样甘苦的生活,会不计前嫌,会跑回来找他,后悔曾经不珍惜他给她的机会。也许还会因为他那个男人的工作上的事情来求他帮忙,这才是他应该看到的秦语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损骄傲的她,依旧美的让人留恋。
最重要的是秦语岑她并没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样过普通的日子,竟然还找到了霍靖棠这样的大靠山,比他们关家还在高一个层次的上流名门。他一个离婚的弃妇凭什么?就凭那张比其他女人好看的脸蛋吗?一想到刚才霍靖棠为了维护他差点就挥拳过来揍他,可见以后他会把她用心的呵护在怀里。而她也会像曾经全心全意对待他一样对待这个男人。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涌起太多的愤怒与不甘!
现在的情况是若是以后他关家遇到什么事,那个求人的人不是秦语岑,而会是他。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想离开自己的女人过得悲惨不如,自己又可以像救世主一样出现,表现得自己高高在,才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可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离婚前还是离婚后?是她去棠煌谈合约,还是警局那次,还是今天……他怎么就那么没有眼力,没有看到他们其实眼底只有对方吗?他早该觉察到,在警局的时候,霍靖棠替秦语岑说话,他一个从不在意女人的人又怎么会维护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这都是因为钟浪在里面迷惑了他,让他看不清楚,让他一直以为秦语岑是和他纠缠在一起。
霍靖棠和秦语岑暗中来往的时候,而他却一次次把钟浪和秦语岑扯在一起,处处针对钟浪,霍靖棠和秦语岑肯定在心里笑他是大白痴!这样的奇耻大辱,把他的尊严彻底地从里到外伤了个透!
他越想越是愤懑不堪,五脏六腑都被这股气给涨得到连呼吸都会扯起一片痛,像是血肉被硬生生的给扯起来,疼得他冷汗都沁上了额头,连背脊上也是湿冷的。
关昊扬觉得喉咙有一丝腥甜味儿,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他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他不甘心地,一拳砸在了身边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砸得手背上的肌肤都撕破了,渗出血来,可是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就这样维持着砸树的姿势,像是被施了固定的魔法般,一动也不动,像是暗夜里的一尊雕像。
这时有一个人影从青石板路跑了过来,跑到路口吓得大叫一声:“啊--”
“叫什么叫!”关昊扬看清楚了来人是安倩妮。
而安倩妮并没有注意到他站在树下,树荫的阴影把他完全的隐没,她有注意到,当她走近后才觉察到有人站在这里,却并没有看清楚是关昊扬,所以也把她吓了好大一跳,本能地尖叫出声。
安倩妮听到是关昊扬的声音,这才睁大了眼睛看向他,果然是他:“你……你怎么站在这里,这里光线不好,我没看清楚,你倒是吓死我了。”
她惊魂未定的,伸手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喘着气息。
她走过去,看他的拳头似乎定在了树干上:“你这是怎么了?没事砸树干嘛?”
“我没事。”关昊扬此时的心还是很烦躁,他并不想说话,“你先和你姐姐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昊扬,你这是怎么了?”安倩妮觉得关昊扬今天怪怪的,从在佳珍楼吃饭的时候碰到秦语岑他们就开始不对劲,直到在包厢里看到她和霍靖棠要接吻,把酒瓶给打翻,还在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这说明什么?
“我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想静静,妮儿,你能给我一点空间吗?不要总是问我为什么。”关昊扬把砸在树干的手给收了回来,也不顾自己的指骨处都砸破了皮肤,还有鲜红的血水凝固在伤口之上。
关昊扬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让安倩妮觉得受到了委屈,她长这么大谁不是疼着她宠着她,都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可是关昊扬,她回国他们才在一起多久,他就这样的厌烦了吗?
“刚才我看到秦语岑和霍靖棠,钟浪从这里走出去的,也是钟浪告诉我你在这里。你和秦语岑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安倩妮直觉是和秦语岑脱不了关系。
“和她没有关系!你不要总是乱猜好不好?”关昊扬皱着深刁,一张英气的面容看起来特别的冷硬,薄唇抿紧,那脸上的愁雾那样的明显,这让安倩妮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真的是和她没有关系吗?有她的地方你总是表现得很不正常。”安倩妮却不给他一安静的空间,反而深究追问,“在佳珍吃饭的时候,你看到她那么漂亮你的目光都黏在她的身上移不开了,唱歌的时候,你看着她和霍靖棠对唱,你的嘴在轻哼着什么?她和霍靖棠玩接吻的游戏,她都不拒绝不紧张,你干嘛把酒瓶子推倒?你这些表现都不正常,这不是你!”
“你是不后悔和她离婚了吗?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难受了,你是不是想把她给追回来再做你的老婆?你……爱上她了?”安倩妮也不想这么问,可是这个问题却一直困扰着她,声音也显得急切,“我们在国外五年的感情比不上你回国和她五个月的感情吗?”
安倩妮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难过,柔软的唇角也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她的心跳在这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她这就么定定地看着关昊扬,想要听到他给出的答案。
关昊扬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明亮的星辰,仿佛一片黑把他的眼睛都遮住,嘴角漾起的是一抹讥诮。
“你如果是后悔了,当初干嘛和她离婚?既然你爱她,就包容她所犯的所有错误啊?为什么还要招惹我?为什么?关昊扬,你混蛋!”安倩妮见他依旧沉默,她慌神了,她不淡定地抬起粉拳就打在了关昊扬结实的胸膛之上,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去打他,可是这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不痒不痛一般,再痛再难受,也抵不过他被霍靖棠羞辱和玩弄来得强!
“关昊扬,你说话啊,你哑巴了,你怎么不说话!”安倩妮忍不住上涌的晶莹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睛。
“你闹够了没有?”关昊扬仿佛终于回魂了一般,伸手抓住她在自己胸膛乱砸的拳头,阴冷地看着她,“安倩妮可不可以收敛一点你的大小姐脾气,这样乱发脾气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你--你竟然说我不可爱!关昊扬,你为了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这样对我?”安倩妮紧咬着唇,泪水就温出了眼眶,流淌了下来,“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
以前每次她发脾气,他都会耐着性子来安抚她,哄着,叫她妮儿宝贝,可是今天他却说她不可爱。他是在嫌弃她吗?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这样伤害她的话来?
“以前的你也不是这样的,一点点小事就乱发脾气,你知道吗?没有男人喜欢一个不蛮不讲理的千金大小姐,侍候起来很累!所以就会懒得侍候!”关昊扬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柔声哄她,说了太多的让她生气的话。
他不知道是自己被秦语岑给气疯了,气得失去了理智还是因为他喝了酒就是想气气安倩妮,还是这会儿酒精开始在体内躁动让他不淡定得想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查不管是什么原因,安倩妮的姐姐说得对,他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下去,一次一次的发小姐脾气,以后吃不消的人总会是他。
安倩妮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水汽,一双眼睛里都是受伤的颜色,她脸色泛白,更是咬白了唇:“关昊扬,你混蛋!以后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安倩妮真的是很生气,说不出来的生气。她也冲动不理智了,人在气头上总是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甩开他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就跑开了。关昊扬盯着她那一抹浅色的身影消失在玻璃后。他却扬起了唇,一个人笑出了声来,笑声在空旷的地方扩散开去,又回荡过来,在这寂静的时刻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阴森诡异,毛骨悚然。
关昊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还去惹怒安倩妮,也许她这一跑就不会再回来了。不过,不回来也好,他真的需要清静。
关昊扬站在那里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看着水面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他像是受了什么催眠或者蛊惑一般,他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游泳池的边缘,他看着水面,甩掉了脚上的鞋子,脱掉了大衣。他体内的怒火需要这冰冷的池水来冷却一下。下一秒,他竟然纵身跳了下去,只听到“扑通”一声,溅起了一米多记的洁白的水花,溅起来打湿了游泳池的边缘。他屏住呼吸,也不游动,任自己这样慢慢的从水面上沉到水中,沉到水下,冬夜里,冰冷的池水,湿透了衣服,让他的身体变得沉重,而那刺骨的寒意穿透布料,从他第一个毛孔里钻直血液和骨骼里,像是冰刀在刮一般。
他一直憋着气,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一个蹬腿,双臂用力一滑,便冲上了水面,又是一片水花荡漾开去。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发,把多余的水给甩掉,然后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这才睁开眼睛,就被两束白晃晃的的光芒给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本能得用手去挡住光芒。
这时耳边传来了声音焦急的声音:“快来人啊,有人跳水自杀了!”
自杀?谁自杀了?
关昊扬蹙眉地心里反问着。
他挡住手电筒的光芒,看到岸上有两个保安的员手里拿着电筒照着他,并拿着对讲机在通话。
他们刚才在巡视的时候,走到这边的游泳池就听到了巨大的水花声,接着看到人影跳入了泳池了,好一会儿没有浮上来,便通知着其他的保安。他们这里可不能发生什么命案,否则的话会影响到他们这里的名誉,也会造成生意上的损失。
这时,接到通知的保安人员和施救人员都赶来了,赶紧就下了水,游向了泳池中心的关昊扬,两人一左一右地架住关昊扬的肩,拖拽着他就往岸上游去。关昊扬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弄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被拉上了池边上。他坐在地上,身上的水滴落下来,很快就湿了地面。
“先生,你还好吧?”有人上前询问他,“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干嘛要去跳水轻生呢?你让你的父母亲人怎么想?他们养大你不容易啊。你不为自己也该为他们想想,你的生命中父母给的,就要为父母珍视。对父母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你说出来,也许我们大家可以帮帮你,是不是失恋了?还是有能力受领导重视,还是……以后不能再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了。记住了,年轻人,冲动是魔鬼!”
“你有完没完?”关昊扬一脸的不耐烦,还有眼底的冷意,让那人突然一怔,“谁说我是跳水自杀?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这大冬天的,你不回家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你干嘛跳到冰冷的水里去,不淹死也会冻死,这不是想自杀是想什么?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我们也理解,但是人生那多长,总会遇到什么困难的,你一个男人要有勇气战胜困难,而不是轻生,这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那人依旧语重心长地开开导着他。
“我说了,我没有自杀!你才自杀了,你见过谁自杀要脱衣服和鞋子的?”关昊扬站了起来,一身湿嗒嗒的,他捡起大衣外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连自杀的勇气都有,却没有勇气承认,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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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证?”
“结婚证。”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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