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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送她出门,“那你路上千万要小心点。”
皇甫淑珍连应两声,忽而转头告诉温鱼,“小妹,俗话说的好,娘家有了女气势!你放心吧,我会叫你二哥上进的!还有大哥、三弟和四弟,我都会鞭策的!”
见她俩从屋里出来,小冤种手里端着装炒黄豆那个纸袋子,走了过来,“二妗,这个是咋做的?好吃,我喜欢,谢谢二妗。”
皇甫淑珍可太喜欢来妹妹家了,“我说,你拿个笔记下来!”
她笨,每次别人教什么,就拿笔记下来,爸妈常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忘了步骤,还能去翻翻看。
小冤种去屋里拿本和笔,“二妗你说吧。”
就着大门过道的小桌,已经一米七六的小冤种蹲着写。
皇甫淑珍跟着一起蹲在小桌旁,“先把坏的豆、不饱满的豆挑出来,洗干净。洗干净了再换水,往里放花椒、大料、桂皮、香叶、小茴香,泡五个小时。泡够五个小时,把水倒了,里头的水控干,一定要控干,要不然不好炒还浪费火。”
温鱼见她一口气说那么多,给她拿了个小板凳。
皇甫淑珍坐到小板凳上,盯着大外甥写,“这里——加上‘一定要’三个字。”
小冤种,“……”
被动加上去,“然后呢?”
见他写完了,皇甫淑珍才接着道:“炒菜锅里不放油,啥也不放,直接把控干水的黄豆倒进去,开大火炒,炒到看不出一点水分,干巴巴了,再往里面倒盐,半罐子盐。”
温鱼的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小冤种惊讶,“半罐子那么多?”
皇甫淑珍点头,认真指着小冤种写下来的内容,“这里,绝对绝对要炒没水了再倒盐。”
她及时抿住嘴,温鱼瞧着她就是有事儿,笑问了句,“要是没炒干会咋样?”
皇甫淑珍一脸哭相,“齁咸!”
她之前着急去接孩子,就想节省点,谁知道一吃,满嘴都是盐味儿!
小冤种把需要着重需要注意的细节标出来,再次发出疑问,“真的要半罐子盐?”
皇甫淑珍点头,“接下来不停翻炒,中小火慢炒,直到盐变颜色,豆子开始‘啪啪’响,继续炒。”
小冤种还以为很简单,“还有?”
皇甫淑珍当即把屁股从小板凳上挪开,靠近小妹,“还有,不过快了!啥时候豆子不‘啪啪’响不嘣了,就能把炒锅垫着抹布端下火了。”
还有呢,小妹的继子好像有点不耐烦,她是不是说的太磨叽了?
皇甫淑珍加快语调,中间都不带停的,“从火上端下你就不用管它了叫它在盐里自己冷等冷透了用笊篱或者小筛儿把盐筛出来筛好就能吃了!”
呼~
拉着温鱼的胳膊,皇甫淑珍躲着小冤种,低低道:“用罢那盐不要扔,还能做盐焗花生或者盐焗鸡蛋。”
温鱼没听说过,皇甫淑珍靠她更近,“明儿个我再给你说咋做。”
胆儿小,爱说。
小冤种啥也没做呀!他还纳闷儿呢。
跑回院子里推上她的26寸斜梁洋车,推出门口了,皇甫淑珍才骑上去。
小冤种,“二妗要去干啥?”
二舅不是说后晌再来接?
边往外走,温鱼边说,“其他人估计都下地了,她去镇子上买菜,好让下地的人回家有个现成饭吃。”
想着自己家的都收到厂子里,还有三叔和四叔在,小冤种当即就有了新的想法,“二妗一个人……”
感觉不太行的样子,“我还是跟她一起吧。”
说着,小冤种就不放心问温鱼,“你自己在家……”
还有五星呢,小冤种嘱咐好兄弟,“你看弟弟,或者奶那院儿喊,有啥要招呼的,你别叫她干。”
虽然奶不一定会让她干啥。
蒋五星应下后,看向了温鱼。
温鱼想着,皇甫淑珍怎么也下乡那么多年,应该没问题,“你省点心吧,你二舅都没说啥。”
小冤种不乐意,已经起身朝着他爸的二八大杠走了过去,“啥没说啥啊!我二舅那是没法。这会儿虽说人人都在忙,可保不齐有人趁着乱糟糟使坏。”
金旺那种偷奸耍滑之辈,还有很多无所事事欺软怕硬的杂碎,惯会不干人事,“再说了,二妗那么洋气,看着就好欺负,我还是跟她做个伴吧,刚好,能去看看姥和栋栋。”
没人打主意就罢了,但凡被人给盯上,只怕是凶多吉少。
温鱼无言以对,居然被他给说服了!默默揪起蒋五星,温鱼叫他们哥俩一起。
真遇上啥事,机灵点的五星还能有主意。
起先小冤种不愿意,非要给她留个人手,温鱼说一会儿去婆母那院儿,“再不去,追不上了。”
如此,小冤种才先叫蒋五星坐到后头,骑着二八大杠出门。
看不见人影儿了,温鱼才折回来。
二嫂说:娘家有了女气势。
换句话来说,就是娘家的各方面实力,决定了你在婆家的底气。
现在回想起来她刚到这里时,初次去温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或许当时温家的情况不容乐观,看上去兄弟还不和,可以说是一片灰暗。
被葛秀勤霸占着家,其他几个要么不愿意回家,要么不敢回。
可是现在呢?
大哥马上要当农技师了,不说吃上国家饭,首先他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就靠他撑起来的家,他就更腰杆儿直了。
随着下头弟弟妹妹们长大,他认为他成了一无是处的老农民。他自卑,觉得家里已经不需要他,只要种好地,陪着父母就够了。
谁知道有大队干部都巴不上的好工作等着他!
老二一家现在想啥时候回来啥时候回来,葛秀勤还殷勤讨好呢。老二媳妇儿可是市里大领导的闺女,啥好东西给她弄不来?
她作妖还不如说两句好听话,她学精了。
老三温牧时媳妇儿跑了,可孩子有人照顾了呀!他能够踏踏实实……不对,温鱼把这茬给忘了!
她咋就忽略了,温牧时是不是又闷不吭声有段时间了?
她似乎都忘了跟栾惟京说,温牧时给她钱的事了!
不跟栾惟京说也行,但是温牧时绝对有问题啊!
不行,她得赶紧找机会去问问,他现在还有没有在犯错误。可别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他再进去。
老四温彻嘴上不说,暗地里没少办事,听高胜英说,偶尔还回老院儿住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