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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她心中自语:“好大一条硬翘火热的大jī巴,真吓死人了!”
子扬一只手放在她的肥大高翘的玉臀抚摸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在那肥胖而湿淋淋的桃源春洞,不停的扣挖着,挖得淫水“喷喷呱呱”的响。
二人此时已是春情泛滥欲焰高烧了,子扬欲火攻心如箭在弦,大jī巴硬胀得好像要爆炸一样,实难忍受,于是急忙抽出双手把美玉的衣服脱个精光。
美玉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下最后一道防线三角裤,两条粉白圆滑细嫩的大腿中问肥隆的阴阜,长满一大片浓密乌黑一寸左右长短的阴毛,一直延绵到肚脐下头寸多才停止,全身肌肤雪白细腻柔软光滑。
子扬三扒两拆的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jī巴火辣辣的,是又粗长、又硕大,大guī头好似二、三岁女孩的拳头一般大,七寸多长、紫红放光。
美玉一看,芳心吓了一跳“我的妈呀!”心想真没想到子扬外表是那么英俊、健壮、风流、潇洒,脱光了衣服,露出一条如此粗长壮大的阳jù,比起丈夫那条三寸多长,guī头尖小而又软,像条泥鳅似的阳jù,真是有如天壤之别,更没有想到男人的阳jù有这么大的差别。子扬讲得一点也没错,自己今年四十而岁了,再过十年廿年,想玩也玩不动了,谁还要玩奶这个老太婆呢?
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好长!”两把还多出二寸加上一个大guī头还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个不停的,说道:“亲弟弟!你的jī巴太粗太长了,姐姐的小穴怎么能容纳得了你的大jī巴呢?不要了,算了!姐姐实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吗?”
美玉真的是又怕又爱、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来了。
“亲姐姐!奶放心吧!我不会弄痛奶的!我先给奶舔一舔,使小穴湿涧些,再来奶,这不会痛的!”
子扬说着,低头吸吮她绯红色的乳头,一手抚摸另一颗丰满肥大的乳房和奶头;一手伸入阴户上,抚摸她那浓密寸馀长短的阴毛,然后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阴蒂,中指插入yīn道内扣挖着。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痒传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淫液。
子扬感觉里面热乎乎、粘濡濡的淫水,迫不急待的伏下头去,把嘴唇贴到她肥嫩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吮,吸咬着那粒大阴核;一面用手去撞弄着美玉的奶头。
美玉刚才被他一阵扣挖,已流了很多淫水。现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着阴核和肉洞,实在无法忍受那种酥麻酸痒的滋味,口中呻吟的叫道:“哎唷!亲弟弟!姐姐被你舔得真受不了啦!我泄了”
一口淫水又泄了出来,子扬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种味道真比琼浆仙露还滋补呢!
子扬的欲火已烧到了高峰,急忙跃身上马,把美玉的两条浑圆滑嫩的粉腿抬高分开,她那丰满的肥臀也随着高高上挺,那长满短短阴毛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以及中间夹着的红红地小阴唇和yīn道,淫水还在潺潺而流,闪着晶晶的亮光,迷人极了。
子扬握住大jī巴,用大guī头先在阴核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阵,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声,进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异彩,眉头一皱,张口结舌的叫了一声:“哎唷!痛死我了好痛啊别动了”
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长硕大的阳jù在小穴里面,痛得她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小穴像要裂开似的,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我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子扬的胯骨,不让他再挺。
子扬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动作,用嘴唇亲吻着她,说道:“亲姐姐,是不是很痛吗?”
“嗯!你的太大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嘛!”
“那我抽出来!不要玩算了!”
“不嘛!不要抽出来人家人家要嘛!”美玉一听,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阳jù而不玩了。
美玉娇声细语的道:“你!你真坏死了!把我逗得浑身像火烧,难受的要死!你!你就说那么一句:不玩算了,我真恨死你了!”
“哎唷!我的亲姐姐!亲妹妹!是奶说痛死了,受不了嘛!我看奶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我是疼奶、怜奶、爱奶,怕奶再痛苦!才说了那么一句,奶就一连的死呀死的骂我,这个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好人难为啊!”子扬故意的逗着她。
美玉这时已被心中的欲火烧得难受之极,急需子扬能狠狠的她一个舒畅,好忍受一下痛苦,于是娇声的道:“小乖乖!别生气!姐姐跟你赔不是,好吗?”
“亲姐姐!我才没有生气呢!是逗着奶玩的!。”
“小鬼头!你真坏,老是逗我、欺负我!你呀真是我又爱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姐姐豁上这条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动吧!现在我里面又痒又胀的好难受。”
子扬得意的一笑,臀部猛的往下一压,阳jù直刺到底,大guī头顶到子宫口了。
“哇!真棒!”子扬想不到四十岁的师母,小穴还那么紧小,把自己的阳jù包得那么密实,尤其子宫口紧紧咬住大guī头,还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guī头酥麻异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
嘿!她的小穴真是妙品!名器!极品!o
对不起!读者诸君,作者解注一下:妙品,名器,极品的名词说明一下。
女性若生育比一般女子的阴户内部的构造不一样。或是有特别的妙趣者,古时候的诗人骚客都以名器,或妙品、极品三种名称,作为茶馀饭后之闲谈或是咏诗作词而称乎的名词。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决心,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的慢慢的,谁知他确猛的用力一,把整根大阳jù一插到底,自己的小穴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东西又大,被他这一插入,实在是痛极了。
“哎呀!我的妈呀!”美玉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下将他紧紧缠住。
“小乖乖!你怎么这么狠心,一下就捣到底!姐姐的心都被你捣出来了!”
子扬也不答话,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guī头时而研磨着她的花心,真得美玉全身乱扭,肥臀猛挺猛摇,来配合他的强劲有力的插抽。
这一阵猛攻猛打,喘息声、浪叫声、弹璜床被压动的“吱!吱!”声、淫水“咚滋!咚滋!”声,汇成了一片美妙的交响乐,既悦耳又动听。
“哎呀!小丈夫!我不成了!我又又泄了啊”
子扬感到guī头上被一阵火热的淫液冲激着,烫得他全身发麻,大guī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异味特殊,顾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的四肢酥软,瘫痪在床上,淫水好似江河缺堤一样,凶猛直泄而出,使她的肥臀浸淫在满是床单的淫水中。
子扬也不管她的死活,仍旧继续的疾抽直送的猛着,好像要把美玉的破穿方才甘心似的。
美玉连连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转过来,全身乱扭,好像似要避开子扬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