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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大肚男的手还没落下,身体猛地往前一倾,直接撞到了茶几,并带翻了茶几上的酒杯酒瓶。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人的注意。
陆辰南就看到了底下的混乱情况,他冲着在座的男女们喊了一声,“快下去帮忙!”
自己便率先往楼下冲去。
大肚男此时正倒在地上直叫疼,而他几个同伙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了一下。
下意识便朝来人看去——此人身高腿长、衣着考究,浑身上下都透着种瘆人的冷傲与威严。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
连吃两亏,大肚男快要气疯了,哪还顾得了形象,吡着牙恨怒地吼道:“都给我上!女的绑起来,男的往死里打!”
几个同伙一听,立即反应过来朝男人扑了过去!
“啊!”“嗷!”
霎时,惨叫声叠起。
晕乎的乔时念看着面前出手狠戾的霍砚辞,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霍砚辞他怎么会在这儿?
看他凌厉的拳风和利落的腿功,明显是个会打架的。
可霍砚辞不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总裁,除了赚钱就只会赚钱,怎么打起架来也这么厉害?
四五个男人被霍砚辞打得节节后退,半点便宜也占不了,而以陆辰南为首的几个年轻男女也往这方向涌了过来。
乔时念稍放了点心。
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在,但霍砚辞应该不会吃亏了。
“敢调戏我嫂子,看我不揍死你!”
陆辰南怒气冲冲地伸出脚就想踹地上的大肚男。
结果被旁边的一个打手给推了一下,陆辰南直接往旁一摔,额头撞到了茶几的腿。
“血!”
陆辰南伸手一摸,看到血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傅田田毕竟是护士,出于救死扶伤的本能,她过去替陆辰南止血了。
乔时念也想过去帮一下傅田田,但酒劲上头,步伐实在有点不稳,她差点摔倒,被霍砚辞眼疾手快地扶住。
“走不稳就别乱动。”他冷冽的语气中像是含了一分怒意。
乔时念听着火大,“我能走稳!”
僵持的两人谁都没注意地上的大肚男,他的鱼泡眼里泛出了疯狂之色。
趁着一片混乱又没人注意到他,他抡起了手边一只酒瓶就朝霍砚辞的脑袋砸去!
大肚男出手快而狠,乔时念察觉不对时,那酒瓶几乎就要落到霍砚辞的头上了。
“小心!”
乔时念的脑子一抽,想都不想地推开了霍砚辞。
而霍砚辞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将乔时念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拖!
纵使霍砚辞的反应很迅速,但酒瓶尾端还是落在了乔时念的肩胛。
“嘶。”
一阵疼意袭来,乔时念吡起了牙,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
“乔时念!”
霍砚辞猛地一脚将大肚男踹开,抱住了她,“你有没有事?”
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时念不知是酒醉的,还是疼的,她觉得头好晕,眼睛也完全睁不开了。
迷糊中,她感觉自己身体被霍砚辞打横抱起,继而大步流星往前走。
她耳边隐隐听到了傅田田的关切,大肚男被揍的惨叫声,以及各种惊叫……
……
等乔时念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周围是洁白的墙壁,她的手臂上还吊着水瓶。
她怎么到医院了?
忽地,她脑子记起酒吧发生的意外,那个大肚男想砸霍砚辞,而她在情急之中推开了他,自己受了伤。
“醒了?”
霍砚辞低冽的声音拉回了乔时念的思绪。
她抬起头,霍砚辞果然坐在病床前,大概是没休息,他俊眉蹙着,脸色稍有点憔悴。
一向注意形象的他,现在将西装随意地搭在了椅后,单手撑着额头,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了精健的手腕。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霍砚辞坐起来问。
乔时念动了动身体,除了肩膀有点疼,脑袋还有些胀痛之外,其它方面倒没问题。
“我没事,傅田田呢,她回去了么?”乔时念沙哑问道。
霍砚辞眸光微沉地看着她,不答反问,“乔时念,谁让你逞能的?幸亏那人喝多又受了点伤,力气不够平时大,不然,你这肩膀非得砸骨折不可。”
说到这个,乔时念十分后怕加后悔。
心底还或多或少地涌出了一丝悲哀感。
她的恋爱脑真是太严重了,哪怕重生一世,都还没有好全。
当她看到有人对霍砚辞不利,脑子都没开始思考,身体就做出了保护他的反应。
“放心,下次不会了。”乔时念自嘲道。
看着乔时念眉眸底的那抹涩意,霍砚辞的心里又腾出了不舒坦。
他蹙紧了眉锋,有些不太自然地道:“乔时念,我承认以前忽略了你,对你的事也没有上过心。”
“如果你是觉得我心里没有你才想离婚,咱们可以先把离婚的事放下,好好相处段时间,我可以尝试达到你的要求。”
乔时念知道,估计是她的“舍身相救”,让霍砚辞心生内疚,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霍砚辞高高在上惯了,能这么低姿态非常难得。
若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可现在,乔时念毫无兴趣。
爱了霍砚辞八年,有些习惯可能无法改变,但她真没有精力再爱他了。
“不用了。”乔时念淡漠地道,“还是按之前的约定时间离婚,你不用做出任何改变。”
霍砚辞忍了忍,再一次退步,“你要实在生气,我可以陪你补过相识五周年的纪念日,你想怎么过,都依你。”
乔时念好像从那次跳楼醒来就变了。
而她跳楼的原因是他没陪她过相识五周年。
所以霍砚辞觉得这是症结——至少也是引爆她想离婚的一个大原因。
既然找到症结,那解决它便可以了。
霍砚辞自认完美的解决方式,却没换来乔时念的好脸色。
她还冷呵了一声,“霍砚辞,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一个纪念日。你也不是婆妈的人,就别为那些无用的内疚,做什么补偿了。”
“乔时念,你觉得这只是补偿?”霍砚辞咬牙切齿地问。
“不然?”乔时念反问。
霍砚辞的脸色沉下,“你既然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干嘛要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不要命地维护我?我想好好跟你谈,你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你自己不觉得分裂?”
乔时念说:“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换成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比如傅田田,哪怕是周特助,他们要是遇到这种危险情况,我也会推开他们。”
“这是我的性格使然,跟感情、跟爱不爱你,并没有任何关联。”
乔时念的声音无波,小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霍砚辞只觉得自己心头又生起了闷。
“乔时念,说出这样的话,你自己信么?”
乔时念围着他转了五年,爱他的事人尽皆知。
会在一瞬之间说不爱就不爱了?
乔时念的耐心开始告罄,“这就是事实,你爱信不信。总之奶奶生日后我们就离婚,一天都不要耽搁!”
“咚咚。”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病房门敲响,陆辰南的声音在外边响起,“辞哥,嫂子,我可以进来么?”
“进。”霍砚辞声音冷淡。
病房门推开,陆辰南走了进来,他额头上包着纱布,除了嘴唇略有点苍白,精神状态看上去倒比霍砚辞要好一些。
“嫂子,你醒啦,你没事吧?”
陆辰南看出了辞哥和乔时念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他笑着问道。
乔时念本不想理会陆辰南,但看在他首当其冲地过去打那个大肚男的份上,她还是摇了下头,“没事。”
“那就好,”陆辰南道,“嫂子你不知道,你被酒瓶砸了后,辞哥有多紧张你,连自己腰被撞到都顾不上,抱着你就往外边跑!”
乔时念狐疑地看着陆辰南,“你不是看到血晕倒了?”
陆辰南很是认真地纠正乔时念:“我那不是晕倒,就是额头砸疼了,稍懵了一下,傅小姐帮我做了下急救处理,我马上就醒了!”
虽然后来,他因为别人的血溅到身上又晕了过去,但这事不必提。
“所以,我亲眼看到辞哥被桌角给撞伤了腰!”
闻言,乔时念往霍砚辞的腰部瞅了一眼,她迷糊中是感觉霍砚辞被什么撞了下,但他半步都没停顿,脚下生风地出了酒吧。
难怪霍砚辞眉头一直蹙着,精神也不太好,原来是腰疼。
“我没事了,你带他去看下医生吧。”乔时念对陆辰南道。
陆辰南看了眼辞哥,发现他脸色非常不好看,估计是和乔时念谈崩了什么事。
作为辞哥最好的兄弟,他有责任为辞哥排忧解难,于是他提议道:“辞哥,我陪你去找医生看一下吧。”
霍砚辞坐着没动,陆辰南便主动地扶起了他,“走吧,让嫂子在这休息,我们一会儿再来看她。”
“嫂子,我先带辞哥去做检查了哈!”
跟乔时念挥了挥手,陆辰南拽着霍砚辞走出了病房。
才到病房外,霍砚辞就嫌弃地甩开了他的手。
陆辰南道:“辞哥,你悠着点,这腰伤可大可小,要真出问题,苦的疼的可是你自己!”
霍砚辞冷瞥了他一眼,漠着脸没说话。
“辞哥,你跟嫂子又吵架了,因为什么呀?”
陆辰南好奇地道,“嫂子奋不顾身地救你,你又陪了她大半个晚上,照理说,这会儿应该是两人互诉衷肠的好时候啊,为什么你的脸色会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