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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抹熟悉的气息逼近,乔时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走了进来。
这半月,除了昨天在老宅,霍砚辞没有出现过在她面前。
还以为他是想通了不再纠缠,谁知,他还会进来店里。
“霍总,你怎么下车啦,你不是要去办事吗?”黎姝言有点意外地扭过了头。
“美女,这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吗,他可比我看过的任何短剧男主都要好看!”
年轻店员冲黎姝言艳羡地道,“这种佛珠手串跟他特别特别般配,你买一串送给他吧?”
黎姝言闻言连忙放下了手串,“小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喜欢的人是这位美人呢!”
顺着黎姝言所指,店员这才发现霍砚辞眼睛看的确实是面前这位一言不发的漂亮女人。
饶是心大又沉迷颜值的店员,也感觉到了乔时念和霍砚辞之间的不太对劲。
她赶忙闭紧了嘴巴。
“霍总,你是看到乔小姐在这儿,才特意下车的吧。”
黎姝言带着点调侃地道,“把空间留给你们,我去商场里转一转!”
“乔小姐,不是我要催你,我实在太期待香水的成品了,你记得加快速度帮我调配哦!”
临走前,黎姝言又娇声催了下乔时念。
“好,黎小姐再见。”
黎姝言走后,乔时念与站于不远处的霍砚辞撞上视线。
霍砚辞的墨眸中没有什么波动,只是道,“看中了什么,我刷卡。”
“不用。”
乔时念扭过了头,直接对店言道,“手串包起来。”
店员替乔时念打包结账,眼睛还不时会偷瞄霍砚辞几眼。
“女士,你真不给这位男士也买一串吗,他真的很适合。”店员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付好款,乔时念提起了小袋子,对店员道,“姑娘,建议你少看些小说和短剧,没营养。”
说完,她走出了古玩店。
霍砚辞跟着她走出,“舅舅生日,你打算送他这个?”
霍砚辞不提,乔时念差点忘记舅舅的生日快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舅生日?”她奇怪。
霍砚辞连她的生日都不记得,总不至于会记得舅舅的生日。
“上次去他家里,舅妈提了一嘴,让我到时过去热闹一下。”霍砚辞清声道。
乔时念哦了一声,“他们就是随便一说,你到时找个理由推掉好了。”
“反正你以前也没有替他庆祝过生日,今年就更加不用多此一举了。”
赶在霍砚辞开口前,乔时念又道。
除了乔老爷子,霍砚辞确实没有参加过乔时念其它亲人的任何宴请。
此时听乔时念这样一说,霍砚辞也不知道要怎样解释。
看了眼乔时念放入包中的锦袋,霍砚辞轻抿了下薄唇,问道:“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
乔时念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
“你去忙吧,我走了。”
乔时念说着便打算去停车场,霍砚辞快走了几步站于她面前。
“还有事?”乔时念稍稍拧眉。
霍砚辞道,“我妈过些天会带雨珊回国,你要有空的话,见一见雨珊?”
“到时再看吧。”
乔时念没再停留,从霍砚辞身边走了过去。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馨香,霍砚辞有种想把乔时念抱入车中的冲动。
然后好好地问她,礼物到底是给谁买的!
需要她这样大费周章开车到商场来挑选。
从他提到乔国盛的反应来看,乔时念根本不记得她舅生日,所以东西不是送给她舅。
怎么她能随便送东西给人家?上次是周阳应的西装,这次又是男士手串。
店员明明说了,他也很合适,乔时念怎么就不能顺手推舟也送他一串?
……
乔时念将手串送给莫修远后,他当即就戴在了手腕。
“还算有点眼光。”莫修远扬起手道。
莫修远的手腕精瘦、皮肤白皙,戴上去真有些好看。
“店员推荐的,跟我没啥关系。”乔时念如实相告。
莫修远有些不悦,“乔时念,你骗我一下自己挑的会怎样?”
“会在良心上过意不去。”
“……”
莫修远难得地噎了下,没再计较这些小细节,而是告诉乔时念,说查过了袁宏志的情况。
“他这些天正常的上班下班,倒没有很反常的地方。就是跟人发生了冲突被揍了,脸上手上都有伤。”
莫修远说,传出来的消息是白氏企业里一个高管打的。
两人为了什么事争了起来,高管看不惯袁宏志,骂他是凭关系进去的狗,袁宏志一怒之下想揍对方,结果反被对方给揍了。
要不是白依依保了他,他恐怕没法在白氏呆下去。
乔时念稍拧了下秀眉。
所以那次打电话时,袁宏志语气里的紧张,是因为这个?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莫修远道,“听闻霍元泽最近联络了不少股东董事,像是想把霍砚辞架空。”
架空霍砚辞?
这事在上一世并没有发生。
乔时念完全想不通霍元泽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他要真这么爱权势,舍不得放手,当年完全可以不让霍砚辞接手集团。
“也不一定是为了霍氏集团的管理权。”
莫修远说出自己的看法,“也许他只是想通过这些事逼霍砚辞一把,以达成某种目的而已。”
“这招,我家老头也会用。”莫修远补充。
“……”
晚上的时候,乔时念给外公打了个电话。
问外公,乔家或是舅舅以前有没有得罪过霍元泽。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不喜欢她,还试图让白依依破坏乔家生意。
“应该没有,”乔东海说,“我们家做香水香料生意,霍氏集团又没有涉猎,怎么得罪到他?”
“而且你舅舅精明势利,看到霍元泽只会想攀关系,就不可能得罪了。”
“念念,怎么啦,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乔东海担心地问道。
乔时念笑道,“没什么。只是听说他最近回了国,想起来他之前好像一直不怎么喜欢我,就好奇想问一问您。”
“你呀,婚都离了,还记着这些不愉快干什么,不是折磨自己么?”乔东海嗔道。
乔时念自然点头附和外公的话。
“对了,砚辞昨天来了趟家里。”外公告知。
“他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