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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6羽和蕊香再一次来到了县城。
那块石头附近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多是昨天听得入迷的也有一些是听人了神奇过来看热闹的。
过来的时候蕊香现了一个问题昨天看到的那个书老者今天早早的开讲了。
6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听了她的解释才知道那些书的不是每天都会开讲的。一般是三天一次。
他思索了一下估计那人几天才讲一次是因为知道的故事不多每天讲应付不过来吧！而今天这个老者连续讲莫非是因为我昨天开讲的事已经传到他的耳里让他感觉到了竞争压力？
他没有在意并没有想过要抢谁的生意大家讲的故事是不同的。再从现代人的角度来本来这个社会就是充满了竞争的为了生活就得竞争。
他们今天来多准备了一昨天回去杜老头没有怪他们听了6羽的话对他的意向也没有多管让他自己决定。在确定继续来书还帮他找了一块破锣蕊香也找了一个旧的托盘带来了。
在敲锣吆喝了一阵之后围绕了不少人过来竟然比昨天还多不少。这让6羽多了一信心然后开始讲起来。
一般书人都是从“上回到”、“前日到”这样来接着不过6羽估计今天的人群里面有不是是新来的、没有听过昨日的内容。所以他不是这样直接接着讲而是花了几分钟做了一个“前情回顾”把昨天讲的故事大意了一遍让没有听过前文的也能够理解到大意。
昨天听过的人都在关心着孙大圣和佛祖的赌赛不知道能不能翻出佛祖的手掌心。有些人也私下讨论过剧情展现在都充满了期待。
随着故事的讲开听到美猴王孙大圣竟然被压在了五行山下而且一压就是五百年让大家都唏嘘不已。
还有部分人非常激动、议论纷纷、甚至怒斥6羽“我们来听你书是找乐子你竟然虐待主角岂不是让我们跟着难过？”
“就是齐天大圣应该继续大闹天宫的无敌一路牛逼下去！虐主太让人郁闷了走人、走人！不听你这傻逼书了！”
“你想不想混了？我们大家都走了让你仆街死！”
……
（作者注：上面几句调侃一下起常见的激愤型书评不用对用词较真。）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没有理会那些人在唏嘘之余猜测着这是一个什么新的契机。不愿意动脑子的则已经投入到金蝉子转世出生的故事里去了。
6羽怕仆街也不敢让唐僧慢慢成长掠过一些关系不大的情节开始了唐僧取经先拯救出被压的齐天大圣然后开始收徒、开始打妖怪……不同的斗法不同的妖怪让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天下来虽然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给钱但愿意捧钱场的人多了许多每人一文钱、两文钱最后也收获了几十文钱。
就是这么几十文钱也让6羽松了一口气多少能够算是一个工作能够填补一下杜家的收入。而蕊香则非常激动这对她来感觉是很大一笔钱可以买很多米可以不用为每天的米粮犯愁暂时不用担心挖不到野菜、吃光糠、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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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找到这个能够挣钱的工作6羽也就坚持了下去他原本讲故事的能力一般口才一般但为了生活豁开面子讲得久了反而越来越顺利对于《西游记》里面记不得太清楚的细节也可以临场挥的编下去。
一讲就是二十天故事越来越吸引人也让祥符县很多人习惯了每天中午过去听6羽书。而到了现在一次讲下来已经可以收获几百文钱了。愿意给钱的人多了或有的隔天给一次而且也多了一些较为阔绰、大方的听众有人一次给的钱几文、十几文都有。
这对6羽来也满意了虽然不稳定但相当于一天能收获几百块以穷人标准来生活已经很不错的收入了。当然除了不稳定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西游记》快要讲完了！
这日完故事6羽和蕊香边收拾东西边向付钱的听众道谢。很多人还不愿意走而人群中跑出来一个人热情的拉着他走。
6羽已经认出了这个人是谁是太白楼的曹掌柜。曹掌柜已经不是第一天来找他了每次都是听他书太有趣了要请他吃饭不过每次6羽都婉言谢绝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还没有骄傲到、以为自己书就有人愿意请自己吃饭的地步他一眼就能看出曹掌柜的用心。
“6先生前面请、前面请！”曹掌柜又一次不由分的热情拉着他走。
6羽这次没有直接的拒绝犹豫了一下就跟着走了。
这让蕊香很惊讶忙跟着他去但因为曹掌柜在一边又不好问他。
这些天收入是多了一但蕊香并没有因此过于开心甚至没有买白米吃还是吃廉价的糙米只是不在加野菜、麸、糠之类了。这对她来感觉就已经是好的生活了。穷惯了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她也有危机意识。
故事是在6羽的脑袋里面蕊香不知道还有多长。但从一般书先生把书分开时间来讲就是为了能多讲一段时间相比其他人表哥讲的故事已经算长了可再长的故事也会有完的一天。短时间内讲第二遍可就没有多少人听了愿意付钱的就更少。所以她必须长远计划着。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每次只是买几个包子吃并不在城里酒楼饭馆奢侈。这两天6羽拒绝曹掌柜请客她也是非常赞同的。她年纪虽然想不到6羽那么多可也知道白吃人家的饭是不好的。
曹掌柜一直在前面热情的话让蕊香不便询问直到走入了太白楼曹掌柜要和相熟的客人寒暄又要招呼伙计。蕊香这才趁机拉了拉6羽声的问道：“羽表哥这里吃一顿饭可能我们一天的收入还不够呢。”
她第一次进入这样“高档”的酒楼似乎很紧张和不习惯看得6羽心疼不已宽慰她：“呵呵没关系偶尔奢侈也算见识一下嘛。再有人请客你就尽管宽心享用吧。”
“可是……你也白吃人家的饭不好啊……”
“可人家已经是三顾茅庐了啊再推却人家也不好啊。”
蕊香看他自信的样子只好跟着他走。对于这个凭空冒出来不过一个来月的表哥她已经很是信任、相信他能处理好任何事。虽然他刚来的半个月啥也不做、而且很多常识都不懂让很多人背地里他可能是傻的但他第一次进城就挣钱了这半个多月更是让自己家的环境好了许多让那些邻居们都羡慕不已。
能请到6羽曹掌柜似乎特别开心请他们上到二楼已经特地留了位子。
在招呼他们两个坐下之后曹掌柜又热情的攀谈起来聊书的内容表示他是一个忠实听众。后来又聊起他们是哪里人听是杜家村立马摆出“那地方我熟啊”的态度和他们聊杜家村一带的情况聊起在祥符县城的杜铁匠（即蕊香的在县城开店的七伯）。
或许是在出去前曹掌柜就已经吩咐好了现在不用他们菜只是在话间没有等多久就有伙计6续的上了多个菜肴也送上了一壶温好的酒。
曹掌柜看出蕊香的不自然只是敬了6羽几杯酒便以有客人要招呼先下去了。
出身清贫家庭的蕊香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酒楼吃饭还是在看起来比下面更高级一的楼上更是显得不习惯。
6羽倒是很平静这太白楼也算是不错的酒楼了但限于时代性、相比现代的酒楼餐厅自然算不得多么高级。
“放心吧他是有事求我不会要我们付账的。你就尽管放开肚子吃吧！”6羽低声安慰着她。
蕊香清秀俏脸上有几分忧色“可是……如果你做不到呢？你不愿意做呢？”她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几分表哥会同意过来不定就已经妥协了。
6羽微微一笑：“我做不到的他也不会找我了。至于我愿不愿意做就看大家谈的条件如何了。其实前两天我拒绝他一个是还在靠拢另外一个是我也要先分析一下情况。再毛遂自荐比不上上门邀请一请就来比不上三顾茅庐人都是有犯贱心理的。”
蕊香轻啐了一口声道：“臭表哥哪有你这么人的？三顾茅庐受尊重是因为比毛遂自荐的本事大怎么会是因为犯……”
“好啦你就开开心心的吃饭吧就当是表哥我请你吃的。反正我会应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