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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魔蜜,魔在哪里,又蜜在哪里呢?
因着它同葡萄一样的外貌,就算有着一加隆一颗的天价,黛拉本来也没报多大期望,反正今天也算是相当‘甜蜜’了。
不过在剥了皮的晶莹果肉入嘴的那一刻,黛拉理解了它的昂贵。
比起水果本来就有的清甜特质,魔蜜的甜显得相当霸道,但在果香的中和下,又不是那种让人不适的齁甜,再加上独特的流动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黛拉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旁边刚写完论文的德拉科也跟她差不多,特别是在看到黛拉眼角的愉悦后,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怎么样?普通的葡萄完全比不上它吧。”他微微抬高了下巴,服服帖帖的金发倒是纹丝不动。
“简直是超乎想象,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德拉科。”黛拉咽下了果肉,她品味着那独特的风味,眼睛还是微微眯着。
“马尔福家当然能拿出最好的。”德拉科得瑟地说着,他把盛着葡萄的保鲜盒朝黛拉那儿推推,“喜欢就多吃点,等我们年纪到了,我再带你喝这个酿的葡萄酒。”
“虽然还没喝过酒,但那应该会很不错吧,毕竟是这么梦幻的葡萄。”黛拉又拈了颗葡萄。
“我爸爸只在少数时候拿这种珍贵的葡萄酒出来。”对自己家族的自豪与写完书面作业的轻松交织在一起,德拉科侧身单手撑在桌子上,直盯着黛拉。
“......”留意到男孩的视线,黛拉剥葡萄皮手一顿,她漆黑的瞳仁转向德拉科,把手上剥了一半皮的葡萄递了过去,“不吃了么?”
“哦!”德拉科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接,在触到黛拉温热的指尖时,他意识到了自己现在行为的放肆,立刻又红着脸坐直了。
自己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但是,毕竟是在这种布置下,心猿意马一点也没什么吧,德拉科心里暗暗想着,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我的咯吱咒实践的还不错,就是变形课的预习还没什么头绪。”
“你试过了嘛?”黛拉用手帕擦擦沾了葡萄汁水的手,然后拿出了自己的魔杖。
“当然试了,毕竟是很短的咒语,但是没成功。”德拉科耸耸肩,也拿出了自己的魔杖。
“下次变形课要讲的是‘柔度’,辅助咒语‘特瑞特拉’,能将硬质的东西变成柔软的东西,我想想,这本书就不错,”黛拉的魔杖对上了自己的魔法史课本,“特瑞特拉!”
原本四四方方的课本一下失去了棱角,它轻微膨胀起来,封面上烫金的图案也变成了另一种模糊的质感,德拉科的手一按上去,它就跟枕头一样瘪了下去,或者应该说,它现在就是一个课本枕头了。
“你总是能做的这么好。”德拉科显得有些挫败。
“你也很有天赋的,德拉科。”黛拉很自然地接上了话,她想用第一次变形课上德拉科的曲直变化来鼓励他,可一将当时的情景与现在比较,轻微的不真实感笼罩了黛拉。
怎么回事?自己原来会这么考虑他的心情?难道不是因为他接受了坏心眼的自己,自己才和他走的这么近的嘛?
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就跟哈利他们很相像了嘛......
心里这么想着,黛拉还是接着跟德拉科说话,“还记得第一次变形课嘛?你表现地很好呢。”
是因为之前短暂的失去,所以现在才这样小心翼翼?仔细想想,德拉科现在也比之前要羞涩很多,应该说,两个人都不自在了很多。
“哦......那次啊,”德拉科的脸有点红,他说话的声音慢了下来,“那次不也是你先把直的变成弯的嘛?”
“嗯,一个金色的m。”黛拉看向了德拉科,她半眯着眼睛,一点一点打量着面前这个浅金色的男孩。
第一次见面的趾高气昂、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小小愧疚、天文台上的惊慌失措、地牢走廊里的第一次接触、禁林里手心的热度、日常相处中笨拙的关心、还有最近双方的让步,黛拉一幕幕在脑子里过着跟德拉科相识至今的经历。
“真的是玛吉的m嘛?”德拉科的声音颤抖,显露平时从未有过的退怯,不过还是红着一张脸强迫自己看向黛拉。
“......”应该说,在那些经历中,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变化了,这就意味着......
“那你的d,真的是德拉科的d嘛?”黛拉的声音和目光都柔和下来,但说出的话跟德拉科一样具有情感上的侵略性。
“不......”德拉科只发出低沉短促的音节,心头萦绕的恐慌感让他喉咙发涩,他强迫着自己回应黛拉的视线。
“我的也不是,那是马尔福的m,”浅淡的笑意自黛拉的唇角泄出,眼里的柔和也增添了几抹释然的轻松,“但我现在更希望它也是d,德拉科的d。”
“唔!”德拉科撑不住了,他通红着脸转过了身,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是...黛拉的d.....”他只结结巴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立刻闭上了嘴。
黛拉脸上的笑意扩大开来,为男孩的反应,也为自己的变化。
她想明白了,因为面对的是德拉科,所以她才不断变化了。
这就意味着,现在在德拉科面前的,是另一层真实的自己,这也是只会在德拉科面前展露的真实。
如果现在放那个守护魔咒的话,威力一定会更大吧,毕竟那本来就是衡量对方爱意的黑魔法。
爱耍小聪明的德拉科,实际上非常好骗呢,黛拉坏心眼的想着。
“说了这么多,你想明白变形咒的关键了嘛?”看着德拉科发颤的黑袍,黛拉手肘压在桌子上,单手撑起了自己染着薄晕的小脸。
“啊?”德拉科一下没理解黛拉的话,他转过了头。
“脑子里要有确切的形态啊,德拉科,就像我们想着彼此一样。”黛拉的脸还陷在自己的手掌里,她盛着笑意的眼注视着德拉科,用另一只手轻飘飘地挥了两下魔杖。
“咳咳!”德拉科朝着课桌坐正了身子,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睨了黛拉一眼,抬起魔杖对准了自己的魔法史课本,“特瑞特拉!”
莹白的光聚集在德拉科的魔杖前端,但他显然心有杂念,白光脱离魔杖的时候直朝墙上的花环飞去,‘砰’的一声,花环一下胀大了,晃晃悠悠地顶上了天花板。
“啊,你果然很有天赋...”黛拉的话一下停住了,因为花环的缺席,‘有求必应屋’那几个字显露了出来。
有求必应屋?那这里的布置是应了谁的求?
德拉科睁大了双眼,他一下想起来黛拉推开屋子前没头没尾的话,‘我可是一直克制着自己,一点都没想呢’,她一点都没想,那这里是?
视线落在桌上的白玫瑰上,德拉科瞳孔震了震,他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环顾着眼前这间浪漫圣洁的屋子,触及到顶上已经变成气球的花环后,德拉科捂着脸坐了下来。
“你其实也有在想吧...黛拉......”他侧出一只水润的眼睛,手掌不能包裹住的地方也露出几片通红的面皮,近乎祈求般地冲黛拉说道。
黛拉早就克制不住唇边的笑意了,她眨眨眼睛,轻声说着,“我现在在想了,德拉科。”
哦!
德拉科又把脸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