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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蓦地一白!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铃兰已经端着水盆先走出去,而纪云珂看了看那香菊,心觉似乎自己也应该有个心腹为她做掩护。于是,她试图将内力凝集于手,好放出另一种毒针让这香菊以后乖乖听话,却没想,自己无论怎么运功,都无法使出任何内力!
香菊同样用湿了水的毛巾给她擦了一下身,再替她穿上一件单衣和外套,便对她道:“小主,可以去沐浴了。”
纪云珂心想,看来入宫也挺不错,穿衣都有人伺候着,怪不得那风千雪都舍不得走了。
那叫香菊的宫女即刻点头,上前给她再施了一礼,“小主。奴婢来给您更衣了。”
“小主,您醒了?这丫头名叫香菊,今后就由她陪伴你了。”铃兰介绍着。
这次,铃兰走了进来,还带来了一名新的宫女,看到她,恭敬的行了一礼。
纪云珂亦是起身,可刚要下床穿衣,门又开了。
“嗯。”卫凌风点点头,跟着福安走出了门,唯剩纪云珂还留在床上。
“浴室的水已经准备好了,殿下。”昨晚翻云覆雨一整夜,那汗渍早已沾了他一身,自然是要将身子重新洗干净了。
“殿下盛安,奴婢们,给您更衣了。”福安说罢,以用沾了水的毛巾给卫凌风擦了擦身,再将崭新的底衣给他穿上,最后是外套。
很快,福安等人端着新衣和盛水的面盆开门走了进来。
卫凌风起身,没有昨日那般失去理智,而是非常冷静的掀开帷幔,披起抛在地上的衣服,朝门口喊了一声:“进来更衣吧!”
她,终于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了。
许是被他的动作惊醒,纪云珂抬起睡意惺忪的眼,在看到那熟悉又俊美的脸时,开心的笑了。
可他刚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忽而转身再次面对她,似是犹豫,但最终还是伸出两指,凝聚了内力之后,在她后背的几处穴位上重重的点了一下。
她的脸还是唐秀香的样子,他微微一笑,然后起身。
不一会,那张脸的双眸睁了开来,转头看向身旁的她。
窗外,一缕金黄的阳光缓缓爬上被帷幔遮住的床,照到了还在熟睡的男人的脸上。
天,渐渐明了。
纪云珂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真的要过来了吗?然而,她很快便知道了答案。此时,只见他头猛的朝她一低,身子也跟着向她压了过来……
于是,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面庞渐渐接近。
纪云珂,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送到床上来的,我也就是顺势而已……
卫凌风自然知道,她心里爱的是谁,可他更知道,今晚,他可以开戒了。
纪云珂一看到南炎睿那张俊脸,心中便像翻倒了江水一般,只想伸手上前抚摸。
还是他在台下见到的那张脸,尖尖的下巴,鼻子也是尖挺的,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也正目光灼灼的看他。
卫凌风似乎想到什么,弯唇淡淡一笑,然后继续走到床边,掀开帷幔坐了下来,打量她。
可那原本就要走到床边的人突然不动了,她不禁皱了皱眉,难道,他真的要为那风千雪守身吗?她不由咬了咬牙。
“殿下,香儿等你好久了。”纪云珂说着,主动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薄纱。
怎么这么耳熟?这好像不是刚才在台下时,唐秀香说话的声音。
卫凌风一听这声音,脚步猛然一顿。
纪云珂见到他来,自是以为是南炎睿,于是,也迫不及待的对他开口,“殿下,您来了?”
想罢,他已踱步朝床走去。
一时间,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她打晕然后做出什么伪证,明早的时候交给那入室整理的宫人们就好。
他将门轻轻推开,朝四处望了一眼,接着窗外铺洒的月光,他还是看到了床上那曼妙的身子,已经在那张扬的等着他了!
似乎是没什么动静,一室黑暗。
可他的脚步太快,转眼就已经来到了房间门口。
提到这,卫凌风脸色亦是一黑。狠狠的瞪着她,甩袖朝正殿的房间走去。可是,想着那秀女此刻应该是已经沐浴完毕,乖乖的躺在床上了,他这一过去,究竟是该怎样?
“你今晚不是也有口粮吗?看一看,学着点。”她笑得更深。
卫凌风瞥她一眼,“要看你自己看,我不看。”
“哎,你要不要去地宫看看,他们是不是在那里……”杜芸青别有深意的说着。
不过现在,子时已过,他倒是可以做那事了。
可今晚,是月圆之夜,他血咒发作之时啊!他如何能忍受得了那血咒的攻心之痛,躲在树林中欣赏那如彩虹一般的舞蹈?
不会是睿儿从那地宫出来,躲在树林里看她跳舞了?
是呀!这是最好的一个方法,而且,如果换做是风千雪,她或许也该是这么想的吧?那她刚刚去那树林是……
经他这么一说,杜芸青脑中也是灵光一闪。
“如果主上是我,当时也不一定能马上解决。不过回来以后,我会强要了风千雪。她失身之后,顶多是坏了名声,但却能让她失去那和亲的资格,继续待在这永和殿内!”卫凌风倒是还算冷静,将心比心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真是个木头脑袋!你不想想,如果是睿儿,他会怎么处理?”杜芸青怎么骂都骂不够,可她更想骂的,还是那个花太子!这小子,心机不浅啊!果然和那花婉月是亲的兄妹!
卫凌风一路回来,不知被杜芸青咒骂了多少次。可当时他确实有些愣住了,只是被那老皇帝先将了一军,所以后面才会失了先机。果然那皇帝老儿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会如何反应啊,这先斩后奏,来得真是顺其自然。说不定,这老皇帝等的就是有别国皇子主动提亲,好把风千雪这个郡主名正言顺的嫁了出去。他怎么就那么容不得那风千雪呢?
他会的,她也会。
这奇妙的易容之术,自然是和南炎睿的旗鼓相当,师出同门嘛……
“风千雪,是你逼我的。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好过!”她低低说了一句,即刻躺回床上,再用手一抹面庞,和唐秀香一模一样的面皮,便牢牢贴在了她的脸上。
纪云珂微眯了眼,双手一甩,身子一转,瞬间就穿上了唐秀香原来的衣服。
看着被选入的秀女在自己手中渐渐无了气息,纪云珂唇角展笑,将内力凝集与掌心,只稍片刻,唐秀香冰冻的身体,便如冰一般破碎开来,就连尸骨,也消失殆尽。可身上,那薄薄的红纱肚兜却依然健在。
“啊!”唐秀香隐隐感觉有些疼痛,可那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她已经浑身冰凉,面色更是沉了下来,四肢已失了感觉。
女子又笑,“你叫也没用,不会有人听见的,因为,你就要死了……”说话间,她另一手轻轻一弹,一道亮红的长针“簌”的一声朝唐秀香的胸前刺去。
“啊……你……”她紧紧的锁眉,面色不由变得煞白,“来人……来人……”
话音刚落,唐秀香只觉颈间一阵冰凉,是那女子的手,狠狠的捁住了她!
女子轻轻扬唇,眸眼一笑,妖娆的答:“我是送你……上这西天的人!”
“你是谁!?”她惊呼,身子不由向墙边靠去。
她心觉不妙,终于看清了此刻进来的女人。紫色的衣裙,那张脸,和那发髻,根本就不是宫女的样子!
可那女子并没去关窗,反而朝她慢慢走近。一阵寒风吹入,吹开了床前垂下的帷幔,而那女子移动极快,只一眨眼,便已走近她的面前。
“是哪个宫女?刚刚窗户没关好,麻烦帮关一下吧!”她以为是永和殿内的人,更何况进来的还是一个女人,于是便朝那人喊了一句。
她吓了一跳,可因背对着光,她看不清来人长的什么样子,但却知道,她是一个女的。
忽的,窗外似有身影猛地一闪,她匆匆回头,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就在此时,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于是,她忍住了。
她想下床关好,可想到宫规,一旦上了这床,在没有被临幸的时候,是不能自己走下去的。
她还在想着,忽然只听门外一阵风吹,窗户“啪”的一声,重重开启又重重关上。她吓了一跳,难道,刚刚离开的宫人,没有将窗户关严实吗?
她从没见过有比他还要完美的男人,于是,她更是决定,无论怎样,都要成为他的女人。
真的,好完美!
今夜,当她第一次在那台下见到他时,她就已经无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男人。
他,也应该快回来了吧?
薄薄的红纱,披在了她的身上,而红纱下,她只着了一条底裙和肚兜,那是宫人们在她沐浴后,给她准备好的。
今后,她是他的妃,而他,却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多高兴,她终于要成为那集万千焦点于一身的人的女人了。
而就在他们的正上方,永和殿正殿的主卧处。已经洗好送上了床的秀女唐秀香,此刻,也在等待着有人来临幸。
说罢,他已埋头朝她袭去……
他又咬了她的唇瓣,“我不看的话,那谁来教我?哦,不过或许我也能无师自通。”
“我不知道谁还看过,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不看的。”就好像现代的男人,几乎每人都看过几部苍老师的片一样。
“什么叫也?你还知道谁看过?”他危险的眯起双眼。
“你居然也看那书!”
她脸蓦地一烫,他原来也有这种书!
他这次不得不翻了白眼,“你是没好好看过我的书房吧?那九九八十一式的春宫图……”
“真的?”她将信将疑。
“我七岁开始身体就不好,十岁被父皇送去玉峰山。正常皇子,十四岁就能够尝到那事,可我却在玉峰山上待了七年,这七年,根本就没有下山。”
怀疑难道不正常吗?皇子不是应该早早就被训练适应那种事?
他恨恨的咬了她一口,“难道你怀疑我?”
“你……你真的,真的也是第一次?”她终于禁不住问。
他“噗嗤”一笑,快速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和外衣,朝那夜明珠的方向用力一甩。
“那夜明珠……”她转头朝水晶棺材处看了一眼,因为入口的石门已经滑落,淡蓝的幽光将这石室照得更是比之前还要明亮。
他刚又想解开第二层腰带,她又开口喊了暂停。
松了腰带,其他的就好办了,霓裳羽衣很快就被他扯了开来,可却没想,里面还有一层。那是她日常惯穿的素白襦裙,只不过,料子比单穿时还要略薄且简单一些,想来应该是属于打底的那种。
此刻,她身上穿的亦是那演出时的霓裳羽衣,要躺着解开,还真有些费神费力。他的手在她腰下绕了好几个圈,这才将那丝质的薄纱全部松开。往旁一扔,飞在地上。
“我也只会要你。”他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又是一点,开始伸手松掉她的腰带。
他有些微微的动容,虽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放下警戒,可他听清了她的话,她说,她只想给他。
她抬眼看他,撞见他瞳眸里满面泛红的自己,她既然爱着他,早给他,晚给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最怕的就是,她没资格给他。于是,她点了点头,“我想好了,这次是我自愿,也希望能将自己给你,也只想给你。”
“雪儿,你真的想好了?不再等到那洞房花烛的时候我们再……”他怕她后悔,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他缓缓的将她抱上玉床,小心翼翼的拆下了她的发髻,然后俯身凝视着她。
她生涩的回应,伸手轻轻搂上他的颈脖,抱着他的头,踮起脚,好让自己离他更近。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嗯?”他笑得妖娆,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先在她眉心淡淡一点,再到眼眦,再到鼻尖,再到脸颊,最后是唇……
“想不到你这里真的有很多宝贝,怪不得要建一个地宫来藏着。”她伸手轻轻的触了一下,冰凉凉的,非常舒服。
“看够了?满意吗?”他见她一直欣赏的看着那玉床,禁不住笑问。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玉床,足足可以睡两三个人了,而且这油青种非常的通透,水头很足,绝对是上好的玉质。
风千雪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除了水晶棺材,还有这么一个宝贝?
他抿了抿嘴,又道:“那看来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了,怎么办?用一辈子慢慢还吧?”说罢,他左手朝身旁的空地轻轻一扬,又听得“轰”的一声,原本平坦的地面,骤然立起一块油青玉床。
她眉毛一挑,“欠?你和我还分得那么清吗?真要分,谁欠谁更多一些?”
“不,这是我欠你的。”
“你不要渡气给我,我自己也可以让它恢复的。”她轻轻推开了他。
那小巧红润的唇瓣,几处破裂的血痕让他心头又是一恸。于是,他将真气朝她渡去,化解在她的唇上,不一会,那裂开的表皮,瞬间恢复如初。
她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踮起脚,蜻蜓点水的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嘴角,都还残留着她唇上未干的血迹。可她刚要离开,他忽然伸手托住了她的脸,以更深的吻回应着她。
他点点头,将她的手盖在自己的掌心,“不痛了,只要一过子时,那痛就会自行退去。”
“你不痛了吗?”风千雪一手捧着他的脸,担忧的问。刚刚的他真的是让她心痛死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每个月,却要经历两次这样的痛。
冷寂的地宫中,夜明珠依然清幽的照着石室,剔透的水晶棺材亦是折射着淡蓝的光,静静的置于其内。忽的,一双身影相携而入,脚刚着地,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入口的石门沉沉落了下来。
子时刚过,一深一浅两身影便从密林中跃了出来,簌簌的来到永和殿内。
月明星稀,薄云随风轻轻飘过,仰头便是一片明朗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