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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尾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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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懂的,嘎嘎~

    下一卷,咱们开始写番外,主角自然是……

    然后,解释一下上一章,南陵小皇帝龙啸的事。不知道亲们可曾有印象,第二卷一开始,老皇帝南轩澈是让男二杀掉刚出生的小皇子的,但是咱大师兄下不去手,就暗暗令隐卫宁一凡去处理了这个问题。于是,宁一凡偷梁换柱,找了个死婴代替那可怜的小皇子,而给真正的小皇子找了个普通人家。之所以小皇子不姓“南”,是因为那普通人家姓“龙”,也就给他冠了个“龙”姓。那么,他当然是咱新文里的那个龙啸了,只不过后来为什么又成了“魔君”,这是新文的内容。抱歉不公开哦!

    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本文,默默的追着直到完结。到这里,正文内容算是全部完了。

    ------题外话------

    他点着头,笑容温暖的挂在脸上,“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名字,我一醒来,就只听见自己的心,在喊着自己做‘夜洛尘’,或许,这就是我的名字吧……”

    “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我好像有些东西记不清了,所以,我想外出去寻找一些答案。”

    “这里是迦兰国,你是要往哪儿去?看你的身着,应该不是本国人吧?”

    那老者点了点头,抬眼望那初升温暖的太阳,目中仿佛还看见那一身湛蓝衣衫的优雅男子,临走的时候,他曾如是问:“老先生,这里是哪个国度?”

    “那他还有说过什么吗?他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别人的名字吗?”她不放弃的继续问。

    泪水忽然湿了她的脸庞,她等了那么久,终于有了他的消息,可是,竟还是错过……

    “啊……”

    那老者有些同情的看她,“是救了,可是在昨天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我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回答。”

    赵敏君一阵失望,“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说他掉进你的陷阱里了?那你不是把他救上来了吗?”

    老者看了看她,又深深的抽了口烟,再缓缓的吐出,然后道:“人,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

    她蹲下来,几乎是跪坐在雪地上,继续问:“那他现在人呢?”

    “哎,别摇,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但你不要把送我的东西拿走就是!”

    “真的?老先生,您不会是在骗我?”她有些激动的摇着他的肩膀。

    赵敏君眼睛一亮,差点就兴奋得哭了出来!

    什么!?

    “得了,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不就是问我有没有看到过你的心上人。这次我可以告诉你,我看到他了,而且他还是掉进了我给猛兽设下的陷阱里。”

    那老者笑了笑,欣然收下了她的礼物。

    “老先生,这是我这次给您带的礼物,你看喜不喜欢?”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在他面前缓缓展开。里面,放的都是些能吃的干粮和熏肉,还有一些打猎用的新做的工具。

    赵敏君淡淡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礼。

    那老者抬抬眼,深深的吐了一口烟圈,然后道:“原来是王后娘娘,赎老朽老眼昏花,看不清您大驾光临。”

    “老先生,抱歉我又来打扰您了!”赵敏君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一礼。

    驼背的老者总喜欢蹲在屋门口抽着烟斗,看到她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赵敏君一如既往的将马交给两个宫女,自己则步行到那屋前。

    这片林子,几年来她们来得多了,也自然熟悉它的方向。才行了一会,她们很快就发现那立在林中孤独隐僻的屋子。

    眼见自己的王后奋不顾身的奔向前方,两名宫女自然也随之去了。好在这场大雪到今天终于有停的趋势,阳光出来以后,原本厚实的积雪也渐渐融了。

    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如果他复活了,那也就是新的人,新的身体,新的记忆。

    这地方,就是多年前夜洛尘坠落的谷底。赵敏君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特别是听说了风千雪已去娄月成婚的事,她就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最先将他找到。

    赵敏君牵紧了马,摇了摇头,“不,如果你们怕危险,就找个地方避一避吧!”说罢,她又加快马行的速度,往前方的一片密林疾驰而去。

    “王后,这风雪太大了,我们要不要避一避?”其中一宫女好心的问。已是第三天了,自从她们来到这里,就已连续下了三天的雪。

    只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候外出打猎,似乎是有点不同寻常了。

    赵敏君经常去山林打猎,而且每次一去,就是几天几夜。她很少带随从,随身跟着的,也不过是两名功夫好的贴身宫女。

    可他记不起了,居然记不起了……

    若不是自己的身体患疾,那就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

    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没了记忆?

    夜洛尘终于捂热了手,脑中也同时在试想那老者所说的场景,看自己是否能通过他的话,来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可过了半晌,发现竟还是徒劳。

    老者稍稍咳了几下,然后蹲坐在屋子外侧靠墙的雪地上,又从口中吐出了一个烟圈,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打猎的时候,你不知缘何竟掉入了我设下的陷阱里,好在那是活阱,否则,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夜洛尘朝他点了点头,礼貌的回了一句:“老人家,是您……收留了我?”

    那老者一边叼着烟斗,一边吐着烟圈。他像是一夜未睡,看他一脸潮红的样子,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火堆烤的。

    “公子,你醒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有人的脚步在他身旁响起。他下意识转头,看到的是一半弓着身子,后背高驼的一名老者。

    他应该是忘了什么,可好像无论怎样回想,都无法再忆起过去的半分。那感觉,就仿佛是凭空生出了一个他,却是一个崭新的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过去。

    他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脑海中却在此刻闪出一淡雅的素白身影,就好像,是一女子在雪中慢慢踏步。可那画面消散太快,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抓住分毫,脑中又再次现出一片空白。

    推开冻得有些僵硬的木门,屋外似乎已下了许久的鹅毛大雪,一眼望去,白茫一片。

    他在床上看到了一件随意放着的皮草大衣,看手工有点像是屋主人自己亲手做的,虽不美观,但披上去却格外温暖。

    原来是严冬了,怪不得那么冷呢!

    掀起盖在身上厚重的棉被,周遭的寒冷立即刺入了他的皮肤。

    他知道,他的名字,叫夜洛尘。

    这似乎是一间简陋的木屋,屋子里现在除了他好像也没有别人。他揉了揉额,试图回想自己曾经发生过的事,但脑中却只剩一片空白,除了一个名字,那似乎是他自己的。

    他撑起身,朝四周看了看。

    可他却觉得自己睡了好久,仿佛做了一个非常非常远久的梦,然一觉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天还是黑的。

    他从来不知,一个夜,居然有这般漫长。

    【片段二】夜洛尘

    可景泽却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一次,若不是紫阳山的祖师爷千叮万嘱,让他过来多认一人为师,他是绝、对、不、会对那个禽兽低声下气的!

    “师母?我娘亲,居然是你师母?那我爹爹,岂不是你师父咯?”南千芷再次好奇的打量着他,可是,谁会把自己的师父称作“禽兽”呢?

    “我叫景泽,你又是谁家的丫鬟,居然敢跑到师母的房间,小心里面那个禽兽把你也一起吃了!”虽然过了那么多年,但景泽心中还是不乐意是那个男人在他师母身旁,而不是自己的师父。

    大男孩挑了挑眉,这小丫头,看到他的反应居然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多少人想让他碰他都不愿意呢!

    “你是谁,竟敢随便碰本姑娘的腰?”她插着双手,母亲说过,不能随便给异性碰的,那些人,十有八九是不安好心!

    可他好高啊,她的头都仰得要高过鼻孔了,若不是他也同时低头看她,她根本就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这听起来好像是个男孩的声音,南千芷终于扯下了覆在自己眼上的手,转身望去,意外发现那竟是个拥有琥珀色眼睛和深栗色头发的大男孩。

    “小小年纪,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你可要分清楚了。”

    她下意识想要扯开,可腰间同时又被强硬抱起,就这样被迫离开了父母的房。

    就在这时,双目突然被一手覆盖,那是一微微冰凉,却又有些热度的长茧的手。

    南千芷还想看,她很好奇那个自称是“爹爹”的男人为什么帷幔一拉就占住床不出来了。那她今晚睡哪里啊?

    卫凌风捂着嘴掩住笑,扬袖一挥,就替他们将那烛光扑灭。

    所以,偷看的,可不止南千芷一人。

    他们居然性急得忘记锁门了,忘记锁门了,忘记锁门了……

    而在洞房内,所谓娶一送一的“小骚货”南千芷,一直好奇的瞪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床上不停晃动的帷帐。

    这一天,又不知陨落了多少芳心,当未婚女子们听说娄月皇身旁的俊公子在拜天地的时候,发誓终身只娶妻一人,并且生生世世,也只爱一人时,眨眼之间,泪水几乎淹了皇城。

    迎亲的队伍从城南一直排到城北,卫凌风这个东道主,果然给南若寒和风千雪办了一个体面又大气的婚礼。

    【片段一】第二次洞房

    以下是花絮……

    ——正文完——

    相许此生,以及来世,这一刻后,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了。

    他深深的看她,她也同样深深深深的对他凝视,久久久久,一眼仿若跨越万年。

    那是他一直深爱的人啊,即便轮回转世也不愿喝下孟婆汤去忘记的人,此刻,终于又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她骤然回头,多年不见,那盈盈的美目在雪天显得更是黑白分明。

    雪如鹅毛般从天空簌簌飘下,打在他发上不过多久就结成冰霜。他僵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那从伞身下露出的熟悉的她,喉间竟有些哽咽。

    也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白衣女子箫声渐弱,不一会就完全停了下来。收起萧,她将架在肩上的纸伞稍稍抬起,让那身影更加完整的展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那是他怎么也忘不去的背影,可他脚步却在这时停下,就好像在确认,那画面是否真实,或是不过如梦一场。

    他呼吸一紧,眸中有光芒闪动。

    只见那似乎站着个人,身材窈窕,曲线玲珑。洁白的油纸伞上,还用墨笔画了几株怒然绽放的红梅。而她乌色的长发笔直的从腰间垂落,点缀在她素白淡雅的狐毛大氅上,仿若一黑色的银河落下凡尘,只那一眼,便是绝美。

    他将它收回袖中,蓦然抬头,朝前方宽广的冰湖望去。

    雪又大了,可他的掌心却还是热的,那点滴的晶莹一落在那玉石上,便会化作温暖的水,沾湿在玉带上。

    原来,那个人,就是她啊……

    他拼命的去回忆,拼命的去暗示自己,有一个人,他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能忘,终于有一天,他想起来了!

    如今,他真的是南若寒了,他不再是南炎睿,他没有了皇族的身份,没有血咒,没有赤影,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是新新生的,他是一个崭新的人。

    她的眼如漆黑夜空布下的点点繁星,落到他的心底,便化作了一潭冰凉柔和的粼粼湖水,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片片心田。

    ——“我叫南若寒,我被雪蝾咬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然,一曲箫音就在前方悠悠响起,那旋律婉转流畅,滚珠落落,听着听着,便不禁让人陷入梦里。

    四周嶙峋的假山,也因连夜的大雪而被迫披上了一件件厚重的白袄,他抬脚走在其间,仿佛又回到他们初遇的那白皑山上。

    他没有撑伞,只从袖中掏出那玉石宫绦,放在掌心细细端详,脚步,却不知不觉朝那冰冻的湖边走去。

    雪花又逐渐多了起来,抬眼看去,天空已是一片剔透的银白。而这原本春色盎然的御花园,也早被皑皑的大雪层层覆盖。

    他竟害怕她会再度将他忘了。

    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想她,他一恢复意识,就恨不得插翅飞到她的身边,却又害怕太过唐突,更是害怕,她会……

    南若寒在人走之后终于露出了满心的愉悦,她来了,她终于来了!

    但他好像就是专门来看笑话的,对那性急的要求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淡淡的朝身后甩了甩袖,撑着油纸伞,往宫殿的方向走了回去。

    卫凌风虽然背对着他,可脸上早就笑得歪了,到现在某人还在装高冷装矜持,说不定现在回头看看,裤裆都撑了。

    南若寒面上看着不急,但心里,早就急成了热锅蚂蚁。

    “凌风,我看还是订明天吧!你替我传话那女子,若是不介意礼数,今晚过门也是行的。”

    不过,某当事人似乎比别人还更着急,卫凌风还没走得多远,就再次被一袖风挡了下来。

    “那好,那就订在后天了。我这就吩咐下去,送你一个盛大又隆重的排场。”终于把抢风头的人打发走了,卫凌风心里自然是乐的。否则,再任他继续在这白吃白住白睡,还平白无故将自己的魅力遮掩了去,真是亏大了啊!

    他狠狠白了这家伙一眼,面上竟显出了些许不自然之色,然后尴尬的“嗯”了一声。

    卫凌风忍住笑,挑眉继续戏谑着他,“那你是接受这亲事了?”

    “你够了!”南若寒一把就将他手中的玉石宫绦夺了过来,拽进袖中,就像藏着一个宝贝,不会让任何人再将它拿去。

    说到这,他还真的起身要走。

    卫凌风自是注意到他此刻面部的变化,勾唇微微一启,又继续道:“不过这姑娘没带来什么彩礼,她身上最值钱的,我看也就是这玉石宫绦了。哦,她还说,她是娶一送一的。我想想这好像还不算太亏,所以,也就私下替你弄了几份微薄的聘礼,允了那姑娘。但你要是真不高兴,那我还是去帮你退婚吧!”

    南若寒瞪大了眼,所有的怒气在那瞬间即刻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兴奋与喜悦。

    他脾气再好也会因这荒唐的决定而动怒,可卫凌风却突地向他伸来一块玉石宫绦,那形状宛如一只翩翩飞舞的凤尾蝴蝶,在那蝴蝶身后,还明显的刻着个清晰的“睿”字。

    “卫凌风!你——”

    还没等他说完,南若寒已经冷了脸,袖袍一挥就将桌上的棋局打乱。

    “我已经替你做了主,那姑娘好像等不及,所以,婚期就定在后天。你看……”

    每每提到这事,南若寒总是如此说。但这次,卫凌风可不是那么好打发了。他一甩袍就坐到了旁边的石椅上,将一纸红皮文书朝南若寒递了过去。

    听到他的话,还在斟酌棋路的南若寒突然笑出声来,抬眸看他,“那你打算怎样?彩礼既然放你那,不如你就帮我收了她们,填充你的后宫好了。”

    “若寒,我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来自各方的压力就像大山一样逼得我透不过气来,丞相、尚书、大元帅、太傅等文武百官,每天都会不停的向我禀奏关于你的择偶问题。我就奇怪他们家的千金们怎么每一个都看上了你?我的议政殿,几乎都被他们送你的彩礼给填满了!你倒是说说,那些个千金,究竟看上了哪一位啊!”卫凌风每天都被大臣们的千金包围着,可她们的目的却不在他,而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他是羡慕嫉妒恨外加想不通,他也不差好吗,而且还是一国之君,最主要的是,他目前也是无妃无后。这么大个金龟婿在这里,怎么会备受冷落?

    也不知他在这里坐了多久,身后突然缓缓传来人的脚步。

    男子长得实在太过醒目,即便是在这寒冷的严冬,只要一看到他,心中就会射出如夏天般灿烂的阳光。

    此时在皇宫内,一名身穿白色貂皮大氅的男子,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处,边斟着小酒边独自下棋。而在他的四处,依然藏着不时来偷窥的人。

    这是几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娄月国地处西边,海拔比迦兰及南陵要高出一些,所以,气候更是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