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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经常无缘无故的陷入昏睡,我们四处求医都不能救得少爷,那些大夫都说不知道少爷得了什么病,没办法我们只好一路侍奉着少爷边往回赶边求医,走到云洲境界,听那里的人说有位人称‘医仙’的林神医医术高超救人无数,我们就带着少爷前去求医,那林神医果然厉害,只是在少爷的身上扎了几针,少爷就醒了过来,我们又在那林神医家里住了四五天,经过林神医的妙手诊治精心调养,少爷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侯爷和夫人请不要担心。”
“那么那神医没说你们少爷得了何种病症?”孙秀紧接着又问,一旁站着的李氏听孙秀这样问,已经紧张的捏紧了手里的丝帕,脸色一片惨白。
孙福和孙尚互相看了一眼,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躲在人群后面低垂着头的李氏,诺诺的道:“神医说了,少爷不是生病了,而是???而是???”
孙秀看着孙福孙尚二人的神色和话中的意思,一下子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顿时气的脸色发黑双手发抖,虎着脸看了李氏一眼,厉声吩咐道:“其他人都下去,李氏你跟我进来,孙福孙尚进来回话”说完一甩衣袖气哼哼进了大厅。
李氏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扭捏犹疑着不想跟进大厅去,可是她又不敢违逆侯爷的命令,况且还有孙福孙尚两个在一旁监视者她,李氏无法,只好磨蹭着跟在孙福孙尚后面进了大厅。
孙秀和王氏在主位上坐下,喝退了四周侍候的仆从,大厅里只剩下了他们夫妇和李氏还有孙福孙尚,孙逸也在一旁施施然坐下,不说话,只是一双如同喷火一般的眼睛一眼也不眨的直盯着李氏看,直看的李氏心里发毛,惨白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孙秀心疼的看了小儿子一眼,对着孙福道:“孙福,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家二少爷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孙福大着胆子瞪了李氏一眼,他和孙尚都是从小就跟随着二少爷服侍,而且二少爷性子温和,对待他们更是非常好,甚至于对他们的家人都很照顾,现在看见二少爷平白受了这么多委屈和折磨,心里早就对李氏一伙的所作所为愤恨不已,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可以为二少爷报仇,于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气愤,大声对着孙秀说道:“启禀侯爷,林神医言道,少爷并非是得了什么病,而是被人下了毒,这毒的名字叫离心,是江湖中人用的一种奇毒,是被人在平日里一点点下在了二少爷的饮食茶水之中,逐渐累积才发病的,林神医说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在毒入脏腑之时会心痛难忍,逐渐昏迷而死,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是得了心痛之症而死的,一般的大夫根本看不出来侯爷,我们少爷一向与人为善,从来不会与人起争执,怎么会被人下毒呢?求侯爷查清事实,为我们少爷报仇啊”
说完便咚咚的对着孙秀磕了好几个响头,孙逸心痛的走过去拉起他们俩,对着父亲跪了下去:“父亲,儿自以为从未得罪过谁,可是在这家里就是有人要致儿于死地,竟然将毒下在了儿子平日的饮食之中,儿子实在是惶恐之及,难道儿子在这个家里竟然就没有了立足之地了吗?求父亲为儿子做主”
王氏听言早已气的满脸珠泪,双手颤抖,走过去抱着孙逸就不撒手,嘴里一直哭喊着:“儿啊,我苦命的儿啊”直哭得肝肠寸断
孙逸则是强忍悲愤,一双眼睛里含着刻骨的仇恨瞪着李氏,也看着一旁的孙秀,他想看看,这一次如果证据确凿,父亲还会不会偏袒庇护那个“大哥”
孙秀听到此时,早已经气的脸色铁青,两只眼睛看向在一旁强作镇定的李氏,恨声道:“李氏,你可知道这离心之毒?”
李氏强自隐忍着心头的颤栗,强装笑颜道:“侯爷说笑了,妾身一个整日在家的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什么离心毒???”
“哼,你以往在家里作威作福欺负逸儿母子也就罢了,看在你也曾为我孙家生育过儿子的份上我就从来不曾真正怪罪过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如此歹毒的念头动到了逸儿头上,哼,你现在不承认也不要紧,孙福,你马上将平日里负责少爷饮食的所有人拿下拷问,我就不信找不出证据来。”
李氏一听此言,立即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孙秀不理会她,叫人将李氏押下去看管起来,着人立即将孙贵找回来,并立即加派人手在府中调查。孙逸在一旁鄙夷的看着李氏,想到自己最近的离奇遭遇,心头立即又浮起了那张如仙的容颜,总算给他此刻阴霾的心情带来了一丝光明。
今日天气很好,艳阳高照,春风送爽,京城里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只是在这繁华热闹的背后,又不知隐藏了多少肮脏的阴谋诡计和阴暗的勾心斗角,也不知在那光明的背后隐藏了多少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宁阳侯府中前厅书房,一缕明朗的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使得整间书房显得非常的宽敞和明亮,只是此时在书房中的几个人却一个个脸色阴沉,显不出丝毫的喜悦和兴奋,只觉得一种沉闷的压抑感压迫的众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宁阳侯孙秀此时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阴沉气愤的脸上一双充满了怒火的眸子似乎要燃烧掉整个世界,本来还显得器宇轩昂的神态此刻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岁,气的禁不住一直颤抖的手里捏着几张薄薄的纸,这是最近几天孙福孙尚几个侍卫从府中有嫌疑的几个下人口里得来的供词,这些供词不仅详细的供出了李氏孙贵两人以往数次密谋谋害孙逸和王氏的全过程,还有这几年孙贵在府里府外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桩桩件件,还有这次孙贵经过人介绍在江湖黑道上弄来那毒药离心,买通侍奉孙逸茶水的小厮丫头将毒下在孙逸的日常饮食之中,想害死孙逸自己就能独霸家产,继承侯爷爵位的阴谋。
第四十五章 拒婚
第四十五章 拒婚
看着手里的供词,孙侯爷心痛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自诩家教森严,家风严紧,在这遍布权贵富豪的京城里宁阳侯府一向以清雅清正而著名,却不曾想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这让一向自命清高的他情何以堪?细细回想这些年的生活,孙秀突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为了延续香火娶了李氏当小妾,如果不是他贪恋李氏的年轻美貌而忽略自己的夫人王氏,如果他不是平日里太宠爱自己的大儿子而疏于管教,现在怎么会在家里发生这一连串的阴谋诡计?怎么会让自己嫡亲的儿子遭受到如此的凄惨对待?难怪孙逸曾经在自己跟前说过这个家里让他感到非常压抑,让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和宁静
放下手中的供词,孙秀看着跪在书房地上的大儿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似乎今天才真正认识了这个人,认识了这个自己以前给予无限宠爱的大儿子
跪在地上的孙贵挪了挪自己肥胖的身躯,悄悄的抬起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本想苦苦哀求父亲饶了自己,不曾想却遇上了一双冷冷的眸子,这双眼睛以往曾经是充满了慈爱和宠溺,而这时却冷漠的让他害怕让他战栗这双眼睛如同一双利剑般锋利冷冽,看的孙贵浑身发凉抖抖索索,禁不住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涕泪纵横的哀求道:“父亲饶命啊,请父亲绕过儿子这一回吧,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父亲饶了儿子吧”
孙秀闻言冷冷一笑:“饶你?饶了你让你再次下毒去害你弟弟?哼简直是畜生不如,我岂能饶你?”
孙贵一听急忙又磕头如捣蒜,连声哭求:“父亲,父亲饶了孩儿吧这都是,这都是我娘让我这样做的,是她???是她教我这样做的,说只有这样除去二弟,我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产,继承???继承您的侯爷爵位,要不然我这个庶子就在家里永无出头之日父亲,是我错了,您饶过儿子吧,儿子知道错了???我???”
“住口,那个贱人的话你也能听?你怎么就从来没听过我对你的教导?你们母子俩这次谁也别想逃脱责任,我宁阳侯府没有你们这样的败类,孙福孙尚,你们将这个畜生和李氏给我拉下去,各自重打五十大板,查没他们房中的一切财产,和李氏那个贱人一起给我送到京兆府去???罢了,送去京兆府我丢不起这个人孙福孙尚,你们立即找人将他们送到阳山县去,不许他们带走府里的任何东西,到了阳山,将城里的那间杂货铺子给他们,这就是他们今后赖以生存的唯一财产,从此不许回到京城,也不许他们再提起是我宁阳侯府的人,让他们自生自灭,谁也不许去管他们。如若违反,就将他们净身赶出去,一两银子也不许给他们,听见没有?”
孙福孙尚急忙躬身答应,拉扯着仍然哇哇大叫的孙贵走了出去。
看着孙贵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孙秀颓然的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苍白,双手颤抖,虽然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
王氏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孙侯爷处理完了所有事,起身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柔声劝道:“侯爷请息怒,身体要紧啊”
孙秀看着这个陪着自己半生无怨无悔的女人,动情的拉着王氏道:“夫人,是我的不是,这些年让你和逸儿受委屈了。”
“侯爷这是说那里话?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又怎能怨你?”
过了两天,宁阳侯府中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肃穆,府中也大力撤换了一大批下人,整个宁阳侯府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孙侯爷还下令,从此府中在没有什么大少爷和二夫人,只有唯一一位少爷和唯一的一位夫人。
这日早饭后,王氏命人将孙逸叫到了自己房里,亲昵的拉着孙逸坐下,含笑看着眼前秀美俊雅的儿子:“逸儿啊,现在我们娘两终于可以放心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在家里住下了,再别说什么要出府去住的荤话了我儿以后终于无后顾之忧了,你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以前你一直找各种借口不愿意成亲,可这次你一定要听娘的,这几天我就着人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前几天我见到了归伯侯府中的大小姐,那孩子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很好,很是温婉贤淑,娘就想着过几天去托人给你定下来,只有成了家,有一位贤内助,你将来才能顺利的进入仕途,也好名正言顺的继承侯爷的爵位啊”
孙逸听了母亲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动,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张出尘脱俗的脸庞,想着和那位林姑娘相处的日子,孙逸的俊脸微微一红,拉着王氏的手道:“好,我听娘的,但是想请您也答应儿子一件事,儿心里已经有了一位非常中意的姑娘,儿子这辈子只想娶她为妻子,请娘为儿子去提亲,好吗?”
王氏闻言不禁微微一惊,这个儿子一向眼高于顶,在亲事上从来没有如此的顺从过自己,不知这位让儿子看上的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好,难得我们逸儿有看上的姑娘,你说吧,是哪位小姐?如果合适,娘马上托人去说”
孙逸的眼神里有一抹醉人的温柔和幸福的笑意,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恳求道:“娘,就是那位云州城的人称‘医仙’的林神医林姑娘,儿子现在能得活命,全是这位林姑娘的功劳,儿子对她一见钟情,只想娶她为妻,求母亲成全。”
“哦,是她啊,她对你有救命之恩,我儿理当回报,娘这就派人带厚礼前去答谢,但是却不能答应你娶她为妻,她只是一个乡野平民,怎能婚配你这身份高贵的小侯爷?逸儿啊,你听娘的话,娘给你说一位身份地位和你匹配的小姐,将来也可在仕途上助你一臂之力,到时即使你放不下那位林姑娘,等你娶了正妻,娘给你将她娶回家做妾也就是了,好不好?”
孙逸一听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的反驳道:“不行,娘,我只要娶林姑娘为妻,别人我谁也不娶,什么娶她为妾?你没见过她,她虽然是个乡村之人,但是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人更是如同仙人一般的出尘脱俗,说什么娶她做妾,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和亵渎,我只要林姑娘做我的唯一的妻子”
王氏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耐心的劝着:“逸儿,不可冲动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