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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的随身空间(全本)_分节阅读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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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戳的”

    暗夜领命将一厚沓信件和文本甩在了石知府面前:“石大人,好好地瞧瞧吧这些东西可都是本将亲自去你的书房拿来的哟不由得你不承认”

    石青群惊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堆东西,一下子吓的浑身哆嗦: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保存在书房的东西怎么就跑到这御郡主手里去了?不用看他都知道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不管哪一件事都够他丢官丢命的看来自己今天是要倒霉了算了,抵赖是不成的,说不定惹怒了郡主当场斩了他都是可能的自己还是态度好一点认罪算了,等一会儿看情况再说,再不成赵勇赵司马还没过来,这郡主要是一意孤行要对自己不利,赵司马手里还有州府护卫和兵士们,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罢了

    于是偷偷用手给最后面跪着的一个衙役在背后使了个手势,那衙役见没人注意,一点一点往后退回去,悄悄起身就想往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里闪过去,侍卫李峰领命一直注意着石青群的一举一动,此时看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偷偷动作,几步赶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拽着他一直拖到了郡主马车前,一个大力将他摔在了地上,回身禀报道:“郡主,石知府给了这人一个手势,此人就想溜出去报信,请问郡主该如何处置”

    落依撇了那人一眼:“小小喽啰罢了,绑了扔在一旁堵住嘴省的吵到人”

    李峰领命,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堵嘴的堵嘴,绑缚的绑缚,当真提溜着那人扔到了一旁

    石青群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看着自己所抱有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于是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痒痛感了,连滚带爬的匍匐到了郡主马车跟前,叩头如捣蒜般的求饶道:“郡主殿下饶命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求郡主饶了下官”

    “哼饶了你?刚才本郡主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知悔改还妄想瞒天过海以为本郡主当真不知道你在绵州的所做所为吗?你不但包庇支持你的外甥沈培安在浔阳胡作非为,还明目张胆的借着科考的名义大肆敛财收受没有取得秀才资格的富家子弟大宗银两为他们制造假身份,还和绵州富户相互勾结侵占村民土地,竟然还不顾律法四处搜罗良家女子抢夺来你府邸逼人做妾,如若不从就鞭刑逼迫以至害死人命如此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你石青群胆大妄为所犯下的?你竟然还敢求本郡主饶了你?你让那个小厮溜出去是想找赵勇带兵来给你撑腰吧?哼竟然还想佣兵胁迫当朝郡主?你这是想造反么?本郡主可以告诉你,赵勇已经被锁拿了,绵州的防务和调兵权柄已经握在了本郡主手里你还想有人能救得了你么?”

    听着郡主指责一句,石青群脸上的冷汗就多一分,直到郡主说完,他已经完全绝望的趴伏在地面上,颤抖着身子不敢反驳一言

    不屑的看着石青群丑陋的模样,落依冷哼一声斥责道:“石青群,你身为朝廷命官,一州知府,不想着如何为百姓们牟福,为朝廷效力,反而穷尽一切想法为自己敛财,还仗着手中的权势欺压百姓危害四方,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容恕来人立刻摘去他的官帽官服,押入府衙大牢候审,将所有罪行审问明白,不日即刻行刑问斩将他的家眷也一同收押,仆役发卖,家里所有财产查抄记录充公绵州府衙其他人等也全部留在府衙大堂听侯传唤,如有参与违法者同罪论处张永忠暂代绵州知府职务,立刻升堂将石青群贪污一案审问明白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立刻按照名册退还赶考举子们的银子,然后立刻贴出告示,让其他因为没交银子而没领到路引的举子们立刻前来府衙领取以免的耽搁了他们进京的行程误了考试”

    张永忠急忙上前躬身领命,侍卫们一拥而上,就要将石青群绑缚收押,石青群绝望之下挣扎着喊出最后一个救命稻草:“郡主,您虽然握有权利可以锁拿下官,但是还请看在下官是顾丞相门生的份上手下留情啊顾丞相可是朝廷肱骨之臣,而且还是当今皇上的国丈啊求郡主看在顾丞相面上饶下官这一次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召见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召见

    落依听他提起顾丞相,还说出顾丞相是一国国丈的身份,不由得嗮然一笑:“顾丞相?国丈?哼他这个国丈你觉得他能担得起么?这么称呼他可真是太抬举他了石青群,本郡主还是劝你省省力气吧本郡主自会给皇上上一份奏折,让皇上仔细的查一查顾丞相和你之间有什么往来交易你还是好好地想想一会儿在公堂上该如何老实交代吧”

    石青群闻言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成一滩烂泥,失去了一切希望的他任侍卫们将他拖了下去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们见御郡主刚来绵州,没下马车在知府府衙门口就立刻将人人愤恨的知府大人罢了官收了监,人群立刻就像炸了窝一样的热闹兴奋,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所有百姓们先是人人兴奋的拍手叫好,接下来就全部跪下山呼:“小民们叩谢郡主殿下为民除害郡主殿下千岁”

    落依在马车上扬了扬手让百姓们都起来:“大家都起来,石青群不顾百姓们安危为害绵州地方,是朝廷认人不清派下了如此贪官,百姓们受苦了,今日贪官已除,如若那位百姓受过石青群迫害,就请去府衙告状,张大人会为你们申冤的请各位乡亲们放心”

    百姓们听见郡主如此说,更是个个感激涕零,有受过官府欺压的立刻就要纷纷去府衙上告,一时间群情激奋,人人欢欣鼓舞

    暗夜指挥着郡主马队进了知府衙门,找了一个小院安顿下来,落依并没有歇着,就坐在小院花厅里,随时听报张永忠和侍卫们查抄石府传过来的信息

    张永忠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将石青群这三年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审理完毕,绵州府衙还有几个僚属官员也参与了石青群贪污受贿之事,落依看完了所有案卷,朱笔立刻批示:“石青群立刻斩首示众其余参与案件人等根据程度判收押受刑”

    石青群问斩那天,绵州城再次上演了如同浔阳县城的那一幕,万千群众蜂拥至法场,一路上囚车所过之处,臭鸡蛋小石子烂菜叶等等全都招呼在了石青群的身上,百姓们无不欢庆兴奋,还有许多临街的店铺竟然鸣放起了欢庆的炮竹,借以庆祝贪官终于被除掉可见的绵州百姓们心中有多么愤恨这个贪得无厌的石青群

    处斩了石青群,将绵州所有的事情写了一份奏折让暗夜派人紧急送往京城,希望皇上让吏部重新选派几位官员来绵州,特别是重新委派一位绵州司马,也说了顾丞相和石青群之间有染之事,将顾石二人来往密函一并转交给了皇帝,让皇帝在朝堂多注意顾丞相言行。又提义让张永忠升任绵州知府,这些日子先将绵州所有事宜暂时全部交由他代管,奏折上也提到了了绵州第一才子顾志恒和其他几个优秀人才的事情,落依奏请皇帝着人暗自观察这几人的考试情况,如若当真优秀,就请皇上酌情重用。

    想到那些无辜受冤受害的百姓,落依吩咐下去,让张永忠派人核实以前被侵占了土地的具体数字,即刻返还,并且将石青群家里所罚没的财产分配给被害致死致伤的百姓们作为补偿。

    等到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想到那天在映秀茶楼遇到的那帮秀才,落依倒是很想见见他们,于是吩咐暗夜带了几个侍卫,专程去请他们来府衙小坐。

    绵州城南五里的顾家庄,一间茅草屋子里,顾志恒正满脸灰黑的在自家灶头忙活着,自己老爹已经卧病多年不能行动,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自己这些年除了在家攻读诗书之外,就要做饭做家务还要照顾自己父亲,虽然也经常做饭,但是这些细致的活路他还是做得很不熟练,做一顿饭经常会弄得自己手忙脚乱一脸的锅底灰

    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稀饭,顾志恒走进自己父亲睡着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扶起老父亲,拿着勺子小心的将稀饭吹凉了喂给父亲,老父亲睁着一双昏花的老眼,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儿子,顾志恒会意的道:“爹,你吃吧,儿子已经吃过了。”

    说着还腾出手来拍了拍自己肚子,好像自己当真已经吃的很饱似的,老父亲这才放心的一口一口的喝着稀饭,看着年纪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却疾病缠身显得十分苍老虚弱的老父亲,顾志恒心里很是左右为难,御郡主殿下已经将贪官石青群就地正法,而且在当天就给他们发还了路引,他的一班同窗好友这几天就要进京赶考去了,他更是满怀抱负想一展自己理想,可是眼看着自己要是一走,家里瘫痪在床的老父亲就没人照料了,这又该如何是好?

    正在顾志恒边给父亲喂饭,边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门外有人呼唤:“顾秀才在家吗?”

    还伴随着他的好友陆秀民陆秀才兴奋又激动的喊叫声:“志恒兄,你在家吗?快出来???”

    随着话音,门口破门帘子被陆秀民一把掀开,进来了几个人,顾志恒急忙放下碗扶着老父亲重新躺下,这才回神细看进来的人,只见除了陆秀才,还有两个身穿皇家侍卫服侍的壮汉,其中一个还看着很眼熟,顾志恒疑惑的瞅着他们:“秀民兄,你怎么过来了?他们是???”

    陆秀民还没答话,其中一个高个子侍卫就冲着顾志恒笑呵呵一抱拳:“顾秀才,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顾志恒细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惊呼道:“你???你不是那个从浔阳来的那林姓少爷的随从么?怎么你现在????”

    陆秀民听见顾志恒还是这样随便的指着暗夜说话,急忙上前解释道:“志恒兄,可不敢这么随便的和大人说话,这位大人其实是御郡主殿下的贴身侍卫首领,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暗夜大人他说的他家少爷其实就是郡主殿下”

    “啊?哎呦是小生鲁莽,不知是大人驾到,还请大人恕罪”

    顾志恒说完慌张着就要跪下行礼,被暗夜一把扶住:“顾秀才不必如此,我今日来是奉了我家郡主之命,特来相请诸位秀才去府衙小坐,我家郡主想见见诸位”

    陆秀民在一旁感慨道:“大人刚才去了我家,也说郡主请我们相见,不曾想我们竟然有如此的幸运,竟然德蒙御郡主殿下相邀志恒兄,收拾一下我们快走吧”

    顾志恒闻言急忙连声答应,转身四处忙乱着找衣服想换件像样的,可是四顾家里,却连一件像模像样的衣服也找不出,只好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想又将手上的黑灰抹在了脸上,更弄得一张本来清秀的脸乌漆麻黑的。

    陆秀民急忙上前拉住他:“不用换衣服了,快去洗把脸,你看看你,弄得一张脸成了卖炭的了”

    趁着两个秀才去洗脸的功夫,暗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顾志恒的家,只见这是一个到处有破洞的茅草屋子,只有小小的两间,屋内更是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屋内光线昏暗,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发霉的味道,靠窗户一张摇摇欲坠的小床上,一位看起来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棉被,正睁着一双昏花的眼睛看着他们。

    顾志恒洗好了脸出来,神色有些赦然的对着暗夜施了一礼:“大人,在下寒舍简陋,怠慢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

    暗夜摇了摇手,指着床上的老人问他:“那是你的父亲?是不是病了?”

    顾志恒眼含愁苦的看了看自己可怜的老父亲,躬身回道:“是,在下的父亲瘫痪在床已经好几年了,家里一贫如洗,也没有银子可以给父亲看病,所以一直就拖成了这般摸样唉想着在下不日就要去京城赶考了,可是在下要是走了,家里的老父亲又该怎么办?在下正在为此事犯愁呢?”

    暗夜闻言心里十分怜惜这位绵州第一才子的境遇,于是安慰道:“顾秀才不必忧虑,我家郡主是有名的神医,回去后我定当禀明郡主,请郡主来医治你父亲,你就放心吧”

    “真的吗?哎呀,那真的要感谢大人对在下的一片体恤之情,更要感谢郡主对我等的大恩了”

    给父亲说了一声,顾志恒便跟着暗夜还有陆秀民,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