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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问道:“娘娘叫贫道来,不知所为何事?”
“道长,本宫是想问问你,你打算怎么查出那元凶呢?”
“这——”他顿了顿,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
傅云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她打发了宫人离开,吃下一颗葡萄,“怎么查出元凶呢,道长?”
“嗯,且容贫道作法,好推算出到底哪元凶何在。”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傅云若翻个白眼,拿起一颗葡萄砸了过去:“你够了吧,还装?”
这家伙顿时低笑了起来,那放肆的笑容搁在这张仙风道骨的老脸上,实在让人感觉诡异加搞笑。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装得倒真像个江湖骗子。你怎么知道皇帝在找人?”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管道了。”他斜靠在桌案上,一边吃着她砸过来的葡萄:“我听说皇帝派人去西南山找道士,就自己扮作道士在半路上‘巧遇’了他们,很顺利就进来了。倒是你,你在玩什么把戏?”
傅云若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喜欢玩,不行吗?”
“当然行了,可是像你这样以伤害自己为代价玩的,好像不是普通的玩吧?你想把南宫郁的名声搞坏么?据我所知,现在满朝的官员为了你封妃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有不少大臣都被廷杖了。”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这样真的很好玩么?”
“他们被廷杖关我什么事?没人让他们自己去撞枪口。”她勾唇,“你之所以进宫,不是也想插一杠子么?你的目的更不单纯吧?”
“我妹妹可是很不开心呢,南宫郁从她入宫就没有碰过她,倒是对你百般恩宠。你这么拖他后腿,是为了报复他么,还是想搞垮麟国的江山?”他若有所思地问。
“那好啊,待会我就让他去找你妹妹侍寝去。你管我是为了什么呢,你我目的不同,结果一致不就好了么?你既然入了宫来,就一起玩好了。”
傅云若漫不经心地说着,看到他走到她面前,低头将她困在胸怀之间:“算了吧,我可不希望我妹妹刚一出嫁就做了寡妇。让她保持清白,以后也好重新嫁人。”
“真是个好哥哥啊。”她嘲讽地说:“像你这样巴着妹夫倒霉的哥哥,可真是天大的好哥哥。”
夏焰挑眉:“别酸了,麟国眼看大事将起,我大夏国自然不可能坐等机会流逝。”
“你想分一杯羹?”她冷笑:“南宫旬和南宫昕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他的脸靠近了,傅云若推开他:“拜托,别用你这张老脸对着我行不行?”
夏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难看么,你不觉得很仙风道骨么?”
“切,是糟老头子吧?”
夏焰摇摇头:“你下面打算怎么办?”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下面该怎么做,还要你配合。”她笑吟吟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夏焰眸光一亮,然后错愕道:“你要这么做?”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最后真要那么做,只是闹个天下不平罢了。”
夏焰无语:“我可总算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了。你可算是大成了。”
“去你的。”她一脚踹了过去,夏焰跳了一步躲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南宫郁的声音传来,把傅云若吓了一跳。
这会儿他阴沉着一张脸,瞪着她和夏焰。
傅云若咳嗽一声,瞪了一眼夏焰:“皇上,这老道说我是天命的祸水,我不高兴,就踹了他一脚。”
夏焰也整了整神色:“是的,皇上,是贫道说错了话惹娘娘生气了。”
南宫郁默不作声走了过来,抓起傅云若的手,哼了一声:“你这会儿,倒不像个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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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下亲们一个问题:在这么多美男中间,亲们最喜欢哪个呢?
正文 痴情缠绵(1)
傅云若笑道:“我的手臂伤了,可是腿没伤啊,谁让这死老道胡说八道的。”她瞪了夏焰一眼,示意他小心着点。
“那是可以侍寝了,是吗?”他问,眸光亮了起来。
傅云若顿时有些不自在,她笑着说:“皇上,你那么多妃子,她们也盼着你光临呢。”*
夏焰一边听得有些不悦,心想南宫郁这家伙真是色心不死,傅云若还受着伤他就一心在想侍寝。
还好傅云若不喜欢他,若是她喜欢,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搞垮他。
当然,现在他就可以想办法搞垮南宫郁了。
“傅云若!”他的怒气又隐隐聚集起来。
她耸耸肩,眨了眨眼,示意夏焰先离开。
夏焰不太高兴,他想留下来防止南宫郁随时可能的兽行。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这时,南宫郁也回过头去:“你退下吧。”
夏焰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离开。
“你找他做什么?”南宫郁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中。
傅云若一边吃着他剥好的葡萄,一边说:“还能做什么,就问问他,怎么找到给我下蛊术那元凶的事。他说很复杂,要再施法。”
南宫郁没有再说什么。
傅云若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想,这个范围可就大了去了。
反正,是她自己捣鼓出来的,范围嘛,可以是任何一个人。
闹起来一定很热闹。
她不否认,自己有时候很恶趣味。
.............
这天晚上,傅云若听说皇帝要整夜批阅奏折,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打听一番,听说说西北大旱,朝廷派拨去的赈灾款被下面的官员贪污了,老百姓分文未得,因此发生了暴乱。
皇帝正召大臣商议此事呢。
傅云若一想今夜也没什么事情,干脆溜出宫一趟。
于是,她将枕头放在被子里,假装睡着了的模样,随即放下帷幔,转身从后门悄悄溜出去了。
她找了半天才找到南宫夜所说的那个梧桐树附近的密道。
那里很不显眼,本来只是一个树立在地上的小小木桩,但是往上面一坐,立刻就会有机关开启,打开一条密道来。
傅云若点燃了火折子,钻了进去。
她一进去,密道门又关上了。
这里的道路是石板铺就,因为年代久远,已生出了青苔,只是看起来规模很大,想来是前朝的皇室用作逃生的。
约莫往前走了大概三刻钟的功夫,这才出了密道。
这一出来,傅云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东大街上。
此时天色已晚,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而她又从小巷里出来,并未被人发现。
更深夜色深浓,她用纱巾遮住脸庞,绕了几条街,方才来到柳条巷。
到了水忆家中,进去之后才发现水忆家中似乎正在办喜事。
一见到她,水忆笑着拉住她的手:“你今天怎么来了?太巧了,看嘛,我家正在办喜事呢。”
“喜事?谁的啊?”傅云若好奇地问。
水忆笑眯眯地说:“我儿子谢曜的啊!”
“啥?谢曜成亲了?这么快……”傅云若有些诧异,才不过短短数月,谢曜就突然间从厌恶女人到要成亲了?
水忆挑眉,“难道你吃醋了吗?”
傅云若无语:“我吃什么醋啊。谢曜不是讨厌女人吗,这次怎么这么快要成亲了?”
水忆也有些奇怪:“不知道呢,前天他回到家里,带了一个武林中的女侠路红袖一同回来,说两个人要成亲,而且越快越好。我们这就在家里给小办了一下,也没请别人。管他怎么样呢,他肯跟女人成亲就好。对了,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呢,对吧?”
傅云若咳嗽了一声,心想水忆还不知道她儿子谢曜跟她一起演戏骗她的事情吧?
要是她知道谢曜跟她根本没那啥,她会不会很无语?
谢曜今天成亲的真实性,她很怀疑。
不会是为了让水忆不再逼迫自己,故意跟人演一出戏吧?
傅云若越想越有可能,这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师父,谁来了啊?”
傅云若转头一看,来人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光只是看着他,便觉得周围繁花灿烂,春天到来。此刻他手中正拿着一个酒壶,似乎很是开心。
傅云若挑眉,“风寂,你躲了我这么久,今天可总算让我给逮着了!”
“云若——”风寂一愣,见是她,立刻拔腿就跑。
“死风寂,你给我往哪里跑,看我给你好看!”傅云若立刻追了上去。
风寂连忙叫道:“云若,都几个月了,你还没消气啊?”
“你还跑,我叫你躲,叫你藏——”她叫着追了上去。
傅云若穷追不舍,他猛跑不停。
这会儿两人像猫捉老鼠似的从这个假山穿都那个假山,再绕了大半天方才停下。
风寂握住酒壶:“你、你别追了行吗?姑奶奶,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么?”
“赔不是?你就这态度?”
风寂连忙躬身行礼:“小生这厢赔罪了,还请美人见谅!”
傅云若哼了一声:“你要是再敢对我用媚术,小心我给你好看。行了吧,为了一件事躲我几个月,你也不回风家看看,你哥哥风染一直找你,希望你回家去。说你父亲身体不好,想看看你。”
风寂神情顿时从不正经变了几分,过了许久才问:“我哥这么说的?”
正文 痴情缠绵(2)
“他让我转告你的。”
风寂想了想:“我知道了,我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我爹他一直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我不想回去找骂。”
“你父亲嘴上这么说,难道心里就一定希望你不回去么?你呀,还是回去看看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趁着他们都还在,好好孝敬他们吧。”她拍拍他肩膀,转身去找轩辕隐。*
“你又去找那个轩辕隐?傅云若,你不是说不理他了么?”风寂略带郁闷地问:“他来了趟京城,你又跟他在一起了吗?”
傅云若淡淡道:“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云若!”他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在隐宫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你走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说与他一刀两断,为什么现在又——难道你当真爱上他了吗?”风寂失去了以往的吊儿郎当,瞳眸收缩,有些郁闷。
傅云若挥开他的手:“我要怎么做,不用你来提醒吧?”
风寂顿时语塞,眼睁睁看着她转身走了。
他懊恼地在花园里转悠着,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酒。
为什么傅云若总是对他视而不见呢?
他不想只当朋友啊,男人和女人,有友谊么?
他从来不认为有。
如果有,那也是爱情。
可是傅云若似乎只是把他当成朋友,尤其最近那轩辕隐,哼,那家伙!*
想到自己曾经被轩辕隐打得遍体鳞伤,又想到这家伙在江湖上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灭门惨事,实在不明白轩辕隐究竟是哪里吸引傅云若了。
“我这么绝世的好男人,她怎么就不喜欢呢?”他自言自语着。
傅云若再次来到轩辕隐的房间,刚到门口,心情正好,刚要开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隐哥哥,这汤可是我亲自熬的,你好歹也喝一口嘛,这可是药膳,专为你补身体的。”
傅云若手一僵,女人?
这声音听得她汗毛直竖,什么时候居然也有女人不怕轩辕隐了?
“拿走。”轩辕隐冷淡的声音。
“隐哥哥……”那声音委屈至极,百转千回,几乎让人一瞬间就想把她搂入怀中安慰。“人家是好心熬的,你——”
“既然是人家好心熬的,隐,你怎么好意思推拒呢?”傅云若推开门,发现那是一个粉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生得娇柔甜美,唇畔两个小酒窝很是迷人。
此刻,她眨了眨美眸,带着几分奇怪地望着傅云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