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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果,她怎么没陪你一起来爬山。”那个女孩几乎跟她形影不离,似乎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她家里有点事,我一个人无聊顺便上山采花。”
“你采花做什么?这些野花会对皮肤过敏的。”
“挺香的用来做香料。”
“可以去花店买啊,不知道这些野花有没有什么细菌,长时间闻着对身体不好。”
“买要钱啊!”李绣子朝他投去一个俏皮的笑,他笑着随后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听同学提起过你身上有股独特的香气,今天有幸闻上一闻当真是好闻极了,我看不叫你‘玉女掌门人’了,叫你‘香妃娘娘’算了!”说着凑她身上嗅了嗅,模样有些搞怪。
李绣子被他的话逗乐了,捂着嘴笑起来,声音如山涧小溪流水一般丁泠泠的,很好听。
楚尘看她霞光下笑的酡红的小脸,有些痴呆了,掌转盘的双手也不听使唤了,车子一个倾斜朝一边转去,李绣子身子踉跄猛地一惊,撞到他怀里。
“香妃娘娘别笑了,等下奴才我连车都开不好了,出了交通事故就麻烦了!”连忙打转方向盘,车子恢复了稳稳的状态。
然而撞进怀里的女孩让他心头一颤,她身上的香气缭绕着他身体每个器官,俊脸一红,他咳了两声。
李绣子被车子突发的状况吓了一跳,又被他的话给逗乐了,并没发现他的异样,一张小脸上堆满了笑,如绽开的花骨朵,带着些羞涩。
“看不出来,你原来挺爱笑的,不像别人说的不近人情啊。”为了能让自己更好地开车,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勾人的笑脸,搞不好真的会出交通事故。
“我以前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很少跟人这么聊天,看起来是不是很白痴。”哪有跟人说几句话就笑个不停的。
“这也难怪,可能你的性格跟家庭有关。不管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你要慢慢融入周边的环境,不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匣子里,外面的世界很丰富呢。”对于她的事楚尘有些耳闻,一般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性格比较孤僻点。
“或许吧。”李绣子点点头并没有多说,现在比起六年她性格已经开朗好多了,但是真正融入当下的社会远远不够,毕业后与人交际,人前人后瞻头顾尾,想起来都好复杂,毕竟她现在还只是一名学生。
“等下我们准备去帝皇放松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我看你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楚尘看着她眼神带着关切。
帝皇是g市仅次于御锦的一家娱乐休闲会所,及所有的娱乐项目为一体,李绣子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她很少涉足。
“会不会麻烦你们?”
“去玩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玩,当你答应喽。”没想到她会允口他高兴地打开音乐,重金属音乐听的李秀子直想跳车,看他文质彬彬的居然喜欢敲锣打鼓的音乐,男人似乎都喜欢这种音乐,刘羽奇也是!
突然想到他,她心口堵着一股气,给他打电话说他在忙,却忙着在ktv包房里玩呢!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上呢。再说,那地方少不了浓妆艳抹的美人儿,他那么出色肯定会被人吃豆腐,亏她还为他守身如玉。想到这儿,她确定要去帝皇逛一逛!
帝皇的装潢不亚于御锦的豪华,可能主要是这里消费相对于御锦比较低一点,所以人也多一点。但一眼望去,前来消费的也不少达官贵人。
李绣子跟在他们身后这儿瞄瞄那儿看看,乌溜溜的眼睛没闲着,看这前台的大吊灯足有十几米长,层层叠叠的水晶灯真是闪瞎人眼。
李绣子眯了眯眼确实被闪到了,却没发现经过她身旁的男人都往她身上瞟。
只见她花瓣一样的红唇微微张开,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特别是那张干净又透着妖气的小脸,五官拼凑的恰到好处看不出一丝瑕疵。
明亮的灯光下,绝美的小脸镀上一层淡淡银光,手里提着装满花瓣的青色竹篮子。左看右看,像误入人间的小精灵。
人们想象,如果那扎起的马尾放下来配着这一身米白色落地长裙,该是怎么样的活色生香,然而……
“对不起。”李绣子只顾东看西看与经过的人撞了一下,及腰的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衬得身子格外纤细娇小,竟有人惊呼出声。
李绣子赶紧低头找发带,然而人来人往她放弃了,拢了拢发赶紧跟上人群。楚尘一回头就看到她此时的模样,表情怔了怔,她真的好美!
“走吧。”楚尘突然拉住了李绣子的手,在人们的注视下李绣子有些慌乱居然紧紧地捏住了,见她捏住了自己的手楚尘心里一喜,居然将手搭在她肩上,相当于是把她抱在怀里。
接触到男人们投来的目光李绣子有些后悔了,她是不是不该来呢。万一发生什么危险呢……下意识她往身边的男人怀里缩了缩,像受惊的小白兔,也无暇顾及抱着她的到底是谁了。男人们的眼神太危险,所以本能地她往他身上靠!
李绣子确定,等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一起随来的男人见李绣子乖巧地缩在楚尘怀里,两人从见面到现在才不过一两个小时,她居然就倒在了同伴的怀里。看来她单纯的外表都是假的,骨子里指不定多放荡呢。
这群人家庭都是富裕的,既然美人儿能跟楚尘,自然也能跟他们,等楚尘玩过后他们也不介意尝尝。再说看那可人的模样真像个小百合,真是勾人啊!同行的男人们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们没有开包房,而是在舞池旁的贵宾位坐下,上了瓜果啤酒他们玩嗨了!掷骰子,划拳玩各种尽兴的游戏。
李绣子紧紧靠着楚尘,刺眼的灯光,劲爆的音乐,扭动的腰肢,还有眼前的吆喝声,李绣子想撞墙,真的太吵了!听着听着似乎习惯了,她又想睡觉了,不一会儿就开始呵欠连连,水晶珠一样的眸子雾气腾腾,看得一直注意她的男人们热血沸腾!
李绣子紧紧抱住怀里的花篮生怕它掉了,兴奋中男人们时不时撞到她身上,她咬着唇默默忍下。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瓶,李绣子想再敢撞一次,她绝对拿起瓶子往那人身上砸!然而也只是想想,当又一个人“不小心”撞进她胸上的时候,李绣子不淡定了,像触电了一样跳起来然后打算一巴掌挥过去,奈何手刚伸出来,楚尘也感觉到同伴似乎太过分了,那看似无意的碰撞跌倒,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们够了,她是我朋友别乱闹!”又回过头安抚她“他们喝多了,你别放心里去。”眼神似不经意间落到她紧握的小手上,笑了笑,看来她并不像外表看起的柔弱,还挺有脾气的!
“没事。”奈何是他的朋友,她不好发作,忍下了,理了理裙子重新坐下“我想先回去了。”话刚落楚尘手机响了,他朝手机看一眼“绣子,你等会儿我去接个电话,回来就送你回去!”
“我一个人……”话还没说完楚尘握着手机神情慌张地走了。
李绣子咬了咬唇,看着面前这一群貌似喝多了的同伴狠狠地挖一眼,转身走向洗手间气的双脚跺的地板当当响。她可是穿着平底鞋,可见有多气!
见她走远,他们都议论开来。
“这妞儿看起来纯的很呢,碰下胸都反应那么大,我看像个雏!”
“我敢肯定绝对不是雏,楚尘两个小时不到就把她搞到手了,现在的女人会装的很,看那妖媚样儿在床上指不定多风骚呢。”
“就楚尘那身杆在床上不把她往死里折腾,想想都销魂啊!”
“你看那腰细的,走路那姿势,两条腿并的那叫一个齐,绝对没开荤,玉女掌门人呢。”
“不过长得可真正,落到我手里我绝对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落我手里我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
“切,你当自己是猛牛啊。”
“等下跟楚尘商量商量,今晚我们一起上……”
……
不远处,一群人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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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羞辱
不远处,一群人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全。幽暗的灯光下,黑色衬衣上的金色纽扣发出冷冽的光,他闲雅地坐在那儿,带祖母绿扳指的手轻轻晃动杯中的红酒,掀起小小的漩涡。
暗光下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一旁的池小雨却能感到咻咻的杀气,想笑又笑不出来,眼神一瞥站在另一边墙角处的小身影,那小身影有明显的颤抖,噌亮的水眸瞪着那一群拿她说笑的男人,脸色又羞又囧又怒。
哪里还有刚刚小白兔的模样,活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小野猫!
这个位子刚好可以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从她进入舞池刘羽奇就瞄到了她。这种场合,她保守的穿着不难发现。
长及腰的发垂落双肩,上身浅蓝色短衫,白色的吊带勾着雪白色脖颈,下身是水色落地长裙配着白色帆布鞋,斜挎着巴掌大的粉色小包包,素雅而清新,与这迷乱的场所格格不入。
“这妞儿奇少认识?”孟铭将玻璃桌上的白粉放到鼻前嗅了嗅,眼神不由自主落到楼下的小身躯上,刚刚无意一瞟那妞长得跟个妖精似的!那眉,那眼,那唇,勾人!
刚想说什么,刘羽奇一个冷眸扫过来,他笑着闭了口。
刘羽奇将眼神懒散地收回落在桌上一包包白粉上,褪下皮手套修长的指拿起一包拆开捻了捻对着灯光看了看挑眉望着他。
“你确定这是第一批进入z国?我是第一个买家?没有卖给第二家?”
“那还用说,这货从y国直接过我孟哥的手,而且我跟斯瓦克明确说过了,凡是从y国运到z国的毒品只能卖给龙吟老大,若不然他的人别想进入z国,见一个宰一个。”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放下粉刘羽奇朝萧炎使个眼色,萧炎将粉整好放到皮箱里,又将准备好的一皮箱钱摊开给他看。暗光下那层层叠叠的票子闪着红光,孟铭笑着点点头,萧炎又重新合上皮箱递给他手下。
整个交易过程,没有一句话,却是无比的默契。
“y国那边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即使他们有什么行动也找不到你的扎根处,斯瓦克不会想到z国最大的黑道组织龙吟老大会是全国商界数一数二的刘家财团的大少爷刘羽奇。”
“我挡了斯瓦克在z国的财路,他现在巴不得吃我肉喝我血,肯定会想方设法地除掉我。”刘羽奇笑着,转动手中的祖母绿扳指,眼神冷冷地看向孟铭。
“你不相信我?”孟铭看着那眼神,有些发寒。
“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将我的身份抖出来,或许你会跟斯瓦克一样巴不得我死,我也挡了你的财路了不是吗?”
“我们都合作了那么些年,我要是抖早就抖出来了。”孟铭眸中精光一现,刘羽奇看似漫不经心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只是笑着,懒散地从腰中抽出枪,孟铭看那枪心里一个激灵,但并未表现出来。
在枪抽出的同时,孟铭身后一方人脸色顿变,同一时间手不由自主地别到腰后。
“别紧张,要做你你早就死几百回了。”腿闲雅地翘到茶几上,刘羽奇似乎谈天气一样,俊美的脸上毫不掩饰的狂傲。
“奇少还是那么狂啊!呵呵!”孟铭看似爽朗地笑了几声,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里的深意。这些年他背着他将货买到z国各处,很显然他都已经知道了。
刘羽奇慢条斯理地带上皮手套抹了抹枪身,像对待宝贝一样从枪头擦到枪柄,再从枪柄擦到枪头,幽幽道:“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习惯了枪声,突然回国感觉太安静了,好久没练枪了,孟哥,你想不想陪我练练。”
突然银光闪闪的枪指向他,孟铭脸一寒,早就听闻奇少做事不按常规出牌,无人能揣摩透他的心思。现在他可算是领教了!
“奇少,你这话是何意,我是真的只卖你一家,你这黑道白道通吃,让我们也不好做啊。”一边卖黑货,一边将他手下的人抓去监狱应付那些警察。这些年,他进去的兄弟还少吗。
“别紧张,只是单纯的练枪,孟哥,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