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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拍拍他的肩,池小雨嫌弃的眼神看一眼地上无人问津的男人。
与他同来的女伴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萧炎,把他扔出去,给他爹打个电话,跟他说来晚了就等着收尸!”
“是。”萧炎看了一眼吓呆了的小身躯,拖起浑身是血的男人走出大门,手一抬,扔了出去!
刘羽奇转头看着石化了的小女人,神情颇为无奈。
“李绣子。”
这个男人很可怕!这是李绣子晕过去的想法。
刘羽奇有力的掌将她揽入怀中,对准她吓得泛白的唇轻吻一下,摇摇头!
“完了,又晕了。刘羽奇,你不能老让她见你善的一面,你要让她知道你恶的一面依旧潇洒迷人,女人不是都喜欢坏男人吗。”
刘羽奇耸耸肩,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人无奈摇头。
“你先送她去睡吧,我们改天再聚,”池小雨邪气笑笑,从椅子上拿过外套,司机走上前。
“嗯。”刘羽奇点点头,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对她卷长的睫毛又落下一吻。深邃的眸里,漾着一片浓浓的柔意。
身后的四人皆是一愣,这是那个……以残暴诡戾闻名商业界和黑道的大boss吗?此时的boss居然……柔情似水?
眼花了,真的是眼花了!肯定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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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睁开眼,焦距归为一点。房里只开了两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绝美的侧颜近在咫尺,氤氲柔美。
☆、第六十二章:纵情
迷迷糊糊睁开眼,焦距归为一点。房里只开了两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绝美的侧颜近在咫尺,氤氲而柔美。
男人侧躺在床上,单手托腮,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似乎看她很久了。
“不能喝酒还要逞强。”声线轻而哑,却带着一股撩人的气息,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李绣子知道他指的是在楼下吃饭,她为安安解围的事。
“她一个女孩,又何必为难她,再说她也没说什么,我不介意的。”李绣子抱住他的胳膊将身体窝进他怀里,好暖。
见她这么温顺,刘羽奇挑挑眉“算了,不喜欢看到别人冲撞你,即使是语言上也不行。李绣子,只有我能欺负你。”亲吻她的唇。
李绣子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他说只有他能欺负她,好窝心。
“嗯。”李绣子笑着点点头“对了,我记得你好像跟人打架了,有没有伤到。”模模糊糊好像有些印象,一个男人被他打的好惨。
“有,在这儿,伤到了。”刘羽奇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膛,故做痛苦的摸样。
“很痛吗,不用去医院吗?”李绣子急了眼连忙拨开他的睡衣查看。
柔软的小手碰到滚烫的皮肤,刘羽奇微眯起双眼,呼吸一紧。
该死!这个女人总能无意间勾起他的欲火,好想将她就地正法。
刘羽奇看着她娇媚的面容,面对深爱的女人,却又偏偏不能爱,他从来不知道憋着有多难受。
在没遇到她,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女人随便他享用。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就是对她格外着迷。六年前她还是个毛孩子的时候,见过她的呆笨,她的善良,她的纯真。他就认定,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
而现在,她长得像朵花一样躺在他身下,本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占有。但一遇上她的眼泪,她紧咬的红唇,她颤抖的睫毛,他就……舍不得了。
“乖,我们来玩点好玩的。”刘羽奇邪恶地笑着突然拉上被子。
“唔……”李绣子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
“好了,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拍拍她突然露出的小脑壳,刘羽奇笑着关了床头灯将她紧紧抱着。
李绣子感觉到屋内暗了,才从薄被里钻出脑袋,想想刚刚的羞人的一幕,她下意识捏了捏滚烫的手,看到他安祥地闭上眼,李绣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水漾的眼睛看着他俊美的侧面。
今晚有好大的月亮,从足有一面墙大的落地窗往外看,可以看到城市上方被的霓虹灯燃亮的浩瀚天宇。窗帘全部拉开,月光洒满了房间。
冷清的月光下,他侧面的线条清晰优美。睫毛很长,鼻子很挺,嘴唇很翘。他比六年前黑了好多,现在是小麦色的肌肤,更显他的成熟稳重。
稳重?她可没忘他在她宿舍里嚷嚷要她给他做饭吃的模样。简直跟六年前是一个样,但也只在她面前。在他下属和公共场合时,他却是格外的冷峻、倨傲、不可一世。
像个天生的王者,即使不说话但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都让人望而生寒。也就是这样的他,让她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几个小时前的打架事件,李绣子并不是记不得,相反却记得很清楚。他拿着破碎的酒瓶插进男人肚子的时候,他让红夜拿来毛巾擦手上血迹的时候,他命萧炎将倒地不起的男人拖出去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冷酷的,甚至是无情的。那寒冷的眸光是李绣子从来没见过的。
那一瞬间李绣子怀疑,他还是六年前那个嬉皮笑脸像个流氓小混混的刘羽奇吗?还是那个身后追着几个小弟,被人一叫老大就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刘羽奇吗?还是那个动不动就骂她猪头叫她笨女人的刘羽奇吗?
经过刚刚亲密的事后,李绣子不想去追究这些了。他是刘羽奇就对了,他所表现出来的狠戾,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被人忤逆而产生的愤怒。
对她,他不会,永远不会。李绣子这样想着,他是爱她的,尊敬她的。
“羽奇,你真的很帅呢。”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李绣子笑着闭上了眼睛。
直到耳畔传来轻浅的抽息声,刘羽奇才睁开眼。这个女人现在才发现他很帅吗,他从一出生就很帅好不好。
看她熟睡的睡姿,翘起的嘴唇上还是红红的,比玫瑰花瓣还鲜嫩。他情不自禁地咬上去。
“讨厌……睡觉……”她咕噜一声,背过身不理他。
这个女人……他气恼地望着她雪白的背。身上的燥热还没散去,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身上的欲火还没消,加上她刚刚又是亲又是看的,他才假装睡了这么久。
真是……难受的很!想要伸手去抱她,但手又僵在空中,不能要!不能要!该死的!
刘羽奇不爽地走下床,为她掖好被子,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往身上浇灌。但一想到床上的雪白娇躯,身体只会越来越热。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刘羽奇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整。
打开门,对着门外轻喊“紫夜。”
“奇少,今晚我跟红夜值班。”即使是在深夜凌晨人最困的时候,萧炎依旧没有一丝倦容。站在门侧身体挺得笔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现在不是非常时期,我不是说了只留一个人守夜就行了吗?”刘羽奇跟他们四个相处那么多年,除非是紧急任务,平时对他们也还是很放松的。
刚除了一个外国潜入g市的毒枭,没有损失人的性命,这是值得庆幸的,估计最近一段时间会太平一点。
“奇少,您还没睡啊。萧炎也是担心会有对方暗派的杀手潜进来,才不肯回去睡的。太过平静暗藏的杀机越高。”红夜看上去精神抖擞,毫无困意。
“这是命令。”刘羽奇乌黑的眸子望着萧炎,语气是不可抗拒。
萧炎眼帘低垂,恭敬道:“奇少,手下不困。”
“那好,从现在开始连续两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敢有一丝松,我卸了你!”语气阴狠。
“是。”萧炎没有一丝犹豫,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刘羽奇瞪他一眼,对红夜吩咐“把贝贝叫来,806房。”
“奇少,您的小女朋友不是在你房间吗,你叫那个女人来干嘛?”红夜错愕不已。难道一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他?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又道“难道你是属种牛的?”
刘羽奇嘴角抽抽,瞥她一眼没搭理她,走向806。
红夜朝着房门看一眼,撇撇嘴,估计是在小女朋友那里没有得到发泄,被拒绝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宝贝什么?”红夜小声咕噜一句朝电梯走去。给他找贝贝,那个让他泄欲的女人。
三更半夜的,也只有奇少有这个福利,想要女人随叫随到,而且女人是争先恐后的抢着要来。
萧炎将她抱怨的话听了个全,眼神似无意一瞟紧闭的房门,站的笔直。
贝贝踩着高跟鞋哒哒而来,妖艳的脸上含满笑意,殷红的唇吐着香烟,走路婀娜多姿,像盛开的红玫瑰妖娆妩媚。
试问,六十六楼的小姐哪个不是美人儿。能被奇少看上,即使只是泄欲工具也是人间极品。
“小心走路别闪到腰,你以为你在炸麻花呢。”红夜鄙夷地看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
对于奇少这个贴身女保镖,贝贝也不是一点都不尊敬。一开始也是怕的,毕竟人家手里是有枪的。在这六十六楼,奇少常去的楼层无人不知他奇少带的有枪。
在g市,除非国家级的政治人员就连市长也不敢拿枪,更何况是个从商的商人。
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人们疑惑,但也只是在心里。
看这女保镖长得水灵灵的年纪也不大,以为他跟奇少有一腿。毕竟像奇少这种出色的男人,每个女人都迫不及待想爬上他的床,而他面对尤物似乎乐意享受。
但后来发现,奇少对她似乎也只是上属和下属的关系。如果这样,那她也比自己高不到哪里去。自己似乎比她跟奇少关系更加亲密,毕竟她才是侍候奇少睡觉的那个女人。
男人在床上被侍侯的舒服了,可是什么话都会说,奇少也不吝啬。光想想那些情话,贝贝身体就燃烧起来。
“奇少说了,女人腰细好摆姿势。”朝她吐口烟,贝贝水晶甲抚着金色的大波浪,轻笑着扭着腰进了806。
“风骚娘们儿,真不知道她哪里好,奇少居然会让她来陪睡。”红夜被烟呛到骂骂咧咧着。
萧炎瞥她一眼,似乎不想理她。
“萧炎,你说这个女人怎么回事,都跟奇少见面那么久了居然还不跟奇少睡。奇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居然忍心让奇少找这么个垃圾女人陪睡。”红夜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很明显指的是谁。
萧炎又瞥她一眼,没出声。
“这个女人难道是在玩故擒欲纵的把戏?真阴险。”
“她不是这样的人。”萧炎紧闭的唇阴沉沉地吐出几个字。
“我看她就是这样的人,害的我三更半夜去给奇少找女人,又是那个骚货,看她就烦。”
“你烦什么?又没找你?”很难得,萧炎反驳她一句。
“他找我?我不崩了他,花花公子哪里好。”红夜扬了扬腰上的手枪,小脸通红。
“你小声点,吵到她了。”萧炎看着房门对她说。
“你那么关心干嘛,看上她了?”红夜挖他一眼脱口而出。
“吵醒她她嚷着找奇少,你带她去806。”萧炎不想跟她理论,白她一眼,一副你是弱智的表情。
“别害我了,现在奇少几乎封锁了整个御锦,以便消除他花花公子荒淫无道的谣言。就是为了不让她听到关于他一丝的不好。我带她去806,奇少跟那女人翻雨覆雨被她看到,奇少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不全毁了。奇少会杀了我的!”
“你知道就好。所以,现在闭嘴!”
红夜悻悻地嘟嘟嘴,没再说话。
806门是半掩的,没开灯里面一片漆黑。
贝贝迫不及待地脱下高跟鞋,褪去身上的吊带。
“奇少!”声音魅惑娇柔,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但对方是奇少!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听这窸窣的声音还从里面扣上了一道锁。男人从身后毫不怜惜地抱住她,一把扯去她挂在身上的胸衣。
“奇少,我看您怎么好像几百年没见女人了,都不知道轻点。你的秀秀不在国内,您就拿我撒气呢。肉啊,疼着呢。”
男人从身后粗鲁地板正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