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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绣子长得越来越水灵了,不是在城里么,咋回来了?”
“婶儿,我毕业了就回来了。”李绣子拖着行李箱从村头就开始接受大妈大婶们目光的洗礼,心里微微一暖笑着打招呼。
本来就寂静的山村因为李绣子突然的回来变得热闹许多。农村人跟城里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热心,这不,此时李绣子手中的行李箱已经被一个大婶给接去了。
唠着家常看着一个个和善的面孔,李绣子鼻子却酸了,这种温暖是从来没有过的。自从三岁妈妈离开后,爸爸一蹶不振又染上赌博,李绣子童年的一日三餐都是在这些邻居家,爸爸的兄弟姐妹怕被她拖累有多远壁多远,在她心中这些给过她饭吃的邻居就是她的亲人,所以自小她就格外懂事。不管是在谁家吃饭她都会帮忙做家务,上山采药去地里挖土豆,村里的人自然都很喜欢她。
爸爸出事时在她即将要读初中,然后被妈妈接到城里住进了海月全托学校才与家乡暂别。只是没想到再次回到自小生长的地方却是这种情况下。李绣子晗着泪努力不让泪水流下,与他们聊着小时候的一些过往,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况只字未提,免得他们为她担忧。
一路走来时不时停下脚步跟村里的人打招呼,儿时的破瓦房出现在眼前,李绣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妈妈走时她才三岁,能记住的东西少之又少,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门前的一个小石墩,那时她三岁姐姐四岁,他们坐在小石墩上妈妈从屋里端来饭,爸爸一口一口地喂他们,姐姐小时候就比较淘气经常让爸爸端着碗在屁股后面追着跑。嘴里还说着,小薇薇不要跑,爸爸老了追不上了,快点来吃饭饭,妹妹要吃完了。每每这时,她就在石墩上捂着嘴笑。
那一幕还沥沥在目,温馨而甜蜜,可是只在一夜间,就什么都变了,都变了!不着痕迹地擦去泪,李绣子推开破旧的门。十年了,真的是物是人非了!
“小绣子,这房子不能住人了,漏风漏雨的,先去大妈家住一晚,明天来找人修修。”张妈妈年过四十,岂能看不懂她此次回来的意思,看这行李都搬回来了,肯定是准备长住了。小绣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家里的事她也明白,这次突然回家肯定是跟她那个薄情寡义的母亲有关。叹口气,张妈妈见她不说她也不问,只是心里心疼她。
“大妈,在你家住一晚……方便吗?”李绣子望着破了个大窟窿的房顶,心里越加酸楚。她想走,却是没有地方去,这里,是她唯一的去处,而且是只属于她的,爸爸留给她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家里刚建了新房,有三层呢,还有个大院子,你潇然哥读完高中就在家里干农活,现在呀,开了个养鸡场一年能赚十几万,这房子就是你潇然哥盖的。你大爷又得了病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你潇然哥打理。”
“潇然哥真厉害。”李绣子努力回想这个潇然哥,这才想起他是大妈的大儿子,印象中小时候他对她格外好,农村本来就没什么好吃的,吃个烤鸡腿就已经很不错了,记得潇然哥总是偷村里人养的鸡然后偷偷的烤给她吃。有时被邻居发现就回来招到大妈一顿训斥,而他却坚决说鸡是他吃的。
陈年往事一件件翻出来,李绣子突然很想见一见这个印象中又黑又调皮的潇然哥。
三层的楼房在农村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虽然不及城里富丽堂皇,但是却很温暖。院子打扫的很干净还有一个小菜园,正值夏天番茄豆角发的旺盛看的李绣子直流口水,这是在城里没有的。
李绣子放下行李观看起小菜园。张妈妈有两个儿子小儿子现在还在城里读书,大儿子张潇然现在去镇上送鸡去了,家里只有张大爷和张大妈两个人。
李绣子帮忙摘菜洗菜生火,时间过得挺快。热腾腾的米饭烧熟,张大妈又张罗去村头买馒头去了。李绣子还在菜园里摆弄花草,就听到一阵车声,连忙把大门打开。然后就听轰隆一声,货车就撞到了墙上。
“潇然哥,你没事吧?”李绣子一愣,难道是自己开门太晚了?
张潇然望着李绣子完全蒙圈了,自己才离开家几个钟,家里怎么就多出了天仙妹妹?所以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手一哆嗦完全忘记打方向盘这茬就撞墙上了。
“潇然哥,你没事吧?”李绣子打开车门伸手去扶他。看他望着自己呆傻的模样,心里估计已经明白了他为何撞墙上了,有些困窘地别过头打趣道:“潇然哥还跟小时候一样。”
张潇然长相算不上出众属于耐看的那种,五官较大气,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淳朴的老实人。
“小绣子?”张潇然有些不确定,她独特的睫毛跟小时候一样,又长又翘,很像小时候看的西游记里面的女妖精,真漂亮。
“嗯。”李绣子点点头。张潇然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竟然红了脸,可能是为自己刚刚失态的行为。
“先把车开进去,饭做好了,吃了饭我还想请潇然哥带我去村里认认路,好几年没回来了,好像又修了几条路。”
“好,我先去洗澡。”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村头的大树下,李绣子望着漫天的星辰吹着晚风,听着草丛中蛐蛐的叫声,感觉无比惬意。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准备走了吗?”张潇然偏头望着她,只感觉长大后的小绣子好看极了,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跟小时候一样。
“潇然哥,如果我说我被一个男人抛弃了,你相信吗?”李绣子回望着他,轻轻地笑了。只是眼里闪烁的泪花告诉张潇然她说的是真的。
“小绣子,那个男人真幸运能被你爱着。”
“是吗?好多人都这样说,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珍惜我呢?”心里一阵绞痛,李绣子垂下头,泪水一滴滴滑落。
“小绣子,你这次回来……就是……”
“我决定离开他了,在那个冷漠的城市除了他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我把他当成我的全部,却发现我只是他生活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累了……”
“……”
“其实在这里也挺好,僻静空气又好,崇山绿草花木为伴最适合疗伤,然后找个对我好的人相夫教子过完这一生,正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
“……”
“潇然哥,你说,我还配拥有这些最平凡简单的幸福吗?”
张潇然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漫天繁星,目光闪闪。
第二天,张潇然找来几个伙伴将李绣子破了个大洞的屋顶补起来,又重新粉刷装修了一翻。张潇然本来坚持将自己家二楼的房间腾出来一间给她住,被张妈妈骂了一顿,毕竟李绣子又没出嫁自己家儿子也没婚,她在他家住被村里人知道该嚼舌根了,农村人就是这样封建思想怕是要这样祖祖辈辈传下去了。
装修后的房子显得精致许多,又去街上添了些简单家具和生活用品李绣子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小绣子,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过几天再说吧。”
“你都回来十几天了,每天就坐在村头连饭也不吃……你是不是在等他?”
“我……”
“你不用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还爱他,他……就那么好吗?”
“……”
“能跟我说说他吗?他的工作,他的性格,他的家庭。”
“他是富家子弟,我们是在高中时候认识的……”李绣子沉浸在过往的美好中,张潇然听完所有的一切乌黑的眸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并没说话。
“他为我做的一切难道不是因为爱我么?潇然哥,我……”
“小绣子,那天你问我,你还配拥有这些最平凡简单的幸福吗?你还记得吗?”张潇然突然打断她的话,郑重其事地问。
“我记得。”
“小绣子,如果我说……我愿意成为你以后的依靠……你会答应我吗?”
“……”
“可能我没有你口中的他那么厉害,我平凡没什么大的本事,可能一辈子就只能与养鸡场的那些鸡为伴,也不能给你城市富足的生活。但是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以你为中心,不会让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潇然哥……”
“小绣子,我说的是真心话,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你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心底又善良又勤快,能娶到你是我的幸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以你的条件可以找个更好的。”
“潇然哥,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如果你真的想在这里找个依靠,我……会给你幸福。”
李绣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四目相对,星辰下他的目光炽热而真挚,他是个善良老实的男孩,青涩到连跟她说话都会脸红,今天居然会说这些话,李绣子除了感动就是感激。
“你会不会感觉我今天……有点油嘴滑舌,其实……我是第一次向女孩说这些话……因为今天邻居家的程程妈来托我妈做媒人……把你说给程程,程程你认识吧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这些日子他总是来找我向我打听你的事,还给我下通告不许我喜欢你……其实不止程程,我们村有好几个跟你同龄的男孩都喜欢你……我是怕你会答应他们中的谁……小绣子……你没回来之前我妈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女孩,我一个都看不上……就那天见到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不答应也不要紧,我们还是朋友……”
“……”
“如果你看上我们村的谁,可以跟我说……你每天坐在村头的样子我看了心里不舒服…如果有个人能分散你的注意力…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潇然哥,我已经不是个好女孩了,这几天村里有传言说我在城里被包养被抛弃,这些……都是真的……你能接受吗?”
“我不在乎,因为你爱他并不是像他们说的为了钱,即使这些都是真的,你说的都是骗我的,我也不在乎,我们一辈子呆在这里,不出村子。”
“潇然哥……谢谢你……明天你就跟大妈说……选个日子……我们结婚吧……”
开始一段恋情就是为了忘记另一段恋情,潇然哥,选择你是为了忘记他,原谅我的自私,或许我不会爱上你,但是我会一辈子忠诚于你。
过去的就过去吧,或许留恋说得对,没有谁离不开谁,这些日子没有他她不还是照样活得好好的,虽然刚开始会比较辛苦,相信时间是治疗伤口的最好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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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久违的呼唤
这天村子格外热闹,喜庆的大喇叭从早上就开始吹,现在天都快黑了乐团的人才停止工作开始吃饭,送走闹洞房的人,李绣子一身火红色新娘装,头上点缀着红色小花,乡下的新娘妆不及城里华丽,但是李绣子天生的好相貌只是稍微填上腮红和唇彩照样惊艳全村。
“绣子,你赶紧跟潇然洗洗睡吧,这里有我跟你几个婶婶弄就行了,争取今年生个大胖小子。”张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收拾着剩菜残羹。
李绣子扯扯嘴角刚想说什么,望着潇然欣喜的脸咽了下去。是啊,她都嫁给他了,还守着这破身子做什么。忍住泪,李绣子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村口从夜幕中呼啸而来十几辆车,为首的越野车里跳出来一个欣长的身影。男人望着大门口的喜字贴,瞳孔收紧一脚踹开门,苏采薇和苏寒留恋相继从后面的几辆车内下来,视线在喜庆的院落内扫视一圈,皆是不可思议。
张妈妈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人以为是儿子在生意上惹了什么人,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行动,男人直冲向屋内,李绣子前脚刚踏进浴室,只听身后一个冷飕飕的风声,以为是潇然忙道:“潇然哥,我先洗澡你先去楼上等我。”
“李绣子!你想死吗?!”
一声狼吼直冲的李绣子耳膜似乎快要炸裂,身子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缓缓地回头,泪水夺眶而出。
“羽奇……”久违的呼唤,真的好久好久了,这两个字在梦里被她喊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你他妈的这是在做什么?!结婚?你居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结婚,如果我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跟他滚到了床上?!李绣子,你看着我,如果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就跟他滚到了床上?!你说!”
他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