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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地方了毛球把这两个不当人的东西扔在了他们怀里,轻轻的蹭了蹭张斯年,随后对着黑瞎子叫了好长时间,听着这毛球骂的挺脏的…
黑瞎子还想告状,看见张斯年撸着金雕,趁它不注意直接薅下来它背上的一根羽毛,撇开脸吹口哨,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毛球这次没有薅它的头发而是在他身上擦了擦爪子,随后飞走了。
月色降临。
黑瞎子拍了拍身上拍不下来的灰尘。
民宿地方很大。
走进去,前面是一个类似于大排档的地方,零零散散的好几张桌子,有几桌人都满了,地上是啤酒罐,烟味酒味烧烤味,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个好像到了人间。
这里的烟火气息还挺足的。
他们两个的装扮在这群人里也不算是另类。
张斯年走进去递给老板身份证,老板看了一眼,眼里有些狐疑,他们两个不会是坏人吧!我这儿可是小本生意啊!“吃点什么?”
“下来再说”张斯年说。
张斯年还在等钥匙。
老板看见张斯年后面的那个人,那小子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但是在看看前面那人的那张脸,后面的大晚上戴个墨镜,好像是个保镖啊!
这么一想,好像又很合理。
于是毫不犹豫的给了钥匙,嗯!自己想多了。
张斯年没有第一时间躺在床上,扫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黑瞎子也是,他们两个的警惕性还是在的,看了一圈之后拿出干净的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黑瞎子也想跟上去结果被张斯年一脚踢了出来,顺带关上了门。
这门摇摇欲坠的,张斯年都后悔了,他是不是要再用点力是不是这门就要退休了!
黑瞎子捂住自己的鼻子,刚才那么用力,他的鼻子撞到了,疼死他了。
所以黑瞎子一鼓作气,打开门。
张斯年已经脱完了,水都已经淋到身上了,黑瞎子刚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冰锥在自己的脑门上,看见是黑瞎子又消失不见,张斯年背对着他说“你怎么进来了!!!”
黑瞎子毫不掩饰的扫视,那双眼睛跟扫雷似的。
“我怎么不能进来!我也是这间房的住客啊!”
“我明明锁门了的!”张斯年直接在两人中间凝聚了一道墙,看着就厚。
“就那门儿?多弹两下,估计就报废了”
黑瞎子后悔了,关上门,从包里拿出苦瓜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苦瓜水:好好好!我败火是吧!!!!
等张斯年洗完之后穿上换洗的衣服。
走出去,黑瞎子走进去开始洗,还自己处理的一下。
这才走出去,出来的时候张斯年已经睡下了。
黑瞎子爬上他的床。
张斯年身体瞬间紧绷,随后回过神“死开!”
黑瞎子说“我冷~”
“冷?”张斯年就不明白了,他身上的体温甚至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一些,在他身上暖和???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张斯年说“你在狗叫什么?我体温很低你不知道嘛?”
“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太热了嘛!”
“???”张斯年张了张嘴,决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滚!”
张斯年准备一脚把他踹下去,没想到黑瞎子竟然一手揽过了他的脚,这下子他的一条腿就在黑瞎子的身上。
黑瞎子拍拍他的背说“小家伙,我累了,赶紧睡吧”
黑瞎子避重就轻就是只字不提自己在他的床上,黑瞎子现在就像是一个老流氓。
张斯年累但是睡不着,他拍拍他的脸“黑瞎子,你能睡着吗?”
说实话黑瞎子现在确实睡不着…
但是身体累。
黑瞎子也只是单单看了张斯年一眼,张斯年就说“老小子!我就知道你睡不着,现在还没八点,我饿了,咱们下去吃饭吧!喝点儿有助于睡眠”
“可以啊!走走走”黑瞎子立马坐起来两人开始穿衣服。
他们已经换好了干净衣服,两人下去,下面人依旧是熙熙攘攘的,按起来热闹的很,或许是黑瞎子长得属实是帅,但是他属实是看着不像是好人。
黑瞎子根本没有穿外套而是把外套痞里痞气的把防水冲锋衣披在了肩膀上,穿了一个老头衫,一身紧绷的肌肉被老头衫包裹着,帅死个人..
张斯年想这老小子勾引谁呢这是!
张斯年喊“老板菜单!”
地上到处都是签子,人说话的吆喝声,听着声音估计是喝醉了,桌子也不是很高,这里毕竟偏远,有一个这样的民宿其实也是很不错的了。
不错的是外面的院子里竟然有一个顶,这样下雨也不会淋到。
“菜单来了!”
所谓的菜单倒像是城里的菜单,里面是一张打印的纸,外面是一层塑料板块。
张斯年拿过来菜单在上面勾了很多,黑瞎子看见之后笑了笑没说话,他没选,但上面有他喜欢的。
黑瞎子靠在小凳子上的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外面的天,他们坐在了民宿的大门旁边,离那里有一定的距离,即使下雨也不会淋到。
“老板来一箱子啤酒!”
“好嘞!”
刚才他们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人,现在很多人,估计是刚才都没有下来。
他们的菜上的很快,来的是一个女老板,看起来很年轻,张斯年说“谢谢”
黑瞎子说“谢了”
“不客气”小女生红着脸跑开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的。
黑瞎子拿起来上面的青椒,青椒包裹着金针菇,看着就让人一口吞下去,张斯年在屋子里的前台拿了一个起子,好开啤酒。
谁知道看见黑瞎子两瓶啤酒撞在一起一蹭,看着没松动,但是黑瞎子就在上面轻轻一扭,就开了,张斯年感觉自己拿这个东西真是多余。
过了一会儿,女老板端过来两碗醪(lao二声)糟。
“这是?”张斯年看了下菜单,看来下自己点的东西,他没点这个啊!
女老板说“这是送客人的,每桌客人都有,这是我们家自己酿的,酸!”
黑瞎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了!”
旁边她还给上了一小碗白糖。
黑瞎子给张斯年挖了一勺子白糖,张斯年闻着味道就知道酸,也没有阻止。
所谓醪糟就是没有过滤过的酒,一般是指米酒,又叫做酒酿,甜酒酸酒。
张斯年喝了一口挑了挑眉没想到还挺好喝的。
黑瞎子也舀出来一小碗“味道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