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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三和另一个混混鬼子六在丁大少身边叫嚣,在他们看来,受了伤的安明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即便是伙同素昔兄弟一起,耗也能将安明的血耗干!
所以两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上次在丁大少的别墅大趴上,两人都吃过安明的亏,今天倒也算是一个能报仇的机会。
“住嘴!瞎BB个什么?”丁大少却沉下脸来冲着两人骂了一声,继而骚包的一甩头:“我们走!”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伸出拿着墨镜的那只手,用食指指着安明:“小子,好自为之!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和林馨有情况,我定废了你的一条腿!”
丁大少转身就走,猴三和鬼子六面面相觑,片刻愣怔之后急忙冲着素昔兄弟挥了挥手,几个人一起急急的跟在丁大少屁古后面扬长而去!
“丁少,丁少!眼瞅着今天就能废了这小子,怎么撤了?”猴三追上丁大少,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问道。
安明打掉了他的两颗门牙,他的心里早就对安明充满了仇恨,恨不得能亲手废了安明。
“废了他?你有十成的把握吗?我恐怕即便是拼了你们几人的力量废了他,你们几个也都全报废了!那事儿可就闹大了!”
丁大少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一边拉开了他的那辆玛莎拉蒂的车门:“而且,你们还不知道,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小子身后有人,上次姓毛的那个条子将他弄到西大院看守所,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找到我家老头子询问情况,最终将他弄出来了!”
猴三在站在玛莎拉蒂车门外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丁大少在这柳江市里还有顾忌的事情。
“快上车走吧!在没有弄清楚姓安那小子的所有底细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分!”
玛莎拉蒂启动,机器欢快的轻声轰鸣,继而箭一般的蹿了出去!
猴三被玛莎拉蒂尾气管里拍出来的废弃呛的咳嗽了两声,嘴里嘀咕了一句:“草!”
也不知道他要草谁,却是低着头钻进了身后的蓝色商务车。
安明看着丁少一伙远去,脑袋中却一直在回响着丁毅刚刚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而且我还告诉你,要是没有我老爸,林家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家产!
林家的家产不就是蓝曼丽女子美容院吗?
这么说来,当初俏颜女子美容院莫名其妙的从安家财产变成了林家财产,这件事情丁毅的老爸也有在其中参与?
这场财产的变更,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丁毅的老爸是官方背景,连他都插手进来了,这说明当初这场财产的变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听刚刚丁毅的口气,似乎当初林森得到俏颜女子美容院应该并不是通过正常的手段,要不然,丁毅也不会说“要是没有我老爸,林家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家产!”这句话。
林馨被林森许配给了丁毅,是不是就是作为丁毅的老爸丁默帮他夺得了俏颜女子美容院的等价交换呢?
安明思索着这些问题,丁大少无意中吐露的这个信息,对于他来说又多了一条追索六年前谜案真相的线索。
他身上的伤口所幸并不很严重,只是表皮伤,伤口也不太深,流出的血液差不多结痂凝固了。
安明伸手打了辆车,赶往家中。
被丁大少这么一耽误,安明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路上华灯初放,各种街灯闪烁,倒是颇有夏日夜晚的趣味。
推开院门,一股菜香扑鼻而来。依旧在院内那棵老白果树下,还是那张小饭桌,上面摆着妥妥的四个小菜,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一瓶红酒,很温馨的立在桌子的一角,昭示着今晚一定又是一个月下花朦胧,美酒美女相伴的骚包夜。
“安明哥你怎么才回来?不是给你打过电话说让你早点儿回来吗?哼,一定是不想帮我做饭……”
大概是闻听了院子里的动静,何筱雨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柔声说道。
她的眼光看向安明,蓦然发现了他T恤和手腕上的血迹:“哎呀,怎么回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话音落地,人已经扑到了安明身边,那种由心底涌出的关切之情很真实的表露了出来。安明看在眼里,心中乐滋滋的。
“嘿嘿,有个女人同居就是好,回到家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温馨和关切!筱雨,要不……”
安明受院子里温馨氛围的感染,嘴里嗳昧十足的说道。
“去,别闹!安明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遇到马路截杀了?”
何筱雨亲昵的在他胸前锤了一记粉拳,然后便细心的去查看安明的伤口。
见伤口还在向外渗血,何筱雨连忙转身就向屋子里走去。
“干嘛呀筱雨?”安明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问道。
她穿了一套随意的家居服,上身紧身黑色弹力背心,下面是白色短裤,一身清凉至极的打扮却将她火辣的身材表露无遗。
白皙的后背大面积果露着,那奶白色的皮肤似乎正飘散着处子的芬芳,而月光下的那双大长腿则修长挺拔的让安明早就生出了抚摸的邪恶想法!
“干嘛,拿药给你包扎一下呀!”她头也不回,风风火火的迈动着大长腿走到了门前。
“用苗药吧!苗药‘嘎利拉’止血效果最好了!就在我屋子床旁边的那个大箱子里,红色丝带系着的那几株植物就是。”
安明冲着她的背影又轻呼一声。
何筱雨应了一声,推门进屋,很快就将一株有着红色株茎的植物拿在手中走了出来。
“是这个吗安明哥?”
她举着那株植物问安明。
红色的茎已经风干,光秃秃的没有叶子,安明一眼就认出,正是苗疆止血奇药嘎利拉、
“嗯,把它剪拇指长的一段,然后开水浸泡,等水凉了之后用水清洗我这伤口,立马见效!”
安明对着何筱雨吩咐用法,何筱雨柔柔的飞了他一眼,拿着嘎利拉去了。
一切做完,何筱雨端着一个浸泡了嘎利拉茎枝的小盆再次走出厨房的时候,安明已经在院内小桌旁的竹制躺椅上悠哉乐哉的躺着,翘着二郎腿儿哼着不知什么名字的小曲儿。
只不过,他的脑海中一直在琢磨着一个小时前丁大少说的那句话。
那是一条又偶然得到的线索,从这条线索上展开联想,安明想到了追查下去的方法。
“躺好了别动!我用这药水给你洗一洗伤口!”
月光下的何筱雨温婉漂亮,朦胧的月色罩在她身上,让穿着家居服的她身上更多了一些温柔的女人味。
她蹲在安明躺着的竹制躺椅旁边,安明的目光俯视下去,正好看见了她匈前“挤”出来的两段优美弧线,那么白嫩那么滑腻那么饱满。
“躺好了别动,我多喜欢有一天我能对你也说出这样的话呀!嘿嘿!”
安明玩味的目光转移到了何筱雨花瓣一般鲜嫩的脸上,嘴里邪恶的说道。
“死去!还贫!嘴巴闲不住是吧?闲不住就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咯咯,没正经,真不知道你这几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哎……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纯洁的安明哥没有了……”
小警花何筱雨嗔了安明一句,手里拿了柔软的白沙布沾了嘎利拉浸泡的药水,开始轻柔的擦洗安明身上的伤口。
一阵温水擦身的舒适感让安明感觉到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何筱雨那滑嫩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在他身上的时候,躺在竹制躺椅上的安明简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
十分钟后,安明对一个小时前和丁大少之间的遭遇战讲述完毕。同时,何筱雨用嘎利拉为安明擦拭伤口的行动也正好完成。
神奇的苗药再次让何筱雨开了眼界。只见安明身上的两处伤口再也没有一丝血迹渗出,而最让何筱雨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两处伤口竟然正在一点点慢慢的愈合,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伤口上正在结痂!
“苗药真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是难以相信!”
何筱雨坐在安明对面感叹道。
安明从竹制躺椅上坐起身,看着朦胧月光里花仙子一样的何筱雨,伸手拿过桌角的红酒瓶,一边给两个杯子里斟酒一边接了何筱雨的话道:
“你岂止是亲眼所见?难道你不是亲身所历吗?”
“哦?”何筱雨的目光射向安明,表示不解。
安明将斟了八分满的一杯酒端到她面前,嘴角上扬,一抹邪魅的笑被他脸上的表情勾勒出来:“呃,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大姨妈来的第三天,怎么样,自从上次用了我给你的‘消阴贴’之后,是不是这个月就没有痛经了?”
“啊?”何筱雨又惊又羞,一张嘴巴圆圆的张着。她这才想起,他和她见面的第一天他就判断出了她有痛经的毛病,并且给了她几张苗药自治的“消阴贴”。
原来,他刚刚所说的“亲历苗药”指的就是这个……
不知不觉,她和安明重逢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安明说的不错,今天正好就是她来大姨妈的第三天。
他倒是细心,连女孩子的这个也都记得,何筱雨心中无来由的涌起一阵温暖。
“不,不痛了!”何筱雨脸颊飞红,嘴里语焉不详飞快的支吾了一句。
也幸亏安明今天并未想过多的和她嗳昧,他惦记着何筱雨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事情。
于是,安明呷下一口酒,道:“筱雨,说说你的发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