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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个姓氏一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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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

    滑、软,还特别的有吸引力。摸了一下吧,就想接着摸第二下。

    其实江大少挺要脸的,胸,他只隔着文|胸丈量了一下,便已心中有数。

    嗯,穿上衣服不怎么显眼,实际上也还是挺有料的,一只手握着刚刚好。

    然后,就是捏了她的腰几把。

    屁股没敢捏,他一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不能给人一副猴狼的模样。

    既然不好进一步的动作,那就只有多啜几下嘴。

    啜了又啜,嘴都给人啜红了,有点像抹歪了口红,连嘴唇外都是红红的。

    啜完了,他还伸了伸腿,让人家“接着量”。

    苏红提……也还好啦,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还有疼急了想反口咬他,未果,还被咬了一下觉得气愤,应该是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腿软,也许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喘不过气。

    她等到气匀了一些,一转身就去拿软尺,管他见鬼的塑料过敏!

    江韶光将这当成了无声的抗议,也是,再绵软的人也该总有三分的气性。

    这一次,他没有抗议,配合度极高。

    苏红提三两下就解决了前十几分钟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不知道江韶光是不是没话找话,问他:“你想跟着陈鹤归吗?”

    苏红提眯了下眼睛,果断摇头。

    这可能是今天最让他满意的答案了,他点了点头:“那好吧,他的事情我来摆平。”

    苏红提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这样可行,直接提了要求:“那你先让他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再给我发微信了。”

    “微信?”江韶光的眼皮一挑,直接道:“那简单的要命。”

    他伸出了手:“把你的手机拿给我看一下。”

    苏红提从包里翻出了手机,递给他,还说:“我知道手机里有黑名单这个功能,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自己就不再打电话。”

    江韶光没有说话,只是快速地翻了她的最近通话,“J”开头的联系人只有一个,命名为“江”,“C”开头的联系人也只有一个,直接命名为“C”。

    不管怎么说,他和陈鹤归的区别就在于,他好歹还有个姓氏,而陈鹤归只是一个符号。

    翻完了通话记录,他又特别打开了微信,一看密密麻麻的联系人,二话没说,就将手机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苏红提赶忙“哎~”了一声。

    “把手机放我这儿一晚,我保证陈鹤归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打电话。”

    苏红提见他说的认真,不疑有他,纠结了一下,然后说:“那好吧,我明天来拿手机,除了陈鹤归的电话,谁打来的你都不要接。”

    江韶光翻了翻眼睛说:“我又不是接线先生,吃饱了撑的才会接那些无关紧要的电话。”

    无关紧要的定义范围有多窄,他说的算。

    吃晚饭的时候,江大少有没有吃撑,这个不好说。

    反正他就是晚饭过后,主动给陈鹤归打了个电话,约陈鹤归什么时候一块儿坐坐。

    当然,用的是苏红提的手机。

    然后又站在他家宽大的雕花木窗前,照了他夹着香烟的手,背景是院中全景,发到了苏红提的朋友圈。

    干完了这两件挺无聊的事情,江韶光居然有一种办了很大一件事情的满足感。

    陈鹤归有没有被气死,这是个未知数,主要是没人关心。

    要不是苏红提正坐在自己的对面吃着小火锅,柏追会不会直接杀到江家,把江韶光给剁吧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两人是今早就约好了来吃小火锅的,为此,苏红提拒绝了江韶光的晚饭邀约,六点半就到了地方。

    柏追已经进入柏氏企业学习业务,到的稍微有点儿晚,七点钟才到地方。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的正高兴的时候,柏追看了一眼手机,脸突然就垮掉了。

    苏红提心想,也许是因为柏家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苏红提没有问他,好像她和柏追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这样的,谁都没有明确地问过对方,你有什么烦恼,你最近怎么样怎么样。有点儿像不交心的酒肉朋友,实际上,他们都很懂对方。

    两个人都在沉默。

    柏追本来在想,一定别去管江韶光怎么作妖,反正,他知道苏红提没和江韶光在一起就可以了。

    可是气不顺,怎么梳理,都顺不了。

    柏追将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又开了一罐,又一气喝完。

    苏红提停了筷子,看着他慢慢地说:“你要是喝醉了,我就给柏毓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家。”

    柏追笑了笑,反问她:“你用什么打电话?”

    苏红提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还用就像是“一会儿咱们再要一份大虾”一样的,轻松口气说:“我的手机在江韶光那儿,用你的不就行了。”

    柏追问她:“你什么时候去找江韶光了?”

    “下午。我去给他量了量尺寸。”

    柏追被苏红提无所谓的样子给刺激到了,瞪大了眼睛说:“你是真不知道江韶光在图你什么?”

    苏红提顿时笑了,“那你说陈鹤归在图我什么?”

    还不是年轻,长相还行。

    “但那不一样,你明知道的。我也不喜欢陈鹤归,更不打算让你听我妈妈的。可是你明明知道虽然陈鹤归的条件没有江韶光好,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通过家长上门相亲。相亲的意义你还不懂吗?那是奔着结婚去的,至少人家尊重你。那江韶光呢,会娶你吗?会和你过一辈子吗?”

    柏追越说越激动。

    苏红提又一次笑了,轻轻地说了句:“结婚就能过一辈子吗?”

    柏追一愣,无言以对了。

    结婚了就能过一辈子吗?想娶她的那个就一定是良人吗?

    她不相信婚姻,当然更不会相信男人。

    所以在她的眼里,陈鹤归和江韶光不过是一丘之貉,甚至他还不如江韶光。不是因为他的身体条件,更不是因为他的经济状况,只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她懂,比江韶光还要赤|裸|裸。

    结婚?哈,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婚前与婚后有区别吗?还不是照样可以和任何女人睡觉。

    但是结婚,对于一个女人的意义就不同了。

    或者说,对于她这种死心眼的人,意义是不同的。

    没人可以用婚姻束缚住她。

    苏红提低头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了。

    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