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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先生表扬了,还奖励我一支毛笔。”
今日默写诗词歌赋,整个学堂只有徐青青一字不落的写了出来,而且字体工整,被顾惕守夸赞许久,还送上了奖励,把整个教室的同学,都羡慕坏了。
林翠听闻后,喜上眉梢,心底乐的不行,“不错,不过不能骄傲自满,妹妹可知?”
“嗯,我知道。”
她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宛如一只小兔子。
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院中,家里的鸡已经缩在鸡圈咯咯咯的叫。
林翠将门关上,屋内一片漆黑,这是回来最晚一天。
徐青青站在院中不敢进屋,招手说道,“嫂嫂,进屋点蜡烛。”
“好。”
陈怜两手摸着黑,寻着记忆碰到桌子,在桌上摸了摸,随后找到蜡烛,从怀兜拿出火折子,来到院中。
“妹妹,把盖子帮我拔一下。”
徐青青点头,伸手将竹盖子拔出,而后陈怜吹了一口气将火折子吹出火星子,把蜡烛点燃。
“我们进厨房把厨房的蜡烛点燃。”
随后,那原本漆黑的房子涌出昏黄的亮光。
“妹妹,帮嫂嫂生火,嫂嫂要烧水做饭。”
“好。”徐青青听话乖巧的坐在炉灶旁生火,动作熟练。
“阿怜,需要帮忙吗?”
陈怜转头望去,看到林翠疲惫的神情笑道,“阿娘回房间歇会吧,客厅的蜡烛你拿去。”
“好,辛苦你了。”
林翠拿起桌上的蜡烛朝旁边的主屋走去。
忽然,徐青青一阵腹痛,一股呼之欲出的屎意袭来,随即可怜巴巴的看向切菜的陈怜。
“嫂嫂,我想去上茅厕。”
陈怜扭头看去,看她脸色难受的样子,“好,我与你出去。”
两人打开大门,杂物房搬菜的徐鹤疑惑询问,“娘子,你们去哪?”
“妹妹肚子不舒服,去茅厕。”说完,牵着徐青青的手,向在距离二百米的公共茅厕走去...
“嫂嫂,在外面等我,不要走开,不要关门。”她叮嘱道。
“嗯。”陈怜坐在离茅厕不远的大石头上,抬眸望着月色。
“妹妹,还是家里好是吧,这样就不用过来那么远的地方方便。”
陈老二家中并未有茅厕,而是主屋两旁分别是杂物房与厨房,中间则是主屋,院子角落则是鸡圈。
“是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话落,噗噗噗几声响起,在夜空中格外的响亮。
“嫂嫂不要听,捂住耳朵!”
陈怜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妹妹害羞什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喔。”随即如石头落水般的声音在茅厕响起,“嫂嫂,我上完了。”
“好,我去摘树叶给你。”
陈怜站起身,在茅厕附近摘了几片大片的葛叶,这是人们专门在茅厕附近栽种的,就是为了方便擦屁股。
“喏,给你。”她站在门口,将葛叶递给徐青青。
而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儿,徐青青走出茅厕。
“走吧,我们回去了。”
,路上,陈怜看到一名晃晃悠悠的身影朝这边迎面而来,当距离愈发接近,看到是面色通红,整个人醉醺醺的林鹏。
陈怜蹙着眉,拉着徐青青不想搭理他。
“哟,美...美人!”
“快...快来陪老子喝一杯。”林鹏挡住两人的去路,满是淫笑。
“嫂嫂...”徐青青望着这人,印象深刻。
“妹妹不要怕。”陈怜安慰了一句,想让过他而行,岂料,他却不依不饶的贴了上来。
陈怜大惊,赶忙后退两步与其拉开距离,“你滚开!”
林鹏打了个酒嗝,对她的怒吼置若罔闻,露出淫笑,“嘿嘿,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撅着嘴,就要朝她脸上亲去时。
陈怜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一巴掌朝那如猴屁股般的脸扇去。
啪的一声。
林鹏的酒清醒了不少,捂着脸一脸茫然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陈...陈怜?!”
陈怜嗤笑一声,“酒醒了还不走开?”
“喔...我走,我走。”
林鹏连忙让开,生怕陈怜叫人打自己一顿。”
面对怂的如此快的林鹏,陈怜一头雾水,不过也懒的细想,快步离去。
林鹏望着那凹凸有致的倩影,咽了咽口水,心中虽馋的不行,可还是清楚小命要紧。
自从知道小溪村的人护着她,还在自己父亲口中得知,她与方家关系很好,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求他不能万万招惹陈怜,方才不敢造次。
林鹏拍了拍自己的脸,迈着有些晃悠的步子离去。
“哥哥...”徐青青满是后怕的挽住徐鹤的胳膊。
“怎么了?”
随即,徐青青稚气童声的与他说了起来。
“你们没事就好。”徐鹤松了一口气,随即满是疑惑的望向一旁的陈怜,“娘子,他为何如此怕你?”
“我也不知,我去做菜了。”
“我来吧,你与妹妹去看书,多学点字。”
见他往厨房走去,陈怜笑了笑,与徐青青来到客厅看书。
吃完饭洗完澡的陈怜,披着湿漉漉的长发,来到陈晓的房间。
“相公,帮我擦头发。”
徐鹤从炕上坐起身,拿过她手里的白布,细心的擦拭起来。
“娘子,你头发真香。”
陈怜闻言嘟着嘴,“那我身上不香吗?”
“嗯,香,娘子哪里都香。”
陈怜娇哼一声,“就知道哄我开心,不知是真言还是假语?”
“自然是真,若是不信娘子听听我的心跳声。”
“这能听出什么?”
“听出我对你的心声。”
陈怜心底甜滋滋的,面上并未显露,“讨厌。”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钱袋,将钱放到小圆桌上数了起来。
“相公,今日赚了一两四,其中阿娘给了我三百五十文,是酒楼的钱。”
忽而,他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什么,并开口说道“对了,地里剩余的菜不要摘了,留给酒楼的人吧,若是没有,提前一天与他们说。”
“嗯,相公说的是。”
徐鹤将她的头发擦干,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并勾到怀里。
“相公~怎么了?”
徐鹤抚摸她的俏脸,“娘子好香,让我垂涎三尺。”
她暗自窃喜,声音娇滴滴的夹起,“相公,你躺下。”
“好。”
徐鹤躺在炕上,眼睛望着她。
陈怜盘腿坐在一旁,伸手解开他的衣服,露出白花花且健壮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