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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马衡端起酒杯,与他一碰,两人豪放的笑出声在客厅传出。
这顿饭从开始吃到结尾,杯中的酒根本没有停过,两个健壮的大男人,勾肩搭背的搂在一块,面色通红,且神志不清。
“喝,再喝!”徐鹤嘴里嚷嚷道。
然后,拿起不知道是谁的酒杯,放入口中准备喝,却没有酒流出。
“咦?怎...怎么没酒呢?”他半眯着眼,看了起来,“奇怪?这酒杯为何没底呢?!”
“你傻啊,你拿反了。”马衡好心的把空酒杯给倒了过来。
“咦?这酒杯不只是没底?连口都没有!!”
“那既然如此,我们直接用坛子喝。”
此时,徐青青的房间中,杜丁香与陈怜躺在炕上,听着外面那嘈杂的动静。
“丁香姐姐,你给我讲鬼故事,好不好?”桌前写诗词的徐青青,转头询问。
“妹妹,你忘记上次了事情呢?”
杜丁香坐起身子,附和道,“就是啊,也不知道是谁半夜被吓哭了。”
被这般看不起,徐青青着急的解释,“上...上次我才七岁,这次我已经八岁了,我不怕。”
听闻她奶声奶气的声音,和一本正经的表情。两人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见这般模样,显然是不信她的话,这让徐青青很生气,更想着去证明自己。
“嫂嫂,丁香姐,我真的不怕。你就给我讲一个呗。”
见她如此央求自己,杜丁香犹豫再三,便点头同意了。
“行,那妹妹你到炕上来。”
闻言,徐青青一脸兴奋,放好毛笔,脱下鞋子,挤进两个人的中间。
“嫂子,你把蜡烛熄灭。”
陈怜带着迟疑,“这不好吗?毕竟要是妹妹害怕的话...”
徐青青撅着嘴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怕!嫂嫂把蜡烛熄灭吧。”
无奈,陈怜坐起身,往蜡烛猛吹一口气。整个房间除了窗户上的月光,就是从门缝透进来的昏黄烛光。
见她已经躺好,杜丁香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以前,在我们村有一名像你这么大的小女孩,家里人却对她极其不受待见,经常打骂她,只因为爹娘重男轻女,把爱与关怀都给了弟弟,而就在某一天,家里的钱不见了...”
随后,当徐青青听到那女孩的冤魂,前来索命之时,徐青青整个人钻进被窝。
瞧她这般害怕,杜丁香的声音戛然而止,没再说下去。
见她没再继续讲,徐青青露出小脑袋,询问,“丁香姐姐,你怎么不讲啊?”
“罢了,我不讲了。”
“丁香姐姐,请你讲给我我听吧,我真的不怕了。”
见徐青青缠着又怕又爱听,陈怜语气冷了几分,“行了,你快点睡觉吧,明日还要去上学。”
徐青青喔了一声,眼底涌现失落之色,不情不愿的躺在炕上,闭着眼睛。
陈怜询问道,“一个人可以睡吗?”
徐青青摇头,撅着小嘴说道,“可以睡,丁香姐姐都没讲完。”
闻言,二人走下床,帮徐青青盖好被子,离开了她的房间。
客厅,徐鹤趴在桌上失去了意识,而更夸张的马衡则直接躺在地上,桌子和地面都乱糟糟的。
陈怜和杜丁香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语。
“丁香,我们把空房子铺好给他们睡,我和你睡卧房。”说完转身朝空房间走去。
杜丁香本想与马衡睡一间,可想到自己并未与他成亲,而且也无法说出口,便跟在陈怜身后,与其收拾好,把两个醉汉吃力的抬进房间。
陈怜望着徐鹤那醉醺醺的死猪模样,第一次看到他喝醉的样子。
她帮两人盖好被子,带着蜡烛回到客厅与杜丁香收拾残局,如果今晚不收拾,明日就会发臭。
两人麻利的收拾完之后,来到卧房,脱下衣物,只有两件贴身的衣服。
杜丁香望着那肤若凝脂的肌肤,偷偷咽咽口水,【和嫂子睡其实也不错。】
陈怜躺在外侧,杜丁香躺在里侧。
呼~
她将蜡烛熄灭,房间一片漆黑,房间外响起虫鸣蛙叫声。
杜丁香侧过身,搂住她的肚子,鼻子靠在她的胸脯,除了一股香皂清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更是让杜丁香爱不释手。
“丁香,你抱的好紧啊。”
“好。”
一夜无话...
徐鹤眯着眼睛,半睡半醒之间,习惯性的攀上那熟悉的位置上,可手感却与平日大相径庭,不单单是小了很多,摸起来还硬邦邦的。
“喂,徐鹤,你摸我胸干嘛!”
马衡被他的动作弄醒,睁眼一看,就见一只大手在自己胸膛摸来摸去,甚至还捏了一下!
听到粗狂的声音,徐鹤揉了揉眼睛,艰难的睁开眼,竟看到自己与马衡睡在一块。
嘭...
徐鹤一惊,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一屁股从炕上掉了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从地上站起身,“你怎么和我睡一块?”
马衡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丁香和陈怜把我们搬到一块。”
“喔。”徐鹤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等等,你为什么大早上摸来摸去的?”
徐鹤脚步一顿,身形一僵,本以为此事翻篇了,不曾想,马衡竟还追问着。
“呃...这不是不清醒嘛,况且大男人的摸一下怎么了?”
瞧他这般理直气壮,马衡嘴角勾起坏笑,“你以为我是陈怜对不对?!原来如此。”
徐鹤轻咳两声,没再反驳,打开门走出房间。
“儿子醒啦,马衡起来了没,叫他到厨房喝粥。”
“醒了,娘子去哪了?”
林翠解释道,“她与丁香去菜地摘菜了,你吃完快去帮忙吧。”
徐鹤回应了一声,坐在厨房喝粥,紧随其后的马衡也走了进来,两人坐在一块。
“一会你去哪?”徐鹤问。
马衡喝下一口粥,思索片刻,“带丁香去逛一逛,顺便陪陪家人。”
“嗯,莫要对丁香做过举之事。”
“过举之事?像你这般摸别人的胸膛?”
听闻此话,徐鹤嘴里的粥差点没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