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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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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中飘飞的风筝,方向的改变,不是那个结婚证,而是在于风?爱我就此刻,别的我都不愿听。当然,你的明天也就是我的明天,我不是说鼠目见短,而是爱的从发点,就应该是我跟你。我没有跟你,你说为了我们而付出而奋斗,那么永恒的爱情也不就是一年?一年摧残的不是那样纯真,而是我们已没有选择,这个相信吗?你不用跟我说,也不要说些谜语或谜题的谜底,我听着听着就糊涂,要是我糊涂,还能辨认出回家的路,我想这就是爱起的作用。在我考虑到任何事,我或许都为先从你的立场出发,我想是我习惯了你,才有了这个牢固的思维方式。你把爱上升到一种至高无上,那么我还是脚踏实地走比较安全,因为我身上还没进化长成翅膀,我是靠着脚步走路的。”海秋本以为结婚了,就一起飞往外国,在海外定居,也跟南蛮人聊了聊在意的婚姻。

    “就说吧,现在你能把握都不能让我快乐,还拿明天当赌注,说给我幸福。以其说给我明天十分的幸福,不如现在给我一分的爱,也更为实在。你对我好,我总能回馈这颗真心给你。如果感情不能给人踏实的安全感,只要刮起一阵风,轻易就让它倒向一边,那么你不觉得对人任何来说,有了本不该有的迟疑,往后将意味着分离?如果大话只能代表虚假,那么在我这里,我收取到的誓言或承诺也便是虚假的,只会觉得明天都是在骗人。青春都一响,去了无路回,希望你一如既往的爱,你懂吗?反过来看,倒是相信现在好了明天就更好,只要试着把每天的幸福叠加,当我老了我就认了,这汇聚起来可比长江水还多。你要是问我爱你有多深,就算我一边哭泣,泪珠儿就砸在地板,那也情愿跟你走。真实往往感人,真情往往是最完整。当你总认为是你一个人在奋斗,进而冷落我,其实,当你说我会拖累你,会给你帮倒忙。我的内心是多么恐慌,因为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学识短浅,不能让你快一点儿实现你的梦想,这么一推算反而觉得自己在你身边像个大包袱。可是,你是爱着我的,这些你骗不了谁。那我们的问题出在那里?为何如此相爱的人偏偏到了这一步,而呈现了什么样的错误,过失吗……”夜空蔓延这些无可答复的问题,如果真的有人站起来说说,也是一种想法,或许又是新的去向,可站起来的人在那?

    “这疑惑丝毫不能让人产生虚幻,人还是在看待明天,而不是此刻的迷茫跟秘密。”南蛮人说。如果夜空给你安慰,这也将是自讨无趣的,一个人做事只顾眼前的对与错,舍远求近?可事情往往延伸到后天或者一周,一年,一辈子甚至更长。比如,今天说我爱你,那么不管今天,就算明天,后天或者一周,一年,一辈子甚至更长都会对这句话付有责任,真正的爱情岂是说说而已。爱情比是荡秋千,彼此的信任是绳索,你心里追求的统统是我的真心体现。这是本本主义,形而向学的东西。我从不信自己一个人能活,当然是因为你,我的蓼斯,我心中完美的形象,承担着我完善自己的意愿,这个世界才真正知道你更像我,你明白吗?

    钟子之提亲成功了。没有任何一个疑问能阻止这对新人走进婚姻的礼堂?当然还是有人出来胡诌一回,看看就要当新郎的诗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去迎娶新娘的。这位新娘的闺蜜,三章出马了。“我与秋子形同姐妹,你要是敢再欺负她,我可要揍你一顿。别以为没有女人会打架,至于本姑娘打架时,你还穿开裆裤满街跑。”,当三章听到钟子之与黄次搞暧昧关系就怨不下这气,因为他们的能组合很大程度是她自己一手筹划的。她觉得有必要跟这个人,摆明立场,别以为人家就好欺负。“别老说大话,你当真比我小几岁呢。你要时刻注意形象就连站在边疆的战士都明确自己的职责,你当然也不例外,你停止开罪吧。你要我说的,我也会好好跟她说的。”,诗人总能把劝说教义不声不响的融入谈话中,让人觉得合情合理。这样之下她一边吃到蜜糖,一边放弃埋怨。

    钟子之把结婚的大事跟老家的亲朋好友一提,也没有不同意的,不过,他的奶奶说了一句“当插门女婿,这年头都要奔外国去了,哦,真时潮!”当这话一字不漏,搬到钟子之的心房,他觉得一阵疼,这不是心害病了,而是不能掩饰两眼的泪珠儿。在这话下,钟子之觉得有必要,回故里一趟。往后的变数太大,他不可猜测,难以捉摸似的。“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就该拿出点热情来。你们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远,相应搀扶才行。也难免遇见不幸或糟糕的事,就像红红老师《流年,飞雨》传唱的那样,‘爱情长路,是风便雨。’”,紫莱说道。“我想听一听你的打算。”,鲁九对南蛮人说。

    “婚姻并非儿戏,我想先带秋子回老家走一趟。要不,以后出国了,都不知何时才归。”

    “你这孩子,就知根。”,紫莱抢着回答。

    “也罢,你们准备一下,我给你们预定机票。”,鲁九说。

    “爸,还是我们自己来吧。”,海秋说。

    “闺女呀!人家是嫁入我们家,这一点意思是应该做到的。钟子不会为难你,放心去吧,记得替爸妈并奶奶问好亲戚家。”,莫北萃说。这个冬季注定不平常,南蛮人带回一个城里人,很快这消息在全村里散布了,就像当年钟子之领到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什么当插门女婿,这倒不错,真有福气。”叔伯举杯说赞一番,各自说能娶上城里的姑娘,添新门楣。今天得到亲朋好友的赞美,钟子之终于笑了,觉得上帝终于看到了这个穷山沟,觉得这块旧地,长得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旺盛些,因为承载的期望都不及这刻真诚,热切。有人就问他,是如何邂逅这个有钱家的千金,还一心一意跟你。钟子之的回答总是让这问题模糊化。“因为我是这里的诗人。”一群人听了半天,惊讶了,也顺意回道:“都说,才子配佳人,果然是真话。”。这答案当真当成一句口头禅,传遍了整个村庄,就连公鸡的晓明声也是拟声成“我—诗人,我—诗人……”。进而整个村庄开口的问候语变成这一句了,两人就笑了笑,再谈起别的,再做起别的。想来,生活有时也可以带着嘲弄,可到了最后那颗欺骗的泪水,要从脸庞滑落?

    对于爱情来说,不怕真爱就怕不爱,坦诚可以揭下伪善的面具做到好好相待。他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家的女儿,一方有错给家人带来的不仅仅是伤痛,问题总期待着解决,当寻找新的出路,这样会不会迎接全新的一天。有人说爱情是敢爱,只需一时的勇气就可获?如果这成立的话,错爱了由谁负责后悔,伤透的人要靠什么迈出困境?“我承认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两儿无猜,就像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生活,多谢你给我这些。你是一个牧主家的女儿,一个地道的野孩子,这里断然是你想要的天堂,所以你演绎得淋漓尽致。这些充满唯美的场景落成了一页一页,折叠成记忆,便会留存于脑海。我承认喜欢你的天真无邪,就像我一直在追寻的梦想一样。可是—可是—如果爱它,却不能拥有它,你懂得这种处境吗?一直这样生活,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让人羡慕。可当然,又非想当然,不安稳的因素降临太多,开始动摇了,开始质疑。有一千个理由问答你的情谊,那么我就得到了一万个借口当否定。这个世界需要我,从这个角度看,我不单单属于你,我应该属于追求梦想的榜样。你加深了对我的爱,可我已明显看出内心最真实的抵触。有这句话:‘纵是日夜举案齐眉意难平。’跟你在一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占据行为意识,脑中始终对她的思念。当两人开心时是不觉的,可一旦自己一停下来,脑子就想,因一件相似的事物而念起,又会陷入沉思中。当玩得越是开心,这种罪恶感就越加深。我但愿她死了,这样我就会接受你的爱。难道爱的专一性,偏偏在这时候失去效果,还是更加突显爱的模糊性。难道背上的爱是魔咒会击垮沉重的枷锁?我在爱你还是不爱你,这情形,谁肯要答复?想来,欺骗对爱的呼唤对爱的执着,便可释放这魔咒。“你能脱离这里,而我要去城市了,明天就去。”,南蛮人对秋子说。“你还是忘不了她,‘破坏分子’,专门搞破坏,不安份的登徒浪子,丑陋的南蛮人,下贱的诗人等等我能诅咒你,可却深爱着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这我有错吗?”男人见一个爱一个,怎么说都是花心大萝卜。全然忘记了此前从嘴巴里爬出的承诺,难不是吃在碗里看在锅里?此前是喜欢着她,一度认为她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他本心没有坏,追求的东西也没有变更。可现在他发觉自己错了,错得想当的离谱,又把这天真化作虚无。诗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按他这样的选择,恐怕从整个人类史都找不到一位符合做他妻子的女人,诗人的奢望,是如此的毒辣。诗人的可笑,就像他在追求虚无的飘渺,毫无意义的海市蜃楼,空中花园啊?诗人自命不凡,要他知道什么大海不可斗量?有种方法,得找一个比他更强大的力量,所谓真正的天才,样样都比他优秀,让他乖乖听话,俯首称臣。天才的横空出世(虽然他也认为他是天才)会使南蛮人黯然失色,就好比人家是月亮,而他是只一影一闪的萤火虫。这个世界就奇怪,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

    又在一年五月,虞河边上的柳树,依旧青葱,依旧是个迷人的春天,他依然念起当初怀着雀跃欢喜的心情来到青岛。可此刻,他错觉了世界最为看好的、这部小说尤为浪漫的、又被众人看好的邂逅。鲁海秋与钟子之,两个大名写在婚贴上,黄次折了折婚娶柬帖,整个人呆成一棵树,动也不动一下。在近段时间里她重重复复在想一个问题,也预测到了什么不祥似的,扳着愁苦的脸。内心浮乱的她面对机械般的生活,想当然发出了最后一阵风,吹向这折子,期望死灰复燃。啊!即将上映最后的成败,快点摆弄鬼脸各式各样吧,一时嬉笑不停,说疯不是疯,近癫又不癫;一时不疑不惑,不惊不燥,镇静至庸。此时,跋扈嚣张的蔡左左,不可一世的蔡左左,一面指着帖子,一面气势汹汹地说:“老婆娘,倒是看看人家结婚了,真是才子配佳人,我们一定要去赴宴,还封一个大大的红包,祝福他们。”黄次的出场会给整个礼堂燃起多少的骚动,在空气中游荡的是影驰片刻,还是脑海中浮现嘲讽跟模糊不清的情愫?她是否考虑到两个家庭的名声?这颗好强心,倔强的性子,被赋予眼镜蛇代号的她,也学会犹豫、寡断吗?钟子之曾经想过逃婚,现实走到这一步,他分不清了,是错,可错是否要去改呢?改的去路是前方吗?

    两人曾有过绯闻,如今参加情人的婚礼,或许在宴会上,女人们会三三两两聚在角落里,神秘兮兮又幸灾乐祸地谈论,这对情人是如何平息这局面?诗人在给他们捧出这场热闹,在一步一步进行,有没有办法阻止?在感情世界里这个长不大的孩子,理应把世上最恨的话毫不留情向他泼去,如果可以痛打他,可这会坐牢的。诗人将在这场风波受尽人情世故的人们,鄙视。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他不得不脱离这个场面走了,就像海秋第一封说的:“退房,滚回你的老家去,我眼不见耳不闻就好了。”

    从前有一对夫妇上山采药,到了山顶,见到悬崖边上长着一颗珍贵的药草,丈夫一马当先下去了,妻子在山顶上。可绑在树根上的绳子突然松了,妻子机警上前揣紧,还用牙齿死劲咬住绳子。这位妻子能支撑多久, 她脑海在想着什么,我无从得知,也不知结果。读者大概也着想是无结果就是结果,因为你会说这则故事的用意,本来就不明确。其实妻子根本就没有想,因为她只知道,自己此刻能做就是坚持。也就是这一出戏剧,对于我们来说,要结果,我真的无法补全。黄次绝望了,躯体寒颤,撕心裂肺的疼,以致脑海全都是恐怖。“这一切,包括我的改变统统是贱女人给的?我得站出来,我要他扑倒在我怀里,尽管会捏碎这颗心。”,她为了迟来的爱情,在做最后一次灵魂的祈求。而当头一棒的声音从天空飞来的喊声:快锁上大门让这个疯女人在风口上吹,让她明白什么是悔恨,给她扣上十字架,让她背负耻辱。蔡左左也说:“同床共枕多年我才看清这张脸,掩饰着一个心,臭!丑恶!”。

    “我打死你这臭婆娘,一点廉耻之心都无。对丈夫的名誉不顾,跟一个比你少一圈的人玩感情,打情俊骂,当自己是待嫁个姑娘家!”,蔡左左一个枕头打在黄次的头上,喋喋不休。“你承诺不写诗歌,如今他竟叫你师傅,我应该把你的才华之灯熄灭,因为我是你丈夫。看来,这时是该问答去留的问题了。”“你再说我就跳。”,黄次走到了最后一步,想以此来拯救这个体统的家庭。“去做你的诗人吧,无耻透顶!”,蔡左左还在讥嘲,恶狠狠的,就像在践踏一颗花生米,随时碾成粉末。“跳与不跳都不重要了,知道吗,都无所谓了,明白吗。”,这声音突然出她的内心发出。“我不愿做你‘愚民小国,我要做一回,带有自尊心的男人,你不再是我的霸主。’”,两人摊牌了。多么不忍观看的场面,怨恨跟耻辱,绝望跟无情,既是险恶又是脆弱的对白。想必爱情通过一个人用跳楼这类极端自残的方式来维持,这将是爱情里两个穷光蛋,就剩下只值九块五钱,收手续费,由民政局签发的两本红色小册了。在这场大闹后,它摇摇欲坠,名不副实。想来,爱情的脆弱,害的彼此只有埋怨跟绝望,剩下“生命”这个最低层的东西,表明彼此还是活着的躯体。蔡次躲在门后,目睹这一切。一个彻底倒塌的家庭,本该有的温馨跟和谐不见了。忠诚一旦变质,取而代之是相互诋毁,相互猜疑。那些本该值得珍惜的事物,包括记忆跟现实的物体,统统在那瞬间化成了虚无,婚纱照被打碎在地,在照片中承载欢喜的微笑也被染上了邪恶的讥笑,谁都无法预料今天的结局。这场风吹起的灰尘,谁在捂住鼻孔跟嘴巴,戴上一个口罩就能更好呼吸,可是口罩在那?谁能给她一个?

    大雪纷纷飞舞,青岛的冬天来了,将用什么来迎接这个寒冷的季节,爱情吗?公园的假山,本该流淌的水变成了冰块,动弹不了,枯叶被冻结,看上去如一副副棺材。透过虞河的冰层能清楚看到那些废弃不用的垃圾袋。执笔者到此脑子很乱。被我获悉的背景,一串串,一层层。想必,错误的行径终究会把她逼上绝路的。当她面对由自己一手筑造的悬崖,是选择跳下去,还是通过赎罪活着?信仰的丧失了,那么灵魂将找不到安身之所。如果能重复归好,还给她们一个春天,可这代价谁买单?我安排这场戏,对于明天或说迷宫,我触感到死亡的杂想,我终究对这个地方产生了陌生,也远比陌生。啊世界已足够大,可真爱在那里?我理应靠着心头的信念呼吸的,因为人有良知,因为我在写这部小说。有人说请将这颗灵魂送向天堂,那么她的行径都得到诠释。这样看来,躯体只是暂时存活的东西。从《圣经》中她在放纵情欲,野蛮的手段,啊难不是万恶情缘?她造就了多宗罪名,这都应向上帝忏悔的,不是吗?此刻,我体察到她压在心口上闷重,可尽管如此,也没有谁能理性地让时间停止,因为往事永远由不得的安排。我总在问,一个人容忍度可比大海吗?倘若你是这个被伤的女人,你能愈合这触觉吗,是悲剧吗?在情感上犯上一个“坏”,付出五年的感情,才一下子就化成一缕烟。在你不知如何面对,你只能安慰说“明天”。也许人到了明天,也如今天压抑、烦躁,可这不重要了,因为意味自己离天堂又接近了一点。世界就像台阶,人越堕落,越向低处走,越不能把控言行。赎罪的灵魂也将承受一次比一次更为痛苦的煎熬,以致人性的丢失,就像《呼啸山庄》的男主人公希斯克利夫残暴的复仇。这是以希斯克利夫与凯瑟琳为代表的人类情愫,演绎了这场狂烈的爱情风暴,脱去上帝的彩云,又想获得上帝已框出的美满幸福,人类的悲剧就此落成绝唱。我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奇异殉道记。

    “只要你放弃,只要你选择退出。你还是我的社长,你还是第一词人,兼戴“诗中敌手”的桂冠。虽然这个荣誉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我今天要与你有个较量,就像多年前的我们。”,钟子之站在蔡左左的面前说道。“好得很,我愿意听的。”,蔡左左对他这不问后果的举止慌乱不已。“你既然是学哲学的,我们就来个哲学辩论赛。题目是:放弃她,为何得到她。”“这个题目你在挖苦我,讥嘲我。我才不跟你赌。多么活稽的题目。”“我并不是这么认为,在课本上难道连‘一切尽在哲学?’你也忘了不成。我怕看你会输,我们还是写诗或写词好些。要不,就下次看到你,就离你百里之外。”,蔡左左说。“你当你是谁呀?听你话的才是傻瓜。”“你傻不傻不是自己说得算,就像你想与我想不尽相同。”“你就没有那个胆量,因为你压根儿急就输不起。”这时,有个人正想从旁边走过。两人同时拖住了那人的手,硬要他给他们一个题目。那人被迫接受了,连连相诺,也察知了他们的问题,八九不离十的说他们是情敌,因为都在谈论一个叫黄次的女人。那人用手搔了搔嘴角,脑袋一闪,不浮不躁地说:“曾经我听说一个故事,之前他很爱她,甘愿为她而死。可是这个女的就因为一次外遇,悄悄还跟那个男的好,随之爱上了那个男的。在提出离婚时候,夫妻俩却因被他们带到世上的孩子发愁,可最后他还是义无返顾不加理会。没有安静的祝福语,唯有一连串的诅咒,由深爱转变了恨,进而走了极端的路,后来悲剧扮演了。他因故意杀人被枪决了,而女人受尽旁人舆论,郁郁寡欢,不出一年,不治而死,她是被噩梦折磨死的。你们两个哲学家都说说这是怎么一个回事,情为何物?”当话一落,两人愣住了,从彼此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因为他们舍不得眨眼。两双睁的鼓鼓的眼睛,好像在塑造一个世界的密语。最后,没有说一声,各自转身,就匆匆走了。

    远处有些的灯光穿过无限的夜空,在茫茫人群里她分不清彼此东西去向。假设她是终点,那么全天下人的将是一个背离她而前行的人。她说了一些本该赢得的喝彩,沉浸莫名其妙的欢喜中。阴沉的天空把太阳的脸藏了起来,他俩的宝贝女儿蔡次法院将判谁抚养?在法院的一角落,有一人用帽子遮住脸面,在关注整个审判过程。黄次不明白三年来一手栽培、拉扯成长的女儿,在公证威严、端正无私的法院大厅,却留下了极为痛苦的一幕。法官大人敲下了最后的一锤下,宣布了判处,蔡次归属蔡左左抚养。那刻间,她停留了,久不能回神,浸泡在茫茫的大海中,或者是抽空所有的记忆,当成了一樽雕像。

    当她另外安身时回顾这场失败的婚姻,顿悟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并不是真理,也谈不上是经验,所以只能说是她的婚姻经历。假许彼此没必要在见不得功夫的事情上下功夫,两者不是妥协的一方不愿改变转向,正是各自世界不愿踏进,便以分离作结。在别人看来,在一起的硬件具备了,是他们眼中“天造地设”的婚姻。可我内心的痛苦滋长出的恨,处境如同一个残疾乞丐找不到一个温暖的窝安置寒冷的躯体。我从未放弃对幸福的追求,对生活中新事物的探寻。把女儿看做我生命里最为灿烂的星辰,因为她冲着我笑。如今空有做母亲的心,我唯一的女儿也不认我,我也见不着她,她也见不着我,我一手摧毁的爱情堡垒,这城也突然变成一片废墟。如何缝补心脏的裂缝,要亲自折断这枯萎的玫瑰吗?如果神明忙他人的事于我不顾,勿略了在这角落失声痛哭的我,那么我不再害怕黑夜,不再害怕风雪,就连饥饿与寒暑也无法察觉,像行尸走肉。尽管我遭受满城的风吹,又岂能将罪归咎于他人,相反他们是我的精彩,我自信的泉涌。我爱过诗人,我爱过我的丈夫与女儿,不会否定他们所为我做的点滴,因为时间的不可复制,不可重来。当然,还包括我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给我痛骂给我爱恨,给我悲喜。这过程都是包容,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蔡左左与黄次离婚了,钟子之从未意会青岛这座城的海涛声带有让人窒息的咸味,已到离开的时候了。“你这个坏叔叔,我憎恨!可我连憎恨的力气都不想发,打你会弄脏我的手,骂你别人认为我是疯子。”蔡次在法院上当众人的面给钟子下的狠话。缄默吧,因为一切丑陋虚伪的举止都该得到本该有的惩罚。在这场风波中,钟子之无疑是一条蟒蛇,深藏剧毒?这三者间到底是谁先走错了,谁的罪恶最凸显呢?谁一直被掩藏在后,始终得到本不该有的纵容。难道这不是一件本该要去理清的事件?也许有人会更加确信黄次是紫藤只会一直沿着树成长,还说这不能用一个错字来作结了。这个人为了说明这一点,还振振有词:以她诗人的身份看,她自己悲伤都不是自己的,仇恨也不是自己的,而是身外的衣物,粮食,天上的辰星,地上的花草等等。她此刻要做的就是要寻求安慰说服自己活着,也没有谁必要急着见阎王爷,如果这样,无疑是让她陷入无可赎罪的道路。想必,人的迷茫,人的绝望,并不是梦想未能现实,而是连活着的支点都处于虚无,一旦失去支点就相当于人的灵魂堕入了地狱,就相当于洪水淹没家园时,我们要做好什么?我们能做什么?选择活着这就能诠释希望,也因爱而包容。承认吧!上帝并不因你穷了,在一天中就少给你一分钟,当然你可以看成穷苦在磨练你的筋骨。上帝并不能谢绝有罪的灵魂,是罪过能否转化出美善?难道爱失去了作用,能否停住一刻间,留住最该存在的爱恋呢?

    你去地狱看到是什么呢?你上天堂又是什么样?地狱与天堂在何处?一直往地下钻打井通道就能看见地狱,一直往蓝天攀登就踏进天堂,这统统是教条,是假象而已。人间最大的路不是两个极端,而是在中间你感到自己的存在,被客观接受。这就是中途,这就是人间。是孤寂是痛苦还是欲望,在这摇摇欲坠的生命个体披上的邪恶外衣?人的历史终究由人来决定。自己的人生终究是自己的人生,毕竟人生并不靠别人的一句话得以释怀,得以存在。罪恶善美等等回归本身,作用于自己。当然,可感触到的善、情、正义、美等等决定了你能把自己进修得更完善。也因为在得不到上帝许可的情感,才察觉谁的堕落就成就谁的耻辱,耻辱从不因你的死去而远离你。因为你留下了记忆,你感染了身旁的人。想来,记忆才是这个地球最富有的东西,沉淀下来的正是文明精髓所在。最大遭罪的不是死亡,而是你无路可走,没有攀登的高峰,没有可感触的大地,自己就像被围困在太平洋上一座孤岛,虽花草树木在,大风暴雨在,可没有一个同类,那才叫绝望无奈。赎罪靠你的心,想一想,你没有心能做什么事?用心的人是有福的。心是一个灵魂之所,这好像没有人察觉到它,可你却可以依持,从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包括世界你眼见的事,金钱,荣誉,书籍,亲情,友情,爱情等等。

    “不会,我因为喜欢你,才会跟你在一起,我不管别人戴有色的眼镜,但是我相信我的心,坚定选择。就算这个世界布满流言蜚语,我在意那份舒畅与触动,我做到心如止水。”,黄次在答应给南蛮人些歌词时说。“我们能否营造一个更好的明天,难道就这样偷偷摸摸,怕见阳光。”一番温存后,南蛮人懊恼说自己是禽兽。在自责的漩涡中陷入深深的痛苦。这位娇艳的带有魔法似的女人,放纵了情欲。他的心越来越不安,每当想起她那三岁的蔡次就理智的做出判断,最好明天就跟秋子离开这座城,要远走高飞。那晚他疯狂似的把所有有关黄次的事物统统用一个大的塑料袋打包,当做垃圾一样丢弃了。这不平常的举措在进行时还夹加着巷尾的狗叫声。明天一早坐在电脑旁的他正打算写得什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穿外套了直接甩门,匆匆忙忙地到了屋外看到一个大婶在那清扫垃圾,就问她:“大姐,你看到我这一袋,是用大黑色的塑料袋装的垃圾吗?”

    “你自己看,垃圾车里有没有?”,这位勤劳能干的清洁工说。钟子之在掏翻了一遍,没有找到,一气之下,把垃圾车弄翻了,垃圾被丢甩的满地是。这个癫狂的举措,毫无疑问印证这个人是要疯了。

    “大姐,以后,你不准动我这里的垃圾,知道没有。”钟子之对这位清洁工发脾气。

    “多好啦,我是清洁工,我不打扫这,这岂不成了垃圾堆。还有,你得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你是在跟垃圾打架呀。不过流汗却是我,当然还有我。”,这位大婶站直身体,用手比划满地是的垃圾说。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成垃圾堆都不要你管。”,钟子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一口要吃人似的,难道他把自己看成一头老虎。

    两人的叫嚷声,惊醒了附近的人,海秋从自己的窗户前看到这,马不停蹄赶到。海秋从垃圾堆里,翻出一副画。“诗人,你看——我给你找到了。”,这个天真的秋子说。“你的眼睛就好使……”“还好,这还好……”,钟子之接过画,一边呵气,一边用手拭擦,嘴角嘀咕这几句。随后,是海秋平息了这烂摊子。“他是诗人,总有那么一点神经质,请你包涵。还有,这垃圾看来,得我出手了。”海秋一边说,一边把忙起来。垃圾堆发出的恶臭的气味,把这人薰得,咳嗽不止。而钟子之接过画直往自己的出租房,对身后的一切毫无察觉。有些事情的发生早已在孕育中,不管其性质的好坏,终究在未来的某一天以不抗拒的力量落临了。在最后的余晖中,总会伴随着无奈和兴奋,就如太阳在落山时,回顾悬挂高空时的辉煌和狂热。当然一段感情,伴随给他们将是记忆里的一切,有悲欢,有过仇恨有过恩爱。可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要翻越这座山,两人疲倦的脚步都不愿为对方多走一步,也不懂给对方鼓劲,死守在半山腰,真是进退两难。

    “你明知道我爱你,你却用她当做挡箭牌,‘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这个女人对情人说。“我要占据你的心,我不能让第二个女人来碰你,从不许可。”“你太高估了。”,钟子之说。“你这个骗子,那我算什么,我为你做出的选择。你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恨天下所有男人,统统是骗子!你走吧,我讨厌诗人,你滚蛋。从今过后,我不再是你的师傅,不再是你的情人,不再是枯叶蝶。我们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你满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