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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移眸看着长顺道:
“长顺,吩咐在玄清殿摆宴,为煜烨和墨川接风洗尘!”
长顺拱手回应道:
“是!奴才遵旨!”
南宫煜烨拱手道:
“父皇,现在距离晚膳还有些时候,儿臣想带着墨川哥哥,去东宫休息一下,望父皇允准!”
南宫风哲道:
“准!”
南宫煜烨拱手道:
“多谢父皇!儿臣告退!”
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儿臣告退!”
南宫煜烨带着闫墨川,往东宫走去。
安阳跟随在两人身后,同往东宫而去。
闫墨川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眸,到处张望着,脚步跟随着南宫煜烨往前走。
闫墨川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真没想到!……我也有进宫来的一天!……”
东宫
洪凌和吴霞,站在东宫门口,看到南宫煜烨和闫墨川走近。
洪凌跪下来道:
“奴才拜见太子殿下!”
吴霞跪下来道: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南宫煜烨指着闫墨川道:
“这是本宫的义兄,父皇已经封他为:睿王。”
洪凌连忙道:
“奴才拜见睿王殿下!”
吴霞连忙道:
“奴婢拜见睿王殿下!”
闫墨川道:
“快免礼吧!”
洪凌和吴霞道:
“谢睿王殿下!”
南宫煜烨道:
“墨川哥哥,我们进去吧!”
闫墨川道:
“好!”
两人走进东宫,南宫煜烨带着闫墨川,往寝宫走去。
寝宫
走进寝宫,闫墨川一眼就看到了,摆放在正前方的玉石床。
闫墨川睁大双眸,惊喜的连忙走过去,打量着玉石床道:
“没想到,东宫里真的有玉石床啊!”
南宫煜烨走到闫墨川身旁,打量着玉石床道:
“这是西域使者,运来敬献的贡品。”
“当时我才六岁,刚刚逝去母后,整日里哭闹不止。”
“父皇说,带我去看看,西域的人长什么模样。”
“但是去见外邦使臣,就不能再哭了,否则会让人家看不起南国,我立即就停止了哭泣。”
“父皇牵着我的手,去玄龙殿面见西域使臣。”
“看到他们进贡的玉石床,我很好奇,几次想要去触碰,但父皇都不让。”
“父皇先只是说,让我等一下。”
“后来西域使臣离去了,父皇才说,要让苗太师查验一下是否有毒。”
“我才知道父皇是担心,我像母后一样中毒身亡!”
“自从母后中毒身亡后,父皇变得谨慎小心了些。”
“不仅把苗太师留下来,作为太子师,教我该学的功课和学问。”
“而且还让苗太师传授我,识毒和解毒的方法。”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南焰!……我还可以叫你南焰吗?……还是要叫你太子殿下了!……我是不是要对你自称为臣?……”
南宫煜烨道:
“墨川哥哥!你无论何时何地,想如何称呼我都可以,我永远是你的弟弟!”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真的!……真好啊!……没想到啊!……我竟然可以和当朝太子称兄道弟!……更没有想到……我也有成为王爷的一天!……”
闫墨川打量一番房里,发现玉石床旁边放着一张软榻。
而玉石床上,什么都没有铺垫。
闫墨川问道:
“南焰,你不在玉石床上睡觉吗?”
南宫煜烨道:
“玉石床虽然冬暖夏凉,但是感觉太硬了!”
“我小时候喜欢在上面玩耍,但不喜欢在上面睡觉。”
“现在长大了,也不在上面玩了。”
闫墨川笑盈盈的问道:
“既然你不喜欢在上面睡觉,能不能……让给我睡呀?……”
南宫煜烨道:
“这张玉石床太硬了,不好睡吧!”
“我让安阳,找一张软榻来给你睡吧!”
闫墨川道:
“不用了,我不嫌玉石床硬,我就喜欢这张玉石床,如果你同意,我以后就睡这张床了。”
南宫煜烨点头道:
“好吧!既然哥哥喜欢,那就这样吧!”
“不过……如果哥哥嫌玉石床硬,定要告诉我。”
“让人寻一张软榻来,给哥哥睡觉。”
闫墨川点头道:
“好!”
南宫煜烨喊道:
“安阳!”
安阳从门外走进来,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
南宫煜烨道:
“把玉石床铺垫起来,搭理妥当,给墨川哥哥日后睡觉用。”
安阳回应道:
“是!”
丽城
震王府正堂
南宫煜灏坐在主位上,目视着左右两边坐着的六位皇兄,以及各自带来的谋士和武师,还有几位皇子,娘家几位在朝为官的人。
南宫煜灏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老九怎么回来了?……”
卜誉勇道:
“我已经把,家里养着的打手,都派出去了。”
“根据飞鸽传书来报,明明看着南宫煜烨,和一个少年,在易城走进一家客栈。”
“可是在外面守着的人,没有再看到他们出来。”
“没想到他们,竟然出现在丽城了!”
丁志楠道:
“我派去的人说,那个跟在南宫煜烨身旁的少年,是个武功极好的人。”
“那个少年还有一个结义兄弟,他们两人如果都聚集在南宫煜烨身旁,再多的杀手,也许都杀不了南宫煜烨!”
南宫煜灏惊呼疑问道:
“世上真有这么厉害的高手?”
丁志楠道:
“他们确实很厉害!”
“在南临的府衙里,许多江湖杀手闯入,大开杀戮之下,四个护卫保护着三个少年,和江湖杀手厮杀。”
“后来江湖杀手人数太多,他们终究寡不敌众。”
“四个护卫拼死,拦着江湖杀手,让三个少年逃离而去。”
“逃出来的三个少年,其中的一人,就是此刻陪在南宫煜烨身旁的人。”
“我的手下对此人非常了解,所以不会有错的!”
南宫煜灏道:
“那该如何是好?”
“要除去老九,岂不是更难了!”
罗嘉泓道:
“皇上刚才不是让人来传话,让几位王爷,今晚去赴家宴,为太子和睿王,接风洗尘吗?”
“不如几位王爷先去看看,观察一下他们的情况。”
“日后再做分析,如何?”
南宫煜灏叹息道:
“哎!……看来只好如此了!”
皇宫
玄清殿
南宫风哲和九个皇子,还有闫墨川,以及贵妃和贤良淑德四妃,各自坐在一方席位上。
乐师奏着美妙的音乐,中央歌舞升平。
南宫风哲抬手示意,乐师停止奏乐,歌舞也随之停了下来。
南宫风哲眸光扫过所有人,抬起酒杯道:
“墨川!感谢你把煜烨,安然无恙的送回来,父皇敬你一杯!”
闫墨川连忙抬起酒杯道:
“父皇!儿臣不敢当!”
“能够救下南焰,并且把他安全的送回来,是儿臣应该做的,也是儿臣的福份!”
南宫风哲道:
“煜烨是南国未来的储君,如果他出了何事,南国将会陷入混乱之中。”
“所以朕敬你的这杯酒,你必须喝下去!”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那儿臣就愧领了!……父皇请!……”
南宫风哲和闫墨川,饮尽杯中酒后。
南宫煜灏故作关切的,看着南宫煜烨道:
“太子老弟!……没想到你出门在外,竟然遇到了杀手!”
“你可曾受伤?是否要让太医看看?”
南宫煜烨锐利的眸光,看着南宫煜灏问道:
“四哥!本宫何时说过,在外遇到了杀手?”
南宫煜灏连忙道:
“今日太子老弟,回到宫里,在走进宫门后,与父皇相遇,是你自己对父皇说的。”
“而且还再三挽留闫墨川,让父皇封他做王爷。”
南宫风哲道:
“煜灏!……朕记得,当时你并未在场,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南宫煜灏急切的道:
“回父皇,儿臣的宫女:春杏,和太监宋夏,在儿臣进宫来的时候,告诉儿臣的。”
“他们说,刚好那个时候,他们就在附近。”
南宫风哲道:
“原来如此!朕还以为,你派人暗中监视着朕呢!”
南宫煜灏连忙站起来,跪下道:
“儿臣不敢!”
南宫风哲道:
“朕量你也不敢!”
“起来坐下吧!”
南宫煜灏道:
“谢父皇!”
南宫煜灏站起来,坐回原位,低下头吃着面前的食物,不敢再胡乱搭话。
南宫煜喆白了南宫煜灏一眼,心里暗骂:四哥真是愚蠢!差点不打自招了!
南宫煜燃抬起酒杯,看着闫墨川道:
“墨川贤弟,愚兄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闫墨川连忙抬起酒杯道:
“多谢六哥!”
两人饮尽杯中酒后。
南宫煜辰抬起酒杯道:
“墨川贤弟,愚兄也敬你一杯,谢谢你不辞辛劳,不畏艰险,护送太子老弟回来!”
闫墨川抬起酒杯道:
“多谢七哥!”
饮尽杯中酒后。
闫墨川看了几位皇子一眼道:
“各位皇兄!小弟本是一个江湖浪子,今日有幸坐在此处,与父皇和几位皇兄共饮,实乃三生有幸!”
“父皇和各位皇兄,如此抬爱,闫冰愧不敢当!”
“其实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南宫风哲道:
“墨川,除了煜烨,他们都比你大。”
“作为兄长,他们关爱你一些,也是应该的,你不必与他们客气!”
“如今朕是你的父皇,对你好一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也不必有何顾虑。”
“你虽然是朕的义子,但如同他们几个一样,都是朕的儿子。”
闫墨川拱手道:
“是!多谢父皇!儿臣记下了!”
南宫风哲道:
“你且先在东宫居住,父皇让人在丽城,为你建造王府之后,你再搬出皇宫居住。”
闫墨川拱手道:
“是!儿臣遵旨!”
南宫煜烨抬眸看着南宫风哲,迟疑的道:
“父皇!……如果墨川哥哥……出宫住在王府里……儿臣可否……跟随去王府?……”
南宫风哲道:
“原本祖制是不允许,太子随意离开皇宫的。”
“但是……既然有墨川陪伴……那朕就破例,让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南宫煜烨连忙站起来跪下道:
“儿臣谢父皇隆恩!”
南宫风哲笑着道:
“哈哈哈……煜烨!……你起来吧!……”
南宫煜烨道:
“谢父皇!”
家宴结束时,南宫煜烨和闫墨川,在夜幕下并肩走在,去往东宫的路上。
安阳中规中矩的,走在两人身后跟随着。
闫墨川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和月亮,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南焰,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啊!”
“我们去屋顶赏月可好?”
南宫煜烨为难的道:
“屋顶?……我上不去啊!”
闫墨川微微一笑,拉起南宫煜烨的手,轻功飞跃往前而去。
南宫煜烨吓得,惊呼大喊出声。
安阳急切的喊道:
“睿王殿下!小心别让太子摔着!”
闫墨川大声喊道:
“安阳,放心吧!……有我在,南焰不会有事的!”
南宫煜烨适应了飞跃速度后,打量着脚下越过的地方,惊喜的道:
“好奇妙啊!”
“墨川哥哥,这就是轻功吗?”
闫墨川道:
“当然啦!如果不是轻功,我又不是神仙,那我们怎么可能飞跃?”
在宫里巡视的御林军,看到有人在皇宫,半空飞跃而过,连忙聚集追去,探查究竟。
陶志良看到是,南宫煜烨和闫墨川后,对所有人道:
“那是太子和睿王殿下,不必大惊小怪,各自分散继续巡视!”
所有人拱手道:
“是!”
东宫
屋顶上的最高处,闫墨川扶着南宫煜烨,坐稳以后,在南宫煜烨身旁坐下来,半躺着赏月。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如此美景,又有兄弟相伴,如果能有一坛美酒,那就更好了!”
南宫煜烨唇角浮现一丝笑容,大声喊道:
“安阳,拿一坛好酒来!”
安阳自从两人轻功飞跃,便连忙朝着东宫跑来。
此刻才刚进门,就听到南宫煜烨的喊话。
安阳连忙回应道:
“是!奴才这就去拿酒!”
安阳连忙又跑出东宫,去寻找好酒了!
因为太子在东宫里,从没有饮酒的习惯,所以东宫里没有准备任何酒。
此刻突然要酒,安阳只好去酒窖里寻了。
不多时,安阳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返回东宫里,站在进门的院子里喊道:
“睿王殿下,奴才给你拿酒来了!”
闫墨川道:
“好!”
说话间,闫墨川风卷残云般,飞跃下来拿起酒坛子,眨眼间又回到了屋顶上,在南宫煜烨身旁坐下来半躺着,揭开酒坛子的盖子嗅了嗅。
闫墨川激动的喊道:
“哇!……好酒!……”
闫墨川仰头隔空倒酒入口,喝下之后,移眸看着南宫煜烨道:
“南焰!这可真是好酒啊!谢啦!”
南宫煜烨道:
“墨川哥哥不必客气!”
“如今你也是王爷了,这些东西,你也可以随手取来的。”
闫墨川道:
“那也是托了你的福啊!”
“要不然……我一个穷小子……”
闫墨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移眸看向空中的月亮,轻声细语叹息道:
“哎!……原本我家也很富裕,父亲是南临有名的商人!”
“父亲与结义兄弟,交情深厚,两家人幸福无比。”
“父亲名叫:闫佑琦,闫文。”
“父亲的结义兄弟,名叫:月彦明,月睿。”
十五年前
南临
地处南临西城,中心的一座府宅,门上匾额写的是:闫府。
大学士:闫文笙,闫顺。
闫文笙因年迈,告老还乡。
带着妻子:仲燕倪。
还有独子:闫佑琦,闫文,来到南临,建造府邸安过余生。
闫佑琦痴迷商道,年过二十岁,仍然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
闫文笙和仲燕倪,为此愁苦不已!
正堂里的一方茶桌前,老夫妻两人相对而坐。
仲燕倪满是忧愁的道:
“老爷!……要不然……找个媒婆问问,帮忙给佑琦找个合适的女子,迎娶进门吧!”
“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佑琦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会答应的!”
闫文笙点头道:
“好吧!……看来只好如此了!”
闫文笙大声喊道:
“关良!”
闫府管家:关善之,关良。
关善之走进来拱手道:
“老爷!”
闫文笙道:
“关良,你去找一个媒婆来!”
关善之回应道:
“是!”
过了大约一炷香后,关善之带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进门来。
闫文笙和仲燕倪,两人站起来,打量着进门的人。
关善之拱手道:
“老爷,这是西城这边有名的媒婆:柳荫。”
柳荫行礼道:
“见过闫老爷,闫夫人!”
闫文笙拱手道:
“柳媒婆请坐!”
柳荫道:
“谢闫老爷!”
闫文笙、仲燕倪、柳荫,在茶桌前坐下来。
丫鬟给三人沏茶倒水,然后站在一旁随侍。
闫文笙道:
“柳媒婆,老夫原本是在丽城,担任大学士一职。”
“因为年迈,告老还乡,带着夫人和唯一的儿子,返回祖籍:南临,来安度晚年。”
“可是犬子已满二十有余,却未曾觅得良缘!”
“我们夫妻为此愁苦不已!”
“烦请柳媒婆帮忙,看看南临是否有合适的女子,可以许配给犬子为妻?”
“我们不注重,人家是否富裕,只要人长得还行,且又温婉善良,懂得孝顺父母即可!”
柳荫惊喜的一拍手笑着道:
“哈哈哈……巧了!……不瞒闫老爷,距离闫府不远处,有户姓金的人家。”
“夫妻二人均是善良的人,以做些小买卖为生。”
“他们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叫:金美淑。”
“那长的呀!……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美呀!……”
“人也乖巧懂事,知书识礼,还很会孝顺父母呢!”
“如果闫老爷同意,我就去金府,给公子说说看吧?”
闫文笙高兴的道:
“那真是太好了!”
“有劳柳媒婆了!”
“如果犬子姻缘说成,闫某定有重谢!”
柳荫笑着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
“说姻缘,牵红线,乃是好事,我乐意帮忙!”
“如果闫老爷没事的话,我现在就去金府。”
闫文笙道:
“柳媒婆请自便!”
柳荫站起来行礼道:
“告辞了!”
闫文笙和仲燕倪,站起来行礼。
闫文笙道:
“关良,送客!”
关良回应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