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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走进院子,来到亭子里愉悦的道:
“启禀皇上!禄王家的世子,顺利出宫了!”
南宫典甯激动的站起来道:
“太好了!……朕就担心,他也被长胤达拿去吃了!”
无声脸上带着笑容道:
“是啊!……昨天夜里,奴才在玄清殿附近盯梢,看到张烈尧刺杀长胤达,着实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看到他刺杀失败,更是为他悬着一颗心。”
“奴才暗中跟着,想要看看能否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想到……如果被长胤达知道了……或许对皇上不利,所以奴才没敢轻举妄动!”
“眼睁睁的看着御林军,把张烈尧抓进天牢里关起来,奴才只能在天牢附近干着急。”
“见有人把他带出宫去了,奴才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了!”
“这才来向皇上禀报!”
“刚才奴才去辅龙宫,听到长胤达对身边伺候的太监说,让御林军撤回来,不再搜捕张烈尧。”
“他这一劫,看来是过去了!”
南宫典甯开心的道:
“太好了!”
站在亭子外面的安阳,看到远处走来的人,连忙大声喊道:
“国公驾到!”
南宫典甯拿起石桌上的蛐蛐罐子,仰着小脸笑嘻嘻的对无声道:
“无声!……你陪朕玩蛐蛐吧!……”
无声笑盈盈的道:
“是!奴才遵旨!”
两人围着桌子,各拿着一根草,逗弄着蛐蛐……
长胤达走近亭子一些……
安阳跪下来道:
“奴才拜见国公!”
无声就地跪下来喊道:
“奴才拜见国公!”
展润白跪下来喊道:
“臣拜见国公!”
南宫典甯看着走进亭子的长胤达道:
“国公,你没事可做了吗?……要不然……来陪朕玩蛐蛐如何?……”
长胤达笑着道:
“哈哈哈……皇上!……孤哪有时间玩啊!……再说……那是小孩子的玩物,孤怎可玩啊!”
长胤达对跪着的三人道:
“你们起来吧!”
三人道:
“谢国公!”
南宫典甯道:
“国公来得正好,朕想在龙息宫的后面开道门。”
“这样的话,朕从那道门出去,就到御花园的山茶花园子里了!”
“朕的小狗,也可以去外面玩耍。”
长胤达点头道:
“嗯!好!此乃区区小事,让安阳找几个工匠来弄一下也就是了!”
安阳道:
“回禀国公!现在奴才出宫,需要国公的手批!”
“烦劳国公给个批文,否则奴才是无法出宫办事的!”
长胤达道:
“好!”
长胤达在石桌前坐下来,拿起笔沾了笔尖,写下一纸批文,递给安阳道:
“安阳,你拿着吧!”
安阳把批文接过来喊道:
“谢国公!”
云端
张烈尧和陶沐宸,往东南方向行至云端,走进城门行走在街道之间。
陶沐宸疑惑的问道:
“烈尧哥哥,你家不是在南临吗?……为何不去南临?”
张烈尧唇角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那日我在朝堂上称赞长胤达,不想因此得到长胤达的封赏!……月魏和三位南宫家的兄弟,定然是误会了我,以为……我是那种溜须拍马之人!”
“离开朝堂后……他们快步离去,根本没有等我的意思!”
“到了坤王府……月魏对我拔剑相向……最后他说……让我走!……”
“我此时回南临……免不了……会在某处相遇……既然他不想见我……那我又何苦去自讨没趣呢!……”
陶沐宸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烈尧哥哥多虑了!……那日我们走出宫门后不久,宫里就传出:张烈尧假意迎合接近长胤达,趁其酒醉刺杀!可惜未能成功,但人已经逃出宫门。”
“这番话,我们连路走来皆能听到议论,想必月世子也该知道,自己错怪你了!”
张烈尧浅浅一笑道:
“知道又如何!……我料定他在南临,已经在招兵买马,做着前来讨伐长胤达的准备。”
“我到了那里……是去投奔他的军营……还是另起炉灶呢?”
“一个地界能有多少人,如果我们同时在一个地界招兵买马,那如同在一个锅里分食。”
“云端地广人多,实属招兵买马的最佳之地。”
陶沐宸点头道:
“这倒也是!”
越河
位于丽城东南方向,六千多里的地方,有一条宽约九百里,长达两千多里的大河,名为:越河。
越河对岸乃是占地辽阔,物产丰富,人口密集之地,名为:东青。
东青
南宫磊玄,南宫徳,年满二十岁,皮肤白皙容貌俊美,身穿浅色束腰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扇动着,慢步走在人潮涌动之间。
府衙门口
几个衙役拿着一张告示,走出门来粘贴在墙上。
其中一个衙役,拿着一面锣敲了一下,大声喊道:
“各位乡亲父老!辅国公发出文告,从今日起征选芳龄十三岁以上,十八岁以下,容貌清秀的女子,送进皇宫伺候皇上。希望各位乡亲父老,家中有年龄适合的女子,带到府衙由知府大人,派人护送到丽城皇宫。”
“如果有隐瞒不报者,或家中有适合的女子,拒绝送来者,皆以抗旨不遵论处。”
“抓去宫里,作为国公所食之物。”
周围的百姓,听得瞠目结舌,惊呼连连道:
“天呐!……国公真的吃人啊!……”
“谁敢把女儿送给吃人的魔鬼!”
“老天爷啊!……这要我们百姓怎么活呀!……”
身材瘦小,容貌清秀,身穿黑色紧身束装,头发扎成马尾的一个少年,姓飞,名风,字凌空。
飞凌空走上前去,一把将告示撕下来,揉碎扔向空中,顿时下起了一阵纸屑雨。
几个衙役喊道:
“大胆!”
飞凌空脸上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军爷!……你看我如此瘦小……胆能有多大!……”
衙役道:
“你竟敢撕了告示,就不怕把你抓去,送给国公做吃食吗?”
飞凌空笑了笑道:
“哈哈……军爷!……你看我瘦得皮包骨似的……我担心硌坏了国公的牙!……”
衙役道: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把他抓起来!”
几个衙役向少年围拢过来……
飞凌空嘟起嘴娇声道: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小孩,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吗?”
其中一个衙役笑着道:
“哈哈哈……你刚才不是胆子挺大吗?……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晚了!……给我上……”
眼见几个衙役,拿着刀剑向飞凌空袭去……
悦耳的一声呵斥,从众人身后传来:
“喂!……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能耐!……”
“有本事去把长胤达杀了,为民除害啊!”
身穿紫黑色紧身束装,头发扎成马尾,鼻梁微高的少年,姓孟,名逾,字越恒。
孟越恒说话间,走到飞凌空身前,双眸直视着几个衙役。
周围的百姓义愤填膺的喊道:
“就是啊!……你们欺负孩子算什么能耐!……”
“不许欺负孩子!”
一个衙役道:
“是他自己找死,谁让他撕了国公发出来的告示!”
“告诉你!……打他都是轻的,抓起来送去国公那里,肯定会被煮食了!”
响亮的一声呵斥传来:
“谁敢动孩子一下,我让他死无全尸!”
“既然你们那么想把人,送去给长胤达吃,不如我把你们抓去,送给长胤达如何?”
白色紧身束装,头发扎成马尾,剑眉星眸,肤白如玉的一个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飞凌空身前,与孟越恒并肩站着。
少年姓云,名霄,字天向。
一个衙役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嘿!……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跑来这么多喜欢管闲事的孩子!……把你们全抓去送给国公……我们几人连同知府大人……都要升官发财了!……哈哈哈……”
沉闷的一个声音传来:
“量你们也没那个能耐,把孩子们如何!”
身材高大,穿着青色布衣,相貌俊朗,面容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之感的一个少年,出现在众人眼前。
少年姓羽,名玖,字志远。
几个衙役打量着羽志远……
其中一个衙役道:
“你又是何人,今天吃饱了撑着的人……还真多啊!”
羽志远道:
“我乃贫苦百姓,本不想多管闲事,然尔等官府众人,为虎作伥欺压百姓。”
“孩子们尚且不畏惧官府,敢上来撕了狗屁告示。”
“我等热血男儿,岂能任由豺狼虎豹欺压百姓而坐视不管!”
温文儒雅的一个声音传来:
“说得好!”
南宫磊玄从众人身后走出来,目视着几个衙役道:
“这张告示,明摆着就是在祸害百姓,你们作为地方父母官,不想办法为民除害就算了,竟然还帮着魔鬼抓人,难道你们也要变成小鬼不成!”
其中一个衙役道:
“嘿!……你们全都活腻了,是吧!……竟敢在府衙门口叫嚣!……”
“哥几个!……把他们抓起来,送去给国公!”
几人回应道:
“是!”
几个衙役,朝着五人袭来……
五人与那几个衙役打起来……
羽志远、飞凌空、云天向、孟越恒,徒手与衙役交手,三两下就把衙役,手里的刀剑抢过来,拿在手里继续打着……
南宫磊玄手里的折扇,瞬间变成了武器,速度奇快动作流畅的打着……
周围的百姓,手里拿着各种用具的人,纷纷上前敲打着那些衙役……
五人为了保护百姓不受伤,分别护在百姓身边打着。
没过多久,那些衙役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呻吟着喊道:
“五位少侠饶命啊!”
“五位少侠,我们不敢了”
五人停止继续殴打衙役……
南宫磊玄看着几个衙役道:
“这次看在,你们也是奉命的份上,就放过你们了!”
“如果你们再为虎作伥,欺压百姓,就取了你们的性命!”
几个衙役连忙喊道:
“是是是!……多谢五位少侠!”
南宫磊玄沉声道:
“滚!”
几个衙役连忙道:
“好好好!……我们滚…我们滚!……”
几个衙役从地上爬起来,往府衙里跑去……
五人和百姓们,随即欢呼雀跃起来。
飞凌空向羽志远、云天向、孟越恒、南宫磊玄,拱手行礼道:
“四位哥哥,今日有缘相遇,不如同去家里喝酒如何?”
羽志远、云天向、孟越恒、南宫磊玄,相互看了一眼,将眸光移回看着飞凌空。
南宫磊玄道:
“只怕搅扰了安宁……”
飞凌空道:
“不妨事不妨事!……四位哥哥快走吧!”
南宫磊玄拱手道:
“那就打扰了!”
飞家庄
飞凌空带着羽志远、云天向、孟越恒、南宫磊玄,来到飞家庄。
简朴却不失风雅的木制房屋,搭配着秀丽的院子,让人十分的赏心悦目。
不是很宽敞,但通透明亮的房屋里。
五人走进门……
家仆和丫鬟,端来茶水和点心,摆放在桌子上。
飞凌空看着家仆道:
“做几盘菜端上来,再去酒窖里,拿几坛好酒来。”
家仆回应道:
“是!”
飞凌空招呼道:
“四位哥哥,快坐下来吧!”
四人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回应着先后在桌旁坐下来。
飞凌空拿起茶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
飞凌空脸上带着笑容道:
“四位哥哥,先喝些茶水,饭菜马上就来了!”
四人脸上带着笑容道:
“不忙不忙,我们不饿!”
南宫磊玄道:
“贤弟,请问令尊和令堂何在,我们既然登门拜访,理应前去拜见长辈才是吧?”
飞凌空低下头,眼眸湿润喃喃细语道:
“不瞒四位哥哥!我父亲年前病逝,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现在整个庄子里,除了我就只有家仆和丫鬟了!”
南宫磊玄自责的道:
“都怪愚兄多言,还请贤弟莫怪!”
飞凌空用衣袖擦去泪水,抬起头看着四人,微微一笑道:
“哥哥说哪里话!……我岂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飞凌空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四位哥哥!小弟姓飞,名风,字凌空,今年十四岁。”
“多谢四位哥哥仗义相助!”
羽志远、云天向、孟越恒、南宫磊玄,跟随着站起来拱手行礼。
羽志远拱手道:
“在下姓羽,名玖,字志远,乃文西人士,今年十八岁。”
云天向拱手道:
“在下姓云,名霄,字天向,乃永沧人士,今年十六岁。”
孟越恒拱手道:
“在下姓孟,名逾,字越恒,乃兰普人士,今年十五岁。”
南宫磊玄道:
“在下复姓南宫,名德,字磊玄,乃丽城人士,今年二十岁。”
羽志远、飞凌空、云天向、孟越恒,睁大双眸打量着南宫磊玄。
飞凌空惊呼疑问道:
“哥哥姓南宫?……是皇族吗?……”
南宫磊玄脸颊微微红润,腼腆的笑着道:
“哈哈哈……愚兄……确实是皇族……但仅是坤王庶子……并非嫡子!……还望四位贤弟不要嫌弃!……”
羽志远、飞凌空、云天向、孟越恒,脸上带着笑容,纷纷表示不会嫌弃,并且招呼南宫磊玄一起坐下来。
飞凌空疑惑的问道:
“磊玄哥哥到这么远的地方,所为何来?”
南宫磊玄直言不讳道:
“招兵买马!”
四人呆愣的看着南宫磊玄……
南宫磊玄脸上带着笑容道:
“长胤达以镇国军之力,护送皇上回宫。”
“由于他是南文帝身旁,随侍的太监总管:长顺,所收养之子。”
“所以一直以来,南文帝以及文武百官,无一不信他!”
“可是……没想到他翻手之间,就把南国所有的兵权握在手里,”
“把朝堂上的三朝元老,全都请回家去!”
“招揽来的官员,都是一些无才无德之辈,而且还与他蛇鼠一窝坑害百姓!”
“作为南宫家族的子孙,我虽然不是嫡子,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更何况黎民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急需从这场混乱之中解救出来。”
“因此……愚兄虽然力量单薄,但也愿意拼尽这条命,将黎民百姓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羽志远看着南宫磊玄道:
“单凭你这番话,今后如果有人胆敢小看你,羽某将他劈了!”
飞凌空道:
“哥哥!……我不知道什么大义,但也想为黎民百姓尽一份力,不知哥哥可否愿意带上小弟!”
云天向急切的道:
“哥哥若要招兵买马,愚弟愿为先锋!”
孟越恒急忙道:
“我是先锋我是先锋!……哥哥……你可不能不带上我!”
南宫磊玄激动的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好好好!……刚才和衙役打斗时,我见四位贤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身手不凡,能够得到四位贤弟扶持,实乃南宫徳三生有幸也!”
“如果四位贤弟不弃,我们不如结拜为生死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
四人站起来,齐齐拱手道:
“我愿意!”
波涛莹莹辽阔无边,闪耀着银色与金色的光芒,祝贺河岸边,焚香跪拜结为兄弟的五人……
东南战鼓
东南越河急,波涛似鼓声。
阳洒金银光,望拜情义长。
战甲金戈,刀剑长矛。
挥金如土,招兵买马。
豪情仗义,除暴安良。
东南风起,战鼓作响。
苍天眷顾,凯歌连唱。
兄弟齐心,惟愿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