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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子昱和荣子期兄弟俩先各自回房间换衣服,然后再一起去给荣老夫人请安。
一回到南木居,荣子期就听院中小厮铜竹说起今天下午有人来找荣子昱。
“又是哪家的姑娘?”荣子期伸着手让大丫鬟玉竹帮着更衣边问道。
“不清楚,听说,只是在门口闹了一会儿,知道二少爷不在,就离开了。”玉竹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停。
“我这个二哥呀!”荣子期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候在一边的小丫鬟银竹见了“噗嗤”一笑,被玉竹瞪了一眼,吐了吐舌头。
给荣子期整好衣服,玉竹才又道:“好像大少爷那时候正好回来。”
荣子期把玩腰间玉佩的手一滞,随即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呵呵,二哥又要倒霉了。”
当荣子期收拾完毕,荣子昱已经在南木居外等着了,看其表情似乎还不知道荣子耀的事,他便很自然地选择了沉默。
于是,当两人到达荣老夫人所住的橡园,看到在门口似乎等候多时,一脸严肃的荣子耀时,荣子期明显感觉到荣子昱打了个哆嗦。
“大哥。”兄弟俩齐齐行了礼。
荣子耀点了点头后,便看向荣子昱,“下午又去哪儿了?”
“大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荣子昱心虚地笑道。
“我问你下午去哪儿了?”荣子耀还是板着脸说道。
“下午啊!”荣子昱眼珠子左右游离了一下,“看雪,下午我带着三弟去城外赏雪去了。三弟,那雪景很美,对不对。”边说。他还背着荣子耀冲荣子期死命地眨眼。
荣子期心中暗叹这借口太不靠谱,表面却还是只能一副憨憨地样子,点头附合荣子昱的话。
荣子耀如何会不知道自己这弟弟的尿性,厉声喝道:“荣子昱!”
荣子昱立刻就苦着脸求饶,“大哥,这不是还过着年嘛!我就是去玉仙阁听听小曲儿,有三弟在。我哪会真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啊!”
“你也知道那是不三不四的地方。为何却屡教不改?就你现在这虚浮的身子骨,以后还怎么上阵杀敌。”荣子耀说道。
“没大哥说得这么严重,我就是捧场作戏一下。哪能真把身子骨掏空啊!”荣子昱谄笑着,“至于上阵杀敌,嘿嘿,有大哥在。哪用得着我啊!”
荣子耀听了哭笑不得,“瞧你一副没志气的样子。既然这么闲。明天起,早上起来跟着卫兴他们操练一番,度量全部减半。不准讨价还价。三弟也去。”
“啊!不是吧!”
就算只是一个上午,可操练过后。他们哪还有力气出门啊。可是,在荣子耀威胁的目光下,兄弟俩只好闭了嘴。
“好了。祖母还等着你们开饭呢!快进来吧!”
“是~~~”两人均是有气无力的应道。
……
用过晚膳,荣子期和荣子昱继续留下陪荣老夫人。荣子耀则要回自己的院子处理一些事务。
刚回到院子,卫兴便过来禀事。
“跟丢了?”
“跟踪的兄弟被人打晕在巷子里。”
荣子耀不禁皱眉,“那辆马车有车马行的标志,你去查查。”
“属下马上就去。”卫兴应道,“对了,刚问了家丁,那姑娘没有等到二少爷他们就离开了,说是明天再来。”
荣子耀道:“我让他们明天起跟着你操练,让他们出不了门就行了。”
“属下遵命。”
于是,第二天,荣子期和荣子昱就双双叫苦连天的累并忧伤着。
而家丁见荣子昱没出门的意思(是出不了门),也没多嘴提起林芷琪会再来的事,反正人在家,来了通报就是了。
可是,家丁从清晨等到傍晚,从晨雪等到夕阳西下,依然没看到那两人一猪的怪异组合。
“奇怪了,难道是骗子?”家丁又看了眼昨天马车消失的街口,“可惜了,挺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骗子呢?”
……
“双桃~~我快死了,好难受啊~~”林芷琪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叫唤着。
昨天,离开了国公府,马夫就带她们去了最近的一间客栈。
虽然不大,但是,干净舒适,最重要的是价格公道,没有看她们是小姑娘又是外乡人而宰羊。
吃饭、洗梳、上床睡觉,等着明天一大早继续杀向兴国公府,就算家丁不帮着留话,早点去应该能截到人。
一切看起来就是那样的美好,可惜,后半夜,某女主的亲戚来了。没错,又是大姨妈。
“二小姐,药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大冷天的,双桃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
“二小姐把药喝了。”双桃将某人扶了起来,轻声劝慰着。
“好臭。”林芷琪皱着眉,苦着脸,“那个大夫不会是庸医吧?这药看着好奇怪。”
“让小二请的这附近最擅长妇科的大夫。”双桃解释着。
林芷琪还是犹豫,“小二不会是吃了回扣吧?”
双桃无奈,“二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林芷琪一咬牙,一口喝光了药,小脸皱成一团,吐着舌头抱怨,“这么臭,还这么苦。双桃,要是这药没效果,明天你就带着佩佩猪去砸那庸医的招牌。”
“好,狠狠地砸。”双桃应着话,扶林芷琪躺好,掖好被子。
当晚,林芷琪倒是一夜没有叫唤,可是,早上醒来,双桃发现,她发烧了。
“这是气血不调,又寒气入体,……”白胡子老大夫摇头晃脑地讲述着病情。
听得林芷琪只想抓过这老头的衣领冲着他的耳朵吼,别bb了,快点开药。
可惜,她烧了一夜,浑身无力,只能将目光投向双桃。
……
此时,兴州城北门,一辆宽敞的马车缓缓驶入,一直到城北的朱府停下。
几个家丁匆匆出来将马车中的人扶下,正是三天前被林芷琪阴了一把的朱奎。
只见他头上还缠着纱布,下马车也只能由下人架着。
“哎呦,少爷,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管家殷勤地上前搀扶。
“别提了。”朱奎痛苦地说着,又咬牙切齿道,“那个疯丫头,再让我遇上,我一定饶不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