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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郎中一脸惭愧道:“段郎中此次大病突来,征兆奇异,我这等泛泛之辈无力只是尽力而为罢了。除了宫中的庞御医和冯御医,就一个人能看的了这样的怪病。”
欧正雪心中大喜,道:“是何人,我去请。”
武郎中又是无奈摇头,叹气道:“就是段郎中本人。”
欧正雪心猛的一沉,随后道:“那庞御医和冯御医……”
武郎中摇头道:“今日皇后身子不适,两位御医在宫中无暇抽身,恐怕要等上几日了……”
甄捕头和欧正雪对视一眼,甄捕头道:“不如你我去段府一趟,看望一下段郎中如何?”
欧正雪点点头。
段府。
大门紧闭,武郎中上前敲门,道:“开门,开门!我是武郎中,来诊治你家段郎中的!开门
!”
吱呀一声,门打开来,里面出来一个小丫鬟。她打量了武郎中一眼,连忙行礼道:“原来是武郎中,这二位是……”
武郎中道:“这位是甄捕头,这位娘子……武某不知。”
欧正雪连忙上前道:“在下欧正雪,烦请小姑娘带个话,就说甄捕头和欧正雪前来看望段郎中。”
听到“欧正雪”三个字,小丫鬟脸色一变,冷冷不屑地道:“哦?你就是欧正雪?那封信就是我送的。
想必就是你姗姗来迟让我家公子苦等两个时辰,我家郎中就是为了见你才淋雨生病的吧?真没想到,我家公子一片真心,却换来如此下场。
你还是不要进来了,我家老夫人正在公子房中守着,老夫人身子不好,本就伤心担忧,见到你一旦生气大怒,恐怕也要病倒了。
欧娘子,你请回吧。
两位,请跟我来。”
甄捕头和武郎中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小丫头如此伶牙俐齿,也没有想到这段郎中的病情与欧正雪有牵连,他们回头看着欧正雪。
只见欧正雪眼中泪花闪动,面带愧色,无从辩解。
看两人看着她,她勉强一笑道:“既然如此,甄捕头、武郎中你们去吧,正雪就不进去了。”
甄捕头只得点头回道:“甄某替欧娘子去问候段郎中,欧娘子莫要心急担忧。”
他虽然有些不忍丢下欧正雪一人,但是更加担忧段新,只得跟着小丫鬟和武郎中走近段府。
砰的一声,朱漆大门紧闭,几人脚步声渐走渐远。
门外只剩心忧内疚的欧正雪一人,一滴眼泪悄然在她腮边滑落:
小丫鬟说的没有错,如果不是自己破案误事爽约,段新就不用在大雨中等着自己,自然就不会生病……
她暗暗告诫自己,如今没有时间去悲春伤秋,救人要紧——找御医!
她想了想,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想起一个人来。她跑到大路上拦了一辆马车……
一路打听,七拐八绕,终于到了卢府。卢府所在之地,着实偏僻,已经是远离城中,人烟稀少。
马车一停,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清溪,清溪之旁是几棵垂柳。
垂柳之中一条石子小路,小路尽头就是木栅木门,横匾上书飘逸二字“卢府”。
欧正雪来不及关注这些悠然美景,下来马车跑上小路,叩响木门。
只见一个小厮身穿麻衣走出门来,打开门彬彬有礼道:“这位娘子急匆匆来到卢府是为何事?”
欧正雪微微福身还礼道:“小女子欧正雪,求见卢大人,请小哥帮忙传达!小女子有要事,请小哥一定帮忙。”
想到之前段府的那个丫鬟,她连忙掏出一串铜板递上去,道:“辛苦了。”
小厮微微一笑,摆手道:“娘子不必客气,钱财收好就是,大人早已交代过欧娘子是贵客,欧娘子里面请。”
欧正雪暗暗吃了一惊:我是自己打听到这卢府来的,卢初意怎会提前知道?
她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只是跟着小厮走近卢府。
卢府虽然外在看起来简单,内在却并不简陋。
绿林清溪,假山花圃,小楼高低交错,清新别致。
欧正雪被小厮带到一片小湖前,用手一指道:“我家卢大人就在亭中,娘子请吧。”
欧正雪随他所指一看,只见亭中的卢初意白衣胜雪,背对两人负手而立。
她道了声谢,迈步走进亭中。
欧正雪道:“卢大人,正雪有一事相求……”
卢初意转身,轻轻一笑,道:“是为了见段郎中来的吧?你帮我破了黄金大劫案,卢某还未谢你,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欧正雪含泪摇头道:“并非如此,见与不见都不重要,我是来求卢大人帮段郎中请御医的。”
卢初意一听,吃了一惊道:“请御医,段新他怎么了?前日见他还好端端的。”
欧正雪听此一说,心头一酸,她连忙稳住心神说明来意。
卢初意一听,脸色微变,却安抚欧正雪道:“娘子莫急,段新是我发小,他命在旦夕,我哪能不救?
此事就交予卢某,不必担心。”
欧正雪听了这番话,含泪的眼中终于有了一分笑意。
卢初意道:“我这就出门,欧娘子可以在卢府等候,哦,对了,有一个熟人也来到卢府了,一会儿我叫人请他来,你一见便知。”
欧正雪一怔,心道:在这大唐长安我除了这几个人,还有别的熟识之人吗?
在小亭中坐了片刻,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黑衣男子从石子小路走来。
“何少侠?”欧正雪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来人正是在黄金大劫案中数次救他们与险境的何从元。
“欧娘子客气了,何某就是一介武夫。”何从元走到亭中一抱拳,洒脱一笑,随后道:“多日未见,欧娘子如何憔悴了?难不成身体不适,为何不找段郎中诊治?”
欧正雪听了段郎中三字,心中又是百味陈杂。她连忙转开话头道:“何少侠为何来长安?”
何从元爽朗一笑道:“何某辞官不做了,来长安是来散心的。在长安街上偶遇卢大人,卢大人邀我在卢府小住。”
“辞官不做了?为何?”欧正雪不解地道。
何从元道:“我本在余杭县令手下当差,黄金大劫案之后,新来的县令在朝中有人,他贪恋跋扈,喜好吃喝嫖赌搞得县衙风气不正,何某不愿屈就,所以就辞官不做,出来散散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