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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于伊琦善来说是百般煎熬。
皇宫正在为段轩烈的凯旋归来而设置了豪华盛大的洗尘宴,星酒夜光杯,宴厅的大臣、将军、妃子都不亦乐乎,开怀的畅饮,似乎忘记了自己不是主角,却比主角更是上劲。
段轩烈随便坐在一个一个角落,端起酒杯不停往自己的口腔里送,就像自己的肚子是大海永远也填不满,思绪着今天的事,今天的伊琦玉特别的不同,也特别让他伤心。
大漠的刺人的寒冷,战场上敌人的无情,对于冰冷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这些根本不会让他上心,但是她一个冷落的眼神,她护着一个他不熟悉的男人,他心里冰冷就像被她一拳打碎了,碎得都拾不起来了。
他为她放弃了所有的妃子包括他曾经的挚爱,他的冰冷的心也第一次愿意为一个女人敞开,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痴迷,可以不管自己脸面,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可以融化自己的冰封,愿意为她守候,只要她想要的都会给她,她喜欢银子他将会给她全副身家,她喜欢金子也可以带她去挖掘矿山,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就这样而已。
只要见到她的笑他的心就会温暖,只有她才可以住进他的心里,只要她,为何她却总是不在乎,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为一个女子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思绪涌上了心头,以前喝酒从来都不会过量,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灌醉自己,现在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觉得酒就像淡水一样,根本就麻木不了他的心痛,那种痛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他从来都没有喜欢一个女子到这样的地步就连美妃也没有,心像被人撕开了一样,让他残喘不已。
“王爷,来,老臣敬你一杯!”满布的皱纹咧开一个笑容,像是在赔罪。张长来到了段轩烈面前举起酒杯,自己也是相当的愧疚战场的时候的鲁莽。
眼前的人是谁?用什么态度跟他说话他根本就不想理会,这样的事实在不该来烦扰到他。
只是眸子冰冷的略过张长,不给任何的回答,想快点宴会结束,他早就厌烦了应付这些所谓同僚,看着他们的虚假早就不愿再次去涉足。
段轩烈这样的态度让张长以为他还在看不起他,还是不能原谅他鲁莽,便再次开口,手中的酒杯被无奈的放下“王爷,是老臣的错,我已经跟皇上禀明了老臣可以引咎辞退在朝中的官职,你大可以放心!”老态的脸满是的诚恳,是老将该有的坚硬的态度。
段轩烈嗤笑着,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该走的他不会挽留,更何况他确实不适合做一个将军,他又是一个冷眼的眼神便独自喝着酒离开了张长的视线。
张长本想上前去解析清楚,但是看他今日的心情好像很差,他在朝中出了名的冷情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再上前去更加惹起他的恼火,想想还是停住了脚步,喝下来了刚才要赔礼道歉的酒,也不再看着段轩烈消失的方向。
宴会终于在大家的烂醉中结束。
尽管他想麻痹自己,但是酒对他来说作用似乎不大,反而让他更加清醒的记得今天的事情,心里快要咋开了,酝酿已久的情绪似乎就要点燃。
为了快点回到王府他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自己驾着战马飞奔回王府。
伊琦玉估计今晚伊琦善不会回来王府睡觉,因为这天还算是早,却见她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大概出去找人去了,或许正在伊将军府和她亲爱的父母在商量对策,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实现她的价值的时候了。
转身想回房间,便自觉的喊着“福来在门口守着!”
可是叫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她才恍然想起来叫今天他不要太靠近她,心想他应该在某个角落候着吧!也就没有太在意。
既然没有人又无事可做就想到门口等着段轩烈回来,想到他身上的伤就发愁,怎么现在她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大概是怀孕的原因。
一想到这个心里就高兴的不行,原来做妈妈是这样的幸福,不自觉的就扬起了笑容,等段轩烈回来他们就可以一家人在一起了,想着便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还没有等到段轩烈,却看见一抹黑影在眼前一晃而过,速度之快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东西。但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女人,肯定是她!
她就跟着她离开的方向慢慢的走去,辗转了很久才来到荒废的后院,那是王府最黑暗的角落,平日有阳光也透不进那个院子,晚上就更别说了,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跟到这里却没有了人影,凭借着点点的星光看着观察着周围,尽管她认真的看着心思不敢有遗漏,却只是听到了夏虫悉悉索索的叫声,繁星浪漫夜光,但此刻她没有心情暇顾这些,只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将这个女人揪出来。
没有人,除了虫叫声剩下的就是她的呼吸声,或许是她的武功太高了,她是感觉不到,这让她心情忐忑着,又是急切的想找到她。
榕树下,一个倩影走了出来,大晚上还带着红妆更是灵验动人,她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定定的看着伊琦玉眼神里情绪复杂,夹杂着很多色彩,但都以暗黑色为主,阴翳的眸光。
此时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的气息,但却察觉不到她的真气,没有可能!一个武功那么高强的人就算怎么去隐藏,也没有可能将真气隐藏得像没有武功的人一样。
从地上的投影可以看得出来是女子的模样,而且身形还是有点熟悉。
不管怎么样既然她已经出现就得将她杀了。
一个快速的回旋,双手快速的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直直的逼退到大榕树根上,抵着她不让她动弹,女人似乎没有挣扎,而是她没有挣扎的实力。
待月光散光下,她才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怎么会是你?”
不敢相信的看着美妃,却又认为是她,眼神的是那样的坚定,宁可杀错。
“怎么不可以是我?”被她这样逼着是痛苦但也无所谓,只要能在王府她什么也愿意憋屈。
“你为什么要杀施瓷,她跟你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