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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说:“你没有去过妓院,不知道有些人恶肉体强到什么样。”王兰说:“你去妓院了不起,我玩了你一个玩了一大堆。”蒙恬笑着说:“好像你能玩的了。”王兰说:“大家都是路人,却被意淫到祖宗八辈的性。那些人玩肉体就是强。”蒙恬说:“是综合实力。一个肉体就搞定天下人了,看良家妇女也不顺眼了,不纯了。不只是玩性啊。”
王兰说:“穷人有个对象对自己好,就特珍惜对方了,有钱人一个做人皮灯笼一个煮了吃肉一个当狗各种玩,等等吧。可是穷人不反抗。被小奴隶主玩转反抗和不反抗了给了大奴隶主了。”蒙恬说:“卖身不算痛苦的。你觉得他们变态、痛苦,他们自己不觉得,他们就是变态、痛苦、快乐,能玩转。被钱主各种摸的时候,自己早对各种人摸了。”
蒙恬说:“你又抑郁了?”王兰没回答。蒙恬说:“抑郁症也会有人搞的,‘抑郁症恨谁呀’,让你生气给我,让你抑郁给我,让你哭给我,让你尿给我,让你没有了给我,让你自杀给我,装昏昏欲睡,让你不小心磕死自己。自己装被黑抑郁和这些黑害的,黑奴役黑抑郁。”
王兰说:“我的确不应该抑郁。觉得肠胃不舒服。”蒙恬说:“你的生气容易下到肠胃。恶肉体会盗版你精神装你精神,操纵你精神让你的精神生气和不察觉被操纵,操纵你精神让你白肠胃死了化成没有给对方。人体每个部分都分黑白,黑害死和被害死玩、奴役人高。”王兰说:“黑狠。装也狠。”
蒙恬说:“为达到目的呗。比如我小堂姐,如果法官抓到她说她毒,毒害了人所以要倒霉,她会装白和被打倒被欺负被奴役的模样说法官毒,在毒害她,说她是受害者。她让人去注意法官要毒她的那个毒,因为这个毒觉得法官恶,而不管她自己毒害别人招致报复的事实,自己装白。”
王兰说:“她想法官也玩转呢。”蒙恬说:“野心家什么都想玩转,黑白法官都玩转。什么都是手段。”王兰说:“她想说她被法官毒害她是受害者,但是她毒害别人怎么办?”蒙恬说:“你就上当了。你承认她是受害者你就败给她,你就想着受害者应该得到好处给她,她再这基础上继续进攻你。她是主动毒害和被人毒害为手段高。”
王兰说:“是啊,她会主动受害,抱大腿。她倒霉时候喜欢装白和装受害者,不是,她害别人的时候就是。她不敢露黑多。”蒙恬说:“她喜欢滚给强者,抱大腿不分黑白,都是手段,抱是为了操纵对方为上位。她是玩白玩爱情的娼妓,用白帮助她上位,她黑奴役高。黑美人也是这样。现在社会这种人还是很多的。”
蒙恬说:“她男人就是觉得黑高,她也不分黑白的听她男人话的态度。玩操纵和被操纵的人墙头草身子骨软,她是恶菟丝子主动当被操纵的人和墙头草高。”王兰说:“你小堂姐好像装的待见我,可是她跟家里各人都合得来,在那里撺掇都烦我。她现在看儒家的书呢。”蒙恬说:“不顶用。倒是大家都烦她给我了。”
蒙恬说:“但是你觉得儒家一点好处没有吗?儒家思想毕竟是过去时代秩序的总结,就算我们不能前进,但是能保住过去的成果,也是算好处吧。在过去的时代也许这不算什么恶。”王兰说:“过去的成果是要保住,但是时代要进步。而且过去的也有糟粕,不能再继续。”
“黑美人现在又傍上个干爹,更没人敢惹她了。”蒙恬说:“她的路也不好走。48般武艺,样样要精通,不然怎么应付那么多人。”王兰说:“上次她勾引有妇之夫,说她很怀念以前在一起的日子,被许多人骂。尤其那男人是个商人,他的女人长的好看,好多人都说把她比下去了,她特别生气,一时没注意被发现了。她就说她是个普通人,没办法说话都天衣无缝,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小自私、小情绪她承认,说她知道她的路不会好走,但是她相信失败会是成功的一部分。给人感觉,她很真性情,弱智和幼稚,懵懂无辜,但友好。那男人的女人,跟说黑美人过份的人友好,又说那男人人品好,是女人可以托付的男人。”
蒙恬说:“还什么情况?”王兰说:“她好几次陷害闺蜜,可是却不放弃身边有闺蜜。她不怕承认自己不好,装着求好,拱别人好给她。真是个极品啊。”蒙恬说:“一是需要身边有人被她奴役,二是需要别人的被玩衬托她的玩人能力。有好处,就会赶着去追,和想法让别人不去追。不过她漂亮呀,也肯被□□役呀。而且,她要是很容易就败了,那些男人也不会愿意要她。”
王兰停住脚步,指着自己淡淡的黑眼圈,对蒙恬说:“你看我昨天晚上都没睡好,这几天忙武馆的事情又累的,都有黑眼圈了,见不得人了。”蒙恬笑着说:“你漂亮而且可爱。”王兰这才笑着继续往前走。王兰继续说:“一个人变成奴隶去获得,就算她获得了很多,她也被糟蹋过了。奴隶是什么呀?!谁不知道。”蒙恬说:“你不知道,受思维也可以是很强大的,跟攻是两种暴力。有些人就喜欢装成奴隶玩人呢。”
王兰说:“黑美人常常穿一些温暖而柔和的色彩,有时甚至衬托的她有点纯真的感觉。让人想到那些纯真的眼睛。有时她又给人感觉是被男人侵犯的,受伤很严重的纯洁女人的感觉,自觉肮脏和被伤害。她很懂得包装自己。有时还笨笨的端庄而善良的感觉。能接近你,也算她能。当时有人替你讨伐她,她还说那些人都是怨妇,结果后来你跟我在一起,她自己却跳出来说你不好说我不好,心理不平衡啊。我说她行事不光明磊落,她还找她的狗对我喊话,让我闭嘴。”蒙恬说:“怎么又说起这些了。”
王兰说:“不说了。我们武馆要新招教练,我看人品不好的不能要,人品不好的带坏学生,而且本事还不知道奴役谁或者做谁奴隶得来的呢?结果教的学生在那里发展黑帮势力了。装白的人很多,要仔细辨认。”蒙恬说:“我跟父亲等人说说。可以啊。”
王兰说:“我父亲还在领兵攻打燕国,希望顺利。“蒙恬说:“你父亲和辛胜在易水西岸击败了燕、代联军。王上又派了援军到你父亲的军队,让李信也领一支部队,现在共三支部队攻打燕国。李信本来和王贲今年攻打楚国,楚国兵败,王上却没让继续打,又说明年让我和王贲去攻打楚国。”
王兰说:“让你们打先锋,观察和锻炼为主吧。”蒙恬说:“应该是吧。不过,我会重视楚军跟我军的互动思维基础上,主动进攻为攻为守,进攻方式看楚军怎么动,玩转楚军看看。”王兰说:“你是年轻人,我父亲就喜欢以守为攻,抓住对方疏忽、弱点,再进攻。”蒙恬说:“你不为我担心?”王兰说:“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我父亲太保守了,胜率多,但是时间和财物也会比别人用的多。”
王兰又说:“说真的,每次打仗死那么多人,我父亲他也很难过,他说就好像都是他的孩子,哪个死了也舍不得。”蒙恬说:“虽然是人打人,但是说到底是人用武器杀死了人。铁被发现了,除了用作犁具,还用作了武器。铁融合了火等力量,挟持着士兵的愤怒、悍不怕死的欲望,要刺进敌人的身体,敌人不逃,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想法。”蒙恬说:“明知道愚蠢也不得不去。不去应战就只有灭亡的份儿。”
王兰说:“你走了,我就又一个人了。你的娃娃亲女人,我跟她住的近,不会不和谐,我这个人容易跟人和谐。”蒙恬说:“又怎么了?”王兰说:“我送给父亲礼物,她也紧紧的跟我一起,给人感觉似乎我送的东西也是她送的,容易让人误解。我就吃了哑巴亏,不想跟她闹。我要是当即指出来,就肯定不和谐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蒙恬说:“你挑的礼物肯定有你的心意,她分享了你的心意,你肯定不高兴。你跟她说出来也没什么。”王兰说:“她存在那里就让人紧张,一说话更让人紧张,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瞎猜测,让你的脑子就变得焦虑起来。事实上她就是只在乎自己感受,她还说成是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不过,她自小就嫁到你家,你一直不搭理她,她也挺可怜。”
王兰说:“她还挑拨说是大伯宠爱一房的女儿,因此对二房不好。大伯又跟三房闹分了,跟她挑拨也有关。”蒙恬说:“这怎么利用女儿挑拨母亲呢?”王兰说:“还不明白?因为大伯对女儿好,说怕伤害了女儿。因为大伯女儿的存在,让二房受委屈了。”
蒙恬说:“我现在觉得蒙毅说是为了方便观察动物、植物,不理家事,跟家里分开住,是多么聪明的决定。”王兰笑起来说:“他夫妇二人,躲避起来。我以后怀孕了,就也顺势不帮忙了。”蒙恬说:“本来觉得你每天去武馆帮帮忙,活动活动筋骨,有点事情做。如果老是招气,就不要去了。想想怎么相处。喜欢跟豆豆玩,就常常跟他们聚会一下。”
王兰说:“过几天我们去蒙毅家,我问问豆豆生育需要注意什么。不好意思常去找人家,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了。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很好,豆豆那里还有好多漂亮衣服。女人没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我要在家里都穿贵重的礼服,这才叫奢华、隽永。不是特定日子才穿的。我们的爱情美,衣服也要日常就美的衬托。豆豆不会嫉妒别人的美丽。其实就好像结婚,伴郎伴娘穿的漂亮,会无形中让新郎新娘穿的更漂亮。但是有些人就会不让伴郎伴娘穿的漂亮,那样的新郎新娘可能也相对丑。”蒙恬说:“女人啊。用美丽衬托也是衬托。”
蒙恬说:“你至少不参与造谣。我妈妈和家里兄弟的几个媳妇,之间常常互相攻击,背着互相说坏话。一点不考虑真假,玩的有乐。”王兰说:“我都是不参与。说我的时候我就解释一下。”蒙恬说:“没人重视。”
王兰说:“可是造谣真是不好。我问豆豆怎么喜欢刺绣的,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说,以前闲着没事,就在手帕上刺绣,刺绣一些心情,所想所见,后来逐渐了爱上了刺绣。”蒙恬说:“谁能想到她现在的风光。”王兰说:“她的刺绣,她做的衣服,她监制的刺绣和衣服,都特别好看。就是不一样,就算花多一些钱,大家也是疯抢啊。在那么薄的面料上,她也能刺绣的那么精美,不怎么起毛线。这是技术呀。我就不行。”
蒙恬说:“别听别人说的,好像女人必须会刺绣。至少你刺绣的时候不会盗版。”王兰说:“我刺绣的那就是四不像。我脑子里也有图,可是我刺绣不出来。用笔画了洗又不干净。”蒙恬说:“你是被刺绣的美丽吸引着想学刺绣?”
王兰说:“是啊。其实我看了豆豆做那些衣服,那么好看,可是那些买家穿了却那么丑,就不舒服,就情不自禁的对那些买家产生歧视。”蒙恬说:“是灵魂太丑吧?”王兰说:“反正不舒服。她最近被王上撺掇的想做丑人、恶人的衣服。王上说,黑都是抢白的衣服,没有人给黑做衣服。王上还说,世界上有几个纯白啊,给黑做衣服赚黑的钱。豆豆说黑一般不会穿着黑的衣服出门的。王上说开始做不好他们偷偷买,后来做好了他们就会穿了。黑能不喜欢黑的衣服吗?他们恨黑的衣服是裁缝没做成功,被扔了,不扔的才是精品,还能穿出去的是成功的。”
蒙恬说:“比如黑的眼泪,很多人是不舍得的,被控制的,收集的,也有人扔的。还有爆花。”王兰说:“爆花是怎么回事?”蒙恬说:“屌逼或者爆花,吃害装爆花啊,奴役爆花啊,都碎了成流不如爆花。爆花是什么意思就是碎的意思,我也说不明白,只可意会。还有白爆花黑爆花。蒙毅聪明,找了豆豆,整天的对着多舒心啊,豆豆还这么能赚钱呢。”
王兰又说:“黑美人是艳丽,膀大腰圆的……豆豆是含蓄的美。”蒙恬说:“黑美人跟有些男人对她的影响有关,有些男人装着帮助她做苦力,让她变成男人。她特会跟别的美人对着自怜自恋,是受角度。对方恨你,哭、碎,奴役了对方,对方变成你,执行你的意志,你从对方要你的东西,是攻角度。爱恨一样的道理。”
王兰说:“其实现在表演成为了一个职业,像她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少的。”蒙恬说:“以前黑美人隐隐约约的说自己被男人欺负,她说被性骚扰,不追究,一步步发展,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的。其实是她主动去抱人大腿,愿意被玩,就担心人家不上她她就没机会呢。她现在这不算□□,她是抱着一个男人就过,过着过着就换个男人。”
王兰说:“她竟然还拿钱找人给她说好话,做人证。其实有妓院才有娼妓,娼妓是弱势。黑美人有大腿可抱才去抱大腿,大腿才是强势。”蒙恬说:“娼妓不一定是弱势。玩男人多的女人,本来不是弱势也有她们的一些优势了。他们是一条道上的黑。”
王兰说:“有些人还不让你和其他受害的男子说黑美人不好。”蒙恬说:“她和她的拥护的观点吧。议论如风,她不在乎,她想要抓住、操纵和影响议论。别人再白也有黑,其实白没看到他们的黑,她再黑也有白,白没看到她的白。她最爱这样。她不纯有理,因为社会恶人多,别人纯也无理,都是心机。双重标准,爱装逼,厚黑强。”
王兰说:“每次出了事情,她也会安抚一些人,不给她捣乱。”蒙恬说:“嗯。一般人没有精神生活,不去计较或者计较不深。她其实是害死白的,恨的咬牙切齿的,显得她逊了,她要为恶肆意奴役人,但白有善给人。”王兰又说:“据说人死后受罚的一个方式就是满足你所有愿望,想怎么就怎么。黑美人这样的就是活着就追求那样。”
蒙恬说:“嗯。你不要觉得嫁给我,现在是蒙家人,委曲求全。你不那样我也不会丢弃你,你还怕什么?”王兰说:“我们就是两棵大树上结的两个果实。要说家族,男女方来源于不同家族,到底结的果是不是属于哪个家族,不好说。”蒙恬说:“社会伦理。”
王兰说:“我们一定不会分开吗?”蒙恬说:“若是你失忆了能认出我?”蒙恬就一个人往前走,不想再聊了。王兰追上来说:“蒙恬我喜欢你飒爽的好像跟空气隔离开,走路比空气快,但是又温暖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暖炉。以后每一天我都发现一样你的美好。”蒙恬说:“万一谁变心了爱情结束了?”王兰说:“结束再开始。”
蒙恬笑着把她抱了起来,颠了颠,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蒙恬说:“回去我给你个惊喜。”王兰说:“什么惊喜?”蒙恬说:“说了不是惊喜了。”王兰说:“说嘛。”蒙恬说:“好吧。我让豆豆设计了一个围裙,因为你有时给我做饭会弄脏衣服不开心。还设计了个漏斗,用来淘米能冲水米也不漏出去。”
王兰说:“哎呀,你对女人下厨房也感兴趣。”蒙恬说:“我自己就会做。不过我是因为你去做,所以才因为你动脑筋到厨房的。以前我看到别的女人各种辛苦,比如在厨房的辛苦、被害,我虽然同情,享受的时候心怀感恩,却没有想过帮他们解决关于厨房的实际问题。”王兰说:“我要向你学习。我看到的时候除了同情、自怜,还有仇恨。也没想过实际问题。”
过了些日子,蒙恬和王兰写了封信给蒙毅,在约定的日子来到了蒙毅家。蒙毅还在宫里辅导孩子们,快中午饭了也没回去。
许多孩子围绕着他,问他:“为什么树干上也长着苔藓,苔藓不是在地上长吗?苔藓在冬天也可以生长吗?”蒙毅说:“苔藓遇到合适的环境就会生长,在高寒地区也有苔藓生长呢。”
一个孩子说:“苔藓在花园里永远不是主角。”小傻子说:“只要你喜欢它,它就可以是主角吧?它很好看。”那孩子说:“是啊,是很好看,我很喜欢。可是……”惠曼说:“那就别‘可是’了。”那孩子说:“没人正眼看它。它也不开花。”
小傻子说:“让它的美丽被忽略,但这也许是它的福气,它不会被嫉妒的眼睛给挖走。它自在的美丽,在一个渺小的角落,也不盛开在阳光灿烂的地方,不盛开在人们的排名表上。它安全又自由。”诗曼说:“是呀。花儿开放的那么美丽,可是开放了就被一些口里说着赞美话语的人们,用手给折了。人们越是赞美越是折的多。那些人看不到花儿在冰冷黑暗中的努力,还有辛苦。”
高说:“我只想过动物受伤、死亡的时候跟人一般都会痛苦,没有想过植物也会有想法。”蒙毅说:“植物是有想法的,多观察就会发现的。”元曼说:“植物也会恋爱吗?”蒙毅说:“这我也不清楚呢。”
诗曼说:“我家有棵植物,我小时候有天我没穿衣服,它说我不穿衣服丢脸。我说你也没穿衣服啊。它说它讨厌我、恨我,后来它就死了。我猜测是我们没有勤给它换水的缘故。”
元曼说:“植物又不能跟我恋爱,我现在都连个想念的人都没有。”高说:“你不是跟小猎狗好吗?”元曼说:“他没有爱的内涵。”高和诗曼都笑起来。
元曼说:“蒙毅,我们接下来去看什么?”蒙毅说:“蛇。”高说:“蛇不是冬眠吗?”蒙毅说:“现在有些还没冬眠。冬眠就是有些动物在冬天,因为外界寒冷,蜷缩起来身体呈麻痹状态,不动。”小傻子说:“好像树木停止生长。为什么人就不能那样呢?乌龟也会。它们可能更长寿。”
蒙毅说:“嗯。可能跟温度有关,跟别的也有关,说不定人类可以长寿能借鉴到秘密,也有开拓眼界等秘密。”扶苏说:“他们在冬天缓慢的生命运动,有生命,也有黑害死吃,去互动不定谁更强。”小傻子说:“反正你不行吧。”
扶苏一甩头,说:“我突然觉得我像植物。”蒙毅说:“我也觉得。我也有点像植物。”小傻子说:“我也喜欢植物。有的根也漂亮,树干、树根也像花朵清香,整个的都是植物的清香。冬天的植物树干,像铁那样冷,有种让扶苏膜拜的顽固。”扶苏说:“你还喜欢植物什么?我怎么觉得我能变成你。”蒙毅说:“路上说。”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一处房子,孩子们都趴在窗户那里往里看。蒙毅走进了屋子,说:“这房间墙角做成弧形,是为了让蛇不能沿墙角上爬,窗户装着铁丝网,为了让蛇透气但是爬不出来。”蒙毅说:“那边的水池,是供蛇喝水的,地上的石块花草,是让蛇玩的,蛇蜕皮也会用石头摩擦身体。蛇一般一年蜕皮两次,幼蛇一年会蜕皮四次。蜕皮的作用是帮助成长,还有摆脱蛆虫等寄生物。蛇身体里好多寄生物,严重的情况会导致蛇直接死亡。从蛇的呼呼声就可以听出蛇的健康情况,这多年饲养蛇的人才能听出来,下一次我们找饲养员来跟我们说。”
蒙毅来到屋子中间的一处炕上,只见炕上铺着一床棉被。蒙毅说:“蛇特别胆小,怕人,喜欢黑,它们躲避在被子下面,觉得安全。这些蛇,人不攻击它们,它们一般也不会攻击人。”说着他拉开被子,就见床上弯曲着好多蛇,他随便拿起一个蛇,那蛇便昂着头,在空中吐信子,它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优美的弧度,它的皮肤表面是一些鳞片,闪着光。
蒙毅说:“这种蛇叫眼镜蛇,不会发出声音。只有一种响尾蛇才会发出声音。蛇一般三天到一周进食一次,主要是守株待兔的方式捕捉猎物,一般不主动捕捉猎物。蛇一般四月到六月产卵,卵藏在它肚子里,产卵就好像鸡下蛋一样。一只蛇一次能产卵八到十五枚。有些蛇有毒,人被咬到几乎立刻就会死去。被毒蛇咬到,要立刻用火烧灼伤口,用刀切伤口,拿出毒牙、挤出毒血,在清水下反复冲洗。如果咬到胳膊或者腿,用布扎在伤口上方,防止毒血扩散到身体其他部分,过一会儿松一下重新包扎,防止肢体坏死。也可以在受伤肢体周围放冰,阻止蛇毒的被吸收。大家到野外玩,穿高帮的皮靴,穿长裤,扣紧衣领、袖口、苦口,戴帽子,防止被蛇咬伤。尽量不去草丛里走,蛇可能躲避在草丛里或者岩石下等隐蔽的地方,也有的蛇躲避在树木之上。大家遇到蛇,不要突然移动,不要对蛇发起攻击,如果被蛇追逐,往山坡跑,或者忽左忽右对拐弯跑,不要直跑或者直往下坡跑。除了眼镜蛇,一般蛇不会主动攻击人。还有的蛇会装死,搞欺骗。一般如果迫不得已要杀蛇,可以用木棍等直接打蛇的后脑勺,就是蛇的七寸处。”蒙毅指了指蛇七寸处,又说:“蛇的寿命不等,有的小蛇两、三年寿命,有的大蛇可以活几十年,四十年或者更久。”
扶苏问:“有人说人类的祖先伏羲、女娲是人头蛇身,是真的吗?”蒙毅说:“那只是因为远古的时代,人们害怕蛇,就说大人物是蛇变化的。在远古的时候人们见了面会问候对方‘没有蛇吗’,可见远古人多么害怕蛇。”扶苏说:“不是传说伏羲是个英雄,发明八卦,教给人结网捕鱼、驯养动物?”蒙毅说:“不一定。也可能平常人的功绩被放在大人物的身上。”
高说:“传说古代,发生了大洪水,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下伏羲和女娲,他们结为夫妻,才延续了人类。”蒙毅说:“这些都是野史,不确定是否真实。还有的远古留下来的画作上面,伏羲手拿着拐尺,女娲手拿着圆规,尾部交缠在一起,象征着夫妻和谐,以及天圆地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都是后人做的。”
高缩起肩膀说:“我害怕。”扶苏说:“蒙毅说了蛇害怕人,一般不主动害人。”蒙毅说:“今天就到这里,下一次,我们再认识更多蛇。”高说:“我想摸一下蛇。”蒙毅说:“下次让你们摸蟒蛇,这蛇虽然老实,还是担心会咬到你们。”小朋友们拍手高兴的说:“好。”
却说王兰和蒙恬到了蒙毅家,她家没有仆人,蒙恬就在地下洗鱼,豆豆和王兰在炕上说话。豆豆在缝衣服,王兰说:“小不点长的真快。”王兰看看在外面院子里松树边玩耍的小不点,她好像个小精灵。豆豆说:“她刚睡觉醒来。她到现在都没有睡觉睡整晚的,晚上睡的晚,玩不够,半夜醒来吃东西,一点规律没有。蒙毅说她现在年纪小,由着她,再大一些再跟她讲道理,她可能就能听进去了。”
王兰说:“这个衣服真好看。”豆豆说:“我给她裙子多缝几层,被风一吹就像花瓣一样铺展开来。”豆豆去另一间房子拿来一件新的衣服,这件衣服布料织造的有点像微明微阴的天气,烟青色。豆豆说:“这件衣服搭配重浊的颜色或者轻亮的颜色都很好看,单独穿素色的也好看,小不点很喜欢。”
这个时候小不点回来了,豆豆给她洗了脸洗了手,来到里屋,给她穿上这件衣服,又给她穿了一件上衣,上衣上面缝着好多绢花。然后豆豆说:“坐在小凳子上,妈妈给你梳头发。你今天披散着头发还是编起来?”小不点说:“披散着。”豆豆说:“披散着头发,要文静,被风吹的时候也要注意,不然头发乱了好难看。”小不点说:“好。”
豆豆说:“每天我们小不点都换不同的发型。打扮她成为我的乐趣了。”豆豆说:“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很有趣,尤其她会像我和蒙毅。我们有时就好像看到我们的过去在重新生活。蒙毅对她就好像老师对学生一样,我说他都没有父亲的亲热。”小不点说:“我喜欢爸爸。”豆豆说:“她一点不掩饰喜欢爸爸多过我。”
王兰说:“生小孩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豆豆说:“可以说是经历过的最疼的事情,不过经历了以后,看到孩子,就觉得再生也没问题。”豆豆说:“当时蒙毅很紧张,因为我身体有点弱,他每天给我做好吃的,我就胖起来。后来听了御医说的才知道,不必吃那么多,营养过剩了,吃的只要大人和孩子够吃就可以了,不然孩子在妈妈肚子里长的太大生也不好生。还有就是就算快临产了,妈妈也要多活动,比如躺在床上蹬腿、趴在床上一腿弓在床上一腿往后伸直啊等等,或者分腿站着身体往一侧弯那侧的手能勾着脚等,这个还是让御医跟你说,他们说的详细。一般一天做半炷香就可以了,可以活动髋骨,帮助生产。”
豆豆给小不点编完头发,斜戴了几个花形发饰,最后给她换上一双在外面穿的鞋子,鞋脸上也缀着花。然后说:“可以了。”王兰说:“这鞋子是什么鞋子啊,拖鞋还是普通的布鞋。”小不点就有点防御的回答:“不知道什么鞋子,反正穿着舒服。”王兰看她这样说道:“没见过这样的鞋子。”小不点就跑出去了。
豆豆说:“这是她爸爸给她做的,底是好几层动物的皮,上面也是用皮做的鞋面,我给缝了个后带子。她常常踩着带子就好像拖鞋一样了,但是她很喜欢穿这双鞋。她肯定是看着你穿鞋子不是女式的,看上去舒服,所以盗版你那么回答你。”王兰说:“真精啊。”豆豆说:“她太依赖家里人,对外面的人容易敌意。蒙毅快回来了,我们准备饭吧。”王兰说:“好。”
两个人来到地上,看到蒙恬把鱼洗好了,还有鸡也切成了块。豆豆说:“你歇着吧,剩下的让我们做。”蒙恬就搬个凳子在不远处看。豆豆拿出一些蔬菜,说:“中午做面吃吧。王兰你熬个鸡汤。”王兰说:“切菜我还可以。鸡汤我不会你们家的做法啊,加什么中药。”豆豆说:“我去拿中药。”
不一会儿,她拿了来,王兰也开始忙活。蒙恬说:“王兰其实根本不会做饭。你能保证做的时候安全,我就不必操心了。”王兰说:“你别打我破锣。”王兰问豆豆:“你不用仆人不累吗?”豆豆说:“不过也没有仆人加入我们的三人世界。有时也用仆人的。”豆豆说:“蒙恬,那边屋子里,每种水果捡几个,大家吃。”
蒙恬过去捡了一盆,出来洗,说道:“好几种山里的野果。”豆豆说:“因为我喜欢吃,所以蒙毅给储藏起来的。”
这个时候小不点又跑了回来,豆豆说:“小不点,你昨天晚上脱下来的内裤、内衣,自己拿到外面去洗干净。”小不点眼睛像黑葡萄一样看着豆豆,散发着黑气,不满道:“我不洗。”豆豆说:“你自己弄脏的你老是让爸爸妈妈给你洗吗?你已经长大到可以自己洗了。”小不点说:“我不洗。”豆豆说:“你知道不知道,一个人让人家看到内衣内裤脏了,是很害羞的事情。只有没长大的小孩才会不懂得,他们也拉到裤子上不觉得脏。”小不点说:“那我洗。”说完又出去了。
豆豆说:“我现在发愁呢,经常引导她自己去想象没有父母帮助,自己去处理问题。”王兰说:“小孩给她冬天洗澡多少次?”豆豆说:“小孩身体不好,每次洗澡蒙毅都把房间里烧的热热的,温度特别高,才让她洗。她喜欢洗澡,这个真没注意洗多少次。反正不洗澡,也得洗手、脸、脚、屁股,这是孩子最容易脏的地方。蒙毅说洗澡如果太频繁,对身体不好。我有时夏天想天天洗,他就不让,孩子更不让洗的勤快。”豆豆又说:“我小时候可能一年洗一两次澡。家里穷,周围人都那样。”
小不点又跑进来说:“小猫又用口水给自己洗脸,把脏东西都吞到肚子里了。”豆豆说:“小猫不会用水,害怕水。”小不点就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说:“小猫太傻了,病了还不让给它吃药。吃的东西不好,它还生气。”豆豆说:“它对我们言听计从,它觉得应该吃的更好。”小不点说:“可是我们不觉得啊。”豆豆说:“它跟我们不一样。你跟别的小朋友也不一样啊。”小不点说:“对,我跟别人不一样。”豆豆看她又翘起尾巴好像觉得自己很漂亮,别人比不上她的。
小不点又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小不点在外面高兴的大声说:“爸爸回来了。”就见蒙毅提着两条乌梢蛇回来了,说道:“今天中午吃乌梢蛇焖辣根。”王兰说:“蛇别咬着人。”蒙恬说:“都是饲养的,不咬人。我去杀了。”
王兰说:“她现在对两性有认识吗?”豆豆说:“不清楚。我们觉得她可能仅仅觉得爸爸是那样妈妈是这样,对两性可能没认识。她问我们她从哪里来的,我们就说她太小了,长大了就知道了。”王兰说:“早点告诉她不好吗?有什么坏处吗?”豆豆说:“蒙毅说担心太早告诉她不好,蒙毅平时都很注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担心她问三问四,也担心她觉得男女身体无别。”蒙恬说:“我觉得小孩早一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会懂得保护自己。”
王兰说:“要是她现在就有了喜欢的男孩,你们怎么办?”豆豆说:“未成年小孩懂什么呀,除了知道有懵懂的喜欢,还知道什么。没发现。要是发现了我就跟她说你一岁的时候只知道吃和睡,现在没长大竟然就知道喜欢男孩了。人长大了人格都成熟了,对社会了解也多了,才能谈恋爱,小就只能和男孩做朋友。长大了人观察和了解的更多,也能赚钱养家了,再恋爱、结婚。别的我也不知怎么跟她说。”
王兰说:“小孩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豆豆说:“怎么会懂得。但是会看父母。有盗版大人的意识。”王兰说:“还有些人很小就会意淫了。假夫妻,各种罪孽都可能有。”
豆豆说:“两家大人现在就开始操心小不点的婚事。想给她介绍娃娃亲,我和蒙毅都不同意。孩子还没长大,不懂选择,她有她自己的喜欢。”蒙恬说:“好多人觉得人生就是有钱和肉体的活动快意,吃喝拉撒睡婚配,除了基本欲望没有别的。刚出世的孩子稍微有点自己精神也被大人给吃了害了,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孩子根本没机会发展自己的精神,生长的那点精神被人用了说不定自己还捞不着用,没机会拓展自己的人生,只是重复大人和别人的生活。”
王兰说:“盯着精神害了给自己钱给自己肉体给自己精神。基本欲望是生命的基本存在状态和有需求,也是难保证的,孩子的钱和肉体快意也被很多大人害了掠夺了高。我也觉得老一辈人的看法是老一辈人的看法,孩子有孩子自己看法,孩子的人生让孩子自己去主导。”蒙恬说:“黑就是破坏高。”
豆豆说:“给小不点介绍的亲事都是有钱人,觉得为小不点捞到了好呢。”蒙恬说:“别管那些装逼有钱人的。”豆豆说:“我出身贫穷,看到有些有钱人也会觉得少对我装逼有钱人。没觉得他们是有钱。还有人觉得自己穿个好衣服用个好马车,给了他装逼的威风和权威。我其实对钱挺敏感的,钱能怎么用做成什么事情我不是不懂的。那些所谓有钱人不如我,但是他们膜拜能掠夺尽量多钱给自己奢侈享乐。钱的作用是可以买到好多东西,但是他们只是吃。”王兰说:“不管哪个领域都是有恶精神在捣鬼。”
豆豆说:“希望小不点有的不是跟陌生人冰冷的没有爱情的婚姻。”王兰说:“有很多黑专门盯着别人的爱情包括性互动多,争抢男人女人都给自己吃多,掠夺别人的这些方面利益。妓院里的肯定研究这些。”蒙毅说:“妓院的无法抹杀自己的身份,有些人意淫的强的,害了别人不知多少,还装的能让对方肯定和想要自己,自己是个香饽饽,都给他利益高。”
蒙恬说:“黑不好治啊。黑知道的多了,玩害人狠。其实我觉得你研究动物什么的,它们被你观察了却观察不了人类,它们其实特别被动的。虽然你是爱的,但是大多数人是恶的。”蒙毅说:“也没有几个人关注我的研究啊。”
蒙恬说:“其实小孩可能小时候各方面不懂的多,精神也不懂,就盗版父母的精神多,也可能不分黑白,跟大人精神黑互动。”蒙毅说:“别说小孩,大人很少也懂。没有几个人有本事自己思考,给别人他的思考,更不懂跟别人思考良性互动。这样的大人教的孩子可想而知什么影响。”
王兰说:“黑装逼白,白骂黑等反抗以及想要共赢的所有过程,都会装的颠倒黑白惟妙惟肖的,装的越多越像越能装逼成功,和奴役到别人。”
蒙毅说:“大人尊重孩子的自由,好点,大人可能觉得自己处世经验丰富,就总想影响和主导孩子的未来道路,孩子就走不出新的人生。都被大人吃了。我觉得孩子如果没有能摆脱大人和周围人影响,和不能主导人生,也是失败的。同样道理,王上也说,我们官员就是各人在自己位置上做好自己的事情,做以前有预计划探讨,做完了有效果和功绩评价,但是不能插手影响和主导别人的位置或者自己接班人的道路做事。”蒙恬说:“王上反感操纵,觉得有人被操纵的和操纵别人的都是不合格的法官。还有有些有钱人有些有思想的人操纵想要操纵别人,满足自己的饕餮心理,他都不喜欢。”
蒙毅歪头看着外面,小不点在远处高兴的爬树。蒙毅转过头又说:“今天跟一个齐国人见面,净听了些不喜欢听的话。”蒙恬说:“什么话。”蒙毅说:“他是个儒生,他担心秦国强大,可能导致齐国人沦为亡国奴。他说担心以后农民啊等下层人做的事情,都是齐国人干。他说两个体制不同,将来必有一强一弱的区分,弱的就得听强的话。”蒙恬说:“他以为的奴役和被奴役关系会体现在这方面。”
他说:“齐国是选择和平的。不过齐国人真不怕打仗,齐国人其实自古就好斗。鲁国人不一样,不好斗,更爱和平。”蒙恬说:“听着似乎是挺强大的对手啊。”蒙毅说:“可是他一说那些儒家的理论,我就情不自禁反驳他。”蒙恬说:“说什么了?”
蒙毅说:“比如‘敬君子方显有德,怕小人不算无能’。”蒙恬说:“猴气。儒家说君子、小人不是好人和坏人的意思。”蒙毅又说:“‘安详方能静观,静观方能明断,明断方能行动’,我说他没有学武,没考虑过动的时候也做到。”蒙毅说:“他说‘处至大之事愈宜平’,他说是强调的意思,我听着就是有人做不到平。他又说‘处顺事之境愈宜静;处逆事之境愈宜忍;处至急之事愈宜缓’,他其实就是针对有些人遇到一些情况就没脑了不思考了做事不好,就提醒一下。他说了好多推崇儒家的话。”
蒙恬笑起来:“其实就是个别人他们自己的一些想法,不一定适用别人。却被奉为经典。”蒙毅说:“他还说‘宽容是送给他人的最好礼物,如果把它留给自己,那就是堕落的开始’,王上也说双重标准啊。他说‘无过是一种理想,思过是一种成熟,改过是一种美德’,世界上到处都是路,有人觉得过,但是别人却走的很好,还走出了新意。过其实就是做事,觉得不对。过了就过了,改过开心就改一下。他又说‘背对太阳,阴影一片;迎着太阳,霞光万丈’,他说的是乐观的意思,不过不管人怎么对太阳,太阳的光和阴影都是存在的。”
豆豆说:“虚头巴脑的。”蒙毅说:“我忍了他那么久,听他在那里玩思维游戏。”王兰笑着说:“蒙恬要是跟人不爽,随便撒个谎就离开了。”蒙毅突然奇道:“王兰,今天你化妆了?”王兰笑着说:“蒙恬说化妆是造假。”蒙恬说:“王兰也会觉得就算造假,好看就吸引她。”
豆豆说:“没有点修养真的很难跟你们对话。你们有时喜欢损来损去。尤其彼此不认同的时候。”几个人又笑起来。豆豆说:“但是我有时老是被人家说不好,会觉得自己很糟糕。不过还是喜欢大家真实的交心交底。我更习惯支持彼此,对批判觉得不擅长,有时不能完全做自己。”
大家都认真起来,蒙恬说:“其实什么事情都没那么严肃。乐嘛。生活嘛,批判一下支持一下,都是生活。”王兰说:“有些人永远不承认错误,专门喜欢让别人承认错误,还□□神多留着不怕玩人,这就是可怕的。”豆豆说:“我其实也在想,人要是老是批判,老是分好坏对错,人就好像树木被修理的不是原来的样子。”
蒙毅说:“是这样。你看蒙恬永远那么好像一朵白莲花一样,不染尘土。”王兰说:“蒙恬还说我,他有时练武,就跟谁强迫他一样,不停的练那么一两招,我从来不会那样。”蒙恬也笑起来。
王兰又说:“豆豆啊,别人结婚穿一次的衣服,你也当成家居服了,想穿就穿?”豆豆说:“穿的习惯了,就会觉得可以做的更好衣服。”王兰又说:“有时觉得多穿点显得自己丑的衣服,衣服给自己争光,自己也能平衡一下。女人跟女人矛盾,往往因为男人也不和。”
蒙恬说:“过得去就行了。不是大是大非,尽量不需要闹。不过要闹也无所谓,如果觉得开心,只不过闹的结果可能是越来越不和。”王兰说:“前些日子聚会,老大把酒都泼到老三脸上了。”蒙恬说:“有时候男人也是非要想闹,他们心里不顺气。”王兰说:“就是,互相给不顺气。还有啊老二休妻两个因为孩子又在那里闹,简直是没完没了。很多人议论纷纷。”
豆豆说:“家庭冷暴力也很可怕的,小婷就说她父亲冷暴力。”王兰说:“一般冷暴力都是好姑娘容易遭遇到,男的不跟你说清楚,因为他们自己孬种,不跟你说明白。”豆豆说:“家庭里的事情,法律是一般没用的。”
豆豆说:“小不点,进来洗手准备吃饭。”小不点说:“不。等一会儿。”豆豆说:“又不按时吃饭了。还跟我横的样子。”蒙毅说:“小孩刚来这个世界看到的都是狠人,结论比会耍狠,没发现耍狠时候的损失。等会儿我出去叫小不点回来。”
豆豆说:“王兰,你们准备了给母亲的礼物吗?”王兰说:“准备了一个玉坠。”蒙毅说:“这是母亲第一次开口要礼物,送的会不会太轻?”王兰说:“送贵重了恐怕母亲会受惊装不惊。她有钱的,送多了没意义还计较你有钱多过她,不定怎么算计呢。送的少她记得我们对她的爱,心里惦记着她的。她的那些首饰都是死给她的。我挑的她肯定喜欢。”蒙毅说:“我们的钱也不够用,我们也仔细考虑考虑。
”王兰说:“蒙毅,你回来的时候挺兴奋的,是什么好事?”蒙毅说:“我发现了人里面有动物有植物有土。我是植物,蒙恬也是植物,你是动物,豆豆是土吧。”蒙恬说:“什么?”蒙毅说:“你想一下我们植物,你是不是变成植物了的感觉?”蒙恬说:“好像真的是啊。”蒙毅说:“每棵植物看着似乎像但是都不一样的。”蒙恬笑着说:“你未婚多年,找到豆豆,原来是因为土生植物?”蒙毅说:“呵呵。未婚多年,也是不想搞坏我们豆豆的。”王兰说:“我们家蒙恬没少找女人,等着我,我也赞同他。”豆豆笑了笑。蒙毅说:“王兰是动物,恶动物就是比恶,恶强占有的地盘多。”王兰说:“好像有点是。吃饭吧。”
几个人吃了饭以后,王兰说:“我怎么呼吸有点不舒服。”蒙毅说:“小不点,你呼吸的时候,她跟你反着来,你吸气她呼气搞你,你呼气她吸你气搞你。还会鼻子喷气。她土厉害。”蒙恬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蒙毅说:“你看一下小不点的肩膀,她会肩膀那里意志张开,吃别人肩膀那里的意志,抑制别人的意识加以控制,还会盗版和黑攻受互动。”
豆豆说:“这孩子不知道怎么长成这样的。以前可善良了,找不到小动物以为小动物死了都会哭个不停,谁害了我们家的动物,她还会仇恨别人。长着长着突然变性格了。小不点好像动脑不费事。也会玩我和她爸爸。”蒙毅说:“小不点也有点会做精神的奴隶,这是比较难办的。当工具了,不知道一个人被奴役了尤其精神被奴役要多么艰难才能走出来。她还玩。”
蒙恬说:“精神的奴役是很可怕的,严重的有巫蛊之术,给人洗脑的。”王兰说:“玩死亡呢,而死亡来临却没想过。”豆豆说:“死亡来临有人先恶后不得不善,有人先善后不得不恶。”蒙恬说:“有善的信念会修复伤害,有恶的信念会破坏这些。有人喜欢从害人者角度考虑问题,小不点可能是这样,但是她不会真的主观愿望真的去破坏什么吧。她只是在玩。”王兰说:“有些人看到倒霉,会转嫁恐惧,他变成恶就恐惧感减少了,并且吃到了甜头。甚至去玩恐惧。”蒙毅说:“嗯。这孩子玩恶呢没入恶道。”
王兰说:“嗯。怎么了解动物的思想?”蒙毅说:“多重视吧。狗是最靠近人的动物,吃人精神最多,在狗看来吃到人精神这不算赢吧,说不定过上好日子对它好才是赢。远古时代,人们制服野兽恐怕用的是恶办法多,有善也被害了,所以现代人恐怕一般还是无法制服野兽的。是靠着当人类里的奴才、动物等延续到今天,和害怕野兽。恶人用恶多了,知道恶的可怕,不害怕才奇怪呢。”
王兰说:“要了解动物的恶思想,就要跟动物的恶接触?”蒙毅说:“对。动物会不让你了解他们的思想,还有的会让你以为他们的思想就是你的思想。”王兰说:“说明动物也有重视思想的吧。”
蒙恬说:“研究包含着精神的肉体有趣。一般善肉体少,不过没有善肉体其实可以培养一个善肉体。用恶手段、善手段威逼利诱,奴役一个不断生长的,自动往善肉体方面发展的善肉体。但用恶肉体奴役的善肉体,善肉体必然会跟你离心离德,也更难。因为对方知道你是恶肉体,很难自己去善。就是虐一下对方,再对对方好一下,善恶手段来回用,不断的来回。但要懂得这过程对人伤害极大,要修复和掌控好,开始对方是脆弱的。或者用别的手段,让对方自动的往善肉体方向发展,对方自动修复,必须不让对方被各种手段所迷惑,自愿的。”
蒙毅说:“黑也会这样奴役手段,让别人做黑奴隶给自己利益。黑的办法还多了。”蒙恬说:“黑的手段白可以用。黑啊,就算是植物,也能吃害装了,装叶子害死花害死光害死叶子。事实上植物的花、叶子等是一个整体。你跟猫互动,也能装成猫,感觉你,害你。甚至用你精神跟猫精神□□,害死你喝猫的精神和肉体。忽悠人都不算什么。让你喜欢或者讨厌他们都是手段。还有土,用人跟土互动给自己。”
王兰说:“土的伤害?”豆豆说:“布块是人体的皮肤,是第一手衣服,我设计衣服的时候,对物质是有感触的,其中有肉体。思想往往可以堆砌在服装上,不同的设计思想都可以转变到服装设计上。对物质温柔就是对肉体温柔,让物质有存在感就是让肉体有存在感。我觉得善肉体的培养应该跟物质有关。”
蒙毅说:“豆豆懂得对动物肉体关心,昨天还家里的小龙猫发呆,她去摸,关注它的肉体,让它肉体有存在感、舒服、感觉到被爱,它精神就会恢复,然后才有精神沟通的。”
蒙毅说:“比如这个银杯子,能吃到它的白,要害它白容易。如果用豆豆的善去跟这个杯子沟通,杯子担心它变形,再告诉杯子豆豆担心自己变形,杯子就会好像变得像铁。”蒙毅说:“再比如豆豆戴的那个银镯子喜欢毒,可能没那么纯的银但喜欢克毒。”王兰说:“这只是你猜测。真能互动到让它变形或者恢复形状,那才是真跟物的精神互动了。”
豆豆说:“恶肉体是可怕。”蒙恬说:“肉体上好多黑触角,伸出来好像菟丝子,要攻击和掠夺、装。”豆豆说:“我设计两套衣服。一套表面都是伸出来的刺,刺是六边尖锐点的三角,皮肤的颜色,皮肤一样柔软贴身。把它们反过来穿,六边三角形就被叠起来了,跟身体之间有点距离。从外面看,就是一武器一武器刺进去的,好像刺进血肉,颜色也要稍微能看出来。再做一套,伸出来触角,是凹进去的,不是伸出来凸起有尖,正好把伸出来的那套触角扣进去。”蒙毅说:“有意思。”
蒙恬说:“其实有些人黑寄生在别人身上,比如吃害你的性,你可以得到了对方吃的退回给自己变成性,重新滋养你的性。因为黑能得到的途径,包括那些液体管路,你也可以用这些途径,他怎么拿走的,你再怎么拿回来。再比如身体上有一个一个的神经点触角,被搞死了爆花状态还被装了。”
王兰说:“那呼吸再说说。”蒙恬说:“比如把你搞死,你会呼吸空气,把你空气也搞死,把你周围冷空气和适宜空气都吃了,让你吃不到,注意是这个呼吸里的精神都吃害装死了,就奴役你成功你只能吃人的呼吸。”王兰说:“有人吃冷空气和暖空气。还有的装土在呼吸。”蒙恬说:“对。小不点装土在呼吸。土也有白土和黑土。事实上我觉得人的皮肤有白有黄有黑,好像春夏秋冬,白色偏春天,黄色偏中间。这些都跟土有关。”
蒙恬又说:“有些人头那里是黑触角伸出来得到精神又缩回去,但是喜欢在头顶围绕起来保护头部,头周围是围绕起来的一圈黑,也有的装给善精神,就是装善精神。”
小不点问:“精神是什么?”豆豆说:“也有人说精神来源于物质,土彼此作用产生了精神。”小不点说:“害土就是害精神。”豆豆说:“对。比如你漱口的时候,那些东西不脏,轻轻的漱,把那些东西给搞出来,去它们能去的地方,你就不会干呕。有爱的。你讨厌它们,觉得它们脏,要搞掉它们,你就会难受、恶心。其实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会吃进肚子的。”
蒙恬说:“还有一个人说的话写的字,都可以被当作精神害了,让你和别人的精神看到的时候会有一些被操纵的反应,比如让你忘记了给操纵者。你对话和字里面的你的精神已经被搞过了。还有摔东西,用这跟你的肉体互动,操纵害你肉体的,甩的动作也是。操纵精神可以害死你肉体的全部。害死你的肉体操纵你的精神很轻易,让你干什么你都会干。”
小不点说:“拿铁,摔铁,怎么跟人的铁一起玩?”蒙恬说:“肯定会互动的。但是人无法消化你拿的铁,太多了,铁可能在其他物质里都有,你能吃的。”豆豆说:“小不点,你别乱吃铁什么的,人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这是会要人命的。”蒙恬说:“但是人一定要能克服不能吃的那些,才能不被那些侵入身体。你不吃它一定要进入,你就被害了。如果是烧红的铁入侵呢?”小不点说:“身体里有水,让烧红的铁冷下来,再吃了排出,从汗水里排出。也可以让呼吸、放屁把它搞走。”
蒙恬说:“这只是精神的自以为是,不是肉体可以搞掂的。事实你吃铁你就搞了铁了,你不想吃铁怎么办?你肉体实际也搞不掂啊。”小不点说:“你告诉我吧。”蒙恬说:“有人说喝铁水,把那铁搞出去。有点铁的水会把那些铁沫给化了一起流出去。”豆豆说:“这只是思想。小不点会出人命,你不要乱吃。你的人身没有第二个。人吃铁是吃很少很少一点点铁粉,吃不了你说的那些铁。是精神上理解的。”
蒙恬说:“土怎么变成植物的,应该不是黑土奴役了其他物质。”小不点害羞的说:“植物和土怎么不一样?”蒙毅说:“一个有脚一个没有。植物喜欢做植物,肯定不是这个植物吃那个植物就能离开物质。蛇的鳞片像树干外面的皮?蚯蚓也是有皮,不想有鳞片,吃蚯蚓的,蚯蚓也有肠胃啊。”
小不点热切的求知:“人的手脚都是五个,为什么不是更多的?”蒙毅说:“咱只是想象。指头好像根,盘踞在地上,看向天空,有人不能动了,他无法搞更多指头。根也是有表皮,还有毛,根能扎进泥土。肉体在泥土里有毛,如果没有毛就没有毛孔,肉体吃光也是吃物质,晒晒阳光就能身体好。有些植物插枝能活,有可能是叶片枝干上面的毛,发展出根系来?榕树枝干上都长好多根。种子是个小的植物。甲虫有硬的表皮,蚯蚓没有,蚯蚓想隐藏它是蚯蚓的真相,就变成了这些硬壳的甲虫?人的头发、指甲可能也能长出人,也有黑不让长,或者长给他们。”
蒙恬说:“其实蜻蜓的眼睛探测功能跟人类可能不同,它有它的动,被人类盗版了这动,可以用于探索世界。世界好多动,现成的动拿来用,应该良性互动的思考,不能害。不过如果你不懂那大象全部,你摸到了大象的一只腿以为是对的是全部,结果造成毁灭。尽量不要妄动。”
蒙毅说:“蛇也有蛇动,比如它们对温度敏感,有眼睛。用温度感知生命,对温度的敏感跟生命有关。用于探测生命时候可以用。我认同世界上好多动,这些动应该保护和发展,自由发展的才是最自然最不容易造成毁灭的。再加点人的良性思考。”
蒙恬说:“如果植物往上长的头儿是人的头,植物的枝干是人的胳膊,植物的根是人的腿脚,植物的性在根,果实是植物的孩子。你会不会觉得人就是物质,人的动是物质作用于物质形成了规律。”蒙毅说:“反正人吃物质活不了。”
这年冬天雪花下的很大,二尺多厚,但是春天也还是按期来临了,秦国的老百姓也按期去打仗了。这天,季曼穿着春天的浅粉色衣服,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元曼和嫶曼趴在地毯上,元曼眼神里都是尔虞我诈,显得嫶曼还清纯一些。
政政跟赵高说:“楚王听信女人之言,对魏国、齐国说,要警惕秦国,说秦国有可能攻打这两国。”赵高说:“楚国出这挑拨离间之言,也是对自己国家的安全有担忧。魏国、齐国,本来还依靠秦国的护佑,获得安宁,也使得楚国不敢轻易的进攻他们。”政政看着季曼呆呆的站在那里,求知的眼睛都发呆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说:“你说的对。魏国、齐国也不敢怎样,两面都不敢得罪吧。”
他拿起另一份奏折,看了看,笑出来说道:“秦国为何铁器制造业不如楚国,秦国为何难产楚国铁器工人那样的好工人?建议我派人去楚国高价购买优秀工人,到秦国来进行批量培训工作。你觉得怎样?”赵高说:“臣以为可行。秦国只对孩子有教育事业的规划,没有对工人有教育事业的规划。将楚国工人的良好技能和素质教给我国的工人,必能让我国的铁器制造业大上一个台阶。其他行业也可以定期培训。”政政说:“我们的铁器制造很多人投诉,这不只是技术不行的缘故。一般的铁器商人才有高价的铁,工人都是临时招工临时学。”
这个时候文骊求见,她穿着一身枣红色衣服,眉毛剃光了,用红色胭脂点的眉毛,眼影和腮红都涂着枣红色,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御姐气质。政政问她:“听说你和狐少使吵架,她生病了。”文骊垂下眼皮沮丧的说:“我们两个好了坏坏了好习惯了。这次吵的凶一些,这小妖精不肯被我把握,想法很多,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她全部的心。真的,看到她痛苦,我都嫌医生医术不高,没办法帮助她早日解脱痛苦。”
政政笑道:“狐少使样子清纯了许多。”文骊说:“她看了别人就羡慕,想要更好的。她觉得自己更漂亮,就可以获得更好的。”政政说:“那你还不是喜欢她漂亮。”文骊说:“获得漂亮也是得付出一些代价。我来找王上正是跟她也有关。”政政说:“何事?”文骊说:“我想成立一个女人帮。”政政不悦说:“不是说了宫内不允许拉帮结派吗?”
文骊说:“不是拉帮结派,是有些女人会害女人,所有害女人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打压打压。”政政笑道:“女人自助帮。怎么你担心狐少使出轨?”文骊眼神动了动说:“前几天嫌我打她没有丝毫怜惜,说还是男人好。”政政说:“你能把女人帮做起来?给我个理由。”
文骊说:“我记得以前一个同性恋跟另一个同性恋说话,一个说:‘你欺负我,让我觉得我很下贱。’另一个说:‘把下贱的感觉给我。’第一个说:‘不,我也要给别人,让别人下贱。’另一个说:‘你要对我忠诚。’第一个说:‘不。’”政政说:“然后呢?”文骊说:“可想而知,另一个得到了第一个的下贱。成立女人帮,这些问题是我们要讨论的。”
政政说:“可以成立。你跟狐少使这次吵架,感情恐怕不好弥补了。”文骊说:“每次我们不愉快,她都说她记得那些好的,不好的很快就忘了,或者不在意。”政政说:“很多人都喜欢趋利避害,逃避,麻木。”文骊眼圈一红,说:“我看到她生病躺在床上,梨花落雨,楚楚可怜,我恨不得天天不离开她,照顾她。”政政说:“她还喜欢男人。”文骊说:“男女性为什么是脏的,因为其中有奴役。我和她都是同性,我们之间的感情相对纯粹。”政政说:“纯粹?”
政政说:“女人帮,你准备怎么建立组织?有什么人员或者活动得报告我。”文骊说:“目前打算自愿参加。如果有人不支持女权,或者有男人害女权,也要打压。”政政说:“害人的女性多的是。也许真爱保护了垃圾弱者获得利益。”文骊说:“害人的女性的确也多,不仅男人也有很多女人说女人祸国殃民、不懂做女人。”
政政说:“你们成立这个帮派算是个社会组织了,就要遵循社会组织的相关管理条例。”文骊说:“是。”政政说:“怎么做女人还有什么标准吗?”文骊说:“就是有些女人觉得自己更会做女人,尤其会讨男人喜欢高,就说别的女人。”政政说:“女人首先是社会人,首先是做人,其次跟男人有性有关的联系又涉及到做女人。”
文骊说:“跟性有关的就是相夫教子有关的吗?”政政说:“你自己想。不过你是同性恋你能帮助想吗?你拒绝了异性。”文骊说:“我也是社会人,不想离开社会,所以我也会想。首先女人相夫教子,男人也应该相妻教子。”政政说:“你懂得女权。有些人没有男人应该相妻教子的想法,觉得相伴侣和教子是女人的事情。”
文骊说:“还有些女人攻击别人找坏的人,觉得不仅女人所有谈思想的人都可笑,嘲笑别人跳舞不如自己好,和干什么事情人家做到了怎样,嘲笑人家不好,肯定自己可以。”政政说:“女人一定要会跳舞吗?觉得自己会跳舞自得。我们鼓励分黑白,肯定有人就找坏,攻击找坏就是攻击我们分黑白。我们鼓励发展思想,攻击没有思想高就是纵容黑思想纵横。是有些人怕被找坏吧怕被研究思想吧。”
文骊说:“别人事斗争互相折腾人狠了就好。”政政说:“就恐怕互相折腾了还装被动。讨论人和讨论事情不能分开,可以减少乱攻击。”文骊说:“不过群众在检举、批判、找坏的过程中也的确有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政政说:“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秉承爱护人的人性、人权态度去找坏。总之不让找坏就别盯着好和别装逼自己是好。有些人就喜欢打倒别人树立自己。其实我们就是为了让每个人都感觉到更多自由。你如果就是喜欢坏环境,可以生活在坏环境,但是不能干涉到别人、捣乱,别人生活在好环境,有本事也别跟随,跟随了还以坏为武器高,是我们不允许的。”
文骊说:“坏就算直接害不到别人,也会影响到别人的。”政政说:“我们还是多观察多研究,能尽量共存就尽量共存,彼此矛盾可以彼此远离互相不干涉好,不要求模式化标准化生活,鼓励个性化。”
文骊说:“有些女人觉得顺从男人的思想才够女人。”政政说:“没思想好被人拿捏就是好女人啊?有些男人的确那样想。因为那男人没思想和不懂思想。有些人觉得别人给自己钱财了自己就放弃思想,还以为这是利益交换。”
文骊说:“还有的女人觉得不能挑男人的问题否则就是对男人不好只能男人单方攻击人,还有的男人也觉得不能挑女人的问题否则就是欺负女人只能女人单方攻击人。讨论问题的时候,有些男人狗和女人狗特别凶猛。”政政说:“要出来跟群众对话,就就事论事,不能因为一个人有什么性别就有了性别权威。否则滚去男人屌女人逼里别出来。”
文骊说:“男人女人的问题太多了。”政政说:“国家混乱是祸国殃民的男人和祸国殃民的女人共同成就的,也的确得从男女方面讨论一下。”文骊说:“是。”政政说:“你们这帮派设为自愿参加不一定能发展起来。那都办什么活动也是随机的?没有固定的职责岗位和做事程序?”文骊说:“还没想那么多。”
文骊说:“我建议王上允许女人做法官,而且在领导人的安排上一半的位置安排女人做。从这方面看是女人被打压吧?”政政说:“女人的表现要足以做法官才可以。”文骊说完了,就行礼退了下去。
元曼突然说:“没有几个人会嫌东西好吃。人和人之间都是敌人,不管男人女人。”政政说:“人独立自主有很多办法,这是最笨的一个办法。别以为你是特别聪明。”
政政说:“你们最近上地理课怎么样?”季曼说:“听的没意思。考试也是死记硬背。”政政说:“可能王老师年纪大了。我再给你们换个老师吧。对了,你们跟上地理课的孩子们说一声,这个月要每个人画一张地图,简单介绍一块地方在什么位置都有什么建筑,这些建筑都是干什么用的。再从旅游的人需要知道什么着手,写一个简单说明。”元曼和季曼说:“好。”
政政说:“上历史课的孩子们,也写篇报告,说明历史上的哪一年都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些大事是什么人干的,怎么干的,今天了解了以后,对这些过去的人事有什么跟过去的人不一样的看法。历史和地理这两个作业你们可以准备半年,算是半年以后的考核,我亲自给你们批阅。”元曼和季曼说:“是。”
赵高说:“王上,会不会对孩子们太难了?”政政说:“不会吧。小孩也有想法的。我也想看看他们能写出什么样来。”这个时候影子护卫长来找政政。政政对孩子们说:“你们去别的地方玩吧。”孩子们走后,赵高也禀告说:“臣退下了。”政政摆摆手,赵高一挥手,让门口的两个侍从也一起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