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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树上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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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者刚追出十米,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停步回头衣女孩的石凳上看去,那上面哪里还有什么红衣女孩,心中更是大怒,再回头,却发现林闲松也跑得没影了。

    她忿恨地一跺脚,娇声骂道:“如果让我找到你,一定让你好看,你这个穿越者。”

    依然处于狂奔中的林闲松当然听不到她的诅咒声,虽然比对方早起步不少,心中却没有把握能摆脱,是以只能全力迈着双腿,向前,向前,再向前。

    大约狂奔了半个小时,听见背后似乎没有追踪的动静,才小心翼翼地一边跑一边回过头,看见身后并没有劫持者追逐的身影,才停下来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难道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想。

    不过从劫持者抱着红衣少女的迅疾速度看来,虽他的速度也不慢,似乎并非那么容易逃脱。应该是红衣少女逃跑被她发现,转头回去追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为那红女女子担心起来,可想到劫持者是个女性,心中又多少有些庆幸。

    胡思乱想了一通,还是决定先离开公园再说,打定主意,心中却突然一片颓然,他怎么可能在这黑夜,走出地形复杂,道路多多的公园。

    慢慢探吧,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于是他开始亦步亦趋。以缓慢地速度慢慢向前走去。

    当然这并非是他不想快些,只是蒙头乱撞,浪费体力不说,如果一不小心撞上那劫持者怎么办,他刚才一阵狂奔,期间转了不知多少弯,换了几条路,他现在都还在默默回忆刚才的路线是不是一个圈。到时候来个自投罗网什么的,可是冤到家了。

    所以放慢速度,小心谨慎,是最明智的办法,如果还是找不到出路,那就只能待天亮。问早晨到公园晨练的人了。

    就以这样的速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如他所料,依然没有找到出公园的路。

    他也不心急,继续慢慢向前走,在他心中早已将在天亮前走出公园当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现在唯一地希望就是别在天亮前遇上劫持者。

    所以他将速度放得更慢,同时走路时也更加小心,尽量不走太过暴露的路线,尽可能的贴着路旁的树木行走,光线暗淡加上树荫的遮蔽。如果不是刻意去看,的确很难发现他地身影。

    自己小心的同时。他还将四季心法全面运行,让自己的视听灵觉全力提升。以让自己能够最快的速度了解到附近的风吹草动。

    感受附近传来的各种声音,他心中暗想:看来我去做个侦察兵什么的应该能够胜任。当个军人,穿上威风凛凛的军装,唱着嘹亮的军歌,这可是无数男孩小时的梦想,林闲松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也知道总迷路地侦察兵存活率是不是超过万分之一。

    前方拐角处突然转出一个人来,这让全力警戒的他立刻停下了脚步,紧张地向那个人影看去。

    “咦”他用极小地声音轻咦了一声。因为那人穿着红色的衣服,再细细看去。正式刚才被劫持者抱着地女孩。

    看来她也逃脱了,心中一阵兴奋外加一份成就感,怎么说这女孩能逃脱也有自己一份不小的功劳。

    他缓缓向红衣女孩走去,动作依然小心谨慎,劫持者肯定在追踪她,虽然是路盲,却也不能否决劫持者离红衣女孩并不远的可能。

    显然红衣女孩认为这种可能存在,只见她一边走,一边东瞧瞧西望望,还不时回头看看,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不知为何,看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中冒出一股怜惜之意来,连忙强行打住这怪异的情绪,加快速度靠近那女孩。

    “啊。”对突然从路边闪面前的林闲松,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女孩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他见状心中也是大惊,万一劫持者也听到呼叫,顺音而来那可麻烦了,于是立刻一闪身,来到女孩身旁,用手捂住了她地小嘴。

    与此同时,心中默默祈祷,刚才那声惊呼千万别让劫持者听见。

    等待了片刻,附近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刚才她那声呼喊并没有传到劫持者耳朵里。

    “嗯嗯嗯”被捂住嘴的女孩摇摆着头,显然这姿势让她很不舒适。

    他也不敢立刻放开女孩,放开手,她又来几声大叫,说不定还真将劫持者给招来。

    “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大声呼喊。”他贴在她耳朵边轻声说道。

    女孩停止了摇摆,并点了点头。

    他刚要放开捂住她嘴上地手,却发现她眼中依然有惊色,显然对不知意图的他心中还是非常害怕,如果不打消她心中的惧意,恐怕一松开手,她又会大呼大叫起来。

    一个女孩在半夜三更,在这静寂无人的公园被一个陌生男性从后面抱着,捂着嘴,如果有机会呼救的话,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他没有立刻放开捂住她嘴的手,继续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就是刚才救你的那个人?难道你不记得了?”

    听了他这句话,女孩脸上的惧色果然轻了不少,眼中的目光也逐渐轻松下来。

    这时他才放心地松开了手。

    女孩大口的呼着气,刚才虽然没有完全捂住她的鼻子,却难以避免地阻碍了她的正常呼吸。

    待呼吸正常后,她微抬着双眼,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看得他觉得背后开始发寒,才微微一笑,开口道:“真失望啊,刚才隔得远了,又黑,我还你是个英俊潇洒,小说中常出现的那种少侠式的人物呢。

    得,又是一个被小说祸害的少女。

    不过她口中虽然说这失望,可语气表情却没有体现出丝毫失望之情。

    林闲松翻了翻白眼,反正这辈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基本上和他是沾不上边了,唉,怪就怪小说那些小说写手们,将那些一身武艺的高手写得一个个貌若潘安,才比子键。这还让不让现实中的救美英雄活了。

    “你是怎么逃过劫持者的?”为了摆脱伤心的话题,他只能转移着话题,同时也可以看看劫持者已经被女孩摆脱多久了,以此判断劫持者此时大概离此地多远。

    红衣女孩面带得意地道:“她虽然跑得快,可想摆脱她实在太容易了。放心吧,她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瞎转呢。”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她也知道劫持者是路盲,果真如此,那她们两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不会是劫持者和被劫持者那么简单了。

    “你和绑架你的人是什么关系?”他试探着问道。

    红衣女孩面现意外之色,看着他道:“没想到你样子傻傻的,还有点小聪明。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你似乎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女孩盯着他又是一阵猛看,最后点了点头,道:“看在你还算帮了我的份上,我就吃点小亏,先回答你的问题。她是我的表姐。”

    他立刻觉得一阵头大。她们表姐妹不会是闹着玩地吧,如果真这样,他这路就白迷了,这美也白救了,这救美的英雄自然也就没得当了。

    “发什么呆,难道想赖皮不成,我已经回答你了,现在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女孩催促着他道。

    “能够知道她是路盲。当然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有气无力地答道。

    女孩眨了眨眼,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表姐是路盲的?难道你也和她的关系不一般?”

    他脸色红了红,有些尴尬地道:“因为我也是路盲。”

    女孩先是微微一呆,看着他不自在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喂喂,路盲有什么好笑的。我怎么说可也是你地救命恩人,有你这么笑话救命恩人的吗?”他故意露出一副愤然地样子说道。

    女孩笑得弯下了腰,好一阵才笑够,道:“难怪你速度那么快,到现在却还在公园里转悠。虽然你算不上我的救命恩人,也算是帮了我不小的忙,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吧。”

    他闻言皱了皱眉头,女孩原本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立刻狠狠地向下降了一大截,看来也是一个漂亮,骄横。自我的富家女。

    他对这样地女孩一向缺乏好感,仗着长相家世便认为整个世界都要围着她转。没有基本的尊敬和礼貌,除了一张脸就一无是处。于是。他决定逗逗她。

    “哦,真的什么条件都能随便提?”他故意将嘴角勾起,露出一丝带着邪气的笑容问道。

    女孩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样子吓着,微皱眉道:“当然不能太过份,说吧,你是想要签名还是合影。”

    签名?合影?他听得一头雾水,这女孩很美,而且他也有点眼熟。难道是某个大明星不成?不过他却是眼看这她被从公主楼被她表姐抱出来的。

    他不由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露出惊讶无比的表情。比刚才他猜出她和绑架者之间关系不一般时还要吃惊,似乎在她看来,林闲松早就应该知道她是谁,这应该是比地球绕着太阳转更理所当然的事。

    “你真的不认识我?”女孩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在用欲擒故纵的把戏,在网络情圣白玉地成名小说追求明星三十六计中,这招被定名为十大绝杀技之首。而随着这本书的走红,她也遇上过不少在她面前用上这招fans。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阵后,摇了摇头。

    “难道你不是龙华地学生?”女孩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他可不大喜欢说个名字都要绕着***,更何况这女孩此时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不太佳,于是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当然是龙华地学生,你如果愿意说名字就算了。”

    既然是龙华的学生,那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女孩心中认定了他是故意装作不识。

    一边心中暗笑,一边使出了以前百试不爽的招数,看着他笑道:“如果你能说出我的名字,那我不但可以和你合影,给你签名,还能陪你吃饭,逛街,当你一天的女伴。”

    他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女子不是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点,虽然她的确是非常漂亮,可和岳炎婷,关雪几女比起来也就在伯仲之间。

    这印象一差,女孩的相貌在他看来也立马降了下来。

    公正地说,红衣女孩和关雪,岳炎婷都在一个水平线上,当初他觉得她的美要超出关,岳几女,不过是那种相遇格外能满足他地大男子心理罢了。

    他在这边默默不语,对面的女孩心中也大觉怪异,以往一旦她提出以上的条件,正强忍着心中冲动的fans们,立刻会原形毕露,双眼冒着星星,桃花般,以最大的声音呼喊出她的名字,最后的结果则是她微笑着说你认错人了,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难道他真的不认识自己?她不由得对刚才自己的判断有所怀疑。

    不对,不对,他既然是龙华的学生特别是男生,怎可能不认识自己。难不成他要将欲擒故纵进行到底不成。

    两人就这样默不出声的站着,似乎是两个对手正比斗这耐心一样,看谁先忍不住出声。

    片刻之后,终于还是林闲松

    了,红衣女孩条件反射般地要露出得意笑容,却在听话后,那张没来得及露出笑容的脸却紧张起来。

    原来他说的话是“有人来了。”

    她立刻跟着他躲进了树木的阴影,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边小声地问道:“哪里有人呢?我怎么没看见?”

    见她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本就对她印象不佳,于是没好气地道:“你不相信就别躲。”

    女孩似乎没料到他态度如此差,很是不解地看着他道:“我是没看见人啊,你看见了给我指指看。”

    他是通过运行四季心法后大大提升的听觉发现有人在靠近的,那人的脚步声很轻,极有可能就是女孩的表姐。

    听脚步,行走的速度也不快,看来应该是在边走边寻找两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两人躲在路边的树荫下定然无法逃过她的视听。

    虽然公园内道路多多,可他(她)两人此时所在的这条路却又直又长,而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就能听到几十米内的细小声音,而出脚步声判断,那人正向红衣女孩刚才走出的拐角处走来,应该很快就会走过拐角,走上这条直路。

    如果转身逃走,被追上的可能性比逃跑成功大。

    这个时候,也没空和她赌气,指了指身旁大树的树顶,道:“我听到地是脚步声。来的人应该是你的表姐。要想不让她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爬上去。”

    女孩抬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树顶,道:“一定要爬上树吗?难道不能直接跑?”

    他指了指直直的路,问道:“在这条路上,你能不能跑得过你表姐。”

    女孩看了一眼长直的路,摇了摇头,突然脸微微一红,道:“实在不行你就像刚才表姐一样。抱着我跑吧,就当让你占点便宜。我实在不想爬树,我怕高。”

    他听得差点晕倒,他独自跑都没把握,何况要抱个人,虽然美女在怀往往能激发潜力。可除了潜力,重量也一样要增加啊。

    “抱着你跑,我们都跑不掉。爬上树顶是唯一能躲过你表姐的办法。”他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双手拔着树干,就要向上爬去。

    女孩一脸急,无奈道:“好吧,好吧,听你地,可是我不会爬树啊。”

    他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背,道:“上来吧。我背你爬上去。”

    红衣女孩有些扭捏地伏在了他的背上,他立刻被背上传来的两点丰韵激得脸上通红。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

    “不许胡思乱想,快爬上去。”女孩在他的耳边娇嗔说道。显然她也发现了他的情绪和身体上地变化。

    他强自压下心中的绮念,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上了树顶。

    寻找了一个粗树枝,将她从背上放下,两人刚刚粗枝上坐好,女孩的表姐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两人立刻屏气凝神,注视着她的行动。

    她行走的速度很慢,不断地左顾右盼。她已经将蒙面取下,虽然光线有些暗淡。却依然能看得出她们表姐妹的相貌有几分相识,只不过她的更为尖削的脸型和更加高挑起的凤目,让她看起来比她表妹劲辣许多。

    两人看着她渐渐靠近他们所在的大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盼着她快些走远。

    可天不从人愿,也许是在公园里跑了一个晚上累了,她走到两人躲地树下前突然突然放慢了脚步,最后停在了树下。

    树上的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无奈和暗呼倒霉地意思。

    “唉,今晚真是累惨了。”她背靠在树上叹息道:“好不容易抓着阿裳,又给跑了,整个晚上白辛苦一场。早知道就不为了掩人耳目从后公园走了。”

    看着她在树下自哀自怨地说着,树上的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笑意。

    明知道自己是路盲,还偏偏要在晚上选择在公园里穿行,那不是找迷路是什么。

    “哼,都怪那个罗嗦地穿越者,如果不是他阿裳就不会跑掉,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在公园找人找得那么累,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在公园里迷路”

    林闲松越听越觉不对劲,最后直听得目瞪口呆,感情她的迷路也是被自己传染的啊。

    坐在他对面的红衣少女,先是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听到后来,为了避免会发出笑声,只能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谁知道她光顾着用手封住嘴避免发出声音了,却忘了此刻人正在树干上,双腿是跨坐的姿势,除了双腿外,身体的平衡就要靠手来保持,此时由于笑得太过猛烈,身体已经有些倾斜。

    此时双手又分出来捂嘴,哪里还能保持平衡,于是身体一歪,眼看就要失去重心,掉下树去。

    这一下立刻惊得她脸色发白,双手在空中乱舞,期望能抓到些什么,让身体重新恢复平衡。

    坐在她对面的林闲松一样大吃一惊,如果让她就这么掉下去,可能摔伤不说,被她表姐发现是必然地,以她现在对自己的恨意,再加上她那身功夫,恐怕自己最少也要脱层皮。

    来不及想太多,双手拉住红衣女孩已经翘起地双脚,向下一推,将她的身体重心重新拉高。由于心里紧张,这一下用力不免过大,让她整个身体从后倾变味前倾,形成整个人向他扑过来的模样。

    感觉到自己即将掉下树去,红衣女孩就想要惊呼,可随着双脚受力,她身体又重新向上拉起,可紧接着她发觉她正在向对面那人的怀中扑,而且想停也停不下来。

    几惊几吓之下,眼看着自己扑进了那人的怀抱,她终于忍不住要惊呼出声,可就在声音要发出来之际,

    发现自己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因为她的嘴被另一张嘴紧紧堵住,而他的双手此时也正抚在自己的背上,她很想推看他,却发现自己此时双手却没有丝毫力量,而被他亲吻着的双唇,就如一个酥软的源头,全身上下都渐渐酥麻,充满恼恨的脑袋也跟着混沌起来。

    按理说,软玉在怀,酥麻在唇,林闲松此时此刻应该感觉到艳福如飞才是。

    然而他却是有苦自己知,当女孩扑入他怀中,为了保持她身体的平衡,他只能伸出手,好扶住她不稳的身体,然而就在她入怀的那一刻,却发现她张嘴就要呼叫出声。

    这时候他哪里敢让她发出声响,双手已出,全身上下能快速封住她的嘴的,只能离她最近的嘴巴了。

    情况紧急,他也没有多想,一张嘴就封了上去,并且非常精准的命中了目标。

    当四唇相对,两嘴相接,他的脑袋为之轰然一响,一种酥麻怪异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他刚想投入这美妙的感觉之中,松力的身体立刻有向旁倾斜的迹象,他里忙将自己从这享受之中拖出,让清醒的意识重新支配身体,将两人的身体重新平稳的保持在树枝之上。

    美食当前,却光能看不能吃,他现在面临的就是这样尴尬的境地。

    这难耐地时间在他看来过得如此之慢。仅仅是片刻之间,他却感觉时间十倍,百倍于此。

    终于,树下的人长叹了一口气后,重新开始了寻人征途,在她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路的尽头后。

    他心里才一块石头落地,先收回嘴,让四唇分开。再双手用力,将软在自己的怀中的身体方正。

    此时的她就如醉酒的西施,满脸酡红,一对美目迷蒙动人,一张小嘴娇喘连连,整个形态撩人之极。

    如此近地距离。他自然能感受到大的诱惑,脑海中也涌起一股将她重新拉回怀抱的冲动。

    好在他还有法宝:夏之诀。

    压下心头的冲动,他发觉她依然有些傻兮兮,呆愣愣的,仿佛还没有清醒过来。

    于是拉住她的手,将一部分夏之诀地内息输入到她体内。

    她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刚才那一刻,对她来说有若惊鸿,从全身发软,头脑迷茫到此时也就一瞬间的样子。

    可现在想来。那一段却又清晰绵长,此时唇上身上。依然又未散去的回味。

    “你。”她看着他想说两句责怪的话,却是话未出。脸更红,且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和正常的她相差甚远,她云轻裳何时有过对人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而偏偏在现在这个场景,面对刚才轻辱她的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一股想哭的冲动快速蔓延于她的所有情感腺。

    她非常想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她又发现自己非常不想在他面前留下眼泪。

    不管她的心有多矛盾。她地眼无法避免的红了起来,那剔透地晶莹也在眼眶之中闪动。

    林闲松见此情形。立刻就慌了神,想想刚才自己的举动,虽然是紧迫之下不得以而为之,可也却有颇多不当之处。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没办法,为了不让你表姐发现不得以地办法。”他急忙道歉“你放心,刚才发生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在他想来,女孩都是面嫩,这种事情传出去当然对女方的影响更大,谁知道这番话在云轻裳耳里却是变了味。

    就见她脸色白了一白,道:“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推脱责任人。”

    这一句话立刻将他吓得一呆,负责?她要他负什么责。

    云轻裳说完以后,也发现自己的语病,脸色更红,一时间,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坐在树上,一言不发,过了半晌,天色已经过了最黑暗的时刻,开始微微发亮。

    云轻裳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换了个话题问道:“嗯,那你叫什么名字,是龙华大学什么系的?”

    他听得心中一惊,难道她还真打算让自己负什么责任?

    刚才两人虽然有拥抱轻吻,可那可都不是他有意为之地啊。

    “天也快亮了,我先送你下树吧。”说完,他转过身,让她重新伏在他的背上。

    爬下树,他看了看渐亮地天,道:“你认识路吗?”

    云轻裳点点头,并率先向前走去。

    没走多久,他就发觉已经快要走到公园的边缘,因为这里的道路他晨练的时候经常来,所以比较熟悉。

    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鸟儿也开始在枝头发出清脆的啼叫。

    “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系的学生呢。”走到公园边,云轻裳停下脚步向他问道。

    他装作没听见般地傻笑了笑,道:“我每天早上有晨练的习惯,现在天也亮了,恐怕你那表姐也不敢大白天为难你。我们就在此道别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迈开双腿,向校园区狂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