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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阿二的人生目标终于达到了,在这群山之巅,在这云雾之中,曾经威风八面,不可一世,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后,那鲜香的胴体活生生地摆在到了淫贼的面前,活了这么多年。
经过不懈的努力,阿二终于看见“奔头”了!
“嗷,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待皇后醒来,必然进行反抗,这扑腾来,扑腾去的,弄不好,到手的鸭子,又要飞了,不能让她再飞了,老子要抓紧时机,把到手的肥鸭子给煮熟了。
一旦生米烧成了熟饭,看她还往哪飞,只有认命的份了!”对,就是这样,上!主意一经拿定,阿二纵身一跃,呼地跳到皇后的身上,四只虎脚将皇后拢在其中,早已红通通、肿胀胀的长虎鞭直指皇后那充满神秘感的丹穴。
不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造次不得啊!一挨瞅见皇后那冷峻孤傲的面庞,阿二又胆怯了:侮辱天下至尊的皇后,罪大与天,祸及九族啊!可是不干,阿二的胯间又奇胀无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这次良机,再想对皇后有想法,那也只能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
嗨,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颗脑袋么?再说了,我阿二已经身为野兽,皇后纵使醒来,也不会认出我的,权当被老虎给强奸了,对,就是这样,阿二终于下定了淫心:干!
且说大白猿掠得了皇后,乐颠颠地拎回阴元洞内,急不可耐地要大行欢爱,幸有珍珍不畏强暴,挺身而出。
为了保住皇后的贞洁,降服山妖,珍珍机智地献上一道美味佳肴一盘抹上了毒药的烹乳虎,令毫无觉察的大白猿食欲大开,接过盘子扯着虎肉便大嚼大咽起来。
而空照挟持了天子之后,驾着云朵扶摇直上,嗖的一声跃上了那根与阴元洞相对的、与男人的阳jù极为相似、呈着倾斜状、圆浑浑的峰巅直指苍穹的擎天巨石上,把天子都看呆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境,也忘记了姑姑已被山妖虏走,凶多吉少。我的天哟,好高、好直、好粗的大石头哇,朕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哦,想起来了,在梦里,是的,在梦里,朕与师爷趴在这根巨石上,准备共同畅游神秘莫测的阴元洞。
不过很遗憾,朕尚未抵达洞底,就阴差阳错的到地府一游了!天子正对眼前这奇山、这异景惊讶不已。
身子已经飞上了巨石之巅,圣上的双脚踩踏着光滑的岩石,手掌揪着蒿草向下俯瞰,登时骇出一身的冷汗来。
只见巨石鹤立鸡群般地斜插在群山之中,一片片浮云漂荡在粗壮而又坚韧的石壁周围,并且不断地变幻着形状,看得天子心中暗笑。那雪白的云朵,好似女人分泌的爱液,一经巨石的搅捅,便随意泼洒在石身上。
再看看脚下的石头,光洁而又浑圆,因处于红土地带,在午后夕阳的映衬下,石头泛着湿淋淋的棕红色。这片让人联想翩翩的棕红色向石壁的四周漫延而去。
最后在其终止处形成一圈非常明显的突起带,呵呵,那不是男人的包皮么?数根藤蔓,让人无法想象地从突起带的下面钻了出来,沿着笔直的峭壁一路盘绕而上,在黄昏之中,好似一条条只有兴致太到高潮时才会勃起的青筋:哇塞,好一根激情四射,威力无穷的石头jī巴啊!呜一股强劲的晚风,划着圆圈,阴阳怪气地扑向巨石之巅,从天子的身上嗖嗖地盘卷掠过,险些把天子掀翻在地,甚至都有滚下巨石的可能。天子更加牢固地握住了蒿草。
同时,一脸恐惧地望着对面的尼姑表姐,眼神里流淌着被迫的乞求:“表姐,你,为何把朕弄到这里来,这里太高了,太危险了,朕好害怕啊!”尼姑默默无语地站在天子的对面,身子倚靠在棕红色的石壁上,不知是疲惫还是激动,丰满的胸脯剧烈地抖动着,孤傲的面庞泛着晶晶的汗珠。
此时此刻,尼姑那颗野心勃勃的心,咚咚地狂搏起来: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天子已经掌握在我的手心里,他属于我了!是的,属于我了,天子属于我了!
晚风嗖嗖地吹拂着棕红色的石壁,那蕴含着一天的光热,透过薄薄的衣衫,温暖着尼姑丰腴的背脊,那份飘飘然的感受,真好似男人坚硬而又极富肉感的阳jù,有条不紊地充实着尼姑那个空旷已久的地方!
这种感受简直太诱人了,令尼姑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向石壁靠去,手心揉抚着棕红色的石壁,须臾,尼姑感觉身下猛然一热,哗的一声,双腿间不由自主地波涛汹涌起来。
尼姑的面庞唰地绯红起来,她紧咬双唇,为了抑制住难耐的兴致,空照决定躲开石壁的捉弄,身子向前迈出一大步。
天子的手掌依然死揪着蒿草,俊秀的面庞吓成了浅淡的紫红色,嫩白的肌肤泛起串串的汗珠。
随着晚风,习习地飘进尼姑的鼻息,令尼姑愈加情迷意荡起来:好迷人的男人味啊,唉!尼姑暗暗地叹了口气,她多么想扑向天子,紧紧地搂在怀中。
然后,就像天底下所有平平凡凡的女人那样,做她想做的,做她应该做的一切,一切不妥!
尼姑再次告诫自己:千万要把握住自己,欲望尽管如此地强烈,自己又是如此地渴望,但依然要保持住应有尊严,尤其身为出家之人。听见天子的乞求声,空照真想立刻走过去,把天子搂在怀中,这样一来,双方都有台阶可下,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空照转念又一想,认为这是非常难得的、拿捏住天子的好机会:小可怜,好个养尊处优的真龙天子,你也会有今天啊,哼哼,老娘要看你笑话,让你在死亡的威胁下,痛哭流涕,将天子的威严一丢而光,像条狗似地匍匐在老娘的脚下,从此以后老娘让你做什么,就你做什么,比在你的骚姑姑面前,还要听话,还要乖顺!
否则,我现在就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让你们皇家的陵寝,空出一个位置来!也算我空照为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为国家财政,节省一笔不小的开支!“表姐,帮帮朕,朕要掉下去了!”
望着天子那求救的眼神,听着圣上乞怜般的口吻,尼姑的心中好不快活,获得一种莫名的、另类的快慰。
蓦地,又是一股怪风嗖嗖掠过,将尼姑久闷心底的怒火哗地点燃起来:我恨死你了,你害死了我们一家人,现在,报仇雪恨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我要看你死,眼睁睁地看着你摔得粉碎!
想到此,空照瞪着一对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天子,恨不得天子立刻就失足跌进深渊。
只见尼姑鲜红的珠唇突突乱颤,那是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着,不仅诅咒小天子,还诅咒先帝,诅咒皇姑,总而言之,诅咒天子整个家族的人。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固然比天高,比海深,可是,尼姑对权力的欲望,则比这群山还要多,还要茫茫无边。
不能,在没有充分享受权力欲望的情形下,断不能仅仅为了报仇就杀了天子,自绝前途!尼姑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帮助天子,于是,尼姑准备向前迈步,拉过天子,主动说些温和的话语,可一时间又放不下高傲的架子。
又是沉默了半晌,尼姑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犹豫不决。自从舅舅乱政被姑姑剁成了肉酱,天子便再也没有与表姐这样近距离地对视过,此刻,两位近亲在不毛的蛮荒之地,在怪诞无比的巨石上。
终于长时间地、双眼对双目地彼此对视了,望着表姐空照那两道雪亮刺人的目光,天子好像看见了两把锋芒毕露的利剑直刺自己,旧仇新恨,似乎都汇集在两道寒气逼人的剑锋上。天子有些害怕起来。
那颗原本就怯懦、且毫无主见的心愈加慌乱起来,从尼姑利剑般的目光里,天子终于弄明白自己的位置一个高级肉票!
于是,他再也不敢抱什么奢望了,尴尬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表姐,良久,为了缓和这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沉寂,天子又不着边际地嘟哝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空照仍然没有作答,雪亮的目光继续盯着天子,如此一来,看得天子有些发毛了:她这是怎么了?
方才掀起轿帘布的时候,表姐还和和气气的,承诺一定要保证朕的安全,怎么一挨到了山巅,她立刻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她为何用如此逼人的目光瞅着朕?在这关键时刻,天子自然而言地想起最亲近的、最知心的大淫贼:师爷啊,倘若遇见这种女人,朕应该如何对待才能将其征服呐?
在与淫贼朝夕相处的那段终生难忘的日子里,天子向平安侯请教了对付任何女人的方式和方法,天子诚恳地请教淫贼:“师爷啊,你男扮女装,屡屡以保姆的身份,频繁出入于各种大富人家,所接触的女人都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有教养的、有文化的、有品味的,如果遇见不吃你那一套的,且非常傲慢的女人,师爷将何以为之啊?”
“嘿嘿,这好办,”淫贼眨巴着色眼,毫不负责地大放撅词道:“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看,圣上,就是这样,呶。”
平安侯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或者说是玩世不恭的、又或是威武不可屈的,男子汉的气慨,那对贼溜溜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盯着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