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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紧张的样儿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图暴露时该有的反应,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作了?
只是情况如此,有伤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紧戒多了几分,虽不知这好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即便心中的紧张抗拒,随着辛婉怡的笑意渐消,却仍保着几分警戒,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等道理邵雪芊还是知道的。
何况自己有伤在身,女儿毫无戒心,若段翎有意动手用强,怕是未必挡得下,此时此刻,她便想要发火也得考虑考虑,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儿身受强暴不说,也不知还得受什么苦刑,现在也只能虚以委蛇一番。
即便牺牲自己也得保着女儿,再图后计。
“这般东西总不成是拿着好玩的吧?”“你啊,难不成真以为婉怡会害你?”嘴上轻笑,随手将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边,光看她对这死物避若蛇蝎,别说触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会被伤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丛林中回到医庐的路上,虽说路途极短,但说几句话的空间总有,段翎虽没怎么辩白,但话语里隐隐透露,当日他离开之前,确有留言予自己,想来他也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瞒骗,再加想到当年邵雪芊的种种异样,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这密友多半搞了点鬼,害得自己难过了这么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仍难免怨怼之意,此刻看她如此,虽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渐坏,竟有些幸灾乐祸,但十来年的积郁,在对方如此模样下尽消,那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何况以自己的亲身经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确实算不上自己在害她。辛婉怡心中暗祷,一边轻声细语,纤手温柔细致地在那东西上抚动,光想着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这样抚爱着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痒难搔。
“这东西其实是婉怡备下,好试着代替他谁教他当年中了淫蛊,云雨之间难免难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这个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没有他的日子?”
“你”见辛婉怡对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骂出声来,但话到口边却自动止了步。
“来自己现在确实不能轻易惹火她,再说姬园过世虽不过数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却也不会稍减,若姬园只是个不识情趣的鲁男子也还罢了。
偏生两人先前也是如胶似漆,就算姬园在床第之间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虽只有一、两次攀到高潮的边,其余的部分就有些平淡。
但心底却是满满的,这满是在失去后,空虚也更强烈,看到现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怜之叹,但这又跟这东西有什么关联?想到此处,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东西飘去。
只见那物在辛婉怡纤细的轻抚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动着,就好像随时随地要向自己身上钻来般,愈看愈觉口干舌燥,竟连下体都不由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邵雪芊不由有些惊慌,这般感觉在姬园过世后,午夜梦回之间自是难免,但在人前这样,对她而言却是头一回。不理邵雪芊的惊慌,辛婉怡纤手在那物上头抚弄着,连声音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颇带几分迷茫之态。
“这段日子婉怡一直把这些当作是他在床上就好像他陪着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这段日子可真难过得紧他什么也没留给婉怡,也只能这样想他”
本来还想出言打断辛婉怡的情思,不过听到这句话,邵雪芊的嘴不由闭了起来,当时偷偷将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虽说一心以为自己是为了密友打算。
不过这十几年来看她表面平静,芳心实受着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会与段翎来此,现在见辛婉怡如此模样,邵雪芊心中虽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种放松在心中弥漫,似不想再对此事说什么了。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迷茫渐腿,目中的温柔却愈发浓厚,辛婉怡嘴角轻笑,将那物事放了下来。
“婉怡再不需要这东西了所以决定留给雪芊正好你需要用”“我什么?”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一惊,虽说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对她这般练武有成、身心壮健,又已有男女经验的妇人而言,最是情欲难熬的年岁。
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么样也没弱到需要这东西的程度!何况光想到辛婉怡将这物事当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对此物退避三舍,心想着就算自己需要淫具。
也不会用上这些被当作是段翎的东西,更不要说这东西说不定还是段翎留给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这种东东西!一点都不需要!”
听邵雪芊情急之下,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辛婉怡莞尔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诣,虽说成熟的肉体需求正是最强烈的时候。
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强,到这等地步,可以说意志的强韧才是决定武功高低的指标,若是正常状况,邵雪芊该当可以克制得住身体的本能。
但现在却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情况呢!“听婉怡说完,雪芊再决定要不要用,好吗?”
“你你说”见辛婉怡脸上带笑,虽羞却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说着话,芳心是不却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怀抱里头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都带着一丝不耐。
“在正常的状况下,雪芊确实不需要这种东西相助:只是这“洪涛无尽”之威,却确实不是好相与的”心下考虑着该怎么说,辛婉怡的声音里头不由带着些缓慢。
“这又跟“洪涛无尽”扯上什么关系了?”听辛婉怡语带犹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惊,戒心却不敢称放,毕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关系,让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无疑。用医药手段改变体质,又或暗算于人,对医者而言简直就任心所决。
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谨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儿,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惨了。
“这功夫威劲极烈,这事雪芊你自不会不知:婉怡手头虽有药物可救,但时间已拖了太久,若只是治标自是轻松,但若要让雪芊身体尽复旧观,祛除此功余劲,却是得别出蹊径才成”
“是是吗?”知道凡是医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复愈多、愈完全愈好,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
何况强敌未去,她也真想保着一身武功,即便难胜敌手,好歹也要跟对方周旋一番,只是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东西有何关系?就算有些邪门武功,让对方在中招之后禁不住有情欲之求,可“洪涛无尽”虽烈却仍属正道,跟这些邪道一点关系也无“洪涛无尽”虽是威烈,却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并无关联又怎需要怎需要这种东西?”
““洪涛无尽”本身自然无关,但解药血蟾果本身却暗含助兴成分,这点也还是小事”似在考量着该怎样措辞。
良久辛婉怡的言语才渐渐回复了平常“但雪芊受创颇深,光靠解药难以全解伤创,婉怡只能想办法将这劲道转向别的方面。可惜“洪涛无尽”的劲气与雪芊所学不合,难以化入雪芊本身功体之中,婉怡只能只能将这烈劲转化其他,看看随时间渐渐消化转移”
虽说对医道没什么认识,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自听得出辛婉怡话中之意,其实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伤,身体内侵入了旁人的劲气。
除了运功对抗又或以解药缓解之外,确实有先护住心脉重穴,以避免伤势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渐渐消解劲气的法子,只没想到辛婉怡会用在医药上头罢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认识,怕还想不到这一点。
也真难为了她为自己如此尽心。既是有此认识,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来,想想也幸好自己是这个年纪了,若是换了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这种法子也不敢用吧!这“洪涛无尽”
乃是极高明的奇功,在石渐手中使来虽称不上艺盖当代、无坚不摧,也是威力无穷、霸绝一方。
那人虽非石渐,功力也颇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药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将那深厚劲气转化情欲之思,与自己的身体逐渐融合为一,虽说难免要让体内情欲贲张难抑。
但想要解决这等奇功造成的影响,也真是不容易呢!想到此处邵雪芊再无疑虑,美目微飘处辛婉怡已然会意,将手中把玩着的物件交给了她,人手后邵雪芊虽不由微羞,这般形状岂是她先前所会触及?
加上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体热,虽是死物但抚在手中却真若活着一般,就连邵雪芊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她颤抖着玉手,将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耳边已听到姬梦盈的脚步声渐渐走近,这般物事可绝不能让她看到,不则小女儿不知轻重,恐怕光问些问题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
“也也只能这样了”努力放松呼吸,让声音恢复平静“这样要花多少时间才行?”“恐怕也得三、五个月吧?”见邵雪芊将那宝贝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