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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秦绾绾坐在沙发上,葱白的手指第三次拨通电话,耳边回荡的是冰冷机械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手机屏幕泛着光衬的她脸颊更加的苍白,嘴角浮动若隐若现的笑意,复杂而深意。
视线落在蜷曲在沙发拐角的猫上,猫全身是黑色的毛,一双猫眼在黑夜里变得神秘而耀眼,只是爪子上包的白色绷带与黑色的毛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其实他的心已经慢慢的不在我这里对不对?”自言自语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显得寂寥阴森,幽幽的持续着“他以为我真的看不见吗?”
“沐晚夕是姐姐呵!”冷笑在嘴角浮动,眼神越加的冷漠“玦,你到底是太善良了。”
越是善良的人越是容易被骗,越是单纯越是让人难忘。
只是殷慕玦的善良,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玦,不应该对自己除外的人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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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睁开眼睛看到殷慕玦的峻颜在眼前放大,卷翘的睫毛漂亮的鼻梁下薄唇轻抿着,白希的脸颊上被洒上薄薄的阳光,犹如沉睡中的美人。
墨眉如画,温和中带着凌厉,怎么会有这样的少年?
白希纤长的手指忍不住的轻轻的触摸着他的眉头,嘴角忍不住的流动着浅浅的笑,眼角都是弯的。
爹地,这个是弟弟,是我的弟弟;我好像真的没办法看着他再受伤害
如果我因此要做出违背人伦道德的事,可不可以姑且原谅一下我。等等就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殷慕玦忽然睁开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嘴角挑着邪魅的笑“姐姐,你还没摸够?”
沐晚夕一惊,眉头轻皱“你装睡?”
“没有。”殷慕玦义正言辞的回答“是你我把摸醒的。”
摸这个词用的暧昧,沐晚夕脸颊一红,想要抽回手时殷慕玦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嘴角的笑逐渐雅痞,将她的手缓慢的拉向自己的下腹“姐姐以为这样就够了吗?弟弟这里也需要被摸”
指尖触及到滚烫而渐大,沐晚夕脸颊一下红起来,手指犹如触及到洪水猛兽急切的往后退“殷慕玦,你放手放手!”
天啊!早上他怎么会——
“姐姐弟弟肿的很痛。”殷慕玦邪笑一声,轻易的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避开了她受伤的手。
硕大硬硬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弄的沐晚夕面红耳赤。
“殷慕玦,你不要胡闹了,快下去!你去浴室”沐晚夕磕磕巴巴的开口,简直想找一个缝隙钻进去。“现在是早晨,你怎么怎么”羞怯的说不出口。
“沐小呆。”殷慕玦开口,低哑的声音淡淡的温宠“男人的兴yu就是在早晨是最强的,所以以后你可千万别在早晨惹我。”
“哦。”沐晚夕呆呆的应了一声,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笨。”殷慕玦手指轻轻的弹了下她的额头“只是轻微逗你一下,脸红成这样。” 不过蛮可爱的。
沐晚夕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额头,眼神很无奈。
“早安,姐姐。”音落下,随之轻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温热的唇瓣贴在肌肤上柔软的不可思议。
沐晚夕有些恍神,好像是在做梦。身上一轻,反应过来看向已下床的殷慕玦额“你去干嘛?”
殷慕玦走了两步听到她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迷惘而清澈的目光,抿了两个字:“洗澡。”
“洗澡?”沐晚夕一时间没明白“大清早洗澡。”
直到浴室传来流水声,沐晚夕恍然大悟,脸颊再次红了起来。忍不住的自己拍自己的额头,沐晚夕你可真是反应迟钝
吃早餐时,殷慕玦已经是神清气爽,目光落在沐晚夕身上一如平常的淡然冷静“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沐晚夕想到纪南寻,犹豫几秒开口:“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那时秦绾绾刚回来你”剩下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感觉自己说出来好像是在争风吃醋。
殷慕玦大概明白了,那阵子自己大部分时间与注意力都在绾绾的身上,几乎没和她说过工作以外的话。
她或许是想告诉自己,只是没有机会也补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过,别以为这样的解释自己就会原谅她。
“殷慕玦,我想去看看纪南寻。”沐晚夕迟疑的开口,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面色。
嘭。殷慕玦直接将餐具放下,与盘子撞的清脆响,目光冷了冷“不许去。”
“只是去看看”沐晚夕尝试的解释。
“我说了不准去。”殷慕玦皱眉,不喜欢她靠近纪南寻“你的伤口还没好,留在家里好好养伤。”
沐晚夕没有再说话,他的态度和语气都太过坚定,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自己说再多都没用。
殷慕玦余光瞄到她泛白的脸色不是很好,迟疑几秒,开口:“真想去?”
沐晚夕掠眸看向他,没说话。
“阿恒的人下午过来,他们会陪你一起去。”殷慕玦冷清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沐晚夕眉梢染上笑意还没开口便听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我有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沐晚夕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警戒的看着他。
“以后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殷慕玦冷冷道,不管什么时候,以前在床上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以前没觉得,现在觉得很不舒服。
“那——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沐晚夕迟疑的望着他,小心的说:“弟弟?”
殷慕玦一个冷光扫过去,沐晚夕咬唇噤声。
“慕玦?玦玦?慕慕?”沐晚夕很小声又有点纠结,他的名字每个字都很生僻,怎么念都不顺口。
“阿慕。”殷慕玦抿出两个字。
“啊?”
“不叫就别去。”
“阿——慕!”沐晚夕软糯的声音小心的念着两个字,柔软的,很是特别。
殷慕玦低头喝咖啡那瞬间嘴角划过一丝笑意。阿慕,阿慕,这是母亲曾经对自己的昵称,这么多年他从不许别人这样叫。
现在让沐晚夕如此叫自己,感觉倒也不是很糟糕。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早点回来,知道吗?”殷慕玦抬起头,面色又恢复了冷清。
沐晚夕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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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殷慕玦站在门口问尉迟恒没打算进去。
尉迟恒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揶揄道:“这个沈冰真他妈的是个发情的母狗,昨晚差点把我手下的人给强了!不过你放心绝对没给她男人,折腾了一宿,天亮时好不容易睡了。”
“沈冰的背后有人,有没有问出来?”
“没有。”尉迟恒低咒一句“倒是个硬骨头,折磨成那样都没开口。”
“现在怎么办?要不直接处理了?”尉迟恒建议。
“先这么关着,要她就这么死了,我怕更找不到幕后的人。”殷慕玦眼底有些迟疑,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本事不小。
“行。”尉迟恒伸了一个懒腰,打哈欠:“困死我了,先回去睡觉。”
“我回公司。”殷慕玦为沐晚夕的事耽搁不少事,公司大大小小的会议还等着他回去主持。
尉迟恒与殷慕玦分开后,没回商千飒的公寓而是直接回自己的别墅,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床就睡。
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剑眉不悦的皱起,抓起枕头往声音的房间扔“滚,别吵老子睡觉。”
半天没再听到声音,尉迟恒觉得有点怪怪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去,只见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婷婷玉立,又带着女王的风范。
“你怎么来了?”尉迟恒脸色沉了沉,身子坐起来靠着。
商千飒站在窗口,背光轮廓不清不楚,看不见是什么神色,语气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尖锐“这里藏着什么不能让我来?”
“有啊”尉迟恒嘴角勾起冷笑“这里藏着我很多的宝贝呢”
“是吗?”商千飒嘴角扯出冷笑,走上前直接掀开被子,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你的宝贝怎么让你一个人孤枕独眠?”
“商千飒!”尉迟恒脸色冷下来,语气也不似往日玩世不恭“我这两天不想见到你,离我远点。”
“你不想看到我就不能出现,你当我是什么?母狗?呼来唤去?”商千飒挑着英眉,话语不知是讽刺他还是讽刺自己“你有需要就找我,没需要就丢一边?”
尉迟恒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光射向床边的商千飒“那你又把我当作什么?”
商千飒眉头舒展开,恍然大悟“原来那晚我和阿裴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啊!不好意思撞破了你们叙旧情的场面,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让你失望了!”
“就因为这样躲着我,不接我的电话?”商千飒坐在床边,比起尉迟恒的阴阳怪调,她的神色过于冷清了。
“滚。”
“你在不高兴什么?因为我告诉阿裴不会和你结婚?”商千飒嘴角挑起讽刺的笑“难道你还想过与我结婚不成?”
“——我!”尉迟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没想过与商千飒结婚,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天一个地;只是在听到她那样无所谓的语气和裴岩说时,他的心不舒服,很恼火,恨不得杀了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自己若即若离,说在乎不像,说不在乎也不像,他真的不知道商千飒在想什么。
“骚包男,你看人的**就是这样的大,又自私。”商千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仿佛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落在他的心脏处“你放不下秦绾绾却又不高兴我说出不与你结婚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我不知道。”尉迟恒郁闷的咬牙“我就是不高兴怎么了!”
“真是被宠坏的孩子。”商千飒无奈的轻笑“没怎么了,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说了。以后别不高兴就避开我,幼稚的要死!”
“老子高兴!”尉迟恒恼火的吼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商千飒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我就是不喜欢你见姓裴的,不高兴你说的那些话!说得好像随时离开我都没关系,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你这样对我不上心的”
笑电耳角。他是谁?
尉迟恒啊!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鹫的尉迟恒啊!
商千飒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的弧度,修长的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以后不说了,也不见了这样总可以吧?”
骚包男,若我对你真的不上心,我怎么会留在你身边呢?
尉迟恒眼眸流过一丝满意之色,低头嗅着体香,嘴角泛着邪笑:“你身上好笑啊刚巧我饿了”
“是吗?”商千飒并不似其他女人的矫情做作,对于尉迟恒在床上的事,只要心情不是太坏,身体不错,她都不会拒绝他的求-欢。
两个人很快的纠缠在一起,热浪滚滚,将彼此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恨不得将自己嵌入对方的灵魂中。
尉迟恒在商千飒面前多半是孩子气的状态,商千飒于他多半是宠溺,以前换做任何一个异性她都会毫不犹疑的踹了对方。
商千飒对尉迟恒一再的让步,一再的放弃自己的骄傲与原则,将他宠溺的不像话;到最终时连尉迟微都不得不佩服的说,商千飒你是我见过的最宠溺阿恒的女人。失去你,是他的损失!他再也不会找到比你更爱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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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有三个心腹,给沐晚夕一个,留一个给商千飒,自己身边带一个。
跟着沐晚夕的心腹名为楚徹,年纪与尉迟恒差不多大;是当年尉迟恒父亲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特意培养成心腹为尉迟恒所用。
楚徹与阿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面色冷峻,虽不如殷慕玦他们的俊美,却也五官端正,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似精明更像个律师而非黑-社会。
沐晚夕上车前他已将车子检查一遍,沐晚夕上车,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到医院下车他与沐晚夕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不远不近,足够安全,她若有危险也足够他能及时保护。
纪南寻刚刚吃过药,在病房闲着用纸巾折东西,看到沐晚夕有些意外,殷慕玦居然肯让她出门。
“你的脚受伤了?还好吗?”沐晚夕看到他被包成粽子的脚才意识到他受伤,那晚的情况太混乱,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到。
“没事,休息一个星期就康复了。”纪南寻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眼底划过心疼“你的手臂和掌心”
“没事,只是可能会留疤而已,不过这已算很幸运的。”沐晚夕轻轻的一笑,对于要留疤这种事毫不在意了。
转头对楚徹道:“我在病房和他说会话,你在门口就可以了。”
薄薄的镜片下划过一丝精光,楚徹环顾了下病房,立刻给司机打电话“你检查一下窗口,我在病房门口。”
音落,对沐晚夕点头转身出去。
纪南寻见此,嘴角微挑“他对你的安全挺在意的。”
沐晚夕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边坐下,转移话题“殷慕玦应该告诉你幕后主谋是谁了。”
“如果我说不是沈冰呢?”
“我也觉得不是她。”沐晚夕清澈的眸子迎上他“虽然我没什么证据,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她。”
纪南寻沉默了半响,轻声道:“沐晚夕,离开他吧。”
“嗯?”沐晚夕抬头,眨眼。
“这件事是针对他的,你不过是被牵连的棋子,就连我也被利用了。”纪南寻淡雅的开口,面色冷清,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浓雾。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你说我是被牵连的棋子?”沐晚夕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纪南寻避开她的眼神,顿了一下幽幽的开口:“你最好是早点离开,否则只会被越伤越深!”
“纪南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要害他?”沐晚夕脸色有些着急,目光急切的看着他,近乎哀求“你告诉我,是不是!”纪南寻冷清的眸光打量她,黑白瞳孔里的担心全是为了那个少年,眉头皱起来,见她如此不忍心拒绝她的哀求。
“我不知道他得罪了谁,我曾经跟踪过你们,派人查你们时,发现一直有人暗中跟踪你们,以前你们在一起的事可能早被人拍下来了!这次我们的事明显是有人故意安排。如果有人把你们之前的照片发出来,或是直接把我们的照片发出去,你认为结果会如何?”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公司被影响是肯定的,接下来是沐家乱-伦的丑闻曝光,他们注定要被世人唾弃,自己与纪南寻的照片被传出去,到时自己的名声狼藉,甚至连顾琰深的事也会被牵连出来
无形之中仿佛是有一只手将他们几个人攥在一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命运扼制了咽喉无法呼吸,只剩下窒息的无能为力的心力交瘁。
“如果是针对殷慕玦,之前的事就早该被曝光了,除非”沐晚夕语气顿了一下“那个人想伤害的人不是殷慕玦,而是我!”
纪南寻没有说话,这个可能性有多少,谁也无法确定。
“如果我和你的事被曝光顶多是影响公司,再者是挑拨了我、你、殷慕玦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沐晚夕心头有一个名字在浮动,下一秒将它赶走。
不可能,她做不到的,沈冰没办法做到的事,她怎么可能做到。
而且自己和殷慕玦的事是在她回来之前,还是——
她早就回来了?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身体。”沐晚夕站起来,不给纪南寻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纪南寻目光随着她的背影移动,眼底划过一丝惋惜。
沐晚夕很聪明,只是心太软,与她在乎殷慕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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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微接到电话匆匆的从办公室走到医院门口看到楚徹站在车子往外面,立刻走过去。
楚徹为她开门,尉迟微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沐晚夕的脸庞“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关于秦绾绾更多的事。”
尉迟微扫了一眼车外的楚徹,将车窗关上,司机识趣的下车将空间让给她们两个人。
“说吧,想知道什么。”
“秦绾绾是怎么和殷慕玦认识的,还有她是哪里的人,有什么亲人?”
“秦绾绾的母亲是舞女,死在男人的床上。她的继父是酒鬼和赌鬼,家里的钱被他输光了,没钱就偷钱抢钱买酒喝,喝醉了就打她,打的遍体鳞伤。”
“小慕慕那时在洪震涛身边的生活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洪震涛以前是捞偏门的,他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那时他交给小慕慕,也是因为这样在场子里我们认识了小慕慕。有一次他受伤昏迷在巷子里,是秦绾绾救了他像狗血的电视连续剧,秦绾绾单纯可爱善良,对小慕慕照顾无微不至,也是因为这样阿恒也认识秦绾绾,他们三个人玩的很好;阿恒也情不自禁喜欢上秦绾绾。他说没见过比秦绾绾更乐观坚强向上的女孩子”
“秦绾绾没读过什么书,大部分是小慕慕与阿恒教她的;那时她在外面给别人刷盘子赚钱给继父买酒,还经常被打,小慕慕和阿恒都想帮她,可她不愿意收他们的钱。她说,那个人再坏也是她的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也算是唯一的亲人。阿恒没办法一次次拿钱给赌鬼,让他不要再打秦绾绾,也是这样他们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她为什么会突然失踪?”沐晚夕觉得这点真的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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