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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短,服侍也都很是尽心尽力,我已经用习惯了。”
“若是日后成亲了,还是让他们伺候最舒适。”
姜清平冷不丁的一句,赵思儿猛地闪了闪眸子,随即脸上又浮现点点笑意。
“自然是可以的,只要你喜欢,我都能为你迁就。”
赵思儿脸上笑的甜腻,眼睛完成月牙般的漂亮,像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姑娘。
“夫人,您回来啦!”
门口,一直等着凌霜的丫鬟急忙的小跑上前。
“夫人,您可回来了,您快瞧瞧吧。”
凌霜浑身带着醉意,闻言,周身的醉意猛地醒了七八分,眼眸惊诧的便扫了过去,果真瞧见院子里那艳丽的身影。
赵思儿自是也听到了身影,缓缓的转过了身来。
直直的望着门口的那人,嘴角挂着笑意,弯弯的月亮眼里,却带着几分审视的冰冷。
“这位是?”
赵思儿缓缓开口,周身的仪态高贵,带着睥睨的姿态,很是高傲。
她等了如此久,总算是等到了人,也不枉费尽精力,走这一遭。
面前的两个人身着红衣,大红的颜色,似是嫁衣一般艳丽,刺的人眼睛生疼。曾经与自己情浓深厚的人,现在却已经立在了别人的身旁。
心中的某个地方已经轰然倒塌,凌霜眼神悲痛至极,猛地投射,盯着那边站着的男人。
门口女子的眼神实在太激烈,一时竟逼得姜清平不敢直视,忽的,心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
“哦,公主,那位是我曾经纳的小妾,不值一提,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凌厉的几句话,刮得凌霜身上已经遍体鳞伤。
见此,赵思儿只微微挑了挑眉头,眼眸里依旧是合乎礼仪的笑意。
“我原本就听父皇说过,姜公子已经纳过一妾,不过听闻是为了照顾失落的姑娘不得已才纳进门,如今一看,这姑娘倒当真是蕙质兰心,让人一看就很是喜欢。”
淡淡的语气,仿若根本没将面前的人放在眼里,只不过是随口提起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周身的骨气不允许凌霜在此刻示弱,她绝不能就这么被人夺去她的幸福。
深吸了一口气,紧闭了闭双眼,掩去了心下的不甘,再抬眸,已然满是笑意。
凌霜简单抹了抹眼睛,抬腿便往姜清平身边走去,自然而亲昵的搂上了他的胳膊。
“公主大驾光临,是妾身有失远迎了,还请公主见谅,我并为听清平哥哥提起过公主要来,这才怠慢了,没能吩咐下人将院子里整理利落,让公主见笑了。”
亲昵的姿态与称呼,以及全然女主人的姿态,根本就是在向她开战,不过,她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了。
赵思儿闪了闪眸子,眼里划过一丝轻蔑,幽幽开口,“无妨,这些下人就先留着,日后我再从宫中主事嬷嬷那里讨一些宫女带来,治理主宅一定会和宫中一样井井有条,姜公子以为呢?”
凌霜忽的收紧了双手,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搂着姜清平的手臂,带着一丝绝望的请求。
“我。”,刚要出口的话,心中忽的生了几分颤抖。
姜清平终于还是没能忍下心来。
“还是,还是不必麻烦公主了,不必特意请宫中的人来伺候了,有他们就足够了。”
赵思儿面上笑着,只嘴角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颤抖。
“哦,可以,都听姜公子的,到时候可以再问一下父皇的意见,这样就不回出什么岔子了。”
宅子里的气氛实在诡异的可怕,周遭的下人们全都埋着头,谁也不敢作声。
赵思儿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现下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在这里待着。
“姜公子,我今日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反正日后还会再见的。”
姜清平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只待人一走,凌霜忽的松开了姜清平的胳膊,脚步踉跄几下,嘴角忽的溢出一抹凄凉的冷笑。
“清平哥哥,我,我今日也困了,就先,先回房去睡了。”
身后,随侍的丫鬟立刻跟了上去。
院子里,唯有姜清平一人立在原地,满身落寞,欣长的身影被日光拉的极长。
“少爷,您不去看看夫人嘛,奴才瞧着她心情不是很好?”
呵!他又何尝看不出她的心情不好,可是,他,可是!
姜清平闭了闭眼睛,“不必管她,还有,日后不要再管她叫夫人了,日后公主入了府,怕是听着刺耳。”
言罢,姜清平再不在原地立着,幽幽的便转了身子,径直回了书房。
丰润县,姜清平要与七公主成亲的消息传遍天下,赵恒瑞简直要被这消息惊死。
“这人是谁啊,居然要娶那老七,简直是祸福未卜啊!”
七公主可是皇宫里最厉害的一位,心思极多,连许多的皇子都不是她的对手,曾经被她欺负过,父皇还曾经夸赞她,若她是个男子,一定是个得力的干将。
“真是厉害,勇敢啊,连我那七妹都敢娶,我真是双手双脚,五体投地啊!”
“姜清平是咱们县中姜家的独子,他进京读书,不曾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赵恒瑞身子愣怔了一下。
这几天,两人因为苏晓的事情,闹得很是不愉快,一连几天都相互躲着对方,这还是第一次宋泽义主动上来说话。
“哦,那,那苏晓认识他嘛?”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两个人都愣怔了一瞬。
宋泽义沉了沉眸子,蓦地开口,“恒睿,我知晓苏晓是你的意中人之时,我们两个已经结为连理,我并非想要横刀夺爱,至于那两个孩子,我与你情同兄弟,愿意将他们当做亲生儿子来抚养。”
身后的人声音低沉,隐隐还带着一丝恳求,赵恒瑞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低姿态的宋泽义。
思及这些日子的混乱的一切,赵恒瑞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蓦地转过了身来。
“子义,我曾经真的很喜欢那个在酒楼一晃而过的姑娘,可能是因为不曾得到,所以渴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