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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乡领着一班将士,双双跪倒于地。
他抬头仰望米健,声若大钟振聋发聩:“米都监,即便你今日斩我马乡,我也要出城与贼决一死战!”
此言一出,犹如干柴遇烈火,众将士的斗志瞬间被点燃。
“米都监,将士理应战死沙场,岂能死于自己人之手?”
一位小将挺身而出,尽显英勇无畏之本色。
又有一员猛将,踏前一步,慷慨陈词:“米都监,若要因请战而杀头,我早已是刀下之魂。”
“然我宁愿血洒沙场,与泰山贼寇决一死战!”
众将士群情激愤,纷纷请战,声震九天。
米健目睹此情此景,心中不禁翻江倒海。
然而身为主将,他需沉稳应对,深思熟虑。米健长吸一口气,沉声问道:“马乡,我只给你五千人马,面对敌军数万之众,你怕不怕?”
马乡昂首挺胸,斩钉截铁地答道:“我何惧之有?”
“我马乡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决心以身许国,誓要扞卫大宋将士的尊严!”
章丘城门大开,战鼓隆隆。
马乡一马当先,直接带兵冲了出去,犹如离弦之箭,直取敌军。
任原见状,心头一震,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指挥将士们迎战。
“列阵迎敌!”
任原大声命令,声震四野。
义军将士们训练有素,迅速变换阵型,准备迎战。
与此同时,武百也急忙调整战略,他看向身边的苏仲和董平,果断下令:“苏仲,董平,你们领兵八千上前助战,务必配合马乡,打破敌军的防线!”
“是!”苏仲和董平齐声应道。
八千精锐迅速出动,直扑敌军。
马乡身处战场之中,热血沸腾,他紧握长刀,大吼一声:“泰山贼寇,给我受死!”
说罢,一刀砍向任原。
任原身形稳重,不避不闪,举锤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
任原观瞧那马乡,见其虽然身躯不甚雄壮,却是精神抖擞,勇猛异常,不由得心生赞许,却也添了几分忌惮。
两军已然交锋,战鼓隆隆,呐喊之声震天响。
义军人马浩荡,兵强马壮,显然稳占上风。宋军虽然奋勇抵抗,但在强敌面前,逐渐显露颓势。
将士们纷纷落马倒地,唯独那马乡,与任原鏖战正急,两人之间的争斗,成了这战场上的重头戏。
马乡手握长刀,直取任原。
任原则挥舞双锤,招式沉稳,每一击均势大力沉。
两人在战场上兵刃相交,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马乡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傲然道:“我骑着马,就不欺负你这个步将了。”
话音一落,马乡身形如燕,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随后马乡双手紧握的大刀,带着气势,犹如一道闪电般劈向任原。
任原眼神一凛,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双锤同时举起,以一种巧妙的角度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马乡的力量却超乎他的想象,震得他双臂发麻,心中不由得暗惊。
“你个瘦小子,好大的劲!”任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马乡,心中充满了惊讶和敬佩。
他拨开刀锋,随后一锤正直轰去,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马乡反应神速,立刀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任原的锤击被巧妙地化解。
紧接着,马乡舞刀又是一个正劈,刀光如练,划破长空。
任原挥动双锤,如山之力骤然迸发,一举击退马乡的凌厉攻势。
马乡但觉巨力袭来,手中长刀险些把持不住。
他心中暗叹:“这任原真个力大无穷。”
却在此刻,苏仲催马杀到,他面如寒霜,手握金刚降魔杵,以雷霆之势直取马乡。那降魔杵在日头下闪耀着光辉,一看便知是件了不得的兵刃。
马乡刚挡下任原的双锤,转眼又见苏仲来势汹汹。
这马乡虽惊不乱,长刀紧握,以精妙的招式迎敌。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马乡长刀与苏仲的降魔杵激烈碰撞。
那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马乡手臂酸麻,身形连退数步方才站定。
苏仲见状,冷哼一声,再次挥动降魔杵发起猛攻。
马乡虽然勇猛善战,但在苏仲与任原的夹击之下,也渐露疲态。
单凭一己之力,实难抵挡这两大高手的围攻。
武百站在远处观摩着马乡与苏仲、任原的激烈打斗,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这个消瘦的小将,在两大高手的围攻下依然勇猛异常,展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力和坚韧的意志。
武百一时动了爱才之心,这样的猛将,若是能收归己用,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武百不再犹豫,驾马直冲战场。他的目标,正是那位英勇的小将马乡。
只见武百剑光一闪,锋利的剑刃瞬间斩断了马乡手中的大刀。
马乡一惊,正要后退,却被武百一把捉住,直接拎到了马上。
武百转身奔着义军方向疾驰而去,留下苏仲和任原在原地惊愕不已。
经过一阵激烈的厮杀,米健派出的五千人马已经所剩无几。
战场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米健见状,无奈地下令鸣金收兵。
残留的宋军纷纷推进城去,城门缓缓关闭,将这场残酷的战斗暂时隔绝在了城外。
这场厮杀过后,武百传下令来,义军在荒郊扎下营盘,将章丘城池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从四方八面聚来的义军壮士,好似铜墙铁壁,围得章丘水泄不通。城内守军放眼四望,但见旌旗连绵,兵士如蚁,心中不觉升起一股绝望之感。
而在武百的中军大帐里,气氛却与外面大不相同。武百端坐于主位之上,目光锐利如刀,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被擒的宋将。但见他虽然身躯不甚魁梧,但双目之中却透出一股子倔强与不屈。
武百沉声发问:“来将通名!”
马乡昂首站立,毫无惧色地朗声应答:“我乃马乡是也。”
武百微微颔首,似是对这个名字有所记忆。回想起战场上的交锋,马乡之勇猛,确乎令人难以忘怀。
此等猛将,若能归顺于义军,必将成为义军中的一大悍将。
思及此,武百脸上露出深意的笑容,缓缓道:“马乡,你乃有勇有谋之将,我甚是欣赏。”
“若是你愿意投效我军,我必委以重任。”
马乡闻言,心中虽起波澜,但面色依旧如常。
他深知自己身处险境,却也不曾失了气节。马乡沉吟片刻,而后抬头直视武百,双眸之中闪动着决绝之光。
“我马乡一生征战疆场,惟愿保家卫国。”
“今日既然沦为阶下之囚,生死由你。”
“但要我背叛大宋朝廷,却是断断不能!”
马乡的话语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武百听罢,并未动怒。
反而更加欣赏马乡的忠诚与坚毅,同时也更坚定了要将这位猛将收归麾下的决心。
他深知对于此类忠义之士,威逼利诱皆非上策,唯有以诚相待方能打动其心。
于是武百离座而起,行至马乡身前,轻拍其肩头道:“好一个忠心耿耿的马乡!”
“你不肯背弃大宋朝廷之心我明白,但你也应看到如今宋军之困境。”
“何不为自己未来之路细细思量一番呢?”
武百之言,犹如钥匙般试图启开马乡心怀之锁。
然马乡心志如铁,昂首而立直视武百,决然吐露其心声。
“吾不求未来前程,唯求一死以全名节!”
马乡之声,铿锵有力,宛如誓言般昭示其不屈之志与耿耿忠心。
武百闻之,眉头微蹙。
“你对宋朝的愚忠,又有何用?你家皇帝可曾知晓汝之名?汝若身死,汝之家小又当如何?”
“观汝年轻尚未娶妻,若就此丧命,又何以延续家族血脉?”
武百之言,字字珠玑,充满劝诫之意。
然马乡却纹丝不动,回答道:“吾宁死,亦不愿背负永世骂名,令家族蒙羞!”
武百闻之默然,他深知此等忠诚之可贵,亦为马乡之坚定所感动,然他并未就此罢休,转而换言问道:“汝视义军为反贼乎?”
马乡不假思索地应道:“非反贼而何?”
武百见状,心中暗叹,却也不肯轻易舍了这块璞玉,便道:“马乡兄弟,你自称忠于朝廷之士,然你可曾深思,何为真正的忠?”
“我告诉你,忠于天下黎民百姓方为忠!”
“你可愿随我去附近村落一观,看看老百姓对我义军之态度?”
马乡闻言,眉头紧锁,疑云满面,冷哼道:“哼,不过是些蛊惑人心之术罢了。”
武百闻言不恼,反是哈哈一笑,朗声道:“既是如此,马乡兄弟何不随我一观?我义军以百姓为天,视百姓为衣食父母,高举义旗,反抗暴政,全为天下苍生。”
“你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便知我所言非虚。”
言罢,武百便携了马乡,离了中军大帐,往附近村落行去。
一路上,武百娓娓道来,细述义军之宗旨与理念,令人动容。
马乡听在耳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暗自思忖:“难道我果真错看了这些义军?他们当真是为了天下百姓而奋起反抗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