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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心里开心甜蜜的连连点着头,厉害厉害!小六真厉害!就是知道你厉害,我才出此计策,果然你没让我失望,我很开心。
小六从身上掏出一个钱袋,提溜着拿到叫花子的眼前,给他看,得意洋洋的说:“叫花子,你猜这里装的是什么?”
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千方百计的设计这么多情节也要拿到的“新颜”。
璟依然微笑着摇头。
我不知道,小六,你告诉我吧。
小六得意的笑着说:“这可是个宝物!你知道万年天山雪莲吗?”
璟点头,知道,是我在大荒游历时,在极北冰寒雪原的天山之巅发现的。
在皑皑雪白的峰顶,一株硕大的洁白如雪的雪莲花被翠绿的大大叶片托举着尽情绽放。
片片晶莹剔透光洁如玉的花瓣层层包裹着金黄色的圆形花蕊,金色花蕊发出淡淡的金光和浓郁的清香。清香来自花蕊下的蜜源处,满满一汪清澈粘稠的蜜源,发出点点的流光溢彩,不断散发出诱人甘甜的清香。
璟知道这是罕见的珍贵宝物,可以换肤去疤无痕的“新颜”。就取了一半有十几滴。用特制的耐寒小玉瓶装好,就是小六手上的那种洁白如雪的小玉瓶。
璟并没取完,想着留给下一个有缘人,会帮助更多的人。
小六打开袋子,倒出一个晶莹洁白的小玉瓶。
小六拿在手里,仔细观看,璟也看向那个小玉瓶,那里就有自己需要的“新颜”。
小六放在手心里,眼睛亮闪闪的,伸到叫花子眼前说:“这是今天我在俞府得到的酬金,万年天山雪莲千年凝结而成的蜜源,因有令皮肤细胞重生的逆天功效,故被命名为“新颜”。”
璟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小六,不可置信。
唉,该表演的时候还是要表演的,否则要露馅了。小六原谅我,我是不得已的,如果将来我真的能改命成功,我一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小六看到叫花子惊愕失色的眼眸,更加得意了:“看来你知道“新颜”,是不是很难得的宝物?这简直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小六大声惊喜的说:“ 叫花子,你真有福气。你的伤疤有救了!有了它,你身上的恐怖伤疤就会全部消失了!”
璟惊喜的笑了,连连点着头。嗯嗯,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小六你做的很好。
谢谢你,我的小夭。
小六笑着说:“你身上的深疤没愈合,浅疤没完全愈合,细小伤疤刚刚结痂,没关系,现在用正好。如果再晚个三五天,“新颜”的效果会减半的。叫花子你放心吧,这三滴“新颜”足够你恢复完美的肌肤,不会留下一丝疤痕的。”
璟惊喜的点着头,嗯,我想的就是这样,将来我要自信骄傲的站在你的身边,完美的与你相配。
小六从敞开的窗口看看天色说:“现在大概是酉时,是该准备晚饭的时间了。你第一次用“新颜”至少需要两个时辰,之后还要为你包扎。明天吧,我明天也不出诊了,我看着你用“新颜”修复。”
小六怕叫花子心里有负担,又说:“你放心,俞老板还给了不少酬金呢,我就是这一年不出诊,我们也吃不完。对了,他还请我成为他府上的专诊医师,以后我们都不会再为钱财的事忧心了。明天我再去买只鸭子给你补补身体,你看你吃的也不少,还是这么瘦。”
璟笑着点头,以后小六老木再也不用愁钱的事了。小六再也不会因为麻子结亲下聘时所需聘礼太多,而去深山老林寻找珍稀的草药。
从而遇到相柳,被毒打被胁迫,不得不与相柳有了承诺,为他做毒药。后来又有了被相柳吸血事件,一吸就是几年呀。
想到这里,璟的心像被揪了一样的疼。这一世自己要想尽办法杜绝这一切,最好小六和相柳永不相见。
晚上亥时,回春堂众人全都沉睡。
黑暗中璟睁开了眼,意念微动,小白狐化为流光飞出天宫,停在璟的眼前,一人一狐四目相对,意念传声。
璟说:“小白,胡珍、静夜他们已经到了,就在俞府。你去,把我的话传给他们。”
小白狐回:“好的主人,我现在就去。”
璟说:“你小心不要被发现了,他府里的院子、房间较多,你找仔细了。”
小白狐乖巧的点着头答应着。
璟闭了双目,打开六感,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直觉,映照在小白狐全身,此刻小白狐就是璟。
小白狐的所见所闻所感,璟同样清清楚楚,感同身受。
小白狐(璟)飞出窗口化为流光消失在夜空里。
小白狐(璟)轻门熟路的来到俞府,俞府深深庭院漆黑一片。
俞府大门和院中弯曲曲折的长长的回廊,偶有微红灯笼散发柔和的淡淡橘红色暖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小白狐(璟)飞跃主庭院上空,璟说:“去后院客房处,有亮光的地方,仔细查看。”
小白狐(璟)飞向庭院深处,好多房间,大多漆黑一片。
偶有亮光的房间飞去悄悄查看,都不是。
寻了一会儿,又看到一间房间有亮光。
小白狐(璟)飞过去,窗口半敞开,很容易看到屋中有人,一男一女,坐在桌旁椅子上,轻声谈话。
小白狐(璟)悄悄靠近,听到男子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不是让我叫你吗?没等我叫你,你就来了,吃晚饭了吗?”
女子说:“睡了两个时辰呢,就是睡的不踏实,就怕错过去,晚饭不吃了,吃不下。”
璟说:“进去,他们是胡珍和静夜。”
小白狐(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飞跃进去,停在他们前方的空中,歪着头静静的看着他们。
胡珍下午睡了大半个时辰,有仆人来请去吃饭。胡珍起来吃了晚饭,又睡了一个时辰,因心中有牵挂,睡的不安稳。索性不睡了,专心等少主。
下午静夜睡了两个时辰,仆人请吃饭,自己迷迷糊糊起来,回话不吃了,就又睡了。但是再也睡不踏实了,就来到胡珍处,和他一起等少主。
窗外突然飞来小白狐停在他们的面前。
胡珍、静夜惊喜的看着熟悉亲切的小家伙。
它歪着头,睁着大大黑亮溜圆的眼睛,浑身布满雪白蓬松柔软闪着微光的毛发,慢慢上翘着尖尖的嘴角笑着,眼睛弯弯的好像小月牙儿。
小白狐脖颈处悬挂着一个锦囊如意袋小吊坠,随着它的转动的脖颈荡来晃去的,又平添了几分灵动可爱,小白狐还是那么可爱漂亮乖乖的小模样。
静夜心中欢喜兴奋的惊喜叫道:“小白狐!”
胡珍同样惊喜眼睛雪亮,但他立刻“嘘”的一声,制止静夜,小声说:“不要这么大声,防止隔墙有耳。”
胡珍快步关闭窗户,发出灵力形成一层灵力凝成的不透气的薄膜,覆盖在门窗和墙壁的周围,形成一个绝对的封闭结界。里边就是敲鼓外边也听不到。
胡珍这才放心的看向小白狐。
静夜已经急切的在问小白狐了:“小白狐,少主现在怎么样?他的伤势有好转吗?那个小医师有没有给少主用“新颜”?他没有独吞吧?”
小白狐(璟)看到静夜急切的问这么多问题,满满透着对自己的担心忧虑,璟心里很暖心。
看到胡珍还是一贯的谨慎小心,璟很满意。
看来自己失踪的这几年,胡珍做的不错,影卫一定也被管理的很好,胡珍已经很有首领的气质了。
小白狐(璟)说:“我很好,你们不必担心。”
声音是小白狐七八岁男童的声音,说的话却是涂山璟本人所能说的话。
胡珍静夜全都惊呆愣住了,是少主吗?少主亲自来了!?
胡珍慌忙跪地,眼含热泪,静夜也反应过来,急忙跪地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
两人一起高呼:“少主!”一起匍匐在地不住的低泣。久久没有抬起头。
这声少主,他们整整盼了四年!每天都在期盼能有少主的消息,会在那个隐秘的地方找到少主。
今天终于能当面叫一声少主了!少主你让我们找的好苦,等的好苦,整整四年呀!我们盼望着渴望着,终于能再见到你,再叫你一声少主了。
少主你受苦了!
小白狐(璟)在他们跪地时动情呼喊的那声少主时,黑黑圆圆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
它低头看着匍匐在地久久不抬头,一直在流泪低泣的两人,终于晶莹剔透的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坠地。
四年了,痛苦煎熬的那四年,就是地狱!自己何尝不想离开地狱!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可是自己无能为力……
现在不一样!自己有前世的记忆,这世势必要改命!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要紧紧抓住,不能有丝毫懈怠和疏忽。
小白狐(璟)柔声说:“胡珍、静夜你们快起来吧,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胡珍、静夜一起抬起头,两人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特别是静夜眼睛红肿,泪水不停的流淌。
璟说:“小白,飞到桌上去。”
小白狐(璟)轻轻一跃稳稳停在桌子正中间。
小白狐(璟)说:“你们两个快起来,我们坐下说话。”
胡珍、静夜这才起身,他们一边掏出手帕擦去泪水,一边来到桌前一起面向小白狐(璟)坐好。
小小雪白可爱的小白狐乖乖端坐在桌子中间。
胡珍、静夜却正襟危坐,因为它现在是他们尊敬崇拜的少主——涂山璟。是他们的天,也是天上的太阳?。
小白狐(璟)说:“胡珍,静夜,你们做的很好,小六已经决定明天用“新颜”治愈修复我的伤疤,你们就放心吧。”
静夜忍不住的问出心中已久的疑惑:“少主,你为什么不来这里的密室养伤?这里什么都有。有效果最好的神药,有医术最精湛的医师,有最良好的康复环境。你何必费这么多心思,一定要待在那里,不愿离开?你所需的东西为什么必须经那个医师之手,才能得到呀?”
小白狐(璟)看着静夜说:“你们放心我在那里很好很安全。他们对我很好,像家人一样在照顾我帮助我,他们都是很良善实诚之人。”
“ 小六的医术很好,不比其他医师差,她非常用心的在为我疗伤治愈。你们就放心吧,我现在暂时不想离开那里。”
静夜放心的点着头。少主已经决定了,他觉得那里好,那里就是真的很好。少主做的任何决定都是最优的决定。
胡珍问:“少主,到底那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一丝痕迹,少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静夜也静静专注的看着小白狐(璟),真的很想知道涂山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少主?
小白狐(璟)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那天涂山篌来说要我和他去一个地方,帮他一个忙,我没有任何犹豫就跟着走了。”
“我们来到一个普通的宅院,进入房间,房内什么都没有。他转身看着我,我不解的正想问他,不是要帮忙呀?帮什么忙呢!到底是什么事?突然我觉得天旋地转,恶心难受,暗知不好!看到他脸上慢慢浮现笑容,笑容逐渐狰狞,眼睛散发出阴狠的暗光。我明白了,也晚了,连一点儿灵力都试不出来,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黑暗阴湿寂静无声的地牢中,四面不透风,没有一丝风吹进来。我估计地牢已经加固了灵力封锁结界,外边很难找到痕迹。我的全身被封锁灵力的龙骨锁链缠绕,双手双脚被龙骨制成的锁魂钉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 涂山篌每天过来变着法子的折磨我。毒打、刀割、剑刺、针扎、铁烙……呵呵呵,还真是难为他了,肯定费了不少心思,想这些折磨人的东西来折磨我取乐,整整三年。第四年他带我走遍大荒,把我仍在闹市让人恶心嫌弃,他以此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