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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离,如果你不想说了可以选择休息一下,你要是真的不想认,那么我也可以选择帮你。”
“我们是朋友,我们一起想办法,总有办法去面对的,亲情什么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这个国家没有人能逼你。”燧烬坚定的说道。
“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比较好,或许在你的认知之中我应该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才对。”
“但是过去的那些经历却确实是我独自面对的,也是我真正的亲身经历。一切或许都十分奇幻让人难以置信。”烛离说道。
烛离确实很想倾诉,他很想将自己曾经所经历的那些苦楚都说出来,可眼前之人又怎么可能懂得了那些呢?
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天外之人,听起来就是一个多么奇幻的事情,这又该怎么和燧烬解释呢?
在烛离还在名思苦想该如何以一种合理的方式跟燧烬说出属于自己的故事时。
燧烬突然施展出自己的精神力,并且以薪火的力量将这个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离。
燧烬开口说道:“烛离其实你是天外之人吧?原本的你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烛离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目瞪口呆,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烛离觉得这应该是他最大的秘密了,没有之一。过去他觉得这个秘密一直都藏的很好,至少他觉得没有人发现过。
甚至没有人怀疑过这一点,可是今时今日却有人当着他的面直接跟他说出了这个事实,并且语气无比肯定。
“就烛离你的反应来说,这应该是真的吧?也对,其他魔神明明对于文明的发展什么都不知道,可你却知道的那么多。”燧烬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从未向你传授过任何有关于天外的知识,甚至在过去我都有意回避了这些点。”
“提瓦特的星空也不可能是现在的你可以轻易穿透了,你到底是怎么得知有关于天外的信息的?”烛离十分惊恐的问道。
“你不必如此惊讶,也不必如此恐慌。有人曾以此挑拨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燧烬说道。
燧烬直接施展出自己的精神领域,将烛离直接带到了自己的记忆之中,带着烛离看完了曾经自己在神火秘境中看到了一切。
“祂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事情?”烛离能够看得出来这部分的记忆是真实的。
烛离的精神力确实要比燧烬更加强大,燧烬没有能力做到用精神力这样低劣的手段来制造虚假的记忆欺骗烛离。
“我也不知道,不过对于祂的身份我也有了一定的猜测。并且我突破六阶之所以如此困难,可能也跟祂有关系。”燧烬说道。
“是吗?祂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他单纯的敌视我,为什么不选择直接出手除掉我?”
“我能够感觉出来祂绝对有那个实力,祂身上的气息是古老,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位古老的存在?”烛离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别管祂,既然祂在有实力的情况下,没有选择直接出手除掉我们,那么祂也一定有着自己的顾虑。”
“如果祂真的能够直接调用出足够的力量来除掉我们,估计早就已经动手了。但现在祂竟然选择玩阴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自己可能的在祂过滤消失之前变得强大,自己越强大,在面对祂时胜利的把握也更大。”燧烬说道。
“真是想到在幕后竟然还有着这样一个存在一直窥视着我们,现在还真是有些后背发凉啊。”烛离说道。
“我之所以不下这层屏障,就是因为我感觉他有着一种神出鬼没的能力。这种屏障就是为了防范他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
“所以有关于你的过去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说出来了,除了我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燧烬说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燧烬,或许我一直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吧,只会给身边对我好的人带来无尽的灾难。”
“过去的我生活在一个人类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魔神,也没有元素力。那个世界在我出生的那天起,人类就已经是世界的主宰。”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我的父亲从未出现过,直到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他突然出现,在这之前我从得到过任何有关于他的信息。”
“出生那天起我似乎就只有母亲,小时候我是在外婆家长大,很多时候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办法照顾到我。”
“在外婆家的日子里,我见到了第一个为我庆祝生日的亲人我的小舅妈,母亲不是不爱我,而是她太过于忙于工作。”
“以至于在后来我的母亲死于一次加班之中,也是在那之后,我对于亲情可以说染上的一种莫名的憎恨。”
“在那之前的记忆里我基本上没有见过与我父亲有关的亲人,在母亲死后似乎所有认识我的亲人都变了一个样。”
“曾经的那份亲近与美好就像是一副面具一般,一旦摘下了,就永远没有办法再戴上。我被摆上了谈判桌。”
“我成为了一个亲人们,为了利益,为了金钱与人谈判的筹码。关于母亲所有的赔偿都是以我为核心展开的。”
“谈判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会对我表现出无限的关心,可是一旦下了谈判桌,他们甚至连我吃没吃饭都不知道。”
“那场长达三个月的送葬仪式,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次穿越一样,就像我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个世界一样。”
“他们为了利益甚至愿意让母亲的尸骨冰棺之中待到发臭,那场葬礼从4月到7月。那场葬礼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的陌生。”
“我的舅舅们甚至为了能让谈判更加顺利,只将我母亲死亡的消息告诉了外公,却选择了隐瞒更亲近我们的外婆。”
“为的就是能够在谈判中去吃一口美味的人血馒头,他们甚至一点都不介意这口血是他们亲姐姐的。”
“父亲在其中到底充当了怎样的角色?我难以想象,但他又能光彩到哪里去呢?他唯一能为自己辩驳的理由就是他早年丧父,中年丧母,晚年丧妻。”
“但那并不是他当着全校的人殴打我的理由,他在放学的时候在门卫室门口将我摁在地上暴打,也是从那时起,我学会了伪装,不让看到真实的我。”
“为的,不过是挽回我那为数不多的脆弱的自尊。可笑的是我的姐姐在那个时候对我动了杀心。”
“动杀心的原因更加可笑,我是她憎恨的所有人里面她唯一能够带走的人,因为当时候的我才刚过十岁。”
“后来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我在无人管理的情况下,受尽屈辱的活下来。我终是长大了,外婆也终是知道了母亲的死。”
“外婆自那了之后哭瞎了双眼,在家里大吵大闹,几位舅舅自然是不愿意照顾的,小舅妈重感情决定赡养外婆。”
“可明明当时候他们家中的情况是几位舅舅,舅妈中最差的,小舅舅因早年不学好若不是有母亲一心拿着早已进了监牢。”
“当时小舅也走入正轨不久,这样的他们想赡养这位只是哭闹的老人自然也是十分吃力的。”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位甘于吃自己女儿人血馒头的父亲,却走在了那会哭瞎双眼的母亲之前。”
“或许是出于愧疚,又或许是他所剩的价值不多,他是为自己的孩子获得了更多谈判的筹码,但他也只有这么多价值。”
“当事情过去之后,他那些本就不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去好好赡养他?小舅妈虽重感情可她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死的那年,或许是唯一一个注意到了我却没有能力管我的人。我和她膝下的一双儿女共同长大。”
“母亲替她养胎,每天带着她的大女儿出去玩,我们一起共同生活了接近两年以上的时间。”
“在母亲死后,她是走的最坚决的那个人,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我的生日,在我生日那天回来。”
“为我带来了人生之中第一份生日礼物,那天我才知道生日是可以吃蛋糕的。她记住了我父亲都没有记住的日子。”
“可人终归是现实的,人不可能一直为了心中的情感而去放弃利益。人为自己心中那份美好付出的一切终归是有极限的。”
“随着外婆日复一日都无理取闹,性格再好的人终归会到达极限,小舅妈也终有一天受不了了。”
“最初的我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只觉得小舅妈会一如既往的对外婆好下去,哪天姐姐特意通知我,让我去医院看一次外婆。”
“外婆因为一个很简单的感染而进了医院,感染这种事情如果发现的早自然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一次进医院却以是烂到了肉里。”
“这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染了,而是长时间感染没有得到处理的结果,甚至在不断接触感染源。”
“当时候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当时候我只是觉得外婆可能需要见一见我们之类的。”
“虽然小舅妈都已经将外婆送到医院了,那么一定会把外婆治好的,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别之后便是阴阳两隔。”
“外婆死了,就像所有的亲人死去之前一样,他们隐瞒了我一段时间之后才告诉我。”
“外婆的葬礼上,小舅妈说我似乎成长了,在念诵调词之时不再像过去那般毫无感情,至少比当年对外公死时候要好上许多。”
“是啊,母亲死的时候我只有迷茫,外公死的时候,我甚至说不出自己到底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对于一个在我上小学时都能够在深夜9:30找上门来大吵大闹的老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亲近,去悲伤。”
“可当外婆死的时候,我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善良之人,我已学会去观察面具之下的人性。”
“我没有回答小舅妈的这个问题,但似乎我的这一冷漠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他们都觉得这是我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