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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出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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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迄今为止在临南大学真正和白离栀产生联系的人只有陆迭伊和颜逍两人,最近的在家自学更是把日常生活中的人际交往压缩为零。

    只要白离栀不主动出去,不主动联系他人,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实生活中和她关系亲近的人便会越来越少。

    同一时间察觉到这一点的自然还有神识们,不过本质都是同一妖的他们并不打算阻止这一变化。

    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双方终有分别的一日,加深关系只是徒增烦恼,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减去学习课业的时间,再除去偶尔的小组作业,一天留给白离栀的时间非常多。

    为了能尽快把接下来的游戏剧情建构妥当,白离栀完全舍弃了睡眠的时间,依靠着灵石在全息舱里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期间听闻陆迭伊曾去过白离栀的家,出于攀比和好奇心,颜逍也发了消息给白离栀,说想要过来做客。

    白离栀并没有答应他的做客请求,一是以颜逍那毫不遮掩的性格,一定会大摇大摆地过来,二来他哥还对白烟幂有想法。

    从第一次矛盾发生就可以看出颜逍是个亲情大于其他的人,若是他哥执意想要知道白离栀的住处,或者跟过来,颜逍十有八九不会拒绝。

    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更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思想不成熟的小屁孩身上,白离栀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颜逍。

    知道白离栀说一不二的性格,被拒绝了的颜逍没有试图挣扎,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一人一妖的通话时长不到五分钟,就被白离栀挂断,而另一边的颜逍虽然还想说什么,但面对白离栀表现出的忙碌,他还是没有过多打扰。

    不同于过去看到的星空,中央星外的星海在灿如白昼的灯光衬托下,是陌生而稀少的。

    微凉的夜风送来了晚间的烟火气,从研究部出来的镜云楼望着夜空缓慢移动的星辰,停驻在路边久久没有行动。

    陆续下班的研究人员向镜云楼打招呼,镜云楼没有出声,只是摆手表示。

    身为和本体当前性格较为接近的一个时期,镜云楼虽然不在本体身边,但双方的联系却一直都是互通的。

    他能感受到本体那越发空寂的内心,但他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安慰之举,因为他很清楚,他们之所以出现,也是本体为了延缓这份空寂做出的抵抗之一。

    哪怕他们的性格再再外露,再和本体不同,他们心底都很清楚这不过是假的,这个世界不同的终归只有白离栀一个。

    “云楼,你还不回家吗?”

    和蔼的男声从后面传来,紧接着便是越走越近的脚步声,镜云楼没有说话,只任凭来人走到他身边。

    为了充当好“桥梁”的身份,镜云楼在研究部一直都是最为积极的一个,交于他的任务,常常用不到一半的时间便可完成。

    哪怕这份任务的难度再大,他也能交回满分的答复,这让研究部的老家伙们恨不得将所有积压的难题都交于他。

    但这个想法最终也只是想想,因为他们很清楚,镜云楼之所以这么努力,全然是因为与国家的一场交易。

    镜云楼付出了多少,那么国家也要相应给出同等的报酬,而镜云楼现在也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使用,不像他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

    可越是这样,许文修就越对能够教出镜云楼这等人才的师长感到好奇和敬佩。

    能够把手底下的学生教导得如此优秀,那些在他们眼中能够困扰他们一生的难题,在镜云楼和帝涟的眼中是那么的简单,宛若吃饭喝水。

    倘若能够把对方请来,将这份宝贵的财富授予万千学子,那他们之前是否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许文修他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在现在而言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

    镜云楼沉默了许久,才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许教授,你执着于这份工作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非常小,如若不是周围过于安静,而许文修又离他特别近,还真听不清镜云楼问了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许文修收回望向星空的视线,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个长相年轻,气质却像沉淀千年的老古董,不断散发着来自过去的气息的年轻人。

    从镜云楼的身上,许文修能察觉出一种十分隐晦的矛盾,明明对自己正在执行的工作没有过多的喜爱,但却能为了这份工作而付出诸多。

    好似为了追逐一个所有人都猜测不到的目的,不论是身处研究部的镜云楼,还是远在风神星的帝涟,都在默默逼迫自己。

    许文修都能察觉出这种矛盾,可他却找不到能够支撑他向镜云楼展开这个话题的理由。

    现在镜云楼突然这么问,声音是那么轻,模样随意的就仿佛呼出了一口浊气,很明显并不需要许文修来回答这个问题。

    但许文修却并不想就这么如了镜云楼的愿,他道:“起初是为了子承父业,后面看清了这个国家的现状后,就为了心中的不甘。

    不甘心传承千年的文化就这么消亡,不甘心过往的璀璨就这么被泥土掩盖,不甘心自己不能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一丁点儿的成绩,不甘心自己的国家在他国面前低人一等……

    如果没有这些不甘,我也想象不到当初三分钟热度的混小子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说起过往,许文修的语气始终透着释然和坦然,甚至后面还开玩笑般给当初的自己贴了个混小子的形容。

    “你呢?有想在这一切结束后去干什么吗?”许文修没有越过镜云楼给双方设下的那条线,把话题移到了另一个方向。

    镜云楼知道许文修话中的“结束”是指什么,而问题的答案也并非什么秘密,说出来也无妨。

    “回家。”镜云楼低下头,与许文修对视,补充了未结束的话语,“和他们一起回家。”

    一人一神识所站的位置正处在树荫下灯光投映下树影理应让同为黑暗的物体不甚清晰,但许文修却将那双杳霭流玉的墨眸里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情绪很淡,但归家的渴望却是不可忽略的,最重要的是,这份情绪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只流露于表面的演戏。

    许文修不知道镜云楼口中的“他们”是谁,但他实打实的被镜云楼流露出的这份情感所震惊。

    对于如今的人类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去的地方,哪怕是横跨星域,也不过是一小段时间。

    镜云楼一不是穷人,二不是被驱逐之人,若想回家,买票回去就是,可他流露出的这份渴望,却像是漂泊半生的游子,实在叫许文修看不懂。

    许文修没有轻易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而是祝愿镜云楼可以早点回家。

    镜云楼以笑回对,双方就这么略过了这个话题,道别分开。

    第二天,早早来到研究部的许文修看到了镜云楼递交上来的请假条,理由是家中有事,他需要回去处理一二。

    请假条是今天早上发过来的,人是昨天晚上坐飞船走的,完全没给许文修拒绝的机会。

    交于镜云楼的工作都已经提前完成,新的工作也还没有交代下去,再加上镜云楼从年后过来上班一直连轴转到现在,许文修根本不可能不给他批请假条。

    镜云楼这次回去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的有事,而且还是让本体不得不参与人人心眼子多过八百个的宴会邀请。

    一切都要从白离栀参加了一个国画比赛讲起。

    白离栀本意并不想参与这种比赛,但无奈举办方是官方,在对方的热情邀请下,白离栀只得画了幅画交过去。

    而这一交,白离栀的名次就排到了第三,比赛的评委都是知名的国画大师,对于白离栀这个后起之秀,说什么都想要好好看看。

    为了自己这个身份的设定,也为了能够进一步扩大关系,面对举办方的热情邀请,白离栀同意了出席活动。

    这事本来和镜云楼没有关系,但也不知道举办方是怎么想的,在邀请完白离栀后,又向镜云楼发出了邀请。

    说是其中一位国画大师藏有一副古代墨宝,因年代久远,意义不明,想要镜云楼为他们解答一二。

    这种事根本不需要镜云楼亲自到场,以镜云楼如今在古汉字研究部的身份,这等邀请无异于让他做猴给别人看。

    镜云楼自然是不可能答应,可当他看到了到场名单上有本体的名字后,他还是答应了这一邀请。

    于是乎,镜云楼连夜买票回到风神星,和白离栀一起坐上了前往宴会举办地的星球。

    宴会分为前后两个厅,前厅是人来人往、推杯换盏的次厅,后厅是供给国画大师们交流学习的正厅。

    镜云楼被留在了前厅,而白离栀也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后厅。

    白离栀到场时,后厅已经来了不少人,因为大部分都是熟人,所以气氛并不比前厅营造出来的热闹场景冷。

    对于白离栀这个国画界的后起之秀,大多数人都是持欣赏的态度,并好奇能够把白离栀教导出这等水平的人是哪一个滴水不漏的行家。

    白离栀交上来参赛的画作虽然还有些青涩,但能在他这个年龄达到这个水平的人却少之又少。

    像这样的可造之材,没有人不想成为让对方再进一步的指导者,让这块美玉呈现出最完美的姿态。

    所以面对白离栀的姗姗来迟,认定自己有实力做白离栀指导者的人并不感到不满,而那些输于白离栀的人也不会觉得白离栀是在耍大牌。

    推开大门的那一瞬,白离栀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目光的汇集点,他们将白离栀打量了一番又一番,似在把她和玄蛇对上号。

    这份让人如芒在背的打量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白离栀在沙发上落座,聚在一起的人开始向她的方向移动。

    对于白离栀呈现出的这一份“傲慢”,在场的人都给予了十分大方的宽容。

    任凭谁在这个年纪能够取得这个成绩,都是一件能够支撑他表现出这份“傲慢”的深厚底气,没有人会觉得这过分无礼,因为这是天才该有的待遇。

    泰含筠是第一个来到白离栀面前的人,面对眼前这个比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年轻时候都要耀眼的天才,泰含筠是异常欣赏和高兴的。

    能有像白离栀这样的天才出现,也就意味着国画并没有被抛弃,仍然有非常多的人对此保持热枕和喜爱。

    “你是叫白离栀对吧,我是泰含筠,你有兴趣和我做朋友吗?”泰含筠说话的腔调并没有长者的那份高高在上,而是和同辈人说话般,很是放松随意。

    泰含筠,白离栀听说过这个名字,以一幅千里江山图闯出了名声,名下弟子众多,性格随和,与国画界里的盛霈是两个极端。

    白离栀看向泰含筠,泰含筠也任由白离栀对他进行打量,脸上笑眯眯的,日常随和,活像是行走的弥勒佛。

    “可以啊。”暂时看不出泰含筠说这话的目的,但白离栀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她道:“不过我的脾气很古怪,你能接受得了吗?”

    没有泰含筠想象中的被大前辈提出交友邀请的受宠若惊、恭维谦卑,白离栀的反应实在让泰含筠有些惊讶。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份泰然处之,让泰含筠看向白离栀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果然,他看人的目光并不会错,白离栀确实和他之前遇到的那些伏低做小、恭维谦卑的小辈不一样。

    泰含筠笑着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接不接受得了,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忘年交呢。”

    白离栀挑眉,对于泰含筠这句话传递出的意思不置于否。

    见白离栀不反对,知道这事是成了的泰含筠借着白离栀参赛的那副画作为切入点,和白离栀聊了起来。

    而让泰含筠再度震惊的是,白离栀的知识储备并不比他差,某些见解甚至比他还要有独到之处。

    各位宝子,新年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