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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精神力就出了空间。
看着睡在一旁的柠檬精,云河一脚将他踹醒。
柠檬精正要哭,她一下抓住的他的手,艰难地挪得离他近一些。
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说以后听我的吗?不许哭,闭上眼睛跟我去一个地方!”
柠檬精乖乖闭上眼,马上就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土地上。
“这是哪里?”柠檬精问道,他也发现自己可以在地上任意行走了。
“别管,你会耕地吗?”云河问他。
“怎么耕地?没工具呀?”柠檬精不解。
对哦,什么都没有,怎么耕?
空间外,王钢在批改作业,云凤梅在灶房做午饭。
云建国带着云凤梅家的老五老六去了河边。
云凤梅家在河边有一片田和一块地,地里现在种着一些青菜和白菜,还有一片白薯。
现在红薯在他们这里还没有普及,都是白的。
藤用来切碎煮了喂猪,块茎好的人吃,坏的也喂猪。
白薯比红薯要干,经常能噎得人捶胸顿足。
但是小孩子喜欢吃,煮饭的时候在灶膛里捂几个。
云凤梅家的老五老六尤其喜欢吃,吃多了就爱放屁。
老五比较坏,每次在被窝里放了屁,都哄着老六钻进去闻。
把老六惹哭了,又免不了得大人的一顿骂。
尽管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
“舅舅,舅舅挖几个山药回去!”老五喊着。
他们这里管这个叫山药,发音还是山yo(第二声)。
“好好好,但是吃了别晚上又放屁熏舅舅啊!”云建国虽是这么说着,但也没有手中的镰刀。
他是来割白薯藤的,没有带锄头,外甥要吃白薯,他就用镰刀抠了起来。
“舅舅快点,我们要回去跟妹妹玩!”两人催促着说道。
“妹妹为什么天天睡,我想跟妹妹玩!”老五说。
“妹妹还小,等她大一些睡得少了,就能跟你们玩了!”云建国回应着。
这么大的孩子,整天十万个为什么。
“那等妹妹大一些,我可以带着她去上学吗?”老六问。
“不可以,妹妹哭了会吵到你同学的!”云建国回道。
“那她多大了可以去学校,我想妹妹跟我们一起上课!”老五不死心。
“妹妹要像你们一样大才能去学校!”云建国边割白薯藤边耐心解答小哥俩的问题。
“妹妹这么大我们是不是就老了?”老六问。
“不会不会,我们可以等着妹妹,我们不长,到时候我们就一样大了!”老五大声说。
云建国哭笑不得,“妹妹会长大你们也会长呀,你们现在六岁,等妹妹六岁你们就十二岁了。妹妹这么大的时候,你们应该比你四姐还要大,但是还没有老!”
“可是,我不想长那么快!”老六说。
“不长那么快怎么保护妹妹?不过没关系,老六你不用长,到时候我保护你和妹妹!”老五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好,我们老五是小小男子汉了,走吧,我们回家!”割完猪草,云建国站起了身。
“舅舅,我来背,我是男子汉了!”老五说着,就要去抢背蒌。
“不用了,舅舅是大大男子汉,我们小小男子汉拿镰刀,小心不要乱挥!”云建国把镰刀给老五,交待道。
“保证完成任务!”老五说着敬了一个太标准的礼。
舅甥三人愉快地哼着歌,从河边回了家。
云建国回家洗了手后,就把云河抱了起来。
他抱着云河去邻居家看牛,老黄牛年纪也不大,才四岁。
此时甩着牛尾巴吃着干草,跟云河对视了一眼。
云河就打上了它的主意!
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牛弄到空间里去呢,大白天的邻居丢了牛,一定得急疯了。
这年头牛可是家里大件,她没想要贪人家的牛,只是想借用一下。
“哞”牛对着她叫了一声。
“哞!”她也对着牛叫出了声。
云建国朝四周看了看,小声说,“姑娘,你别搞了,别被人当怪物抓了!”然后抱着她撒腿往回跑。
“怎么了?后面鬼追你啊?”金彩琴听见云建国慌乱的脚步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你姑娘刚刚学牛叫!”云建国把云河塞回了金彩琴手里,心有余悸地说。
金彩琴看了一眼云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云河心虚地把脑袋往金彩琴胸前钻。
她是这么想的,刚刚云建国抱他去看了牛。
等晚上睡到半夜,她就哭,吵着要云建国带她去看牛。
怎么才能让云建国知道她想去看牛呢?就要学牛叫啊。
不然她现在还不会说话,父女俩怎么交流?
做完了这些,云河感觉累死了,困死了。
吃完奶她就开始睡,睡到晚饭前又吃了一次奶,拉了两次就一直在睡。
等到了半夜,她突然啼哭不止。
弄得云凤梅急得不行,想着她是不是生病了。
把云建国叫了起来,准备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了。
“哞!”云河对着云建国学着牛叫了一声。
“我的小祖宗哎,大半夜你不睡觉,去看什么牛啊?”云建国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睡吧,我抱她到外面转转!”云建国对着众人说道。
“这大半夜的,这十一月的天这么,你抱她去哪?”云凤梅不同意。
“没事,给她多裹厚一点!”云建国说着,“你们快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回来!”
大家对此将信将疑,但云建国是娃亲爹,想他也不会带着孩子去做什么。
等大家都回房了,云建国抱着云河去了邻居家的牛棚。
“大半夜的,姑娘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云建国小声嘀咕着。
云河终于摸到牛了,太好了。
她心里默念一声,“收!”便把牛收进了空间。
云建国见她不哭了,就抱着她往回走。
回去时路过犁架的旁边,她也哼哼唧唧示意她要摸摸。
现在身体太弱弱了,不能隔空取物,必须要跟她接触才能收进空间。
云建国无奈,让她轻轻摸了一下。
突然间犁就不见了,这让云建国吓了一跳。
“姑娘,刚才的东西呢?”云建国压制着自己的激动和害怕,小声问。
犁出现了,云河一摸又不见了。
“姑娘,咱不要别人的东西,放回去啊!”云建国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