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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害怕被人骂,更不害怕现实中的人们怎么看她,她只怕自己发出去的消息,一个又一个的没有回应。
那就证明,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没有了热度,没有人关注,就没有人能够解救他们。
等待她们的,就是无止尽的黑暗,无止尽的折磨,这样没有人权的日子,她一天都无法忍受。
等待且渴望得到拯救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还有很多刘家庄的其他女人。
她们都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接受不了日复一日的折磨,她们想拥有自由,想从这个充满黑暗的地方逃离,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自己的命都被别人掌握在手里。
她就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刘小婷的眼神逐渐变的坚定起来,只是坚定中,似乎还带着一抹决绝。
她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套自己很久都没有舍得穿的连衣裙。
连衣裙并不是什么大牌子,也不是什么很重工的布料,只是款式还算是跟得上潮流,是很好看的收腰型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脚步飞扬着,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美丽。
刘小婷去浴室认真的洗了一个澡,用自己仅有的几件化妆品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头发也很精致的用卷发棒烫了卷。
为了视频里拍摄出来的效果好看,她家里没有什么多余的生活用品,但是各式各样的内衣款式、衣服、以及卷发棒、染发剂和化妆品等等,却是非常的齐全。
客厅靠近卧室门口的方向,放着的是一个比较破旧的化妆桌。
化妆桌上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各式各样的化妆品,还有各种色号牌子的口红,角落里还放着一大盒没有拆封的护肤品。
刘小婷安静的坐在化妆桌前,拿着眉笔,为自己描着眉,嘴角笑容清浅又温柔,白皙的面容因为化了淡妆而显得有了几分粉嫩,但她的眼神中却是透着麻木。
化妆桌旁边放着一个二十年前款式的破冰箱,冰箱门打开着,里面空空荡荡的,只能看到一袋看起来有点干巴的馒头。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可以吃的东西。
化完妆后,刘小婷换上了那件连衣裙,穿上了自己许久都没有穿过的白色的高跟鞋,走到门口的全身镜前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她,美丽动人,气质温婉,像极了还在大学时期的她,无忧无虑,还在感受着这世间的美好。
但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美丽的外表下,里面藏着的,是她破旧不堪且腐朽的躯壳。
还有早已经不再鲜活的灵魂。
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空空荡荡的,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钻石项链。
这条项链,是她还没有结婚时,那个男人为了把她追到手送给她的礼物。
她把项链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拿着一部手机便出了门。
在刘小婷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对面的门也打开,一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嘴角叼着烟,肩膀上和小腿上全部都是纹身,下巴处长着细碎的胡子,手里拿着手机,手机上的界面是一个女主播在跳舞。
女主播穿的布料非常非常的少,每一个动作都可能会走光,但她却是像装作不知道一样,继续随着音乐跳着舞。
刘小婷不经意的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界面,整个身体猛的一僵,心脏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慌,身体轻轻的发颤,这是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去哪啊?打扮这么好看?勾引男人去?”
说完,他嗤笑一声,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飘到她的脸上,他向前走几步凑近她,语气暧昧:“也该去了,你长这么好看,身材又好,技术也好,多出去勾几个男人回来把这个月的任务清了,我们还能多给你分点钱,你说是不是?”
一边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索。
“啧,身材还是这么好,今儿晚上来我房间,让老子好好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知道了没?主动点,别逼我主动去找你。”
刘小婷身体下意识的想躲,却忽然想到了他折磨人的手段,身体僵在原地,任由他上下其手,睫毛颤抖:“我,我知道了,晚上我会主动敲门的。”
“乖,去吧。”
男人满意的笑出声,伸手在她的水蜜桃上拍了拍,再次吸了一口烟,看着手机上跳舞的人,走进屋子:“这臭娘们儿又偷懒,看老子明天不打死她……”
刘小婷手颤抖着关上门,眼眶却已经通红。
她强忍着自己生理上的不适,走出这栋楼,阳光洒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滴落在地上。
刘小婷无力的扶着墙,缓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生理上的反应硬生生忍了下去,她从一旁的玻璃上照了照镜子,整理好自己的状态,这才走出小区。
三明县的人并不是很多,肃宁市的人大多数都住在肃宁市的市区以及其他的县城,三明县里的人都是在肃宁市出了名的地头蛇,所以没有人敢住在三明县里。
大家都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刘小婷坐上通往市里的公交车,很快就到了市区。
她仰头,看着眼前的高楼,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了最高的一栋楼。
这栋楼是市政府最新刚刚修建的商业办公综合大楼,是商业住户和写字楼集中的一体楼,楼里分为好几个区域,但是能住在这里的住户,都是有钱人。
至于政府哪里来的钱能够修建这么一栋大楼,这和那个组织团伙脱不了干系。
刘小婷没有走电梯,而是走步梯。
这栋楼一共22层,她穿着高跟鞋,一步步的走了上去。
走到顶楼的时候,她脱下高跟鞋,放在一旁,拿出手机,熟练的打开直播,对准自己,她自己则是站在了天台边缘上。
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体,裙摆随风飘扬,隐约能够看清她纤细的轮廓,仿佛只要风略微大一点,就会把她直接从楼顶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