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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桔梗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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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谈思薇翻着网上的言论简直是暴跳如雷,此时距离综艺结束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本以为播出去后赵熙的名声会一地狼藉,却没有想到她凭借着那狗屁运气逆天翻盘了!

    “不是,这姐是不是有点玄学啊,怎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出现在她面前啊。”

    “别说了,冲她中奖的那概率,赵熙已经代替财神出现在我的床头了,每日一拜,票子来来。”

    也有人认为赵熙有趣的,“好家伙,别人流泪她皱眉,别人煽情她打断,真是见不得一点无病呻吟啊。”

    “我倒是挺喜欢的,毕竟总是搞煽情的一套,我自己上班已经很苦了,谁都别跟我比苦。”

    谈思薇跟季子千的cp炒的也算成功,超话都进前三了,但是讨论的热度还是没有赵熙的高。

    “好了,起码最根本的目地已经达成,这只是开始,别太心急了。”经纪人冷静的说:“对付赵熙先不急,《羽歌行》马上就要上映了,要是这个作品爆了,你就是小花里的顶头了,甚至有可能进入电影圈。”

    “沉的住气些。”

    谈思薇:“对,我不能太急了。”她眯眼睛说:“赵熙现在的热度不错,不如再给她接一个综艺,比如,恋综?”

    经纪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明星谈恋爱是死忌,尤其是还在上升期的时候,现在赵熙刚有不小的热度,要是让她去参加个恋综就更加爆雷了。

    毕竟恋综里的不全是娱乐圈的人,很难带来什么流量。甚至会传出什么绯闻。

    经纪人:“你的想法不错,我会去安排的。”

    处理一下这个赵熙的话,也能让谈思薇安分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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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你描述的情况来看,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异能局的底牌。九号,你是第一个知道底牌模样的人,必须把他的异能弄清楚,必要时,除掉他!”

    于九接受命令后眼神闪烁,她此时的状况确实狼狈,脸色苍白失去血色,葡萄糖正在不停打进她的体内。

    在那个晚上,在那个陌生男人冷漠的眼神里,心脏被穿过的痛苦让于久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老天眷顾,她无意收着的五号的不稳定药剂竟然救了她一命。

    五号之前所有的实验品皆暴毙,恐怕她是唯一的存活者了。

    但是一切还是要等任务完成再说,起码三号已死,她于三号的对话也传不到先知耳中,她有异心的事情没人知晓。

    不过,杀了底牌…

    本性内敛的于久也不禁苦笑,看来启蒙会对这位底牌确实知之甚少。

    那种被轻描淡写压制到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是于久第一次遇见。

    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心却不由的被三号的话牵着:“你有父母家庭…”

    “小久,好点了吗?”陆长空推门而入。

    于久绽开笑颜:“没事,我好多了。”

    陆长空坐在她的身边不禁懊恼:“都是我连累你了。”

    夏威夷的那天晚上于久离开不久就遭到杀手袭击,她虽然侥幸逃离却也身受重伤,陆长空赶到时就是昏迷在海边的于久,胸口的血把海水都染红了。

    “没关系,”于久微笑,那些都是她敷衍陆长空的借口,而现在,她看着陆长空,西装革履,面容俊美,刚从公司赶过来的他一看就是那种财经报道过无数次的成功男人。

    利用价值很高。

    于久犹豫的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杀手的样子。”

    陆长空面色一冷:“真的吗?你能想起来吗?”

    “嗯,”于久点头:“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异能很强大,看不出是什么属性。”

    陆长空:“好,  你放心,找人的事我来就行,你好好养伤。”

    “嗯。”于久乖乖说。

    启蒙会内,一个男人穿着沉重繁复的红袍走向中央的棺椁边,他的上半张脸由一块诡秘的黑布遮挡,上面还有一只邪魅的黑眼如同人的眼睛一般诡异的张望。

    棺椁通体透明如水晶,朵朵洁白美丽的悼灵花开放,散发的却是腐朽的臭味。

    中间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她面容沉静安详,嘴角还带着笑意,好像陷入了美梦一般。

    但是青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和僵硬的躯体宣示着她是已死之人的事实。

    “玛丽亚,你的弟弟死了。”男人整理着女人的发丝,看不清任何表情:“你的一生都已献给主,为何还要去追寻着人类之间莫须有的感情呢?”

    “你可知,你一直视为亲弟弟的存在,在你叛逃时毫不犹豫出卖了你,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抓到涅盘的你呢?”

    他按住女人的腹部:“唯一一个无法生育的玛丽亚,你是如何骗过主的眼睛的?”

    “可惜,没有从他的嘴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万三,我都要佩服他了,一肚子秘密的阴暗爬虫。”男人起身,衣摆拖曳:“但是没关系,主的目光注视着一切。”

    黑布上的黑眼竟如同人得意时邪恶的弯起。

    ————

    白苏打了个喷嚏,这让他感觉有点奇怪,自从他觉醒后,就再也没有生病过了。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此时他想着另一件事情。

    当时在夏威夷晚上,那个男人死前,目光却死死盯着他,说的话细如虫蝇,却清楚的传到白苏的耳朵里。

    “苏可冉。”

    那是白苏母亲的名字。

    要问白苏对于母亲的印象,那就太浅薄了。

    母亲与父亲是重组家庭,父亲带着姐姐白兰,母亲孤身嫁给父亲,没多久就怀了白苏。

    但是也是没多久,在白苏一岁时,母亲不辞而别。

    家里的亲戚对于母亲猜测很多,大都是不怀好意,甚至认为在母亲嫁给父亲前可能就已经怀有身孕,不过是找一个接盘的,把拖累生出来后就轻松离开了。

    父亲却一听到这种言论就无比生气,不仅大骂那些多嘴的亲戚,还对他们姐弟俩说母亲是有苦衷的,她至始至终都是爱着这个家,她并没有抛弃他们。

    她会回来的。

    当时的姐弟俩都认为是父亲太爱母亲了才为她找的借口,都体谅着父亲什么都不说。

    现在看来,白苏看向床头他们一家人的合照,是里面年轻的女人抱着小婴儿,手里牵着小白兰的手,父亲站在一边傻笑,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母亲的身份,似乎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