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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荆轲看小主子并没有埋怨记恨他,他的情绪很快就被调动了起来,说到底老徐一家的生死荆轲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主子们的心情。
“那个老大的手和下巴谁卸下来的?”荆轲见鹤顶红都不在意抓人的人,想来已经处理掉了,便好奇的看着鹤团团问,“当时小主子看到了吗?”
鹤团团傻眼了,指了指自己,难道不明显吗?这都还需要确认?
荆轲见鹤团团傻傻的指着她自己,肯定道:“当然是问小主子了,没看清吗?”
鹤团团: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装傻?
【鹤顶红收人的底线真的好低。】
鹤顶红干咳了一声,小声解释道:“有没有可能他在你面前比较傻,不太会揣测你。”
【什么不太会?压根不会好吗?】
见两人都不搭理自己,荆轲只当他们也没看清楚,又不安的嘱咐道:“小主子您这路痴的毛病得治,迷路了也不能看到人就跑过去知道吗?”
【……】
鹤团团不想跟荆轲装傻,但他本人好像不太同意!
她有些无奈的去望鹤顶红,鹤顶红一言难尽的瞅着荆轲,余光瞥见鹤团团盯着自己,无力的摇头。
鹤顶红:怕是跟他说闺女是故意跑过去的,他都能跳起来反骂自己糊涂。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官差来了吗?”鹤顶红适时的转移话题。
“来了,把他们的老大给抓走了。”
鹤顶红眸色一沉,担忧的看向鹤团团 ,“交代了吗?”
“晕过去了,估计回衙门就能交代了,不交代也没办法,人赃并获。”
鹤顶红把闺女交到了荆轲的手里,沉声吩咐道:“你先带团团回客栈。”
鹤团团若有所思的去瞧鹤顶红,见他面色冷峻,忽得明白了什么,她张了张嘴寻找着合适的措辞,最后选择了沉默。
出了密林,鹤顶红跃上马背,策马朝着五象城的方向赶去。
荆轲不急不缓的带着鹤团团跃上马,宠溺的哄着,“小主子驾驾咯。”
鹤团团一时无语,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都指挥了办案他还能夹着嗓子跟自己玩过家家。
“驾驾!”鹤团团身子一滑落在了马鞍上,双腿一夹马儿就快跑了起来。
荆轲更兴奋了,高声喊着驾驾,双手死死的护住鹤团团,鹤团团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两腿用力一踹,马直接起飞。
“哎哟,使不得!”荆轲吓得赶紧勒马,却听见鹤团团笑的畅快,手一顿,有些自我怀疑,不会被吓到的只有自己吧?
不会吧不会吧?
这么自我怀疑时,就见马又被蹬了一脚,好家伙,直接瞧见了鹤顶红的身影了。
荆轲:……小主子是真勇啊!
鹤顶红朝后看去,见闺女笑嘻嘻的蹬着马,好在力道控制的不错,马儿并未受惊。
他暗叹了口气,慢了速度,却见荆轲的马直接超过他朝着前头奔去。
鹤顶红:???不是要跟自己去衙门吗?
不一会儿就瞧不见前头的马了,鹤顶红纳闷,得出个不敢信的结论:她是真爱蹬马玩吧?
鹤团团带着荆轲回了客栈,荆轲拴好马乐颠颠的抱着小人去了大堂用餐,他满心满眼的全是小主子,粉末均匀的洒在了鹤团团身前的菜上,他毫无察觉乐颠颠的接受投喂。
在被小手塞了半盆菜后,他忽然觉得困困的,不在意的按了太阳穴想着继续服侍小主子进食,鹤团团把碗一推,“吃饱了睡觉。”
“好好,真巧困了。”荆轲小心翼翼的举起鹤团团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举高高,蹦蹦跳跳的癫回了房中。
鹤团团拖鞋利索的爬上次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乖宝宝躺下。”
“乖宝宝来咯!”荆轲全身心投入了过家家游戏,脱了靴子爬上去,按着鹤团团的指示垫上枕头双手交叉在胸前,鹤团团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现在是我的宝宝,要乖乖睡觉不能调皮。”
“嗯嗯嗯!”荆轲夹着嗓子答应着,鹤团团仿佛都能看到他的大尾巴摇摆的欢快。
“乖宝宝睡觉是不能说话的!”她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荆轲美滋滋的躺着,心中感慨,小主子的手手就是软糯,这么抚着他只觉得全身放松,脑子都开始放空了。
一定能睡个好觉吧!
他这么想着就开始打呼,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费劲!”鹤团团提起被褥盖在荆轲的身上,荆轲侧身去抱,她又赶忙垫了件真丝大氅进去,也许是味道不同,荆轲本能的嗅了起来。
【不得不说是真像柯基啊!】
她扯了自己袜子下来,塞在了荆轲的脸颊下,荆轲闻了闻安心的酣睡起来。
她关上窗户清浅的出门,套上马朝着五象城赶去。
她说不清自己对鹤顶红是个什么态度,但以现在密集的接触推算,以后他们只会越来越亲密。
相安无事看来是不行了,她很好奇鹤顶红真实之下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
毕竟自己的测谎能力在他身上完全失效了。
把马栓在城外,她滑入低矮的板车下混进了城中,熟门熟路的进了衙门,四下探听之后找到了牢房的位置,她攀着墙不急不缓的靠近正在审讯的牢房内。
一囚徒瞧见顶上的小人,震惊的张着嘴,还未来得及叫喊,就被鹤团团用石子打晕。
审讯室里传来的鞭打声遮住了囚徒倒地的声音,鹤团团再次安静的蛰伏下来。
本来这种审讯用不上县令,他也不愿意参与,但因为鹤顶红以担忧闺女的安危为由,他不得不亲自操刀。
鞭刑持续着,鹤顶红瞧完递上来的尸检报告递给了县令,县令看了又看,怒声呵斥道:“混账,你们居然奸杀个孩子。”
孩子年纪和他的儿子相当,他见过太多的案子,奸淫掳掠他都可以不为所动,但对个男孩下手,他怒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这个畜生!”
牢头的鞭子拉出了最大的弧度狠狠的抽回在老大的身上。
老大木讷的受着,不叫喊不解释好似所有的手段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鹤顶红瞧着凶手的状态也明白为何闺女直接就回了客栈,原来她已经善后完了。
“大人,对这种穷凶极恶但不知悔改的歹人一般是如何处置?”
鹤顶红清冷的问着,县令已经气昏头了,冲着衙役吩咐道:“先把他犯事的东西剁了,游街示众,悬赏逃犯一人五十两,提供线索者一人五两至二十两,这种人渣必须全部抓捕归案。”
鹤顶红还未说话,县令继续怒喝道:“严查城中罪案,本官不想看到,再有此类案件发生。”
他的儿子可经不起别人那么折磨,他要把所有的强奸犯都抓起来。
鹤团团倒是没料到五象城要严禁了,当然这对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县令说完才缓了神色去瞧鹤顶红的态度,见他面色如常,试探道:“不知令爱还好吗?”
他可是听说鹤顶红带着小娃娃就去了凶案现场,小娃娃还画出了歹人的画像跟着去抓捕犯人了,不知道高门大户是怎么教孩子的,但这属实是狠了些,要换成自己儿子,估计得做好几年的噩梦吧。
鹤顶红想起闺女红眼暴怒的那刻,想来以她的本事,该是看出大娃受的非人折磨,她虽然早慧但有情有义,这种伤害想来是不容易忘却的。
担忧的摇了摇头,“闺女很伤心。”
县令心下也是唏嘘,默了瞬,“补办的薄本送来了,是否要去掉孩子娘的身份?”